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特別是曲洋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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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説完,對面的二師弟米為義就衝着他狂使顏。看到米為義的表情,向大年心裏一緊,心中暗暗後悔起來,他是個話嘮,嘴上沒有把門的,這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起來,這不是在師父面前説自己八兄弟整天不勤奮練功嗎?
果然,劉正風聞言,臉一沉,狠狠的掃了一眼身邊站着的八個弟子,不悦的説道:“聽你這話,想必你們八個,整
只是偷懶了!
哼,怪不得,你們幾個練劍多年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莫説在江湖上,就算在衡山內部,我們師兄弟五人的弟子中,你們也並不怎麼出!”
“德雲,你和你九師弟比試一下劍法。”老五蕭德雲正偷偷擠眉眼的埋怨大師兄,沒想到劉正風卻點了他的名,他忍不住就“啊”了出來,一臉的錯愕。
其他的師兄弟一看,都忍不住抿嘴偷笑。蕭德雲打起神,走到練武場上衝着張勇霖一拱手説道:“九師弟,請!”
“請五師兄指教!”説着兩人擺開了招式,張勇霖作為師弟自然是搶先攻出,長劍一晃,舞出三兩個劍影,並帶着反陽光所形成的十數條劍光,直直的推了過去,將蕭德雲的上身完全籠罩在了劍光之中。蕭德雲心中暗贊,這招“天柱雲氣”他也學過,卻是舞不出張勇霖這樣的效果來。
不過這招劍法的變化,他卻是瞭然於,前面唬人的東西雖多,最終攻擊的不過是左肩處的中府
,於是,他想也不想就回了一招“木葉蕭蕭”準備架着張勇霖的長劍。
然後趁勢反擊,哪想到,張勇霖這招劍法眼看着直戳戳的指向中府,可劍到半路,他手腕一抖,長劍一轉,劍尖直指蕭德雲的咽喉,蕭德雲大驚,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從這招劍法開始,張勇霖是步步佔了先機,他一會兒使用天柱劍法,一會兒使用入門劍法,這劍招有些是規規矩矩的使出來,有些卻是似是而非,讓蕭德雲吃盡了口頭。好在蕭德雲所學的“紫蓋劍法”以攻擊為主,不似天柱劍法,以變化為主,還勉強又攻又守的打了100多個回合。
直到張勇霖摸清了蕭德雲的變化,方才艱難的將他擊敗。兩人打完了,劉正風卻站着沉思了許久,方才問張勇霖道:“你剛才的那招天柱雲氣,最後的變化,是誰教你的?”張勇霖拱手施禮道:“師傅,沒有人教,是弟子領悟的。
這路天柱劍法,蕭師兄也學過。徒兒想,要在劍招上勝過蕭師兄,除非夾雜一些變化,這樣或許蕭師兄吃驚之下,就會被我所趁。”
“恩,你心思靈動,在武學上悟頗高,為師很是欣
,不過這劍招是
本,乃是歷代祖師
心錘鍊而成的,如果對付和你功力相當的人。
或許還能站些便宜,可要是對付功夫比你高的人,恐怕就畫虎不成反類犬了。你用剛才的那招劍法,攻擊我試試看。”張勇霖知道這是劉正風點撥自己,他趕緊照着原來做了一遍,當他正準備鬥手腕改變長劍的方向的時候,就見劉正風手臂一揮,一招“木葉蕭蕭”竟然後發先至,當着了他的長劍不説,還順勢推出,直直的點向他的膻中。張勇霖愣了,劉正風扯了長劍,問道:“你可看明白了?”看張勇霖思索的樣子,劉正風不
笑道:“你出劍的速度並不慢,為什麼我卻後發而先至呢,因為這招天柱雲氣。
本來是指向左肩的,你使到一般的時候,強行改變方向,這就花費了時間,所以,我才能後發而先至。如果剛才德雲不是被你突然的變招所矇蔽,你要勝他恐怕並不容易。”張勇霖心中大汗,這“無招勝有招”果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學會獨孤九劍啊,哎,在學會之前,看來也只能老老實實把劍招給練習紮實了。
