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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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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珠把他推開,將黛安娜去而復返的情形對他説了。當達西聽完,一連説了兩句“不要緊”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給美珠半的趐引住了。

美珠那一雙鮮白晰半球型的雞頭,隨着達西為她解開的罩而抖出來,顫搖搖地在他的眼前幌蕩着。美珠的蒂呈現嫣紅,令他見而緊起來,剎那間,他撲住美珠,飢渴的嘴巴伸到她部,一下子含住了美珠的頭。美珠“咿唔”連聲地仰起頸子,亦不期然用力地按住他的肩。

達西啜得“吱吱”作響的,一隻手也從她的褲子伸下去,很快便把美珠的地觸摸着了。

“你這次…特別動情的,瑪莉,偷情實在刺得很呢!”達西的指頭在玩水,舌頭則在美珠的邊抹來抹去的,這叫美珠一陣陣發抖起來,身子漸漸軟化乏力、簡直連衣的氣力也消失掉似的。

不過,在達西協助之下,美珠終於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臉兒,紅得像透的柿子一樣。

而達西,在慾火熊熊之中,很快便剝清所有,看着美珠紅豔豔的櫻,他忽然興起一股怪異的慾望。達西連忙跑入廚房,把美珠扔在房裏,美珠正奇怪他怎會如此?忽然聽到水聲,達西正在朝身上淋水呢!美珠仍然想不通,卻見他搖幌着興奮的前身跑入房間來了。水點沿着他的大腿往下滴,但是他的熱烈情狀,絲亳沒有受到冷水的影響,血一樣的素,更令她怵目驚心。

“啊…你想幹甚麼的?”羞澀中,她幽聲問達西。

“瑪莉!”他坐在她的身邊,把她嬌軀扶起來:“我要你…含我…”

“哎喲!”她大吃一驚,急忙説:“你瘋了!”

“來,瑪莉,我不是一樣吻過你嗎?”他半哄半迫的,把她的肩胛朝自己的大腿上按去:“瑪莉,真正的愛情,是不會計較的,而且我又已洗乾淨…”

“不!這多麼難為情。”

“但它使你這一年來多麼快樂!全是它的功勞呢!你不向它答謝麼?”美珠眼底下的它,就像一條直立的毒蛇般,很是可怕。然而,當達西教她拿手把它輕攏着時,使她受到男熱情的盪時,她又不克自持的,醉地俯了嘴去,當眼睛閉上時,她的已沾上了他。

達西如同觸電似的一陣大震,低嚷着:“啊!可愛的瑪莉,我…我愛…

我愛死你了!

““唔…人家羞死了!”雖然,美珠是這麼羞澀的近於向他抗議,但她卻甘心吻他、容納他。第一次,她不懂得利用舌頭,只是在既驚喜、又羞澀的情形下把他包含着,只覺得整個口腔內,像下一枚大辣椒似的。

就這樣,達西呻得更趨烈了,小房子內無邊,乾柴烈火在熊熊地燃燒。

但他們卻不知道,一個狡猾的女孩子,正躲在小巷外面的窗子下,狐狸般堅起了耳朵在偷聽。她,便是從他們眉梢眼角中窺到了端倪的黛安娜。她一直在鄰街處監視着達西的車子,直到他去而復返,黛安娜幾乎可以肯定美珠和他必有私惰的了。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想象,平“密密實實”的美珠,竟然大膽到這個程度,用她的嘴巴來跟這個男人‮情調‬的,她一直聽下去…

幾天後,黛安娜到“市區”的街市買菜。

那賣魚的水上青年叫做金水,把一些魚和蟹擺在街門外的路邊,有幾個人蹲在那裏挑揀,包括黛安娜在內。

顧客中,黛安娜是最特出的一個,她的你裙極短,蹲下身來,便讓人家見到她穿的底褲;黛安娜一向不喜歡帶圍的,這使她白線背心型的t恤下,蒂隱約可見,薄薄的線衫,更把她頭的形狀清晰地顯示出來。看起來,她直是個惹火的大女郎了。

黛安娜想吃羔蟹,但揀來揀去卻不合意,她和母親兩個人,吃兩隻便夠了,但現在她只揀中一隻。

“喂!”黛安娜拈起一隻殼底黃澄澄的大蟹來,問那個金水:“這隻真的是羔蟹嗎?”金水好像聽不到她的話,黛安娜生氣的瞪他一眼,才發覺這個水上青年,正賊眼溜溜地偷看她的裙底光。黛安娜臉一紅,連忙把並排的兩腿朝旁邊一擺。

但是,她這條超級你裙,委實太短了,即使這樣擺開去,不讓金水的視線朝她腿縫裏鑽,可是她的股卻是出了大半來。黛安娜的底褲是淺黃的,是那種小小的t帶三角褲,更顯出她的股又大又白。

那金水眼也直了,了幾口饞涎才説:“好”蟹“…你手中那隻便是了,保證不會是水蟹。帶娣!我便宜點賣給你吧!”

“你亂叫甚麼?”黛安娜最憎別人在公開的場合下叫她原名的,那使別人一聽而知她是水上人出身,但她現在巳經是非常摩登時髦的了,故此她説得很不客氣。

“哦!”金水卻盯住黛安娜的房,涎着臉笑問:“你不叫帶娣?難逍我認錯人了嗎?”

“告訴你,死仔包!”黛安娜氣呼呼的、把手中的蟹朝地上一摔:“我現在叫黛安娜!你不識就不要亂叫!”金水見她把蟹摔落地上,也很生氣,連忙拾起來説:“喂!你把我這隻蟹摔死啦!誰管你叫甚麼”鬼名“?你到底買不買的?”黛安娜更氣,用腳把地上的那堆蟹一踢,大聲説:“不買!我有錢可到別處買東西,才不幫襯你這個狼買哪!”

