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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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有一個共識,就是先抓軍權。阮樺是個有心機的,所以極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離濯大軍中他姥姥家的人掌管了一半。算是積了點德,給我們留了個不錯的開局。不過對目前這種情況來説我們是佔了便宜,但是到後面這又是塊骨頭。不過不怕,沒有攻不克的堡壘,相信自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我們下面的任務就是儘量控制那餘下的一半,這個問題我們打算年後着手解決。師兄們現在的才名有口皆碑,很得人青睞,已經有官員開始拋媚眼了。但是老頭的意思是要我再策劃一次,將他們幾個的武略突顯出來,再從家裏挑幾個實力偏強的孩子,好在武將中求得一席之地。這個計劃我還得好好想想,不鳴則已,一鳴就要驚人。
如果軍隊不出意外,那麼狗皇帝移魂後阮爍即位就不成問題。至於朝裏的局勢,我堅信一句話:槍桿子底下出政權。
現下第一要緊的是阮爍的安危,他身邊沒有可用的自己人!得想辦法派人過去。最後我們商定借勢打勢。既然阮樺原來在民間有個組織,那就利用一下唄。府裏派小風小云兩組人過去保護阮爍,對太子手下人宣稱是那個組織叛變,這些人來投奔求救。最後老頭提出索將莫言的身份也安
在那個叛亂組織裏,讓阮樺的屍體再為我們服務一次吧。
再讓阮爍派這邊的人去剿殺叛亂,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反正無論最後誰生誰死都是幫狗腿子。至於怎麼才能讓謊言看起來真實無比,我現在充分相信阮爍的能力,那小子辦事不是一般的周密。
大體方向確定後,按照事情前後發展順序,老頭髮揮餘熱將大綱豐滿化。我去看望家人,不知道昨晚到底是誰受傷了。
去時二師傅正有些急躁地在院中走來走去,見我進來急急問:“沒傷着吧?”我笑了笑:“我是誰啊,英明睿智的師傅教出來的徒弟哪能輕易受傷啊。”看我無事,他老先生馬上又是一副風清雲淡的樣子,再沒有剛才的焦躁不安,有種錯覺剛院裏轉圈的那個不是他,原來二師傅在擔心我。
“沒事就好,昨晚的暗哨不少,倒是真怕你們一個不小心吃虧呢。”我馬上想起來昨晚家裏人幫我清理的路障“多虧了師傅呢,師兄他們可好,有沒有人受傷?”
“你去看看吧,你三師兄中了一劍不過皮傷不礙事,羅先生上過藥了。”我點頭應是,辭過二師傅去了旁邊桃花臉他們的住處,還沒進院便聽得裏面有人説話。
“説了沒事沒事,一點小傷,怎麼就不能去了?”是三師兄的聲音。
“都是逞能惹得事,要你跟在後面的。快把藥喝了吧。”大師兄在訓斥三師兄。
我腳下不停,嘴裏笑地接了句:“三師兄怎麼逞能了啊?”掀了簾子進屋。幾位師兄都在,大師兄一臉的賢
良母正端了藥遞給三師兄。
“師妹來了啊,太子殿下還好吧?”大師兄客氣地問。
我還沒回答,桃花臉一臉不善回話了:“看那張臉,能不好才怪?”我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納悶地問:“臉怎麼了?”桃花臉還想説什麼,被三師兄搶了話頭:“師妹,你整天換臉累不累啊?”我汗,這話問得這個高深啊,所幸我知道他是個直白的,是指我現在又易了一副容貌,如果是桃花臉這麼問我敢肯定他是指我整天扮着假臉演戲。
當下嘻嘻一笑:“不累啊,好玩着呢,三師兄要不要我幫你也換一張?”對於我的提議三師兄連連擺手敬謝不,接了大師兄的藥一口氣灌了下去。
“剛剛説三師兄逞能是怎麼回事啊?”聽我一問,剛喝了藥的傢伙臉騰地一下紅了,大師兄好笑地答:“還能有什麼,總是想找人比劃這下有機會了,昨晚那些人功夫不弱,他還是不管不顧往上衝,不是逞能是什麼。”大師兄一説我就明白了,解決暗哨的事還是師兄們乾的,至於這個紅臉武痴不用説我也知道見了對手就人來瘋了,至於瘋的結果就是師兄弟中只有他掛彩了,這會才不好意思。
“馬上就過年了,三師兄你可是要好好養傷,今年咱們好好熱鬧熱鬧,過個團圓年。”馬上就過年了,此事也算暫了,想想俺爹俺娘,該讓他們過來了。
“師妹你走不開,我們正商量誰去接你家人過來呢?”大師兄敦厚的聲音。心裏一熱,這事他們也幫我想到了?地笑:“師兄們不用麻煩,我爹那邊尚有十位好手,讓他們護着過來就行。”
“我去吧,路途遠天氣冷,還是多個人照應的好。”桃花臉自動請纓。咦,他不是素來以跟我對着幹為樂的嗎?幾時修得好?對着我有些愕然的目光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竟然將臉轉到了一邊。嘿嘿,有意思,小樣的,昨天你不是還看我好戲呢嗎?我的惡作劇因子又蠢蠢動了。
