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一茅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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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一茅出場小道士出手陰損,一招得手後立刻鑽入土中不見。待白衣僧人察覺後腚遭到偷襲涼嗖嗖時,回頭卻又看不見對手的蹤影。
“哇呀呀…,氣死我也!小雜,你以為倚仗土遁之術灑家就奈何不了你嗎?”白衣僧人受此奇恥大辱,怒目圓睜,破口大罵,沒有半點出家人與世無爭的氣度。
只見他左右兩手各自伸直食、中、無名指,然後再用大拇指掐住小指,將兩手在前叉,結出怪異印相,口中暴喝一聲:“不動明王印!”一股炫目的金芒從他身上發出自上而下透過腳底向附近地面上蔓延過去,瞬間覆蓋住方圓三十來丈的地面。這時,白衣僧人右手前伸,一巨大的金杵出現在他掌心處。
“金——剛——降——魔——杵!”巨大的金杵在白衣僧人手中宛若一輕飄飄的竹枝一般,在半空中旋轉飛舞挽出一輪金花,隨後杵身重重擊在地面上。
“轟——”一聲巨響,隨着金杵轟擊而下,方圓三十丈之內的地面全部崩陷,巨大的氣裹着塵土形成一股高逾數十丈的灰旋風,一道瘦小的人影從地底下飛了出來落到地面上。
白衣僧人施展大神通將小道士從地底下震飛了上來,看見對手坐在地上一副暈頭轉腦的模樣,他心中得意哈哈大笑起來。
“蠻和尚,道爺尋你開心,想不到你這傢伙來真的!”小道士這次吃了不小的虧,聽見對手放聲狂笑,心中頓時怒氣沖天,爬起身之後,左手掐印,右手凌空虛劃,只見他身前迅速出現一道道靈符。
“坎離巽震,水火風雷,三清聖道,靈符降妖,敕!”隨着他口中敕字法咒念出,身前四道靈符閃電般向對手去,在距離白衣僧人不到一丈遠處靈符陡然爆裂化成水箭、火柱、雷光、風刃四種絕大力量向他當頭轟擊過去。
而白衣僧人見狀沒有閃避,口中暴喝一聲,將手中降魔杵拋向半空,隨着手中法印一掐,那金杵竟然變成一條十餘丈長的金神龍向攻擊過來的四道靈符之力。
剎那間,龍風嘯,直衝蒼穹,雷光火柱,震攝大地。二人鬥法之烈已經進入白熱化狀態,方圓百里之內都能見到此處天空中的異象。
小道士祭出的四道靈符之力一擊之後沒有消失,在他手中法訣加持下,源源不斷向對手攻擊。而白衣僧人用金杵化成的金神龍也絲毫不弱,在半空中咆哮嘶吼,血盆大嘴中吐出一團團光球擊向四道靈符之力,一時之間,二人鬥得難分難解!
“他們倆一個應該是茅山弟子,另一個應該是蓮花淨宗弟子,不知道二人為何會鬥了起來?”山坡上,看見坡下二人鬥得烈萬分,冷冰兒輕聲説道。
木嫣輕輕一笑,説道:“他們倆修為道行差不多,這般鬥下去到最後不免會落得兩敗俱傷的局面!”眾人眼力都不差,坡下爭鬥的二人修為具達到化神初期巔峯境界,道法妙,一個修煉的是道家符籙之法,另一個則是修煉佛門大法,很顯然他們便是另外兩大宗門的弟子。
“同為正道四大宗門弟子,我等此次來韋公山身負重任,不能坐視他們互相拼鬥不理,萬一有傷亡就不好了!”鳳天賜看向眾人笑道“他們中有一位還是我的好兄弟,你們再次稍等,我去去就來!”説罷,身形一展,向坡下縱身躍去。
在坡下鬥法的二人現在心中叫苦不迭。他們因為口角上發生了一些衝突,隨後便相約比試。開始時二人尚能剋制,鬥法時出手均是點到為止,可是後來慢慢打出了火氣各自施展出絕招攻擊對方。
現在的情況下即使他們想收手也難以辦到。一來因為面子問題,不願向對手低頭示弱;二來如果將攻擊道法收回的話,萬一對方趁勝追擊自己會受到極大傷害。因此,他們現在處於僵持對立的尷尬局面,只得不斷用自身靈力加持法術進行攻擊。
可是一旦二人比拼到最後,靈力耗盡,到時候法術失去靈力加持進行最後一擊時不但會給對手造成極大傷害,連自身也無法倖免!
到自己體內靈力一點一滴的逝,二人臉上都出焦灼之意,可是誰都沒有開口求和。
陡然間,一座巨型山峯出現在他們中間,直接將白衣僧人祭出的金神龍擊飛化成金杵掉落到地面上。同一時間,一位白衣少年募地出現在半空中手掌連連擊出,掌心出四個金罡氣球擊向小道士的靈符,罡氣球中迸出強大的氣勁將靈符全部震了回去。
有他在中間擋住雙方攻勢,二人得以身迅速將法術收回。
“什麼人竟敢來架樑子?”小道士雖然得以身,可是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心中沒有好,大聲責問道。
由於鳳天賜是背對着他,故而小道士並沒有看清來人容貌。只見懸在半空中的白衣少年緩緩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輕聲道:“小,難道你連我都不認識了麼?”看着那張悉的面孔,悉的語氣。小道士了眼睛,滿臉盡是不可置信的神。半響,只聽他發出一聲驚呼,臉上帶着萬分喜悦向鳳天賜跑了過來。
“老大,真的是你!”小道士跑過來伸手將鳳天賜一把抱住,神情動,眼眶中隱有霧氣轉。
“我們兄弟倆差不多有八九年沒見呢!”鳳天賜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這傢伙除了個子長高了些,其餘都沒變,還是那麼愛捉人!”這小道士便是昔跟鳳天賜、金富貴還有吳慶生一起結拜的烏江四兄弟之一小。他當年被醉道長選為傳人帶到了茅山上清宮修煉,這一晃已經過去了八九年時間,昔的孩童現在都已經長成英武不凡的少年,歲月雖然逝很快,但是他們之間的情卻沒有一絲褪,仍舊那麼真誠,那麼炙熱!
