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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以後再不許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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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都需要連續不斷的撫摸,才能有持續的效果。婦人腦子一清醒,又驚又怒。人在半空,一招“金剛摯尾”攻向張勇霖,張勇霖使用碧羅拳,一招一招將她格擋開。

那婦人出拳飛快,猶如疾風驟雨一樣,一盞茶的功夫,就攻出二三十招,張勇霖內功湛,當下不慌不忙,以拙打巧,用一套江湖上極其尋常的少林長拳,輕描淡寫中將婦人的攻勢一一化解。

這婦人身材嬌小,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樣子,眼睛、眉、鼻子、嘴巴都長的小巧緻,可五官湊在一起,卻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覺。

讓人想忍不住的輕薄一下。張勇霖本來是想向婦人道歉的,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夫人,你…你是不是常洗桂花浴啊,你的哪裏…滿是桂花香味!”那婦人又急又怒。她猛然頓住了身子,她轉頭拾起自己的長劍,兩眼一閉,長劍向脖子一揮,看樣子是要自殺了。

張勇霖一驚,這美婦人子也太暴戾吧,一言不合就動手,受了委屈就自殺。張勇霖登時一個箭步,竄到了婦人眼前,説道:“夫人,使不得。你…”他話還沒有説話,就覺得眼前劍光一閃,那長劍自身下向上了過來。媽的,上當了!張勇霖身子一頓,右腳尖用力一點地,股再次向外一厥,身子直直向外飛去。

他反應極快,看婦人的長劍也是極快。張勇霖陡然下體一涼,心中大驚,兩隻手忍不住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老二,還好…還在。他身子剛剛落地,那婦人呼的一劍,當頭直劈。張勇霖斜身閃開。那婦人圈轉長劍,攔橫削。

張勇霖長嘯一聲,縱身從劍上躍過。婦人嘴角一笑長劍反,疾刺他後心,這一劍變招快極,張勇霖背後不長眼睛,看起來已經是難以躲避。眾人“啊”的一聲,都驚叫了出來。

張勇霖身在半空,既已無處借力再向前躍,他手裏有沒有長劍,無法回劍遮擋。他當即暴喝一聲,一拳擊出,直直的搭在身旁酒肆的木柱上,這一借力,身子便已躍到了木柱之後,噗的一聲響,婦人長劍刺入木柱。劍刃柔韌,長劍竟穿柱而過,劍尖和張勇霖身子相距不過數寸。先是一時好心,差點被婦人給廢了老二。

接着驚詫之下,差點命喪九泉。婦人狠辣的招數,讓張勇霖心頭火氣:“夫人,再苦苦相,在下就不客氣了!”美婦人施展平生絕技,連環三擊,仍然奈何不了張勇霖,心中異常惱怒:“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張勇霖冷冷一笑:“我死你活?嘿嘿,那就讓你嚐嚐我這拳法的厲害。”説着身一縱,跳了過去,輕飄飄打出一拳,叫道:“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新招!”這一拳看似無力,拳到半路,卻陡然加速,勁力十足。那婦人用得是長劍,這會兒張勇霖突然欺到身前,她長劍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連連後退,希望能和張勇霖拉開距離。

可張勇霖輕功本就比她高明,就像影子一般緊緊的貼着她。婦人沒有辦法,左手橫握,一拳打出。張勇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當下出手如電,右手架開婦人的拳頭,左手揮出一拳打在婦人的左肋之上。

婦人陡然就覺得這拳勢之中,有着若干股內力,或陽剛,或陰柔,或迴旋,分別擊在自己的期門、月、章門等道之上,登時左半邊身子都軟了。

這婦人異常剛烈,她不顧自己受傷,嬌叱一聲,長劍揮出,她不再防守,只是悍不畏死的強攻張勇霖。這下子,攻勢猛了,可是漏卻多了,張勇霖當下揮動拳頭,趁機又打了婦人幾拳。

不過比起第一拳來説,勁力已經收了很多。這婦人銀牙緊要,拼命強攻,看起來,她已經不再在意自己的生死,一心想同歸於盡了。

她長劍快速的揮舞着,劍光閃動之處,隱隱風聲四起,劍鋒之上也漸漸有勁力擴散,張勇霖嘴角微微一笑:“劍法不錯,可惜內力太弱。”

“登徒子,等我丈夫來了,他…他一定殺了你!”

