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遞給張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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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羅佳怡看着兒子那英俊的面龐，心情頓時放鬆許多。

“我愛你…”宣言過後，張子秋的吻鋪天蓋地捲來，吻得羅佳怡透不過氣…又是一陣的纏綿，羅佳怡把頭靠在了兒子的懷裏。

“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得逞的張子秋心情大好，吻着懷裏美女的額頭問道。

“…別做夢了。”羅佳怡難得的一副小女孩嬌態，輕錘張子秋一下。

“佳怡，我會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

“…不許亂叫。”

“佳怡…”

“你…”

“媽，那個工作別做了，好麼？”張子秋捧起羅佳怡的臉。

“嗯…”其實不用張子秋説，羅佳怡都已經決定不做這份工作了，孫武的事件不能再次發生…兩人都不再説話，靜靜地躺着。

張子秋撫摸着羅佳怡光滑的後背，心裏再無雜念，就是這個女人，是自己認定了要一輩子愛的人，跨越年齡的阻礙，跨越倫理的錮，只為實現內心最純粹的愛念…羅佳怡有些瑟縮，張子秋膛的温度透過她握緊的拳頭傳來，心碎的聲音，不知是為了丟失的為母尊嚴還是為那回不去的從前…

＊＊＊夏天的腳步來的比預想中的要快，灼人的熱讓人連上課的心情都沒有，更別説子秋在學校的時候幾乎想的都是羅佳怡…期末‮試考‬成績出來，出乎子秋的預料，竟然排進了全本前十，這可是進這所重點學校以來的第一好成績。

當張子秋把這個大好消息告訴媽媽的時候，羅佳怡也喜逐顏開，暫時忘卻了兩人那曖昧不清的混亂關係，樂呵呵地少了一桌的好菜犒勞兒子。放假以後，子秋幾乎天天沉浸在幸福之中，張俊華很少回家。

即便回家也很晚，這樣一來他就敢好不忌諱地在大白天纏着媽媽對她做出各種親密的動作比如摟抱她、親吻她，有時甚至還趁她被吻得意亂神之際伸手抓她的酥…一開始，羅佳怡還對這種狼的行為強烈抵制，有好幾次甚至差一點氣得要揚手打子秋。

可是兒子一次次的進攻終究是打破了她的心理防禦，對於子秋近乎情人的親密舉動漸漸變得半推半就，只要他不死太過分，也就沒有再很不配合…羅佳怡心裏很亂，明知道這樣是千不該萬不該，可身體就是會對兒子的挑逗作出反應。

而且心裏居然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有強烈的排斥，真是印證了“習慣成自然”這句話…世界盃進入了8強的爭奪，周樂天來勁地慫恿張子秋跟他一起去買彩票好賺一票，子秋看看好友那副衝動勁就覺得這傢伙搞不好要破產，於是就推説看看他押得準不準再説，哪知周樂天還真是不爭氣，連着3次都押錯了，賠掉了幾千元錢不説，還要想辦法瞞着父母外出找地方打雜工把錢賺回來，免得被查起賬來説不清楚…張子秋不是個賭徒。

只是個純粹的球，他白天藉着各種機會跟心愛的媽媽親密，晚上短睡一覺就起來看看球賽，生活倒也是過得有滋有味，他覺得錢就真的是個身外之物，賭來賭去的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還不如跟心愛的女人睡在一起説甜言語來的開心和舒暢…

子秋也想晚上跟羅佳怡同牀共枕，可是這樣太冒風險，特別近來張俊華都不太打招呼回不回來睡覺，子秋也就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凡事知足常樂，媽媽能這樣縱容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對於亂倫來説，長輩總是比晚輩要糾結得多。

雖然長輩晚輩這種用詞放在看似姐弟的兩個人身上真的覺怪怪的…“子秋，走，今天給你買幾件短袖去。”這天一大早，羅佳怡就把睡眼惺忪的張子秋叫醒。子秋糊糊睜開眼，本來想説還想睡一會的，一看到羅佳怡穿得如此動人不眼前一亮，睡意已去了大半。

“快點洗臉刷牙啊…我到車裏等你。”羅佳怡説完就一臉容光地出門了。張子秋愣愣地看着敞開的大門，搞不懂羅佳怡今天怎麼會那麼興奮…不管了，陪她出去，絕對樂意。

“小姐，這套衣服很適合你的，你自己看看鏡子多漂亮啊…這款是今年最免費的。”服務員向正拿着衣服放在身前對着鏡子看效果的羅佳怡説。

一旁的張子秋無語地看着熱情洋溢的服務員，心裏嘀咕着這些人還真是一個德行啊…連説出來的話基本也差不多，背都快背出來了…“子秋，這套怎麼樣好看麼？”羅佳怡回過頭詢問兒子的意見。

