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誰知苗人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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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嬌柔的聲音咯咯笑道:“漠北雙熊,我一直只是在這裏旁觀,可惜,你們三個人都抓不住他,我這才出手。
嘿嘿,這也不算為了江湖規矩吧。再説這人已經到了我的手裏,我肯定是不會放的。要想奪,就上來試試吧。”藍鳳凰説着話,袖子一揮,漠北雙熊和計無施身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幾個蜈蚣、蠍子一類的毒物。
藍鳳凰功夫怎麼樣,誰也沒見過,大家也不太清楚,可是,藍鳳凰作為五毒教的教主,這使毒的功夫,可以説是獨步武林的。漠北雙熊見了這等毒物,一時間也頗為忌憚,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倒是計無施在一旁説道:“藍教主,我們費這麼大的功夫,只是想活捉此人。
江湖上的好漢們準備在五霸岡開英雄會,到時候將此人開膛破肚。你要是一刀殺了,豈不是讓大家白白跑了一趟嗎?”藍鳳凰黛眉微蹙:“什麼五霸岡英雄會,我怎麼沒有聽説過。”
“藍教主,這人得罪了…一刀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他,到了五霸岡讓他好好嚐嚐咱們的手段,也算是替…替…出口惡氣啊!”計無施繼續勸道。藍鳳凰一笑:“好吧,既然江湖上這麼多英雄好漢要追殺此人,咱們五仙教也不會吃獨食的。五天之後,咱們五霸岡再見。這人,我就帶走了!”藍鳳凰説完,從屋頂上拽起軟綿綿的張勇霖,往身後一背。別看藍鳳凰是個女子,背起張勇霖來,不費吹灰之力。
她運起輕功不一會兒就出了洛陽城,一路朝北而行,到了黃河渡口,上了一艘大船。這船艙頗大,前面是客廳,繞過青石花鳥的屏風,則是藍鳳凰的閨房。
閨房的後面還有兩三間小房子,想必是五仙教弟子們的住房了。藍鳳凰上了船,吩咐教眾將張勇霖抬進自己的卧房裏面。
這船上的教眾竟然都是女子,將藍鳳凰帶了一個男子上船,不但沒有什麼羞澀的樣子,反而嘻嘻哈哈的走上前來,一個紫衫圓臉兩頰帶着淺淺的梨花渦的女子笑着説道:“教主,嘻嘻,教主你也動了心吧,這…這男子還長得不賴啊!”聽了這女子的話,旁邊的幾個女弟子們也開始評頭論足了起來,有的説張勇霖眉好看,有的説張勇霖鼻子
翹,有的更
獷一點的則撇撇嘴説道:“這小白臉,最怕的就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啊。”説着伸手就像摸摸小張勇霖。
見女弟子們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團,藍鳳凰將俏臉一繃,説道:“胡説八道,你們知道什麼!這個人很重要,你們把他抬到我的卧房裏面,我親自看管!”女弟子們不敢再説話,不過相互之間,眉梢嘴角微動,話雖然沒説,這意思卻是表達的清清楚楚:教主動情了!教主看上的男子,她們自然不敢再戲,將張勇霖老老實實的抬到了藍鳳凰的閨房裏面。
此時無聲勝有聲,得本來想跟着進閨房的藍鳳凰,有些心慌的在客廳裏喝了碗五寶花
酒,等女弟子們都退出去之後,方才走進了閨房。
這閨房不大,四米來寬,四米來長,兩側各有一個雕花的木窗,木窗上懸着淡黃輕紗垂簾,河風徐徐,垂簾輕舞,帶動着右側老梨花木方桌上放的蠟台,也搖曳生姿,照的整個屋子忽明忽暗,配合着船身搖動,別有一翻風味。
木桌上除了蠟台外,還放着幾個黑漆漆的小罈子,不知道里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木桌兩側各有一把褐木椅。與屏風相對的正前面牆上,懸掛着一紅一黃兩把一尺來長的短劍。
右側窗户旁這是一張竹牀,上面鋪着湘竹蓆子,一頭放着一個竹枕,靠着窗子則放着一條鴛鴦紅薄毯。張勇霖正躺在這竹牀邊。藍鳳凰走到張勇霖身邊,歪着頭,看了張勇霖兩眼,輕輕的嘆了口氣:“可惜了,好多的一個少年郎君,可惜偏偏得罪了聖姑。哎,得罪了聖姑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了!”她説着話,順手就想封住張勇霖的道,畢竟,她的
魂失魄煙也差不多到了時間了。黃玉一樣光澤的小手,只是輕輕一動。可沒想到一直微微閉着眼睛的張勇霖,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大嘴一咧,調笑般的擠出一個笑臉來。藍鳳凰被唬了一跳,忍不住問道:“你…你怎麼醒了,哦…”還沒等藍鳳凰説完,張勇霖飛快的坐起身子“噗噗”兩下點中了她的
道。張勇霖一個鯉魚打
,坐了起來。張勇霖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清風吹散烏雲,一輪明月斜掛天穹,幽明的月光鋪灑大地,照得河面上銀蛇亂舞。四下裏一片幽靜,偶爾從遠處的渡口傳來樵翁的聲音,隔壁的女弟子們,呼
細長几不可聞。
張勇霖眼睛一轉,立刻明白了過來,藍鳳凰的功夫一般,那些女弟子們的功夫,又能好到哪裏去,現在她們的呼如此輕微,不是功夫高聲。
而是她們有意的屏住呼,似乎在偷聽。張勇霖嘴角輕翹,撫在藍鳳凰的耳邊説道:“藍教主,在下有些事情不明,想向教主詢問一二,不知道教主可否相告啊?
