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小心求證殺出重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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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鳳姑想不出原因何在,只能歸咎他心慌意亂,被自己一掌擊中。
這一掌力道很重,古奇被一掌打了一個大馬爬。
黃鳳姑雙手齊揮,點了古奇雙臂、腿雙上的道,笑一笑,道:“古奇,你想不想死?”古奇臂上、腿上的
道被點,但口還能言,頭還能動,緩緩轉過頭來,道:“你敢殺老夫嗎?”黃鳳姑道:“為什麼不敢?”古奇道:“殺了老夫之後,你也無法離開這地方。”黃鳳姑道:“好,就先殺了你再説!”右掌一沉,拍向古奇的天靈要
。
古奇大聲叫道:“姑娘且慢下手。”黃鳳姑收住了掌勢,道:“你可是很怕死?”古奇道:“老夫不怕死,但我覺着這樣死得不值。”黃鳳姑冷哼一聲,道;“不管值不值,我手起掌落,就可以取你之命。”古奇望了那獨目人一眼,道:“姑娘如想知曉什麼,老夫是奴僕身份,知曉得有限得很。”言下之意,無疑是點醒黃鳳姑,如想知曉內情,必須問那獨目人。黃鳳姑雖然是江湖經驗不豐,但古奇説得十分明顯,黃鳳姑哪還有不明之理,轉身走到獨目人的身邊,笑一笑,道:“我問一句,你就回答一句,沒有討價還價,姑娘也沒有很好的耐心,不説,我説用你消魂鐵板對付你了。”探手摸出一面消魂板,接道:“那北面上房,是否有密道通往假山?”獨目人口齒啓動,
言又止。
黃鳳姑消魂板劈下,消落了獨目人一隻耳朵。鮮血湧出,獨目人半邊臉盡為鮮血染紅。
古奇看她説幹就幹,心中暗生驚駭,暗道:如非把此事推在二爺身上,此刻掉下一隻耳朵的,只怕是我了。
但聞黃鳳姑冷冷接道:“你説不説?”獨目人急急接道:“説,説,北屋中有密道通往假山。”黃鳳姑道:“那假山之內,都住些什麼人?”獨目人道:“住了兩位大護法。”黃鳳姑道:“你這位二爺,不是護法嗎?”獨目人道:“不,在下不是護法。”黃鳳姑道:“那你是比護法還大了?”獨目人沉不語。
黃鳳姑鐵板一揮,又削下獨目入一隻耳朵,道:“好好的回答,再有差錯,我就挖出你僅有的一隻眼珠子。”獨目人又被劈落了一隻耳朵,疼得齜牙咧嘴。總算他還忍住未失聲呼叫出來。但他卻很快地回答了黃鳳姑的話,道:“不!在下連一個小護法也算不上。”這回答,大出了黃鳳姑的意料之外,道:“你不是被人稱作二爺嗎?”獨目人道:“那是古奇叫的。”黃鳳姑道:“你是…”獨目人道:“看門的人,我們負責守護這座小跨院。”黃鳳姑吃了一驚,暗道:看門的人,便如此了得,那護法,自然是高明多了。心中念轉,口中又問道:“你們有幾個人守護這座宅院?”獨目人道:“三個,老大,我和古奇。”黃鳳姑道:“那位老大呢?”獨目人道:“我不知他到了何處,古奇知道。”他兩耳被生生劈掉,疼痛難耐,想到這都是古奇所害,立時咬了古奇一口。