看張勇霖悶聲不説話,劉正風又笑道:“不過,勇霖有一點,你們幾個師兄弟都要向他學習,那就是用劍圓潤如一,如果看到情況不對,一招不待使老,就立刻變招,這招式變化之間,猶若行雲水。你們可要好好的領悟。”眾弟子都忍不住點了點頭。劉正風笑道:“勇霖等你的天柱劍法,再練得
練一些,能我手上能走上個10招,我就教你”紫蓋劍法“。”張勇霖心中一喜,説道:“謝師傅。”此後的
子裏,張勇霖就在衡陽劉府後院,整
的勤奮練起功夫來。
他四更起牀,上午練劍,下午扎馬步、踩梅花樁子,晚上劈柴、擔水、練習內功,直到戌時,方才休息。扎馬步是為了增加下盤的穩定,踩梅花樁子是為了練習輕功,擔水其實也可以理解成修煉內功,可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劈柴。
二師兄米為義告訴他,這是為了培養武者艱苦樸素的優良作風。張勇霖追問:“為什麼不見別的師兄劈柴啊?”米為義聳了聳肩,説道:“我們已經劈了好多年了,意志已經比較堅定了。”張勇霖這才明白,合着劈柴原來是排行老末才應該做的。張勇霖的刻苦不僅連向大年都自愧不如,讓師兄弟們都暗自猜測他是不是身負血海深仇啊,練功竟然這麼刻苦。
只有張勇霖一個人知道原因,為了劉菁,為了不使滅門血案發生,不努力能行嗎?不僅如此,他還常和師兄弟們一起練劍,將自己的領悟和師兄弟們,互相促進。
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這
晚上,張勇霖正在劈柴,卻見劉芹神神秘秘的走了過來,問道:“九師兄,你什麼時候能劈完這堆柴啊?”劉芹眨巴着小眼睛看了看廚房旁邊堆積的柴火説道。
劉府上下三十多口人,一天的木柴有用不了太多,張勇霖每晚也僅僅是砍完第二天用的就可以了。
而不是要把廚房山牆邊堆放的柴火全部劈完。張勇霖摸不着頭腦,含糊的説道:“小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劉芹年紀幼小,還沒有正是拜入衡山派,所以張勇霖才稱呼他做小師弟。
“你能不能先答應我一件事啊?”劉芹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似乎隱藏着什麼陰謀詭計。張勇霖一本正經的説道:“那你要説説這是件什麼樣的事情才行?要是有違江湖道義,師兄怎麼能答應呢?”劉芹搖了搖頭,拍着小脯説道:“放心,我也是名門正派出身,怎麼會做哪種事情呢。是這樣的,我姐姐讓我給你帶封信,你…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信上寫些什麼呀?”張勇霖撓了撓頭,問道:“你姐姐的信在哪裏?”劉芹趕緊從衣袖裏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張勇霖。藉着房檐下橘黃的燈光,張勇霖看了看這封信,信封上寫着“九師兄親啓”五個娟秀的大字。
他本想順手撕開信封看看裏面寫着什麼,卻見劉芹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正準備一同欣賞,他輕輕咳嗽一聲説道:“小師弟,你怎麼不先拆開看了之後,再拿給我呢?”劉芹頭搖的像布郎鼓一樣,一本正經的道:“那怎麼能行呢?我答應了姐姐不能偷看的,男子漢大丈夫,説一不二,可是,要是你讓我看,那不就另當別論了呢?我既沒有違背誓言,又看到了信裏面的內容,這該多好啊。”張勇霖啞然。好容易連哄帶騙的勸走了劉芹,張勇霖出信來,上面寫着:九師兄,你好。今晚酉時小妹在城東郊外的紫楓林等你。劉菁敬上。***算算時間,自從那晚從紫楓林回到衡陽城,已經有近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和劉菁單獨的呆在一起過。
劉府是衡陽的大户人家,家教甚嚴,兩人雖然整見面,可是一天下來,話也説不上幾句,特別是曲洋走後,劉正風似乎突然愛上了“教師”這個職業,每天上午總在呆在練武場督促弟子們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