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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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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芝像是有人追趕一般,趕緊去了屏風的後面。

可她一向是有丫頭服侍的,加上這喜服的樣式十分繁重複雜,解了半天,竟然將衣裳給解成了死結,不下來了!

王琳芝直覺的想開口喊丫頭們進來幫忙,可明明是她自己才開口讓她們出去的,上位者最忌朝令夕改,出爾反而,從小所受的教育本不允許她做這樣的事情。

那就只能讓顧鉞過來幫忙。

念頭才起來,他已經轉過屏風了。

王琳芝瞪他一眼。

“你過來了許久,我都沒有聽到水響,就過來看看,需不需要幫忙。”他一臉無辜。

王琳芝竭力使自己平靜,“我這衣裳,後面看不到,你幫我解了吧。”顧鉞的雙目越發明亮,低低地道了聲好。

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絲絲撥着她的心。

王琳芝覺得自己的心跳又快了許多。

好在這喜服的扣子都在背後,她低着頭,他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等顧鉞解完,她便一臉鎮靜地道:“我很快就好了,這裏不需要幫忙了。”顧鉞一副很好説話的樣子,朝她笑笑,轉過身朝屏風那邊走去。

王琳芝鬆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了衣裳,跳入了浴桶中。

悉的玫瑰花的香味,讓她慢慢地安下心來。

“你忘了拿裏衣進來了。”顧鉞將她的衣裳拿了進來,“還有皂豆。”

“謝謝。”

“我幫你抹後背吧。”他似開玩笑地説道。

“不用了。”她話未説完,他已經跳到了浴桶裏。

這浴桶本來就不大,突然多了一個人,越發顯得狹小。

兩人已經是夫了,自己若讓他出去,似乎也不好。

可就這麼讓他和自己一起沐浴嗎?

王琳芝其實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她一直是有人服侍的,而顧鉞卻説不習慣別人的服侍,那隻能他自己來服侍她唄!

顧鉞倒也知趣,雖然進了木桶,但也沒有做別的,果真將那皂豆在手裏,抹到了她的脖子上、背上,由上及下,然後到了上、腿上,他似乎十分仔細,還腳趾縫裏也沒有放過。

或者,男子天生就比女子有力氣,他的手勁不輕不緩,不疾不徐,卻讓她十分舒服。

顧鉞果然做什麼像什麼!

王琳芝舒服得想要嘆氣,他的手已經撫到了前面,在某個地方留戀忘返許久,才換了另外一個地方。

自己喜歡的人幫着背果然是和丫頭們有些不同的,王琳芝享受的同時,也不忘有樣學樣,學着他那般行動了起來。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

兩世為人,已經讓王琳芝明白,從來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顧鉞願意對她珍而重之,那麼她就算不能給予同樣的回報,也要盡力而為。

想雖然是這般想,但她的臉卻已經紅得像煮的蝦子一般了。

她又不是柳下惠,他那般動手動腳,她心慌意亂也是正常!

不知什麼時候,顧鉞從在她背後的姿勢,已經和她面對面地在浴桶裏了。

他望着她笑了起來。

“琳琳,你是不是還沒有小字?”王琳芝不知道他怎麼突然説起了這個,便點了點頭。

本朝女子,一般及笄取小字,她那個時候,剛好是公主府最亂的時候,一家人的安全尚成問題,她的及笄禮都沒有辦,可不就沒有小字?

“美玉無暇,果是人如其名。”他捧着某處,似欣賞一件絕世珍寶,又似鑑賞一般,這裏,那裏捏捏。

一室旎風光,偏他又是一臉鄭重其事的模樣,王琳芝羞也不是,惱也不是,渾身似在火裏一般,烘得十分難受。

“我之前覺得芷萱好,芷者香草也,從止,使吾見之便停步不前,萱者,忘憂草也,我希望我能讓你忘了所有憂愁煩惱,唯餘快樂,可你本名已經叫琳芝了,我取這芷萱便無特,你覺得叫極樂如何?”他這個時候説出這樣的話!

前面還以説是讚美,但後面卻完全是撥了,而且是骨的撥!

“你敢在人前這麼喚我?”王琳芝挑眉,“我可沒有這麼低俗!”

“這倒也是,為夫錯了!今晚聽憑夫人處置。夫人也曾説過為夫秀可餐,不知你想從哪裏開始享用?”王琳芝很不喜歡這種被動的局面,下意識地想要扳回一局。

可男子總和女子不同,她白費了半天力天,自己累得手痠,他倒是一點反應出沒有,不由有些氣。

“別急,別急,雖然**一刻值千金,但是為夫卻覺得,夫人的快樂最重要,不若就叫永樂?”他嬉皮笑臉,沒個正經!

等王琳芝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在牀上了。

他帶領着她,將她的手往他身上的某處放,“只要摸摸這裏,你漢子的血都衝到一個地方了!”王琳芝卻不怎麼相信顧鉞的話,便好奇地親手試了一下。

結果這一試不要緊,第二天醒來,便全身痠痛了起來。

一晌貪歡,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也不知道顧鉞的力為什麼那麼好,似乎有使不完的力,總在她以為已經到了極限,再也不能承受的時候,反而讓她享受了他更多的愛意。

以至他停下來的時候,雞已經叫了三遍了!

王琳芝覺得自己似乎合了下眼,便被瓔珞她們喊起了牀。

“二爺説了,他去打拳去了,等會兒就和您一起去見老太太和諸位太太。”王琳芝此時才清醒了些,略點了點頭。

瓔珞便又低聲道:“那奴婢將李嬤嬤給的那秘藥幫您塗上?”原來,李嬤嬤之前是侍候先帝某位寵妃的,不僅有什麼事後塗抹的止痛藥,還有使某處緊緻的藥!”現在當然是用不上那緊緻的藥,但止痛的藥卻必須要用。

“不…用了,我昨晚上自己塗過了。”王琳芝搖頭拒絕道。

其實,是她糊糊的時候,顧鉞幫她清洗的時候,她便記着要塗這個,哪想他便順手幫她塗過了。

當時她又累又困,並未像深處想,這會兒才明白過來,顧鉞當時那賊亮的眼神意味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