如果藍教主願意告訴在下的話,就眨眨眼睛,在下立刻幫你解開道,如果不同意,嘿嘿,那隻要讓藍教主嚐嚐在下的功夫了!”藍鳳凰飛快的眨了眨眼睛。
張勇霖一笑:“藍教主,你最好配合一點,否則的話,在下就只能辣手催花了!”藍鳳凰再一次眨了眨眼睛。張勇霖輕笑着解開了藍鳳凰的啞。還沒等張勇霖説話呢,就見藍鳳凰嘴角一動,像吹口哨一樣“咴呼”一聲。
接着木桌上的一個罐子裏“咕咕”一聲蟲鳴,接着一個黑糊糊硬幣大小不知道是什麼的昆蟲,閃電一般的衝向了張勇霖。
張勇霖手中無劍,對他反而是一個便利,他左手攬月,右手抱幹坤,在
前隨意的劃出了一個太極圖案,那飛蟲到了張勇霖的身邊,似乎被什麼東西擋着了一樣,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張勇霖凝內勁於雙手,陡然揮出,一拳將飛蟲擊在木牆上,那小蟲登時就喪了命。張勇霖再次點了藍鳳凰的
道。他心有餘悸的説道:“藍教主,你這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在下其實就是問幾個簡單的問題,絕對沒有什麼惡意的。至於漠北雙熊説得什麼大人物,在下已經知道是誰了,對她的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關於這點,是絕對不會向教主詢問的。
在下只是想知道,這追殺令到底是誰下的命令呢?是任大小姐,還是別的什麼人?”藍鳳凰聽張勇霖説了“任盈盈”的名字,驚愕萬分,如果不是被封着啞,想必她一定會反問張勇霖,怎麼會知道聖姑的?
藍鳳凰眨了眨眼睛,張勇霖狐疑的説道:“你是想讓我給你解開啞?可是,你怎麼保證自己不再出什麼陰招呢?”張勇霖幸好內力強勁,否則剛才必然會被那個飛蟲咬着,這…這以後可就生死難測了。對這麼一個渾身是毒的女子,張勇霖很是頭疼,忽然,他嘿嘿一笑:“藍教主,得罪了!”他從牆上拔出短劍。手腕一抖,舞了一個劍網,輕輕的罩着了藍鳳凰。片刻之間屋中伴隨着劍光,是一縷縷布條隨之飄舞。這布條飄舞之間,不斷的有黑
蜈蚣等毒蟲飄落,也被張勇霖一隻只全部刺死。
然後,他又跑到木桌前,將那些黑罐子的蓋,小心翼翼的蓋上,接着,他方才有些放心的轉過身來。噴血,絕對噴血。就這眨眼的功夫功夫,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
中束着一
彩
帶的藍鳳凰,就變得清潔溜溜了。
不能算作清潔溜溜,至少還留了一個天藍細紗褻褲。按着張勇霖本來的意思,是要給藍鳳凰留個內衣內褲的,誰知道苗人風俗,竟然是不穿束
、肚兜兒類的內衣的,這下子,藍鳳凰的上身就徹底的暴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