“老大,我聽師父説他老人家將你引入劍玄師叔門下,現在你可是已經成為天門弟子了嗎?”分別這麼久,小也不知道從何説起,看見鳳天賜揮手之間便將自己和那蠻和尚的法術化解,心中敬佩,順口問了他一句。
“不錯!這還要多虧醉師伯引見,我才能拜在恩師門下!”對於醉道長鳳天賜心中一直萬分,當若不是他老人家代為引見的話,説不定自己直到今天還是一個不入的先天武者。
“小,你是代表茅山上清宮來辰州剿滅妖屍的弟子嗎?為何會跟這位蓮花淨宗的師兄爭鬥起來?”鳳天賜問道。
不待他回答身後傳來白衣僧人甕聲甕氣的話語“這個小道士好生無禮!灑家好意上前相問他可是我四大宗門弟子,不想他話語刻薄諷刺灑家,於是,我二人便爭鬥起來!”對於自己這個兄弟的格鳳天賜最為了解不過,他跟金富貴一樣是個喜歡惹事的主,而且言語上從不吃虧,論起牙尖嘴利比起胖子更甚一籌。
“在下天門劍閣鳳天賜,這位師兄請了!”鳳天賜看向白衣僧人,抱拳行禮,話語謙遜有禮。
那白衣僧人一整身上緇衣,口宣佛號,雙手合什,還禮道:“蓮花淨宗弟子法難見過鳳師兄!”看他此刻面目莊嚴,倒也有幾分得道高僧的模樣!
鳳天賜看向小使了一個眼。他們兄弟自小一起玩到大,老大的意思小怎會不清楚,無奈之下,只見他上前單手垂稽一禮,道:“茅山上清宮弟子一茅見過法難師兄,方才全是小弟的不是,還請師兄莫要見怪!”他已經開口賠禮道歉,這法難和尚又是一個直格人,當下心中怒意消散,合十還禮。
“一茅?”鳳天賜聽見小的道號之後,有些忍俊不住想要笑出來的樣子。
小見到他這副神情,頗到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頭,苦笑道:“一茅這個道號是我那師父喝醉酒時取的,説什麼我是茅山獨一無二的,因此便起名為一茅!”鳳天賜見他臉上神情窘迫,於是安道:“一茅這個道號不錯,比起小好聽多了!”這時,坡上眾人已經走了下來,鳳天賜將他們一一為法難和一茅引見,正道四大宗門弟子已經在韋公山聚首。對於茅山和蓮花淨宗只有他們兩人,鳳天賜詢問了其中原由。原來辰州妖屍肆,其中以北面鬧得最兇,因此他們兩派的弟子大多去了辰州北面,至於前來韋公山匯合的只有他們二人。
法難和一茅在坡下鬥法場上眾人都親眼所見,二人一身道行極為高深,顯然都是門內核心弟子,不在場上任何一人之下。他們之中若論修為最高的要屬木嫣,想當年她渡劫過後便已經達到化神初期境界,經過這麼多年苦修,現在已經達到化神中期巔峯境界,在這八人之中當之無愧為第一人,!
當然,若是論起實際攻擊力,肯定是鳳天賜第一呢!不説他金珠結界中隱藏的妖獸力量,光是他那強悍無比的第二元神,已經稱得上是太虛之下第一人!
眾人合議之後,準備馬上啓程趕去辰州。這時,一茅來到法難身旁,悄悄地説道:“法難師兄,剛才小弟出手損了些,你是不是該先去換條褲子再上路!”經他這麼一提醒,法難頓後腚處涼風嗖嗖,這才醒覺自己現在儀容十分不雅,有礙風化。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當下只見他整個人化成一道白影向一旁的樹林中鑽了進去,身法之快令眾人只看見一道白軌跡凌空劃過,瞬間消失在密林之中。
場上幾位少女也明白他為何如此,個個臉上浮出紅暈,心中暗罵這一茅小道士出手太過陰損!
半響,法難從密林中緩步走了出來,此刻,他恢復了一派高僧的風範,目不斜視,口宣佛號,似乎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眾人心中暗笑,但是誰也沒有提及他剛才的糗事。鳳天賜發出一聲長嘯,只見在天空中盤旋飛舞的雷鷹聽見後雙翅橫展挾着強猛的勁風落到地面上。
看見他們每人都有一頭通靈境界的雷鷹獸寵,另外四人眼中都出羨慕之意。
“這正道第一宗門果然名不虛傳!連三代弟子都能擁有品階這麼好的雷鷹當獸寵,足見宗門底藴何等深厚!”韋公山距離辰州還有三四天路程,乘坐雷鷹飛去速度上會大大提高,最多兩天也就能夠到達了。四頭雷鷹每頭乘坐兩人正好,招呼一聲,眾人紛紛躍上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