黃鳳姑冷笑一聲,道:“二爺,我現在火氣很大,出手就可能殺人,我想你最好有問必答。”獨目人整個的臉和上半身,都已為鮮血染濕,形十分恐怖,獨目人望了黃鳳姑一眼,立時微微垂首。
但更害怕的是古奇,望着二爺那付血淋淋的德,不
全身冒出了冷汗。
但聞黃鳳姑冷笑一聲,道:“這座後院,似是自成一局,和武家堡是什麼關係?”獨目人道:“武家堡類似一處分壇,我們是總壇中人…”突然語聲中止,閉上獨目。
黃鳳姑奇怪,伸手摸去,脈息微弱,漸至停止。
似是服了一種奇烈之毒,眨眼斃命。
舉步向古奇行了過去,道:“你這位二爺是怎麼死的?”古奇道:“他是咬碎了口中的毒丸,毒發而死。”黃鳳姑道:“你口可也含有毒丸。”古奇道:“老奴沒有。”黃鳳姑道:“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真正的首腦是誰?巢何處?”古奇臉上
出恐懼之
,道:“老奴真的不知。”黃鳳姑臉上掠過一抹殺氣,道:“你想死?”古奇道:“姑娘殺了我,我也無法回答。”黃鳳姑正待發作,突然一個細微的聲音,傳入耳際,道:“姐姐,他可能真的不知道什麼,現在要問他進入假山密室之路,也許咱們進去之後,才能查明內情。”那是白天平的聲音,用的千里傳音之術,想到適才自己輕易勝了對方,可能是他暗中在幫忙,不
臉上一熱,繼續説道:“古奇,你一個奴僕身份,也許真的不知道這些內情…”古奇道:“姑娘明察。”黃鳳姑道:“現在,你告訴我們,如何才能進入山腹密室?”古奇道:“我們,除了姑娘之外,還有別的人嗎?”黃鳳姑自知説漏了嘴,冷冷道:“快説,如何進去?”一面揚起了手中的消魂鐵板。
古奇道:“唉!北面正屋有一道密門,通往山腹密室,不過,那密門由裏面控制,每十二個時辰之內,只開一次,大約有半個時辰。”黃鳳姑一皺眉頭,道:“這麼説來,外面是沒有辦法進去了?”古奇道:“沒有辦法,除非裏面的人,能夠打開那控制石門的鐵柱,石門厚過兩尺,堅牢難破。”黃鳳姑道:“你去過那山腹密室嗎?”古奇道:“沒有,不但老奴沒有去過,就是大爺、二爺,也沒有去過。”黃鳳姑道:“那密門可有一定的開啓時間?”古奇道:“有!但時間常常改變,每三
換一個時間,老奴不知他們的換算之法。”黃鳳姑望望天
,道:“今天的時間過了沒有?”古奇道:“姑娘,老奴負責這跨院外圍中的守衞,進入山腹間的事,都由大爺、二爺負責,老奴實是不知。”原來就使人覺着詭秘難測的武家堡,經過黃鳳姑這一番追問之後,更覺神秘。
她無法判斷出這古奇説的是真是假,一時間,反覺着無話可問,只好一轉話題,道:“這後園中有多少暗樁?”古奇道:“八個守衞的人,白天由兩人守望,夜間四個人一班,這是一片地,武家堡中的人,都不得涉足至此。”黃鳳姑道:“連堡主也不能來嗎?”古奇道:“除非有特別的事故,堡主也不能擅入後園,這也是小院中雖如此
烈搏鬥,竟無人來此探望的原因。
黃鳳姑道:“那八個守衞的人呢?”古奇道:“都已被人點了道,而且手法特殊,老奴數度試行解
,均未成功,如非姑娘下手,自然是另有人潛入此園了。”黃鳳姑笑一笑,道:“我們來了很多人,不知你信是不信?
