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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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裴珺目前僅能做的事,窗外的斜陽還勾起了她淡淡的憂傷。
煉居人鍾情於她,她是知道,可她的認知卻告訴她,這份情好像又缺少些什麼。
而且煉居人説明天就要帶她和她母親回本。
事情看起來似乎很完美,但她總有股不安的覺,或許是她仍心存芥蒂,認為婚姻是個枷鎖,所以才會如此。
難道她對他的考驗就要這麼結束了嗎?可她還未等到他開口説那三個字啊。
她貪婪而不知足,因為那三個字彷若是愛情魔咒,她需要它,再則他是她的初戀,也將是她最終的依靠。
所以她不甘願,他居然省略求婚的步驟就準備將她套牢。
什麼嘛!她沒好氣地瞥視牀頭櫃上的護照,逕自胡思亂想着。
突地,嘈雜的叫罵聲擾亂了她的思緒,那是她再悉不過的搗亂聲,所以她的神經瞬間緊繃,旋即轉身衝下樓。
樓梯間的縫隙可以清楚窺探一樓的景象,而裴珺就是藉此看見一羣女人牽兒帶女地圍在吧枱邊,像是登門討債般兇惡。
又來了!裴珺嘆口氣,很佩服這羣女人不肯放棄的毅力更甚於她,不過圍在吧枱內外的那些男人又是誰?那些人全都穿着黑衣,面對這羣吵鬧不休的女人也只是緊皺着眉頭不曾開口。
有趣的是,她瞧見餘雪燕頭綁紗布、右手上了石膏、左腳包裹着膏葯,以領軍的姿態向一名穿着灰西裝的男子大喊:“就是他們,律師,我認得出其中的兩位,就是她女兒教唆、指使來對付我的人。”灰衣男子移了移鏡框,手持餘雪燕的驗傷單説:“裴女士,請你的女兒出來解釋一下,否則一旦殺人未遂的罪名成立的話,那就…”
“殺人未遂?我想殺的人在哪兒啊?”裴珺覺得莫名其妙地開口,直認為自己相當無辜。
“總算出來了啊。”餘雪燕臉一轉,馬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了起來。
“各位姐妹啊,你們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啊。”
“姐妹?”裴珺嘲地笑道,睨着這羣人搖首“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團結了,真難得,拍張照留戀一下如何?”裴珺的牙尖嘴利全仰賴這羣女人造就而成,因為她們老愛找裴冷翠麻煩,但又相當害怕裴珺,所以若不是團結成羣上這些人恐怕還不敢和裴珺正面起衝突。
餘雪燕請來律師撐,更有這羣姐妹壯大聲勢,聲音自然響亮許多,她冷哼,揚着褪的眉鄙視道:“我不是來和你耍嘴皮子的,我今天來是要告你,你準備去坐牢吧!”
“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裴珺睇着她慘不忍睹的傷勢,突然想笑。
看着餘雪燕那充滿仇恨的目光不時瞥向那羣黑衣人,裴珺下意識地握着頸項間的鷹鎖煉,突地恍然大悟,她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想知道自己是惹上誰了。
她撫着口大叫,認為打從進入櫻視影像會社開始,她就應該有所自覺才是,更何況煉居人所有的物品都有那個標誌,就是這煉子上頭的那隻老鷹。
原來她,裴珺,招惹到本第一黑幫組織…闇鷹的成員。
噢!按雜的情緒教她無法思考,只能怔愣地看着這些黑衣人,還有餘雪燕那一開一合的嘴巴。
剎那間,推門而入的俊美男子讓這羣人止住動作。
煉居人緩緩取下墨鏡,出一雙幽黑且藴涵怒意的眼眸。
黑衣人一見他來,一改玩味的姿態,馬上對其畢恭畢敬。
煉居人緊抿着,迅速找到了目標。
沒想到何遠壽的“支票”還來不及兑現,這些人就已找上門。
他推開人羣,看着餘雪燕的目光冷然且充滿嫌惡之,他一向認為打女人的男人最為可恥,可是他今天卻有想破例的衝動。
“帶她們出去。”煉居人下着命令。
黑衣人迅速將這羣女人架出這個空間,獨留律師和餘雪燕母子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