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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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我了…”美珠用牙齒夾住他的耳朵説。
“不用羞,我們是夫婦啊!”馬華退出手來,逐粒解美珠睡衣上的鈕釦,她也實在沒辦法,因為當她一掙扎起來,大牀就會“吱吱”的響,她無奈,只得任令他把自已的睡衣剝開,衣襟攤開在兩旁。今晚她沒有御罩,一雙軟滑、雪白、高的房,香噴噴地呈在馬華眼前。
馬華側身含住美珠的一顆小豆子,急忙把自己的兩條褲子卸了下去,同時又教美珠碰觸他。美珠軟軟的照做了,但是心房卻卜卜地狂跳着,它是如假包換的熱炭,真不能想像,自己那麼狹窄的小窩,如何能容納得下這麼壯的東西?
馬華習慣赤膊做工,故此曬得銅皮鐵骨的,膛既結實,手臂又強壯,手掌也糙得很,跟達西那種文弱書生的外型完全不同。
當他用動作叫美珠以更多的熱情對付他,美珠温柔地為他套動着,手心裏,除了強勁與燠熱的覺之外,更有一點兒濕潤的了。而美珠自己,也覺得兩腿之中忽然泛起一股濕,先是絲絲的癢、陣陣的麻,隨後更有些黏黏滑滑的汁出,把她的底褲也黏在她縫中。
耳畔是馬華混濁的息,他沙沙的説:“珠妹,今晚保證行!”美珠只能一寸一寸地把部抬起,好讓華哥為自己剝去褲子。馬華的臉離開了她的房,美珠的嶺上雙梅,雖巳是嬌豔滴,但更引馬華視線的,卻是她那腫脹的桃兒。桃兒綴滿了茸茸,烏亮、松曲而又柔軟,馬華輕輕地摸挲着,逗得美珠兒不停地動。同樣,她並未忘記那塊白巾,為了鋪展它,美珠必須起下身,那使她的美妙桃兒更為突出,馬華的臉也移了下去。
牀又響了,馬華卻顧不得了,一定要吻她一次才甘心,這是教美珠羞得要命的。當馬華焦灼的嘴吻到她的茸茸上,她幾乎又要哼了出來,還是及時拿牙齒咬緊了下,才能忍得住。然而,馬華貪心不足,又把美珠的大腿分了開來,他看到最美妙的桃源景,人便更狂了,就真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來舐她。美珠那嬌的體是最的,馬華這一舐,真教美珠靈魂出竅,無法不從鼻孔哼出聲來,一雙手,則是死死的掩住她自己、擋着他。
馬華很快騰起身來,像一團烈火似的壓着她,一雙手仍留在她那裏,卻是魯地挑開她的手,緊接着,他的熱炭便往她熱烘烘的火爐送過來。
“珠妹,幫幫我!”他沉聲央求着。美珠已陷入半昏的境界,他的脯壓得她粉溶,他小腹下方濃密硬的髮,卻又軋得她渾身發抖。但她鼓起勇氣協助他,顧不了羞恥,只因焰狂燃中,她也非常需要他的突破與充實。
這是她領略痛苦和快樂的緊張時刻!她,期待的把腿子張開、支起來,讓他陷落着、燙貼着她充滿青熱血的一處。美珠的手指觸到自己的一點,她淋痹、快活,心內一陣陣情湧動,終於,她的兩隻手指張開來了,她渴望的小嘴巳經是嗷嗷待哺。馬華把下體鑽在她兩指之間,向她投了詢問的一瞥,見她闔緊眼睛,只好又問她:“珠,對了嗎?”
“唔!”馬華立即烈地推進了,這次是異常地準確,美珠像給小蟲咬噬着似的,他衝突了一次又一次,她從眼縫中看他,只見他一頭大汗的,她又不擔心,恐怕…
忽然,美珠到空前劇痛,幾乎要口叫嚷出來,但馬華迅即封住她嘴,他用手扶助着進攻的武器,堅定地壓、推進,美珠額前也冒汗了,小腹本能地搐着。他推入一點,再鼓勁,美珠驟然覺得有一團烈火捲進體內來,疼痛中又有點酸淋,而她發抖着,不由自主地退避着,幸好馬華並未畏縮,仍是生氣虎虎的攻陷她。很快,他節節寸進,那突如其來被完全包藏的異,亦使他喉嚨中透出痛快的嗚咽。
這是百分之百的成功!他完全進駐,給子由頂至踵窩藏着,為了這萬分快意的覺,他必須煞住去勢,好好慢慢領略其中的温馨滋味。
於是,馬華靜伏着,一手緊緊圍住美珠的脖子,另一手則是好奇地摸索、求證。到他證實的確是奏功的時侯,一臉狂喜的他,又帶了美珠的手,教她也分享這一份樂趣。美珠既好奇,也着實需要真切的證明,她身體像是麻木了一樣,只是熱、脹、充和重壓,那是使她不能置信的,可是,當她知道了這是事實的時侯,她快樂得出了眼淚。
馬華連忙吻着她的耳朵説:“珠妹,我愛你!”
