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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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羞恥，令美珠身子發抖，美珠又求達西:“不，不能去！”達西不再説話，只把美珠的手臂抓緊，美珠用力掙扎的時候，達西顯得捉住了她就顧不了駕駛盤，車子好幾次都被路邊的竹樹掃中，擊得“格格”作響，美珠也嚇得不敢再動彈。不到五分鐘，前面就出現廢工廠開的大門，這時，她叫了，希望那邊墳場裏的泥水工人能聽見。

可是沒用處，車子拐彎入了廢工廠，馳過泥沙地，向着荊棘叢生的山坡直衝下去，一下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美珠的一顆心急跳，幾乎要從喉嚨中跳出來，由此可見達西的瘋狂，不顧一切後果，非要得到她不可的了。

那山坡很斜，汽車像失事般地向下衝，山坡間不少的玻璃瓶、空罐子，一齊“乒乒乓乓”地在車底板下亂響。美珠身子向前傾，額頭差點撞在擋風玻璃上，她恐怖地瞪大眼睛，驚呼連聲。驟然，車子重重的顛簸一下子，總算落至下邊的小路上，剌耳的剎車聲隨之響起來。前面是個種滿水浮蓮的瘀泥塘，車子雖然剎了掣，還是向前衝出幾碼，車頭看着就要向泥塘墜下了，美珠亦閉眼不敢看，但是，車子卻已停下來。

美珠呆了一會，睜開眼時，車子又動了，這次是向後退，退得很快，車尾撞着路邊的小樹，達西用力地扭動駕駛盤，終於把車退到山坡旁邊，接着，引擎熄了。

這時，雙方都是息不定，達西滿頭大汗，拿十分懊惱的眼瞪着美珠。美珠倚在靠背上，躲得遠遠的，一雙手抱在前。

“瑪莉…你不記得這兒了？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你不能再這樣！如果你還記得我們過去的友誼，就放我回去！”

“那不是友誼！”達西迫過來抓住美珠的手，強行地拉離開了她前，大聲説:“那是愛！那是愛！你不能否認的！”美珠再次閉緊眼睛，也是沒命地大叫:“不！你瘋了！”

“我的確瘋了，為了你這麼負心的女子而瘋狂，我真想殺了你！”達西灼熱而又抖顫的嘴巴，一下子便壓在美珠的櫻上。美珠死死地？住？

l，他就吻她的鼻子和臉頰，像雨點般、啄木鳥般地亂吻亂啄，身子也熱辣辣的貼住她，把她迫在車門邊。美珠唔唔連聲的掙扎着，但卻挑起達西更加旺盛的慾火，魯的大手向她的房用力握過來。這暴烈的強吻，與充滿情的捏，一方面使美珠羞憤莫名，另一方面，這些子來久未接近過男人，卻使她心裏起着微妙的反應，畢竟，他是達西！

達西現時雖然很狂暴，卻不是令她痛恨與害怕的情狂，她確曾深深地愛過他，只是由於道德、由於禮教、由於時勢，她既做了馬華的子，便得把過去的恩情一筆勾銷。可是，事實上卻勾銷不了，當達西的手已從美珠前的鈕釦之間鑽入來，穿進了她罩底下，滿滿地捫着她急劇起伏的房，美珠便不期然打了個冷震，身子軟軟的，只想溶化掉，但心裏着實不願意，而死死的推擋着他。

“瑪莉！瑪莉！你是我的！”狂熱的達西在胡言亂語地嚷叫，眼睛血紅，額上青筋暴現，氣息又濕又熱的呵在她臉上。是一陣陣的麻、一絲絲的癢，渾身的氣力彷佛在美珠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你這個魔鬼！我這…一生都會恨死了你！”美珠終於忍不住哭泣了，是為了自己的無法堅守而悲傷，也是為了達西的無恥，而深憤恨。

達西的兩手動得很快，轉瞬間，美珠的圍背扣已鬆掉，達西那火熱的手掌又移到她前邊來，兩手都緊緊地握住美珠滑的團。這時侯，她不由得也低哼了起來，達西喉底也同樣迸出歡忭的吶喊。

“真可愛！你這兒比以前更脹更大了！瑪莉，你簡直使我全身着火！”達西拖倒她，教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美珠死也不肯幹，可是實在無力反抗他。

在平，達西像個文弱書生，可是這一剎，竟是力大如牛的，兩手退下叉住美珠的，強行把她抬起來，他接着移過去，避開駕駛盤，利用那俗稱“死亡座位”的較多空間，強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而用背脊向着他。

美珠的覺，如同坐在一硬柴上，她面紅耳熱，芳心狂跳，一個勁的掙扎着。她掙扎着，結實的部亦扭動起來，那無異給達西火上添油，他氣如牛，艱難地下美珠的褲煉，但美珠掙了，那使他更立定主意，一定要先剝她的下裳。

