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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尾巴骨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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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也在這裏,這個應該下地獄的混蛋。

杜子光咬牙,哆嗦着嘴皮説:“就是你,就是你這個混蛋,毀壞了我的夢想。如果沒有你…”旁邊混混聽到後,小聲説:“沒有過去,我不會有傷心?”

“…如果沒有你,我肯定早就成功追求到瀟瀟。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最起碼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沒有你,我的皮膚也不會像今天這麼光滑,我的剃鬚刀還會有用,我也不會上廁所的時候都要注意小丁丁螺旋s的方向,生怕一不小心濕衣服。我也不必被人嘲笑挖苦,就連女孩找我約炮都不敢答應。就是你毀滅了我的人生,毀滅了我的未來和尊嚴。”

“這麼慘!”就連剛剛捱打的混混,也開始可憐起了杜子光,怪不得他行為如此變態。

何瀟瀟聽到動靜扭頭一看,愣了下,剛才唐於藍所站的位置並不顯眼,一下沒有注意到,忙道:“唐於藍?你…你怎麼也在這兒?”她欣喜的剛邁出一小步,卻又忽然停了下來,臉變的有些難看。

當時,他殺盡忍武組派來的恐怖分子,就曾經説過“人的眼瞳是黑的,只有透過黑暗,才能夠看到光明。”晚上,她趕到酒吧,看到裏面慘不忍睹的景象後,驚駭的就就會不過神來,即便她見慣了鮮血,同樣難以適應。

周隊長就曾提出猜想。整個凌江市,他見到過的所有人當中,只有唐於藍擁有這樣的實力。

而且,從殺人的手法上來看,都是簡單、暴、殘忍,依靠自身強大蠻橫的實力,很少有武術套路中的技巧。

這些都是肢體記憶,小到你夾菜剪指甲,大到跑步、游泳等全身協調運動,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肢體記憶,行為習慣,殺人同樣如此,只要留意一些蛛絲馬跡,就能尋找到答案。

“唐,唐先生!”

“真的是他!”同樣有幾位警員愣住,在警察局下面,他們可見識過唐先生過人的本領,他的事蹟已經傳滿整個警察局。

“啊!”漂亮女記者剛遞給周長山記者證,請求做一次現場直播採訪節目,聽到耳邊眾人聲音,扭頭仔細一看,不住也是一聲驚呼。她可是採訪過唐於藍的,在凌江市大學門口,至今記憶貼吧中那不堪入目的照片,雖然事後諸多站做出澄清,風波也漸漸平息。不過這位老師對記者暴的脾氣,至今記憶猶新,尤其是同行記者李青山,可付出了不小代價。

場面一時變的十分古怪,不少警員對唐團長印象十分好。只不過法不容情,他同為犯罪嫌疑人之一,自然也要同等對待。

周長山暗忖:“飛鳥團大本營外面都鬧翻了,他怎麼又和這些混混打殺在一起,難道是蘇家聯合黑社會一塊,想要消滅飛鳥團不成?”他對唐於藍的印象還不錯,如果對方不是黑社會頭目,倒是很樂意和他成為朋友。

杜子光走到半路,眼看着警員談時,對唐於藍那發自肺腑的崇拜之情,心裏更加不平衡了。

這是幹什麼!他不過是氓頭子!你們這幾個不爭氣的傢伙,還崇拜他麼?為什麼不扒了這身皮,加入他們飛鳥團。他動的食指輕輕釦動扳機。

不行,不能一槍打死他,讓他死的這麼輕鬆。

杜子光打定主意,怒氣衝衝的大步走了過去,厲聲道:“你,什麼煙,給我舉起手來。”唐於藍笑了笑,隨口問道:“呦…裝備升級了,你的電呢?”不提到好,這一題,杜子光腔裏的怒火直衝腦門,瞬間埋沒了所有理智,上前左手一把揪住唐於藍的衣領,右手持槍盯着他的太陽,冷冷道:“老子讓你舉起手來,渣滓!沒聽到麼?你們這些社會的蛀蟲,信不信我一顆子彈崩了你!今天又落在老子手上了,沒想到吧!”女記者膛目結舌,遞過麥克風,問:“周警官,這…這是怎麼回事?”負責攝像的師傅也準備好,開啓極其。他十分敬業,調焦對準周長山,來了個面部特寫,準的捕捉到他面部不悦的神情。

周長山清了清嗓子,對準麥克風説:“觀眾朋友,大家好。最近黑社會分子行為猖獗,大大影響了人民羣中的生活質量和安全。對此,我們要予以強烈的打擊,堅決消滅他們的囂張氣焰,還大家一個和諧、穩定、繁榮的社會和生活環境。有寫警員情緒動,稍微有些失控,希望大家能夠理解。”心裏暗罵杜子光,真會給自己找麻煩。

攝像師平穩的推移,淡出淡入,對準唐於藍二人。

唐於藍深了一口煙,看了攝像師一眼,小聲道:“你知道,上個將槍口對準我的人怎麼樣了麼?”煙霧噴了杜子光一臉,他身材不如唐團長高大,被煙燻到眼睛。

杜子光怒不可赦,罵道:“你敢威脅警務人員,跪下!給我馬上跪下!老子***腳趾,你個白痴!廢物!混球!”女記者和攝像師都愣住了,這應該算是暴力執法吧。

周長山暗罵一句,這可是現場直播。趕緊説:“杜子光,別囉嗦!銬起來,把他們押回去再意義審訊。”話裏的意思是讓他停止胡鬧,馬上幹正事。別整太出格。

杜子光怒衝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哪裏聽得清隊長在説什麼,左手保持揪住他衣領的姿勢不放,右手持槍,朝唐團長太陽砸了過去。

“這個大白痴!”何瀟瀟心裏鄙夷的罵了句,早就看他不順眼。

説巧不巧,就在此時,唐團長打了個噴嚏,嘴裏半截煙頭星墜地般噴了出去,躲過對方攻擊的時候,滾燙的煙頭正砸在杜子光下嘴,火星四濺,飛彈而起,又砸在了口腔上膛。

杜子光持槍的拳頭沒能打到對方,倒是手腕撞在唐團長腦袋上,像撞在石頭上,疼的直冒眼淚,手槍也抓不住,啪嗒一聲掉在地上。他兩眼珠子向外一瞪,喉結滾動,竟然又將煙頭嚥了下去。

唐團長身體前傾,左手巧妙的勾住對方帶扣,使用巧勁,一扣、一扯、一甩、一拽。帶直接被唐團長了出來,褲子失去束縛,直接滑落到膝蓋以下。

這一連竄動作説起來囉嗦,其實都是在瞬息之間完成。

杜子光覺情況不對,捂着嗓子急向後退,小腿被褲絆住,身體失去平衡,覺不妙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在萬眾矚目下,他一股狠狠的坐在地上,那種又酸、又酥、又麻、又痛、又軟的覺通過脊椎神經傳遞到大腦上。

他疼的都沒有哀嚎出聲,而是張大嘴,身子微微痙攣,卻動也不敢動,汗水一下濕透了全身,眼裏充滿了羞辱、不甘和憤怒,他覺可憐的尾巴骨都要碎了。

所有的憤怒,都凝成了一股滔天殺意。

攝影師就算經歷過大風大,眼界開闊,攝像經驗豐富,此時仍不免產生畫面抖動,連忙擺正過來,這可是現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