“呵呵,你丈夫的劍法?嘿嘿。

其實我的劍法也很好啊!有機會讓你品嚐品嚐。”張勇霖調笑道,忽然,他收掌跳出圈外,問道:“你…你可是華山派的人?”張勇霖想起來了,這女人剛剛用得劍法,似乎和封不平的劍法有些類似。的,你不會是劍宗的人吧?那婦人一愣,似乎沒想到張勇霖會説出這話來,她怒目瞪着張勇霖:“沒想到,你這登徒子還有些見識,竟然能猜到我的來歷!不過,你別想就此讓我放了你。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媽的,還真是劍宗的人啊。張勇霖調整了一下心情,讓那顆有點風盪漾的心,再次歸於平靜,他換上尊敬的笑容説道:“師叔,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小侄也是華山派的。對了,師叔可認識封幼雲嗎?”

“你…你認識雲兒?她在哪裏?”婦人一臉急切的問道。她邊問邊跨前兩步,似乎想一把抓住這個男子,好好問問女兒的下落。張勇霖卻是條件反般的退後了兩步,這婦人翻臉像翻書一樣,和她保持着一個適當的距離才是安全的,他滿臉堆笑道:“她在華山。”見婦人面詫異,張勇霖繼續説道:“師叔,你放心好了,她很安全,倒是封師叔、從師叔、成師叔他們現在異常危險!”當下張勇霖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聽着張勇霖的介紹,婦人的心情從羞憤之中逐漸平靜了下來,畢竟自己的丈夫和師兄弟們被敵人圍着了。

相對於這些生死攸關的事情來説,自己被辱的事兒,可以暫時放在一邊。見張勇霖説完了,婦人又問了幾個問題,見張勇霖回答十分正確,特別是關於自己女兒的事情,那就更是準確了。

婦人放了心,她看了眼張勇霖,奇道:“你不是氣宗的弟子嗎?怎麼會這麼好心,要救我們劍宗的人。”張勇霖收了自己的蕩之心,大義凜然的説道:“氣宗也好,劍宗也好,都是華山一脈。大家都是一家人,為什麼不能和睦相處呢,由於武學見解不同,不顧同門情意,大打出手,才使我們華山派如此沒落。難道到了今天,我們還不知道反悔嗎?”婦人嘴角不屑的笑道:“這麼説,你還想把劍宗給重新納入門楣了。不知道,那嶽師兄會不會同意呢?”張勇霖嘆了一口氣:“家師已經故去了,現在華山由我師孃做主。”婦人沉默了一會,幽幽嘆了口氣:“大姐,她…她在華山還好嗎?”那婦人瞥了一眼張勇霖,説道:“就是你師孃,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你師孃,是同胞姐妹,她子沉穩些,就入了氣宗。

而我…活潑一些,就進了劍宗,沒想到過了十年,劍氣兩宗,竟然翻臉成仇,哎…我和姐姐也有20多年沒有見面了。”

“師孃她很好,她已經同意了,只要你們肯放棄仇怨,我們劍氣兩宗就能重歸於好,而我下山就是想救出封師叔,徵詢他老人家的意見。”

“恩,我們先去臨潼,救了他們再説。走吧。”婦人説道。

“弟子遵命。”周圍圍觀的人,沒想到這兩人打着打着竟然上演了一幕認親的好戲,當下覺很沒意思,四下散了。婦人抬腳就要走,可是陡然覺得左肋一陣劇痛,她咬着銀牙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張勇霖本就在時刻主意着婦人,見她身子一歪,素手伸出扶着左肋,登時醒悟過來,趕緊走上前扶着她,説道:“寧師叔,剛才…”

“剛才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後再也不許提起,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婦人紅着臉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