“五師兄,不是我不肯,是我不敢啊。”師兄幾個聽我如此説都有些傻,靜待下文。
“我爹爹他們行事不引人注意自然無礙,可是師兄你長得如花似玉,我怕這一路上你招蜂引蝶的…”有意隱了下來的話。果然桃花臉變臉了,不過卻不是我期待中惱羞的樣子。那點不自在消失無蹤,反倒自得地彎了角扯出一抹魅絕人寰的笑,秋天的菠菜唰唰地朝我扔過來,妖
,真他媽妖
,我差點被豔
淹死。
“要説長相師妹可是天生麗姿,要説招蜂引蝶,師兄更是甘拜下風,西番堂堂大將軍不也…”媽的,學我,他學我説半截話。果然師兄們的目光唰唰了過來,對下文頗有殷切之意。這王八蛋,拿普爾魯來説事,我一時間還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匆匆接口:“一場誤會而已,師兄怎麼還記在心上。”怕他再吐出什麼難聽的來趕緊又説:“我這就去信給爹孃他們,還是不勞駕師兄們了。四師兄那裏也去個信要他回來過年吧。”可能是因了幾位師兄都在場,桃花臉也就沒有多做糾纏,閒聊幾句我便告辭去看望傷員。只是我錯估了師兄們的好奇
,剛出門便聽得裏面三師兄的大嗓門問:“西番將軍怎麼了?”馬上大師兄便喝止了:“小聲點!”我的媽。
懷着鬱悶的心情來了傷員屋,這裏倒是熱鬧,就是傷了躺在牀上嘴也不閒着,一個個的吹噓自己多麼能幹,幾招就把人放倒,馬上又有人接話你那麼能幹還不是躺在那,引發新一輪口水戰。我的天,我看他們好得很,哪裏像個受傷的,也不反省下失誤盡在這充英雄。實在受不了那個攀比勁我發話了:傷好了兄弟們的洗腳水就由你們負責了。馬上有人哀嚎着不是吧,我惡狠狠地説:就是!下次再給我帶了傷回來還有更狠的。想想那臭腳丫子味,一個個的老實了。鎮住這幫小子後我得意地回去了。
飯後老頭拿出一份詳細計劃書,要我帶給阮爍,我不敢耽擱快馬趕到阮爍那裏。到了府門口一亮令牌,乖乖地引我進去。
阮爍正跟眾人在廳裏議事,身上着了皇家紫襟袍,寬肩削
,頭髮用白玉冠束了,髮尾隨意傾在肩上,沉着臉端坐在正位,不怒而威,突然驚覺他變樣了,年少的英氣少年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上前單膝跪地見禮,媽的,他給的這個身份可不好,還得跪,得想辦法避開。見了是我,他快速處理了幾件事便讓眾人退下了。
檢查了下他的傷,都有專人處理過了,包紮的方法比我高明許多,不用我擔心了。將老頭的計劃書遞給他,他專注地看了起來,我盯着他俊美無儔的臉,偷偷犯花痴。等到他看完,抬頭時我來不及收眼,就這麼直直地撞進他的眼睛裏,深邃,不由讓人深陷。只是,猛然間醒悟,我們現在的狀況不適合談情説愛。忙清清嗓子問:“有問題嗎?”他搖搖頭“很周密,只是要時間來佈置。”我同意,又轉告了老頭待的一些話。
“晚間小風他們會來投門,有事讓他們回來報信。我得空再來看你。”起身便要走,此間事了回去還有好多事要做。他一把拉住我,燦若寒星的眼睛裏全是堅定:“睿兒,別忘了我們的五年之約。”這個傻瓜,我怎麼會忘。
“那你可得記住了,只能娶我一個。”猛然想起太子府裏的女人,咬了牙提醒他:“這裏的女人你一個也不能碰,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若是你敢招惹別的女人,那麼五年之約就作廢。”阮爍笑了,淡定從容的笑意淌了一臉:“不會的,我自有安排。”心裏一定,踮腳啵一個:“獎你的,好好做事,我走了。”不管阮爍什麼反應,反正自己冒着美美的小泡泡閃人了。
後來的子大家按部就班,各幹各事。我的主要任務就是搜刮了寶貝準備拜年禮,不是不心疼的,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漂出去了,生生的從我身上往下割
啊。對着興沖沖跑來提供寶物的各方親友團我是又愛又恨,張了血盆大口往下侃價,看着他們臉上一會青一會白的折騰心裏暗
:我不好過誰也別好過。
洪姐沒有食言,阮爍那邊事情一定,這賊婆娘便捧了各種湯藥孝敬我,天知道我本就不用補,死胖子他助紂為
。初始實在受不了她絮叨我出指封了她
,但是也從此在心裏埋下了恐懼的種子:母老虎果然是惹不得的。連擰帶罵我很沒形象地被她追得滿院亂躥,口裏直討饒也沒得個好。到現在形成條件反
,只要她手裏端了東西嘿嘿一笑我利馬接過來嚥下去,包括那次的漱口水,不幸地被淪為笑談。
還有一件事被我放在心裏不停掂量,就是桃花臉同志不辭辛勞去接我爹孃。看他在我爹孃面前那個温良恭儉讓我總是覺得他心懷鬼胎,刻意挑畔兩次他也沒有反應,頗有種鋼拳打在棉花裏的覺。更鬱悶的是這兩次挑畔給我爹孃的
覺很不好,好象我成了野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