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你他媽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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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體沒什麼大礙了。毒蠍,我希望帶我女兒離開!”張艾飛拉着妖嬈的手,死死地盯着毒蠍。
“張總,別開玩笑了。你知道妖嬈在我這裏比在你那裏安全。你是想讓她成為君楊的牀伴好,還是成為我的隊員比較好呢?”毒蠍的話忽然讓妖嬈覺得有些噁心。牀伴?哪個不長眼的也不怕斷了子孫,
讓他妖嬈做牀伴?
不過張艾飛卻是沉默了,她慢慢的鬆開了妖嬈的手,對毒蠍説:“你要保證我女兒的安全。你該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為了她,到時候我會拼命的!”張艾飛眸底的冷燃讓每個人都覺得心驚,連妖嬈都被震住了。毒蠍微微點頭,張艾飛萬分不捨的離開了基地。
看着張艾飛的背影,妖嬈覺得自己現在真是孤軍作戰了。她習慣的看了一眼冷洛,卻和他擔心的眸子對上。
“遠離他才是對他最好額保護!”忽然想起張艾飛的那句話,妖嬈甩甩頭,彷彿沒有看到冷落一般的進了訓練營。冷洛忽然覺得好驚訝,她不知道妖嬈怎麼了,也不能過去問個清楚,一時間覺得很憋屈,狠狠地一拳打在水裏,起無數的水花。
雷傲他們此時也被關了進來,看着妖嬈的樣子同樣心痛。
“也不知道我媽和她説了什麼,我怎麼突然有一種很陌生的覺?”
“喂喂,你們別説的那麼玄虛好不好?我這都成透明的了。”葉峯看着冷洛和雷傲微微有些嘆息,他對妖嬈的情勢必是落花有意
水無情啊,特別是現在危險時期。
妖嬈不知道外面三個人的想法,她直直的走到毒蠍面前冷冷的説:“從明天開始,我希望能由我來訓練冷洛他們。”毒蠍不知道妖嬈打的什麼如意算盤,不過她既然是張艾飛的女兒,也同樣是君家這邊的人,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剛才還一副郎情妾意的倆人,這會怎麼了?
“我不覺得你能狠下心來訓練冷洛他們。你不合適!”
“合不合適明天早上看!”妖嬈説完什麼話也沒説的離開了,臨走前説了一句,“給我安排個住的地方。我可不覺得水牢是我應該呆的地方。”
“山狼,給她收拾一間屋子,同時晚上看着她!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麼!”
“是!”山狼很快的出去了。
妖嬈來到水牢邊上,看着冷洛和雷傲他們,冷冷的説:“|你們要想活命的話,明天給我好好訓練,別惹事聽見沒?”
“妖嬈,你怎麼了?”冷洛覺得妖嬈渾身散着一股冷漠的氣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妖嬈蹲在身子,看着冷洛的眼睛,波瀾不驚的説:“我沒事,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明天開始由我訓練你們,希望你們平安無事!”説完站起身就要離開,腳卻被雷傲給緊緊地握住了。
“妖嬈,你什麼瘋?那幫人都是恐怖分子,是僱傭兵你知道麼?你怎麼可以為虎作倀,給他們做教官?妖嬈,媽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啊?你看看我,我是你哥!你從小最喜歡的哥哥!你最聽我的話的是不?咱們做軍人的要有骨氣,你懂不懂?”
“砰”的一聲,妖嬈掏出趕過來的山狼間的短槍,朝着雷傲的胳膊毫不猶豫的開槍,頓時鮮血直
,疼的雷傲不自覺的鬆了手,並且不可置信的看着妖嬈。
“李妖嬈,你他媽的瘋了?”冷洛實在不敢想象這才一會的功夫,妖嬈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妖嬈對雷傲的傷口不管不顧,她淡淡的説:“別惹怒我。我説了,明天開始我是你們的教官。不想死的儘管來挑戰我的威嚴。下一槍我不介意打在他的心臟上。”
“李妖嬈,你被什麼附體了麼?那是你哥!你心疼着二十年的雷傲!你怎麼捨得下得去手?到底張艾飛對你説什麼做什麼了?你怎麼好像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冷洛的眸子説不出的心痛和疑惑,妖嬈只覺得心裏被刺入了一刺,些微有些疼,卻不知道該怎麼排解。
她只是冷冷的起身,對冷洛的質問絲毫不回答,然後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着妖嬈離開的背影,冷洛陷入了沉思。
妖嬈故意繞道雷達的地方站着,伸了伸懶,然後舒展了一下筋骨,看着山狼對自己亦步亦趨的,冷冷的問:“我要去睡覺了,你該不會在我邊上打地鋪吧?”山狼微微皺眉,卻沒有説話,轉身離開了妖嬈的視線範圍。但是妖嬈知道他只是換了一種方式監視自己。索
也不在意,繞着基地跑了兩圈,然後大汗淋漓的回屋睡覺去了。
對妖嬈奇異的舉動,不但冷洛他們納悶,連毒蠍也覺得有些納悶,不過他決定按兵不動,看看妖嬈第二天的表現在説。
同一時間,冷老爺子在作戰區和幾個特戰隊員對着電腦大屏幕,看着妖嬈傳送過來的地理圖形微微皺眉。
“這裏是封閉的。你們看,可以偵查手段一
,咱們是攻不進去了,也滲透不進去,看來我們只能等十天後他們行動了。妖嬈的資料給的還不完全,你們一定要從影像中
記毒蠍他們每個人的臉,別到時候被人反滲透進來,咱們可就要吃大虧了。”
“是!”冷老爺子看着影像裏冷洛緊皺的眉頭微微的説:“什麼時候他才能真正的成長為一名戰士!”妖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把地形圖傳送出去了,不過不得不佩服張艾飛的機智。上有衞星掃描,下有雷達探測,藥香片不被現,也只有植入人的身體裏才可以躲過去。不過就不知道這樣的偵查手段能不能做到盡善盡美了。
躺在牀上,想起冷洛不解的眼神,總覺得心裏堵得慌。偏偏自己還不能解釋,妖嬈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人在孤軍作戰,並且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在身邊缺什麼都不能説,這樣的覺很憋屈,讓她有些
不上氣來,卻只能一個人承受着。
忽然,竹屋的窗户動了一下,妖嬈柳眉微皺,一個閃身到了窗户旁邊,冷冷的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