“你説甚麼?”

“説你是狼!”

“嘿!笑話了,憑甚麼説我是狼?”金水霍地站起身來,指着黛安娜怒斥道:“你來混吉的,還把我的蟹亂踢,居然惡人先告狀?”黛安娜本來也不是個愛惹是非的女孩子,但是,自從和那個米高鬧翻以後,她就跟飛仔飛女們來往,更成了一個“荷槍之士”的姘婦,眼界可説是“開闊”了,而膽子也大了。試問,她怎能下得這口氣?任由這個賣魚仔在大庭廣眾中侮辱她?

黛安娜潑辣地回指着金水,惡狠狠地叫道:“哼!你分明是狼,不然,又怎會拿一雙狗眼看人家大腿?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嗎?大家街坊不要幫襯他,他特地把魚蟹擺在地上,引女仔蹲下來給他看底褲的!”金水給她這一番的數落,臉孔也漲成了豬肝,不然大怒,跳出來要打她,還幸旁邊幾個同來賣魚的漁民把他硬拉住了。黛安娜卻不怕,還是要罵。金水瞪紅了眼睛,口沫直噴的高聲反擊:“哼!你自以為是甚麼東西?這裏人人都清楚,你跑出去做撈女,還落了仔呢!你這樣的女人,誰給你一、二佰塊,就肯跟人上牀,買個三、四十塊錢的鍍金頸煉給你,就可給人任”炒“任挖的。説我偷看你的底褲?簡直笑話,就算你剝了光豬我也不要看,他媽的!”黛安娜像給人摑了一記耳光似的,想不到,連自己墮胎的秘密也給人們知道了。她羞怒併,眼淚直,只想一腳把金水所有的魚蝦蟹都踏扁了。這時,一個警察聞聲趕到來,見了這情形,立即警告他們停止吵罵:“你們再吵,我把你們全拉上警署,控告你們妨礙公眾安寧,要上法庭的。”兩個人又對罵了幾句,黛安娜不能不走了,因為人們都圍堵上來看她,見了她的這身打扮,街坊們都頭接耳。黛安娜面紅耳熱走出來時,還聽到背後有人説她是“撈女”、“落過仔的”

她氣得渾身發抖,憋着一肚子氣回到家裏,坐立不寧,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是覺得此事與美珠是有直接關係,她從未把這個秘密向誰漏過,除了母親懷疑她像打過胎之外,替她做這個“手術”的醫生是遠在九龍旺角的黑市醫生,本與坪洲的人毫無關係,是不會輕易讓人知道的?而且她更想起,在山上斬柴時,要米高買禮物給她,才可遂米高之願的事,這除了美珠,還有誰會曉得的呢?想不到,美珠她自己偷漢子,用口替男人去那髒東西,這麼下賤格的女人,竟然還到處講她的壞話,把她的醜史宣揚出去,是多麼該死!

黛安娜氣沖沖地跑到美珠住的小巷,要找美珠算帳。但是這個時候,美珠卻上了班,正在外面收單呢!黛安娜一口氣無處發,便去巴士站侯車,等到第三架巴士經過,正見到美珠也在車上,她立即跳上車去。

美珠見她面難看,連忙説:“戴安…”黛安娜不待她説完,一把扯住美珠的手臂,惡狠狠的喝罵:“你這個賤貨,我有哪裏對你不起?你竟然到處向街坊宣揚我的私事,他們笑我落仔,又説我做撈女,我現給人家侮辱透了,你心涼了吧?”美珠給罵得糊了,不知所措,急忙摔開黛安娜的手,説:“你…你不要冤枉我…我沒有…”

“哼!還説我冤枉你?”黛安娜盛怒之餘,一巴掌向美珠摑過去,把美珠打得幌幌蕩蕩。司機見狀立即剎車,車上的乘客都不敢多管閉事,但幾個後生小子卻對她們的對罵表現出極興趣的樣子。

只有那個坐在前排做中醫的九叔,他是馬華的朋友,睹狀立即挪過來勸解,見得帶娣這麼兇惡,他大聲喝她不要動手。

黛安娜一瞼淚水回罵九叔:“死老鬼!關你事?你也有權喝我?這個賤貨自己勾佬,把英記餐室的老闆李達西帶回家”開鑊“,還給他含呢!她自己無恥,反來造我謠言,看我不把她這隻”臭母貓“的假面具抓個稀巴爛!”美珠一聽她這麼説法,整個人如遭電擊,搖搖墜,拚命地抓住了座位的扶手,尖聲高叫:“哎喲!你竟…竟然這麼亂講,像瘋狗亂吠啊…黛安娜…

你去死吧!

“司機這時也跳過來,因美珠平時多搭他那班車,已像朋友般的相,司機使勁抓住黛安娜的胳膊,萬分憤怒的要把她逐落車去。黛安娜也發狂了,要不是司機避得快,他的手就要給她咬出血來了。

“阿珠…”九叔瞪大眼睛,黑口黑麪的問美珠:“帶娣説的話是真的嗎?

你怎對得住阿華?

“美珠大哭着矢口否認,而車上的乘客,大半都是見慣見的街坊,這時,他們的眼光,就像一道又一道的利刃,直向她身上剌來。美珠一下子坐到車上的椅子去,掩着臉,無限惶悚的,也無比羞恥的哭起來…

那個九叔,則悄沒聲息地下了車…

消息在小島傳播得很快,而醜聞,就更加特別令人到興趣,一個個都爭着做義務傳聲筒。還不到兩天,小島上大凡認識美珠的人,都知道她耐不住寂寞而去“勾佬”在當地的俚語,這叫做“做貓”姦夫是“貓公”婦則是“母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