美珠盤骨旁邊的拉煉已被褪下去，內外兩條褲子給他一把抓住，向下剝去。

“噯喲…狼！魔鬼！你…太不要臉了哇！”美珠邊罵邊拉扯，然而達西用了蠻力，一下子便使她的股了出來，達西衝動地着她細的股，隨即便把自己極端醜惡的身體了出來。

美珠羞澀死，低頭一看，更加不敢正視，但是達西狂熱而又貪婪的下身，已經迫入她滑膩的股縫間，在上面，達西的兩手仍然在亂摸。

最、最奧秘的部分，給這個“前度劉郎”所觸摸、接觸、挑和捺擦，美珠經受不住太多的剌，儘管拚命的忍，也忍不住哼出陣陣怪異的呻聲。而即使她絕對不想被達西佔便宜，但是身子卻已不受她控制，她腿子本來闔緊的，在他的鑽挑之間，不由自主向兩旁張開。乾的，變得濕濡，緊湊的，頓成弛放。

本來已夠熱了，此時更像一座快要爆發的活火山。

忽然，達西的手指無情地透入，把美珠全身向上提。

“不！啊…不要！”但達西他力鑽不捨，中指沒入美珠佈滿黏涎的縫隙間，其餘的手指伸張着，頂在她門處，好像要把她托起來似的。

美珠渾身大抖了，所有的管眼，彷佛一下子悉數開放，最要命的，是當他指頭一陣旋轉時，她便像靈魂出了竅，四肢百骸一齊溶化掉。她身子彎曲，不能不用兩手撐住前邊的擋風玻璃。

“你很快活！你是需要我的！”達西萬分亢奮叫起來，退出他的手，很快便用上了真的東西。

那在過去只能在美珠身上做個“門外漢”的東西，現在藉着“水”到渠成，終於能夠昂然直入了。它像一團烈火、一巨，把美珠得全身湧着汗水。對達西來説，這是難以言宣的刺，對美珠，又何嘗不是呢？那在她身體裏面撞擊着、膨脹的怪物，本是她早已悉的，在她變做婦人以前就很悉，但最能令她深切受的，卻是在這暴力高張的一剎那，在這異常醜惡下賤的環境中，在她心中早已渴望能再獲得丈夫的安時，現在把她徹底充實的，卻是這個可怕情人的身體。

她心裏充滿着矛盾，驚悸而又帶有一絲快樂，雖憎恨達西，卻又覺得他至少還有這點可愛。頸背後，是達西着饞涎的嘴巴，他一手掩着美珠的下腹，着她飽滿的、佈滿茸的地方，另一手從她左邊到右方，使美珠的兩座膨脹的峯在不斷顫動。

“噯唷！我愛你更深…更深的…”達西的嘴巴在亂磨，而身子不斷在動，他的皮鞋推撞得車底板砰砰作響。美珠抖了一回又一回，她臆內邊的一團火已經燃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膚，汗水在急湧，方寸間，更是濕得一塌糊塗了。

忽然達西在嗥叫，含糊不清的口呼喊着，身子變得硬繃繃的，她垮在他的懷中，他還嫌不夠密切，死死的壓住她的腿，同時把下身拚命地進，像要把整個身體也要灌入美珠子宮似的。同一時間，美珠的耳珠遭他沒了，他濕熱的口腔當中，透着一股強烈的氣，使她耳朵之中活似灌滿暖水。

地動山搖般，美珠身體深處也發生了強烈的搐，達西的嘴巴也張開了，無意識的、短促熱烈的嘆息着。雙方，同時由最緊張的境界跌下來，就像掉在深淵裏。美珠頭昏眼花，渾身痠軟，口被他握得快要窒息了。

美珠很快清醒過來，趁着達西手軟腳軟的當兒，猛然抬起身，開車門爬出去。在車內，達西大字型地攤着，把頭擱在靠背上，斜着眼睛看她，只見美珠從地上站起來，雪白的股上呈現了一片水光，還來不及揩抹，美珠就手忙腳亂地將褲子拉上去。

“瑪莉…不要走…”達西有氣無力地説。美珠回手到背後好了圍的扣，穿上恤衫，一臉通紅的看了達西一眼，忽然朝他的車子吐了口痰涎，然後拔足狂奔地朝狹窄的小路走去。

達西提高聲叫喚她，急忙發動了車子，待要追時，才知道小徑太窄，車子無轉圜的餘地。他要追，也得開倒後車由山坡處爬升，然後經上邊的泥沙地才能駛出大門去追她。

可是，當他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出到門前的大路時，但他的瑪莉，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然而實際上，美珠並沒有跑遠，而是在那列小屋後面的芭蕉樹下躲起來，當達西的汽車去遠，她頹然在樹邊坐下，整個人變得混混沌沌的。

但是無可否認的，一個月來美珠的生理緊張，一肚子的幽怨和惱？，現在竟然都煙消雲散了，直到現在，美珠的肚子下面，仍然有一絲絲的痠麻、暖氣迫上來。想着想着，不期然美珠又哭泣起來，覺得太對不住華哥，也對不住雙方的父母。為甚麼她會這樣？擺不了達西對她的誘惑呢？難道達西真是魔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