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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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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雅羣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着,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也知道女人的丈夫被這個牛主任給押了起來,女人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

此情此景讓梅雅羣不覺同身受,共和國剛剛成立不久,自己與丈夫就響應國家的回國報效的號召。丈夫原本是美國最古老的響樂團指揮,也是該樂團百年來的第一位華裔指揮,而自己則是美國舊金山芭蕾舞團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員。

但在丈夫的積極鼓動下,小夫倆還是帶着年幼的女兒毅然地放棄了在美國的優越生活與自己的事業回到了當時還一窮二白的祖國。那時國內還沒有芭蕾舞團,所以梅雅羣便在少年宮教孩子們一些基礎的舞蹈課程,丈夫則還從事他的指揮生涯。

可是平靜的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全國便來了雙百方針和整風運動時期,在那個要求“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運動中,丈夫依然是積極響應,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見與建議,尤其提出了要借鑑美帝國的經驗與教訓來指導工作。

後果自然可想而知,自己的丈夫被毫無懸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與美帝的走狗,無盡地批判、代與關押,讓梅雅羣幾乎無法再見到連告別都來不及跟自己説一聲的丈夫,無助的梅雅羣也像那位阮老師一樣。

百般周折後才找到了主管丈夫樂隊方面的主管的一把手,當自己去求見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殺大權的牛局長時,這個在別人面前一本正經的呆板男人居然是一幅垂涎滴的醜態,是了。

那樣子倒真是和這個牛主任看自己時有幾分相似呢?這個別人嘴裏冷酷正經的男人,也像這個牛主任一樣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從不知道什麼地方翻出了好多從外國雜誌上報紙上撕下來的女子芭蕾舞的圖片。

特別是那些女舞者踢腿劈叉的圖片尤其多,他告訴梅雅羣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歡芭蕾舞,可是梅雅羣心裏明白這個連芭蕾舞的基本術語與知識都不知道的男人只是喜歡芭蕾女舞者的酥與豐腴的大腿罷了。

只是自己本沒有資格痛斥這個葉公好龍的假道學,想着自己的丈夫與女兒只能忍受着男人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還要滿臉賠笑。

最後男人提出可不可以讓梅雅羣穿着專業的芭蕾舞裙為他表演幾個芭蕾舞的姿勢,讓他這個愛好者能夠親身體驗一下真實的芭蕾舞。梅雅羣知道這也許是自己唯一搭救丈夫的機會,即使到時不得不忍受男人火辣辣的眼神的猥褻。

也不得不快地答應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羣原想説過幾把衣服帶來,哪想到牛局長便提出要和梅雅羣現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羣這個已經落入甕中的獵物就此不回一樣。

一輛鳳凰牌小轎車載着梅雅羣與牛局長一起來到了梅雅羣的家,梅雅羣的家在一個安靜的堂裏,那是原本是為了歸國的華僑們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居要大,獨門獨户的。

進入房裏,便領着彷彿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牛局長來到了自己與丈夫的卧室,梅雅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把一個如此猥瑣的陌生男人領進只屬於自己與丈夫最私密的卧室來。

但一個成女人的直覺告訴梅雅羣這或許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價,如果在必須付的時候,梅雅羣只希望在一個不被任何人看見或聽見的地方發生。

尤其是女兒,梅雅羣下意識地看了一下在牆上的鐘,現在已經是下午的三點鐘了,離女兒的放學的時間快到了,進入房裏後梅雅羣下意識地鎖上了卧室的房門。

“牛局長,請您稍坐,我馬上就來。”梅雅羣朝着這個噁心的男人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儲物間,打開角落裏一隻厚重的已經落了一層灰塵的牛皮箱,取出裏面被摺疊着整整齊齊潔白的芭蕾舞服,怔怔地好一會,眼圈一紅一滴淚珠輕輕地滾落在白紗之上。

但是很快梅雅羣便深深地了口氣,苦澀的眼淚生生地被女人下,只留下一絲的苦澀在咽喉間回味。

當梅雅羣在次回到卧室時已經是一襲潔白的芭蕾舞裙,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在高水平翻起的短紗裙下一直可以讓人看到渾圓小巧的部,袒脯上淡淡的可以見到雪白的皮膚下一骨輪廓,瀰漫着舞者特有的那種與眾不同的骨,那兩峯若隱若現的房就如幼女剛剛破土的幼筍,與女人成的臉龐與高挑的身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尤其在腳上着地那雙獨特的綁繩芭蕾舞鞋讓女人腳型更加人,原本馬尾辮的頭髮已經高高的盤起,讓脖子顯更得纖細悠長。

“牛局長,我們開始吧,您喜歡哪一段啊!”芭蕾女舞者白天鵝般如夢似幻的倩影讓行武出身的牛局長看得口乾舌燥,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能如此從容優雅的在自己的眼前坦背出自己的白花花滾圓的大腿還有短褲底下的圓嘟嘟的,強烈的視覺衝擊與同樣強烈的自卑讓牛局長只想來一個猛烈的衝鋒來把眼前的這隻高貴的天鵝撲到在地,折斷她的翅膀、拔光她的羽,把她恣意地壓在自己的身下,進入她私密的身體裏。