古奇道:“自我等到此以來,從未發生過事故,因此,防守上也鬆懈了不少,姑娘又裝扮丫頭的身份,更使老奴措手不及了。”黃鳳姑道:“你口中那位大爺,現在何處?何以不見現身?”古奇道:“昨外出,預定今夜歸來,其他老奴就不知道了。”黃鳳姑道:“他們怎麼稱呼?”古奇道:“南唐五鬼…””黃鳳姑接道:“既稱五鬼,何以只有他們兩個人呢?”古奇道:“三、四、五鬼,聽説都死於令師俠尼妙善的劍下,餘下兩人,老大、老二、託庇於此,想不到老二又死於姑娘之手。”黃鳳姑道:“看你武功似不在那獨目人之下,怎會是奴僕身份?”古奇道:“老奴追隨大爺,他是大爺金蘭之
,自然是尊他一聲二爺了。”問至此處,黃鳳姑已覺着無話可問,這古奇避重就輕,重要的事,一語帶過,推説不知詳情,無關緊要的事,卻偏又講得很詳盡,這就使得全無江湖閲歷的黃鳳姑,覺着他句句真實,無懈可擊。
忽然間,黃鳳姑想起了那門窗緊閉的南西兩廂,立時説道:“古奇,你帶我瞧瞧南西兩座廂房中,放置的什麼?”古奇原本眉宇間,泛現的一抹喜,認為已騙過了這位黃姑娘,聞言臉
一變,愁眉苦臉地説道:“那南西二廂之中,放的都是一些毒物,姑娘不看也罷。”黃鳳姑道:“什麼毒物?”古奇道:“百毒具備,老奴也不知役施之法,只怕會傷害到姑娘。”黃鳳姑一顰柳眉兒,道:“那更非得瞧瞧不可。”古奇道:“姑娘一定要去,先得解去老奴的
道才行。”黃鳳姑略一沉
,道:“古奇,你要想耍什麼花招,當心我取你
命。”伸手拍活古奇腿上
道,卻又點了左臂
道。
古奇暗暗籲一口氣.道:“老奴不敢。”舉步向前行去。
黃鳳姑對古奇仍有很大的戒心,右手消魂鐵板頂在古奇背心的“命門”上。
古奇覺一股內勁,直
在
道上,心中暗道:這小丫頭倒是謹慎的很。垂首緩步而行,一付很恭謹的樣子。行近南廂門前,停了下來,道:“門上鑰匙,一向由大爺保管,老奴要用掌力劈鎖了。”他説的合情合理,黃鳳姑只好答應。
古奇一提真氣,右掌切下,啪的一聲,劈斷了鐵鎖。左手一推木門道:“姑娘請進。”黃鳳姑道:“你先進去…”古奇突然一招“迴光返照”劈了過來。
黃鳳姑雖然早已戒備,但見他劈鎖推門,似是全無惡意,戒備稍松,被古奇全力一掌,迫退了兩步。
古奇一掌退黃鳳姑,突然一躍而起,直向西面廂房竄去。
忽然間人影一閃而至,古奇飛躍在空中的身軀,疾落下來。
白天平抱着古奇的身體,輕輕放下,道:“這老狐狸狡猾得很。”黃鳳姑凝目望去,古奇已然氣絕而逝,全身不見傷痕,只見頸間喉結處,有一道紅痕跡,不
臉上一熱,道:“兄弟好快的身法,姐姐十幾年的功夫,和兄弟一比,算是白學了。”白天平道:“姐姐誇獎了。小弟這是偷襲,登不得大雅之堂。”黃鳳姑微微一笑,道:“你用的什麼掌法,能在快速的一擊中,劈中他的喉結,使他發不出一點聲息就死了過去?”白天平道:“這是一種指刀。”黃鳳姑看他未再多講下去,心中暗道:也許這是他師門絕技,不願詳作説明,也就不再多問,話題一轉,道:“我和他們談的話,你都聽到了?”白天平道:“都聽到了。”黃鳳姑道:“現在,咱們該怎麼辦呢?”白天平道:“此地雖是武家堡中的後園,但此間一切事物,都和武家堡中無關,因此,咱們這番搏鬥,縱然傳了出去,武家堡也不至於派人來此查看,所以,咱們多留一些時間,並不妨事。”黃鳳姑笑道:“可要進入這南廂房中瞧瞧?”白天平道:“要進去瞧瞧,請姐姐替我把風,小弟進去。”黃鳳姑已然發覺白天平一身成就,高過自己很多,一閃身,道:“兄弟小心一些,這兩座廂房中門窗緊閉,只怕是有些怪異。”白天平道:‘我明白。”緩步行入房中。
但見室中,擺了四隻高大的瓷罐,密密的封了起來。但每個罐上封的土,顏不同,似乎是標明瞭罐內之物。此外,四隻大罐完全一樣。
白天平凝神傾聽了一陣,也聽不出什麼可疑的動靜。
黃鳳姑探首進來,道:“白兄弟,沒有事嗎?”白天平道:“姐姐請進來,這裏有四口大壇,不知裏面放些什麼?”黃鳳姑舉步而入,望了那四口大壇一眼,道:“好像是釀的是酒。”白天平道:“不是酒,酒也不該放在這等地方。”黃鳳姑道:“咱們打開一罈瞧瞧如何?”白天平道:“姐姐説的是,既然進來了,咱們必須求證一下這壇中之物,不過,咱們得有很萬全的應變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