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五章屋頂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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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兩手一分那些蠟燭忽然分了開去呼的分別向三個燭架飛去同時聽到寒子朗聲笑道:“原來是夏侯堡的兩位前輩高人小子此班門斧令兩位前輩見笑了。”在他的話音聲中那些蠟燭突然在將到燭架之時從中間斷了開來一支變成兩支隨即看到寒子雙手在空中一收便聽得“篤篤篤…”一陣響聲過後五十四支蠟燭變成了一百零八支分成三組六排落到三個燭架上排得整整齊齊。
與此同時只見他並指如刀低叱聲中在空中連劃數下“卟卟卟…”一陣低嗚聲響過分離出來的別一半蠟燭亦被點亮了起來。
三個架子一百零八支蠟燭在夜中閃爍着紅的火舌如同梁山一百零八條好漢一般在架子上擘然而立暗喻夏侯家族不屈不撓的jing神。
本來有些暗淡的齋堂二樓一下子被照得亮如白晝。雖在寒風雨夜裏但這憑添出來的五十四蠟燭卻也讓眾人到增了幾分暖意。
“好!讓我們看看小友還有什麼本事沒有使將出來。”屋頂黑暗處突然呼地飛出了兩黑黝黝的木頭一來自東北一來自西北。
寒夜裏齋堂一二樓的蠟燭在爭相燃燒着不時出“噼噼啪啪”的響聲齋堂外寒風吹來掠過一又一蠟燭火苗歪斜處一陣“咈咈”之聲傳來風過之後火苗再次站直出了“卟卟”之聲。
這兩木頭來的突兀便如同黑夜中早已在那裏等着寒子一般。木頭旋轉着破空而來在空中捲起了強大的氣站在二樓的眾人均被這兩股強大的氣吹拂得衣衫獵獵作響。這兩股氣相比於那齋堂外的寒風卻不知要強上了多少倍。
眾人相顧駭然從這強勁無匹的氣便可想而知那橫空擊來的兩木頭之威。他們自然聽到寒子剛才的話聽他説是夏侯堡的兩位前輩高人但是他們未見其人而寒子自然也沒有看到他們是如何知道這兩人是夏侯堡的高人?若不是面對如此強敵全場之人只怕沒有一個人敢説接得下來。
不過見這兩方襲來之人似乎並無惡意只是想試探一下寒子的武功。
只有夏侯鴻峯臉淡定他常自向兩位家中長輩請益聽那聲音雖然十分低沉但是他還是聽得出那是夏侯堡碩果僅存的兩位長者中上代家主夏侯辰沛的聲音。見眾人全神貫注的戒備着便微笑道:“是老堡主。”他們以前稱為堡主但是夏侯鴻峯這一代堡主因為時代不同了便以家族為單位將堡主一稱呼改為家主。
夏侯家的這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注意力便到了寒子和那兩木頭之上。
其實這些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夏侯鴻峯那一句四個字一話剛一落那捲着強大氣的木頭便已到了寒子身ti上方兩米之內。
寒子突然哈哈大笑道:“兩位前輩拆了齋堂上的木樑莫非是夏侯堡以後不在此吃齋了?”笑聲中只見他突然縱躍而起身ti緩緩上升在空中一左一右托住了那兩木頭呼呼兩響這兩卷席着無比強勁氣的木頭被他託停在空中。
這些還不是眾人到最為佩服的最令他們到不可思議的是兩卷席着強大氣的木頭被寒子躍起的兩手一託按説以力學的原理來看至少要向下降下一些之後才停因為寒子腳踏的是虛空。
然卻不然寒子躍起之後雙手一託之下那兩木頭的下擊之勢不但止住更為令人歎為觀止的是這兩木頭竟然象是本來停在那裏一般在寒子的一推之下立即快的按原路返回。
那度比剛才的下落之勢更快上數倍。令人奇怪的是沒有想象的強大的氣產生只是無聲無息地向上飛去。
那情景就象是在看一個沒有聲音的電影那畫面飛快的變化着卻是一點聲音沒有。
寒子隨即朗笑道:“晚輩替兩位前輩修一下齋堂。”將兩木頭託上之後他竟然不下降左腳虛空一蹬身ti不可思議的向東北方向的屋頂竄去。
黑暗中眾人也看不到上面的情形只聽得西北方向上空同時響起一聲低喝片刻之後黑暗的齋堂屋頂上內力翻湧連在底下的夏侯家眾人都能受得到。
噼噼啪啪聲中只聽見寒子的聲音傳出:“多謝兩位前輩承讓。”緊接着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小友功力已臻化境倒是對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手下留情了。”眾人一聽便知上面切磋已然分出高下看來竟是寒子比這夏侯堡兩位碩果僅存的絕世高手還要高出一籌心中均不jin駭然。
夏侯東榮面帶微笑。夏侯鴻峯等人則是面面相覷相顧駭然心想:“這小子的武功是如何練出來的?便是給他打從孃胎練起也不過十七八年竟然能夠擊敗兩個已有百年功力的夏侯堡兩位前輩高手。
兩位夏侯家族第三代的弟子則是一臉不可置信之樣他們心中此時自是不敢再不服氣便是剛才寒子那一手虛空攝物之功便是給他們再練一百年亦不可能做到。兩人對望一眼均自垂下了頭去。心中作何想法看來也只有他們自知。
只有小雅一人笑顏如花兩隻小手想拍掌卻又不敢想要大聲叫好卻又怕被長輩責罵只有眼中出來的無盡歡喜和崇拜才能真實的表達出她內心的想法。
她為心愛的他到驕傲為他到自豪。
在眾人的一片歡喜、驚駭、愕然之中空中突然刷地飄下了三條人影傾刻之間便站在了眾人面前。
只見站在中間一人是寒子此時他的左右手分別與兩位須白皆白的老者牽着落地之後三人互相對望了一眼均自哈哈大笑了起來。
在剛才還是充滿恐怖的寒風雨夜裏這一陣宏亮的笑聲似乎一下之間便把眾人心中所有的陰霾全都一掃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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