男人越來越地呼聲與越來越充血的雙眸讓他看來越來越像一隻正在發情的野獸,梅雅羣即使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也不開始害怕起來“牛局長,您請坐,我給您跳一段天鵝湖吧?好久都沒練了,還請您多多指教。”

“好…指…指教…”牛局長艱難地從自己已經僵硬的舌頭裏擠出這幾個字,這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偽裝的男人彷彿身上除了原始的慾望外甚至連區別人與野獸的最基本的語言功能都幾乎失靈了。

兩隻禽獸般綠油油貪婪的眼睛裏只有眼前女人的白花花的和在腦子裏早已想象過無數次的這個女人白紗中掩藏的房與女陰的形狀,這就是他接下來打算好好指教的東西,就像他曾經指教過的那些別人的母親、子、女兒們一樣。

只是如今眼前的是一隻與眾不同的美麗天鵝。梅雅羣深深地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看眼前這個對自己垂涎滴的男人。

只是在想象着自己的丈夫,彷彿他就在自己的身旁欣賞着自己的舞姿,一股久違的陶醉過心田,悉而又自然的動作猶如行雲水一般展開,心中的愛意也愈來愈濃,那是對芭蕾舞的愛、對丈夫的愛還有對可愛的女兒的愛,如果能一直如此,梅雅羣真的願意在舞蹈中死去。

就在梅雅羣陶醉在自我與美好的想象之中時,柔軟的肢突然被一隻壯的胳膊攔抱住,力量之強讓梅雅羣到自己的脊柱都要被它鉗折了。

一張充滿着大蒜味的大嘴在自己脯上瘋狂地啃食着,大片的口水讓梅雅羣到男人的唾正在順着自己的進自己的芭蕾舞服裏。

而像五號沙皮紙一樣的鬍子茬隨着男人的瘋狂很快便磨破了梅雅羣前嬌的皮膚,初破的肌膚混合着男人的唾與啃噬令梅雅羣疼痛難忍。

的羞恥讓梅雅羣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想法,竭力地抗拒着,此時的梅雅羣正好是單足支地的向前傾倒的動作,另一條腿則成九十度後展。

如此恰好自己的整個上半身的重心都依靠在男人的身上,半點也用不上力氣,就在梅雅羣雙手苦苦推着男人在自己的兩間倔犟探索的腦袋的時候,九十度展開的到男人另一隻滾燙糙的大手隔着短襯褲整個的按在了自己的陰户上。

並且異常準確地用有力的拇指與長而靈活的中指找到自己的陰蒂與陰道齷齪地摩擦着摳挖着。

氣苦的梅雅羣不得不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地用那條單足支地的腳上,一邊拼命地推着男人一邊往後退,只聽見“咯嘣”一聲骨頭的脆響聲,梅雅羣與牛局長各自向不同的方向摔倒在地。

梅雅羣只覺得自己的右腳鑽心的痛,可是如此的疼痛鬥也無法令梅雅羣去多看一眼自己崴傷的腳踝,因為對面野獸一樣的牛局長已經站起,正一步一步地朝自己來,綠幽幽的眼神彷彿早已經把眼前的獵物剝了個光。

“你不要過來…”梅雅羣的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縫衣的剪刀,小小的剪刀在梅雅羣的手裏好像有千斤的分量,顫抖地不得不用雙手舉握,慘白的臉上因為疼痛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相反的是,牛局長卻本不以為然,對着已經走投無路做困獸斗的獵物,牛局長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慢悠悠地點燃,在一團藍白的煙霧之中森然地道。

“小騷貨,別以為你現在拿着一把剪刀要死覓活的就能成為三貞六烈的節婦,我知道你早就想給我狠狠地幹了,是不是,假洋‮子婊‬!”

“不是的,你這個氓,你給我出去,出去…”

“哼哼,不是,不是你為什麼把我帶進你的睡覺的地方來?不是,不是,你他媽的鎖什麼門,你分明就是想勾引我,一個堂堂的國家幹部,是不是,聽説你們在美帝的女人都是想和誰幹就和誰幹,每個美國男人頭上都頂着一定綠幽幽的綠帽子是不是,你這假洋‮子婊‬是不是男人幾個月不在,沒人你,爛騷癢,想讓我給你止止騷啊!嘿嘿…”

“你胡説…你血口噴人,你…”

“我怎麼啦?是不是我都説中了,假洋‮子婊‬,本來讓我給你那個反革命男人代代勞也沒什麼?不過你既然這麼動刀動槍哭天喊地地,那我也不伺候了,不過你可想好了,你那個反革命男人你就甭想再見到了!我走了。”牛局長説完便轉身去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