“我更…加愛你!華哥。”美珠不由地泣起來,想起達西的陰謀詭計,她實在萬分慚愧,但她也慶幸自己並未上當。這是多麼甜的時刻,幸而,她拿定主意要把這寶貴的東西獻給華哥,不然的話,在房花燭那夜,便給華哥發覺她不是女處,她也許無面目再生存下去了。
“珠妹,你痛嗎?”馬華又問。
美珠點點頭,很快又搖頭,手指往馬華堅實的背上輕捏着,後來又移到他的尖,終於再一次摸着他和自己連結的一處,她到滿心喜悦、滿心的幸福…
靠了那種酒,馬華堅持了十五分鐘。當他一上一下活動着,探擊着美珠奧秘的身體時,她領受有生以來第一次的痛癢相的異。不能説是好受的,但是,心理上的滿足,卻是蓋過了一切痛苦。
到了清晨,馬華首先醒來,在晨光曦微之中,他又把美珠光,堅實的身體重入温柔鄉,這樣才能證實夜裏的成功並不是做夢。美珠也開始懂得一點兒技巧了,在他完全陷入的時侯,她用兩條腿扣着他的,這樣雙方就再也不容易節,並且有着最密切、最銷魂的燙貼與磨擦。
最快樂的時侯,她咬着他的肩頭,一連串的叫着“華哥”
…
打從第六天開始,馬華就回復到石礦場上班了。白天,他在石礦場裏賣力工作,血汗,晚上回到家裏,已經是疲憊不堪的了。可是他一到上牀的時候,卻又神抖擻、龍虎猛,往往得美珠要扯着他耳朵向他求饒的。
婚後的半個月內,他每晚至少要來兩次,有時美珠晨早醒來時,又發覺華哥正扒開她的衣服,像貪嘴的孩子般,不斷她的房,直逗得她也忍不住,要華哥把他那熱炭藏到她身體裏去的。
即使是,當她來了“例假”的子,馬華一樣興致,向她摸上摸下的。
那種摸法,很容易又惹起他的慾火,那時,他就叫美珠用手為他解決,一邊着她的蒂,舐着她膨脹的團,就那樣叫她手不停揮,直到他獲得發為止。
從馬華的表現,是足以推翻達西對他的誣衊的,達西説華哥不解風情,是一隻蠻牛、是胚,那只是他嫉妒華哥的強壯。體力充沛,馬華的確是一隻牛,一隻可愛的牛牛啊!美珠的真正慾,是給華哥引發出來的,拿真正的深入、纏綿做愛,跟過去她和達西那種合起腿來,亂一番的體外摩擦情形此較,她只會覺得幼稚和可笑!
當然,華哥不會油嘴滑舌,他有時也發她脾氣,比如在牀上,如果她不合作的話,他會很不高興的用話低聲罵她。而她的不合作並非真的,只是害臊,還想保全女人的矜持,總不能心裏想甚麼就做甚麼罷!那不是像狗母一樣蕩嗎?
但是,對勞苦的人們來説,話是司空聽慣的了,她不會因此而對華哥不滿的,而且在合時,聽聽話,反更能挑起趣呢!在鄉村中,以及這些小鎮裏,丈夫罵老婆,亦本不算一回事的,有甚麼事情,比得上他們新婚燕爾的快樂呢?
只是,美珠在擔心地計算着,兩個月的時限快要過去了,她和華哥,就得在如膠似漆的情形下忍痛分手。為此,美珠也曾向馬華暗示過,想叫華哥帶她一起出去居住及陪伴他。可是,馬華卻堅決地表明他的態度:第一、雙親年紀老邁,必須要有美珠留在家中侍奉他們。
第二、城市的生活程度高,租一個起碼的房間也得二、三千塊,衣食住行樣樣都不能省,兩口子生活所需,將會耗去他大半的薪金,那麼他的債項幾時才能清償?
像一切温馴的女人一樣,美珠只好死了這條心,依從丈夫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