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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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守候》後記之三某,風和麗,氣候宜人,某家環境清幽的咖啡館裏,三個無聊的女人展開某隔兩個禮拜就進行一次的下午茶聊天活動。聊天主題…無題。風過無痕:啊,最近真是無聊啊。風:啊,最近真是無趣啊!希音:小姐,給我一杯冰巧克力卡布其諾,不要桂粉,謝謝。
你們怎麼又無聊無趣了?風,扳手指:最近,沒有八卦、沒有吵架、沒有踢館、沒有好的文、沒有好的評論,連稍微説得像樣一點的謬論都沒有…真是讓人沮喪…
希音:有那麼糟嗎?(暗道: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風過無痕:差不多啦,你沒見我多麼勤勞…全都是給的!
希音:的?風過無痕:沒有好文看啊,只好自己寫了…希音:自力更生?這可是美德啊,一定要發揚發揚再發揚,比如你那篇寫小氣鬼的文,什麼時候能出來?
風過無痕:…別鬧,我現在在趕古代文的…希音:…我喜歡那個小氣鬼的故事…風過無痕:你別説我,你最近怎麼不寫?希音:你怎麼知道我不寫?風過無痕:你不就是生命不息挖坑不止嗎?怎麼最近連坑都不挖了?風:就是啊,良心發現了?我都被你坑習慣了?
希音:最近受了點刺…風過無痕:什麼刺?希音:現實主義文的刺啊…你不知道最近免費現實主義路線嗎?風過無痕:最近免費現實主義路線?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回事?(看風),風,你知道嗎?
風:好像…有聽説過?不過那不是幾個標榜同志文學高雅品位的站點的一貫特嗎?希音你又不是以前不知道,怎麼今天剛剛受刺。希音:誰讓最近實在沒文可看,我翻到了幾篇所謂現實主義經典鉅作…
風:寫得很糟?希音:算了…我還是別説人家寫得不好比較好,省得讓fans們跳起來和我拼命,我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們一定會跳將起來大叫道…這個專門惹是生非胡説八道的希音,自己只會寫寫半紅不紫半紫不黑的小白文,居然敢大放厥詞攻擊現實主義經典…姐妹們,扁她!風:你反正又不怕。希音:我又不是受狂,幹嗎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有人願意認為只要主角是個出租車司機,環境放在北京就是現實主義經典,那就讓他們那麼認為好了,反正我只要確信我今天乘出租車去找痕痕,痕痕和我不會為了出租車司機爭風吃醋打破頭就對了…
風:…風過無痕:…
希音:你們兩個幹嘛這麼盯着我,那個情節又不是我想出來的。風過無痕:我已經結婚了好不好?再説,我幹嗎要為了一個出租車司機爭風吃醋?我一個月要乘上四五十次出租車呢!
難道我要為了四五十個出租車司機爭風吃醋?我吃飽了撐着的?希音:我知道,我知道,你少安毋躁,我只不過打個比方,現實主義嘛,我總不能象講故事一樣,老拿着杯子調羹碟子碗比劃。
不過…你們現在可以理解我的不了吧?風:就算可以理解吧,那這和我們本來的談話,你的挖坑計劃有什麼關係?難道你是打算挖一個現實主義的坑?
希音:也許…我腦子裏已經有了一個構思,也許可以寫寫看,試試看洗刷我那個只會寫小白文的惡名?(笑)前兩年應付踢館也好,被人在其他地方公開地罵或者嘲笑也好,好像攻擊我的文如何如何的人還不太多,雖然由於我的惡名昭彰從來得不到推薦,…當然啦,我這人純潔善良天真脾氣好,但脾氣再好老是聽一羣人在耳邊嗡嗡叫,企圖用我的文如何如何來説明我沒資格寫批評,聽得多了聖人也會煩躁起來的吧?
風與風過無痕對看一眼“你就不能把坑填填平再挖?好吧,好吧,你打算挖什麼樣的故事?”希音:一個沒有人寫過的故事,沒有人寫過的主角、時代背景和愛情…真是令人動的構思…風過無痕:説!別先陶醉!希音:寫一個外商到國內投資的故事,大概是86、87年吧,寫他到大陸內地,愛上了一個縣級市的市長…怎麼樣?很有創意吧?
風:倒是沒人寫過,不過…很難寫啊!你確定你寫得完?希音搖頭:不確定…寫着看看?風過無痕:那又是挖坑了?我真懶得説你…希音:哎呀,你們就對我點信心嘛,這個故事我自己很喜歡的哎…事實上…呵呵,我已經挖了…風、風過無痕大驚:你已經挖了?可是沒見你挖新坑啊!希音:我套了個馬甲挖的。
風:為什麼?希音:現在的新人不都是在説成名不易沒人看新人的文嗎?我想試試看,看自己如果現在是新人能不能紅起來。
再説,如果是希音寫的,那恐怕有很多人看都不看就會酸溜溜的説…那個小白寫的小白文,我看都不要看!對付他們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們先去看,看了還要讓他們回帖説好!
再説,這篇文的故事比較慢熱,如果是用本名挖可能會有點浮躁,但用新人的名義挖就不一樣了,新人一開始會默默無聞我還是有心理準備的。風: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句話…你最近忙完了,比較無聊,要找點事幹幹了?
