第十七章想一想都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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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教諭真的不是好糊的,不過還好,李永生也不是常人,一直裝聾作啞。,終於熬過了她的問題。
看着中年、美婦離開,肖仙侯咂巴一下嘴巴,“唉,你也不早説,早知道你識得孔總諭,我何必去求那個男人?”
“我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上一次也搞得很不愉快,”李永生白他一眼,也懶得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對了,你老爸…那個男人是做什麼的?”
“你問這做什麼?”小鮮老大不高興,不過想一想,名字已經有了,再打聽人,就很簡單了,於是不情不願地回答,“他是教化房的。”李永生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不好再多問了,但是這個時候,能多問的才是真朋友,想到自己在值班室呆了一晚上,這廝居然提前跑了,他覺得自己該多問一句,“府教化房?”小鮮
明顯地不想談這個問題,不過面對同窗的提問,他還是沒有猶豫,皺着眉頭吐出四個字來,“郡教化房。”省教育廳的啊,李永生明白這個分量了,但是看到這廝一張苦瓜臉,忍不住就又要調戲他一下,“教化長?”肖仙侯白了他一眼,這一次,他吐出的字數更少,“副的!”副廳也不差了,李永生滿意地點點頭,“行了,我又不求他,你擺這副苦瓜臉給誰看?”
“我當然知道你不求他,”肖仙侯又白他一眼,“你若肯開口,求秦天祝不就完了?”
“呵呵,”李永生微微一笑,他對自己不求人的心態,還是有點自得的。
不過他不求秦天祝,不代表景教諭不求,而他上次將景教諭引見給秦天祝,算是教諭領了點人情,所以這次才會異常強勢地支持他。
所以説人情這東西,很多時候是糾纏不清楚的。
“以後都用不着求別人了,”肖仙侯笑着發話,眼中有着濃濃的豔羨,“有孔總諭罩着你,修院裏你能橫着走了。”總教諭不但是官身,地位也極為超然,比宋嘉遠這副院長都要強一些,而且孔舒婕見識廣修為佳,再加上人長得漂亮,比一般本修院的總教諭都有名得多。
“我橫着走做什麼,學螃蟹嗎?”李永生不以為然地揚一揚眉。
待他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樊長平也回來了,見到他們,臉上多少有點不自然,他當初可是建議擺酒乞求的,被其他三人所拒之後,更是離開了宿舍。
他做夢也沒想到,區區三個外舍生,居然將一大羣上舍生打得抱頭鼠竄,還有人慌不擇路地逃跑,跌斷了腿骨。
打架贏了也還罷了,其後他們又打折了鬧事者的四肢,這份兇殘,在外舍生中真的少見。
尤其是,那黨玉琦真不是個善碴,在修院裏又有勢力,吃這麼大虧,怎麼可能幹休?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李永生和胡漣望在值班室待了一晚上,竟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據風紀、委員説,他們沒事了。
樊長平不得不承認自己走眼了,可是又拉不下臉來,跟三名同窗賠不是,錯了…那就錯了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當然,他也會找點別的話來説,“咱們這個門,得修一修了。”黨玉琦等人第一次來,就把門踹壞了,到現在還沒修,不過…也就是換半塊門板,門框有點鬆動,倒不是什麼大事,修院的宿舍門,從來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
胡漣望馬上表示同意,此事原本就是因他而起,老二和老四那麼仗義,他必須做出回報,“我去工建室塊大木板來。”
“我跟你一起去,”樊長平主動請纓,“我是本地人,跟他們容易溝通,就算是買,也能便宜點。”不管怎麼説,他主觀上,還是願意融入這個羣體的。
“這就是缺席集體活動的內疚了吧?”李永生笑着發話。
我去,你不要這麼針對我成嗎?樊長平一聽這話,那份內疚登時不翼而飛,他狠狠地瞪李永生一眼,“你管這叫集體活動?”李永生哈地一笑,漫不經心地發話,“當然,一個簡單的活動。”樊長平還待發話,肖仙侯出聲了——都是一個宿舍的,搞那麼僵做什麼?
“我説老四,要不要揪着黨玉琦他們來修門?”
“不用了吧?”胡漣望聽得嚇了一大跳,“得放手處且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治傷,已經是要花費不菲了,咱們再去找事,再引發衝突的話,就未必能佔便宜了。”
“我無所謂,”李永生滿不在乎地回答,“自己修也簡單,不過小鮮你要不滿足,我陪你去警告他們…不老老實實地修門,見他們一次打一次!”
“見一次打一次…嘖嘖,這話想一想都很拽啊,”肖仙侯咂巴一下嘴巴,出了嚮往的神
。
不過最終,他還是遺憾地搖搖頭,“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便宜他們了。”他再惹出事情的話,還得求那個男人,真的沒意思。
李永生笑一笑,也不再説什麼,他對此真是無所謂。
樊長平和胡漣望出去不久,就回了一塊大木板,據説是工建室裏沒人,兩人悄悄地在木工門口“撿”了一塊就跑。
沒花了多長時間,門就被修補好了,雖然看上去歪歪斜斜,漆也不配套,不過學生宿舍,也沒必要要求太多。
然而,這醜陋的門板,卻無時不刻地提醒庚子樓的學生——這個宿舍裏,住着幾個能把上舍生打走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