“嗯…好看的。”張子秋如實回答，本還想加一句“你穿什麼都好看。”但看到服務員那有點徘徊在他和媽媽只見的目光，他還是生生把後半句話嚥了回去。説好是來給自己買衣服的，到頭來進的都是女裝商店，張子秋是越來越搞不清楚媽媽今天到底吃錯什麼藥了，但看她興致那麼高，又怕掃了她的興致所以一直悶在肚子裏沒有問。

“拿一件吧。”羅佳怡説着就要掏錢包。服務員開心地拿過衣服給她打包，一邊還笑着向張子秋道:“小兄弟，你女朋友都説要買了，你還不快點買單啊？”羅佳怡和張子秋都是一愣，臉上刷地紅了。

羅佳怡有些僵硬地對服務員説:“你搞錯了，他是我兒子。”這回服務員呆了下，但她畢竟也是老手了。

只是衝着兩人笑笑不再説話。出了商店，張子秋跟着羅佳怡走了幾步，終還是忍不住説:“媽，你都買了三件了…”

“啊…不好意思，都忘了要給你買短袖的…走，去那邊男裝店看看。”羅佳怡説着拉起張子秋朝店面快步走去。

“歡光臨，請問是給這位先生買衣服嗎？”服務員小姐滿臉笑意上前來。

“嗯…我們先隨便看看。”羅佳怡繼續拉着張子秋在一件件衣服前走過，慢慢地挑選着。

“這幾款都蠻適合你男朋友穿的。”服務員小姐一路跟隨，看了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介紹道。

羅佳怡像是剛剛反應過來，連忙鬆開兒子的手，通紅了臉説:“他是我兒子。”服務員看看羅佳怡，又看看張子秋，出明顯的不相信，思量着這年頭還真是什麼奇葩都有，姐弟戀都不免費了，開始免費母子戀了？

“這件給我試穿下。”張子秋點了一件他比較中意的衣服。

“好的。”服務員小姐連忙上前拿下，遞給張子秋，又示意了他更衣室的位置。張子秋看了一眼羅佳怡，無聲地傳遞了一些信息。後者會意地跟上他走進了更衣室，鎖上門。

“那麼大個人了試衣服還要媽媽陪着，你也不害臊…”關上了更衣室的門，羅佳怡笑着數落兒子。

“我是不放心你在外面被服務員三哄兩哄地又去亂買衣服。”張子秋一邊掉短袖一邊回答“媽，我今天一直想問個問題…”

“什麼問題？”張子秋把衣服丟到一邊，並不接過羅佳怡遞上來的新衣“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買衣服來了，還那麼興高采烈的…”

“笨蛋，你忘了明天什麼子了？”羅佳怡敲了敲張子秋的頭。

“什麼子？”張子秋還是一臉茫然。

“你爸的生啊！”一瞬間，張子秋的心裏到翻江倒海，無名的怒意蹭蹭蹭往頭上躥…＊＊＊張子秋真有種怒火中燒的覺，這他媽到底算什麼意思？！爸的生？鬼才記住他的生！他愛車勝過愛家，這樣的男人值得媽媽那樣去愛麼？

原來買新衣服並不是為了討自己歡心，而是為了在生那天傳給老公看，甚至更可能是勾引他度過一個銷魂之夜…這樣看來，媽媽對自己的所有縱容行為並不是因為被征服了。

而只不過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寬容…説到底，她還是把自己當一個男孩看！而不是一個男人！

又有什麼，比這樣的事實更傷一個男人的心？深深地愛着一個女人，原以為自己在她心裏也開始有了一定的地位，可到頭來才發現自己輸得一塌糊塗…張子秋實在想不明白，爸爸到底有什麼魔力，可以這樣拴住媽媽的心？

哪怕讓她獨守空房，讓她缺乏關愛？看到兒子的表情急劇變化，羅佳怡已經猜到了他的所想，可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麼話來解釋。事實上，又何必解釋？哪有因為媽媽跟爸爸男女關係好而吃醋的兒子？

“他有什麼好？”終於出聲，語音卻是如此哽咽。

“子秋…”看着兒子那憤憤的模樣，羅佳怡心裏也是不忍。

“難道這些天你對我都是虛情假意的麼？”

“我對你怎麼樣了？！”羅佳怡微微有些不悦。是的，她是縱容了子秋的行為，但這本不代表什麼！母子終究是母子，他怎麼就不明白！

“還裝傻？”張子秋的眼裏冒得出火，伸手一把攬過羅佳怡的細，懲罰的吻覆蓋住她的香。

“唔…”羅佳怡使勁推着上身赤的兒子，這裏是更衣室啊！他到底想幹嘛！本想狠狠地咬她，發自己心中的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