希音:恩…也可以這麼説,我想親自寫寫看,看耽美與現實之間還能不能找到新的契合點,看耽美的題材是不是隻能是那些已經被寫濫掉了一再重複的內容,看一篇另類的現實主義文能不能找到讀者,當然,我還想知道,現在該怎麼樣做新人,想表達男人的愛情與男人的責任心,真正的寬容與愛情,真正的愛國與犧牲,你知道我很受不了那些空談愛國的憤青,還有…夢想和希望…
風:你打算在一篇文裏完成那麼多目標?希音,笑了起來,搖晃着盛着褐體的大玻璃杯:其實,説實話,文章裏的人物一旦誕生就有他們的格,能完成多少目標全得看運氣,但是…如果我能寫得完的話…我承認,我想撿下巴,一定會有很多人會被我…被一個同時叫希音和心檀的傢伙,嚇得掉了下巴…風過無痕:惡趣味!那前提是你的那篇文要紅。希音:前提是我要能寫得完,只要能寫完,紅倒不是問題,一定會紅的。
風: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你的那些坑啊…我就不説什麼了…希音:我覺得我的新文很漫啊,真的很漫…自己都經常被動…風過無痕:拜託,你都寫到豬圈了,還漫…漫什麼?
希音:豬圈有什麼不對?沒有豬圈你還找得到吃?就是覺得漫,寫了提綱就覺得漫,比我寫過的任何文都漫,因為背景就象發生在身邊的故事,但身邊似乎不可能有這麼美的愛情…所以特別覺得漫唯美,想想看,相愛十幾年相處不過十幾天,夜午夢迴時想念一個人的甜與心酸。
在月光下的病房裏告白,寫信和遠方寄來的帶着玫瑰花香的郵包,你們不得不承認,寫信讀信比打電話和email漫多了,其實,要不是想想實際情況不允許,我還想寫最後小攻把小受從醫院裏抱出來,一步,一步地走在從病房到救護車的路上…總覺得這鏡頭很有覺…還有,應該在最後有一個甜織着心碎的吻,小攻鄭重地吻在深度昏已不能反應的小受的額頭上…
風過無痕,神往地:聽上去好像是不錯?希音:是吧是吧,美吧?耽美耽美,就是要美才對!最接近美的是什麼?愛與死嘛,所以,甜的愛與濃黑的死亡陰影織在一起,就構成了唯美的條件…
風過無痕:希音哎,我現在發現你真的滿變態的,是不是最近刺受得滿深的?你説的象《失樂園》,那個故事的主題就是愛與死。
希音:誰受刺了,我是説真的,愛與死就一定是《失樂園》?文學名着不都是討論愛與死?你去看看,我最心動的一個小説場景就是《雙城記》裏的最後一幕,主人公為了愛,代友人被綁縛斷頭台的那一場,狄更斯那寫得多美多莊嚴。
不但美,而且充滿了生生不息的希望與崇高,讓你再看清現實時也看到人的光明面…所謂,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或重於泰山,我告訴你,好的故事即使在寫死亡時也會充分地為你展現人類薪火相傳的希望與理想…現實是什麼?
現實要是和現在那些現實主義文一樣一天到晚糾纏在“你愛我,我愛他,他愛你,我不愛你,你不愛他,他不愛我上”或者乾脆是“啊,現實是一團墨墨黑的現實,看不到光”似乎大量所謂的現實主義,就是為了表達主人公是多麼痛苦的在生活如果是和樂融融的喜劇,就不叫現實主義了。
總而言之,要都象他們那樣現實,我看我們還是趁早都別活了的好。是不是啊,痕痕?風過無痕:當然不是,怎麼説着説着我們就別活了,希音啊,我告訴你,我可活得很有滋味,你要不讓我活我跟你急!
希音:誰不讓你活了,我打個比方而已。風過無痕:你怎麼老拿我比方?希音:難道你讓我拿風比方?風過無痕:你拿我比方也比方點好東西呢?比如,把我比方成最善良的小綿羊。
希音:小綿羊?美得你啊,你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還差不多!風:你們兩個別鬧了,希音啊,那你打算寫悲劇?我記得你還沒寫過悲劇呢。
希音:誰説是悲劇,我只寫到昏,又沒説不會醒過來…風:聽上去總覺得不大妙,不過好像是還滿好看的。希音:是吧是吧?快表揚我!風:等你寫完了我再表揚你也來得及!
你貼哪兒了?你説你化名叫心檀是不是?希音:墨音閣、中間…我去年不是答應給中間送禮來着的嗎?風:黑…你還記着那件事呢?
希音: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再説,只有在中間得到好評,我才可以回擊中間那邊老是説“希音那小白,她寫的東西我們從來不看的”
…
風:哦…那你可要當心,説不定…希音:我知道啊,到時候他們可能又會説:“媽媽的希音,她為什麼要批評那些現實主義經典呢?因為她踩它們來抬高她自己的文啊!我敢説,她這是惡毒的嫉妒!她就是惡毒的嫉妒!
她怎麼會不是出於惡毒的嫉妒,你説她怎麼可能不是因為惡毒的嫉妒?
…
諸如此類的話…放心放心,我已經聽得很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