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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兄弟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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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放開!”宗元樂再聽不出繆爾話裏的意思那就是真傻了,儘管身體沒有辦法如願自由的移動他也沒有放棄反抗和掙扎。

就算宗元樂比起繆爾來説單薄不少,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當真用心抵抗掙扎起來,繆爾在徒手的情況下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他。

掙扎中宗元樂在猛地揮開不斷往自己身上貼近的繆爾,但因為雙眼無法看到對方也沒有用心躲閃,所以繆爾在一個不小心時竟讓宗元樂的指甲在自己臉上撓了出一道紅痕,不消一會那道紅痕便帶着絲細微的血紅浮腫了起來。

“嘶…哥哥今天還真是熱情啊…”繆爾沒有在意自己臉上的傷口,一臉傷腦筋的表情“不過這樣下去的話,就沒有辦法繼續我喜歡的事情了。”

“那就不要做啊!給我滾!對自己的哥哥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以為能得到原諒嗎!這本就不正常!”宗元樂氣憑着直覺往繆爾的方向大吼,那被施加了魔法的透明眼罩下出了宗元樂盛怒的表情。

“原諒?正常?你在説什麼啊哥哥?”繆爾一臉無辜的歪着頭説輕聲反問,下一刻他猛地一手扼住了宗元樂的脖子將宗元樂死死的按在漆黑的被褥中。

宗元樂覺腦袋一懵,反應過來之後自己的脖子就已經被繆爾緊緊掐住,他想伸手拉開那讓自己窒息的手,但雙手卻被長度不夠的鎖鏈牢牢牽住無法動作。

“那些都無所謂吧?就算哥哥不原諒又怎樣?不正常有怎樣?”繆爾空出的手心漸漸聚攏起一些淺藍的光芒,不一會那些星星點點的光芒凝聚成一顆一手可握的透明小球。

“哥哥是我一個人的,無論如何也只能和我一起活下去不是嗎?沒有魔法的哥哥如果沒有我的話,早就被人趕出去,烙上奴隸的印記了吧?”説道這裏,繆爾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起來,像是想到了什麼讓他厭惡至極的東西一樣。他看着被自己扼住喉嚨,因為窒息而大張着嘴的宗元樂,臉上那份扭曲的厭惡漸漸淡了不少。

“現在這樣什麼都做不到的哥哥如果離開了我,一定會被那些低賤的雜種們玩至死…也許會成為很多人的奴隸吧?”繆爾看着宗元樂變得有些漲紅的臉,控制着自己手中懸浮着的透明的小球來到了宗元樂大張的嘴前。

“既然這樣,那哥哥變成我一個人的奴隸就好了。”話音輕輕的落下,宗元樂的只覺得一陣寒意落在自己面前,下一刻一個冰冷的球狀物體就落在了自己口中剛好卡住了大開的牙關。而繆爾扼住宗元樂脖子的手也漸漸鬆開了,那帶着一圈咬痕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宗元樂口中的圓球,一道和眼罩材質十分相似的鎖帶便將那圓球牢牢扣在宗元樂的口中。

“唔…唔唔!”宗元樂在舌頭和雙碰到了圓球的時候總算明白了撐開自己嘴的圓球是一塊冰,冰球上的寒氣帶着些涼絲絲的水滴入口中,但奇怪的是接觸到冰球表面的嘴也好舌頭也好,一點都覺不到冰的融化變小。

繆爾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一手狠狠鉗住宗元樂的下巴透過那曲折的冰層看着那被撐大的口腔和壓住的舌頭。

那因為帶着寒意的水汽而變得紅潤的像被撐開的紅橡皮圈一樣圈在那半透明的冰球上,緊繃的出一絲絲無法嚥的體“看的很清楚呢,哥哥。”繆爾伸出舌頭俯下身上宗元樂被冰球繃開的角,將那些出的體如數捲入口中“這樣的哥哥真的很漂亮啊,不過不用擔心哦,我會控制好温度不凍傷哥哥的…這麼美味的哥哥,不小心壞的話多可惜啊?”這樣説着,繆爾的親吻從角緩慢的開始向下移動,他親吻的認真極了,像是不留下自己痕跡就不罷休一樣,每每吻過一處都會留下一片豔麗的粉紅印記。

宗元樂膛劇烈的起伏着,因為那冰制的口他的呼十分不暢,這種半是缺氧半被束縛的狀態讓他的身體變得越發。當繆爾吻上他的脖子,用牙齒輕輕磕咬着凸起的喉結時,那種帶着濕漉漉的癢麻和壓迫讓宗元樂幾乎有種對方可能想要咬入自己喉嚨的覺。

繆爾似乎覺到了宗元樂的擔心,他低低笑了聲伸出舌頭那有些顫抖的喉結後微微抬起頭看向宗元樂。在看到那透明的眼罩下宗元樂有些鬆了口氣的表情後,繆爾猛地咬了下去。

“唔——!”宗元樂沒有料到繆爾突如其來的襲擊,原本還微微放鬆了些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那銀的鎖鏈被他拉拽的嘩啦啦的直響。

“噗…哈哈哈哈…哥哥這樣真的很有趣啊!”繆爾在舌頭嚐到了些血的腥甜後鬆開嘴,他湊到宗元樂面前用自己的臉緊貼着宗元樂的臉,安似的啄吻着那在眼罩外的肌膚。

“在害怕我傷害你嗎?啊…哥哥還真是可愛呢,我不是説過嗎?”繆爾貼近宗元樂的耳朵低聲説“不小心壞這麼有趣的哥哥的話,多可惜啊?”宗元樂這一次並沒有因為繆爾温柔的動作和安撫的親吻而放鬆警惕,他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這名義上的弟弟就是個神經病!真真正正的神經病!

怎麼辦!自己現在被鎖住不説眼睛也看不見,就連叫喊都無法發出!儘管他知道自己不能凡事都期待萬年來救場,但這種情況該怎麼自救他真的不太懂啊!

“別動啊哥哥,被嚇到了?抱歉,是我玩過頭了。”繆爾看着滿臉帶着後怕表情宗元樂,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起他來“作為賠罪,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你個變態能玩什麼正常的遊戲?又想把他往坑裏帶嗎?

繆爾似乎本沒有打算讓宗元樂拒絕,他在宗元樂耳邊低語的同時,空閒下來的手順着對方赤膛和的側伸向被自己剝的一乾二淨的下身。

繆爾輕輕握住宗元樂尚在沉睡下身,五指温柔的‮套‬捏着宗那的柱身和後面的囊袋,靈活的手指和極具技巧的撫讓宗元樂不情不願的半硬起來。

“遊戲就是我跟哥哥比賽,好不好?”繆爾在覺到宗元樂的下身半硬起來後忽然放開了手,隨後宗元樂聽到一陣布料間摩擦的悉索聲。他不知道此時的繆爾跪坐在自己的‮腿雙‬中不急不緩的着衣服,那下身不知何時硬起的東西早已撐出一個可觀的腫包。在繆爾解開褲子拉下內褲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從束縛中跳出。

覺到了嗎?哥哥?我這裏已經硬了好久了,因為你…”繆爾用自己完全硬起的抵上宗元樂半硬的莖曖昧的磨蹭着。

“你説這樣好不好?我們遊戲的比賽,就比誰先出來。先出來的人算輸,輸了的人…”繆爾故意拉長自己的語調,用自己緩慢的吐字凌遲着宗元樂緊張的神經。

“輸了的人,要讓贏的人為所為哦?”----清冷的月光穿過鮮少打開的窗户撒向卧室中漆黑的大牀,這間府邸原本的黑髮的主人正被那和自己沒有一點相似的弟弟壓在牀上。

宗元樂被四條結實的銀鎖鏈牽住四肢,他臉上緊緊覆蓋着眼睛的透明眼罩和口的鎖釦連在一起。身上輕薄的白襯衫大敞着堪堪掛在手臂間,那赤膛因為呼不暢和金髮青年不安分的動作而急促的起伏。

繆爾對宗元樂宣佈了所謂的遊戲後,便專注於逗起宗元樂的下身來。繆爾那靈活的手指握住宗元樂半硬的下身,宗元樂的莖在繆爾膚偏白的手中漲紅起來,這種因為鮮少被使用而顯現出的讓他心裏有些奇異的滿足。

“真是漂亮的顏啊,哥哥從來沒有用過這裏吧?”繆爾説着用指尖輕輕的扣了下莖頂端的小孔,成功的引來了宗元樂身體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