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並鑽出絲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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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百靈沒想到他會這樣大膽，立時羞臊的滿臉通紅，身體更是軟弱的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壞哥哥，本來就是你的錯，作為賠禮道歉，你必須為我做本最好吃的料理。”她蚊子似的説着。

眼睛只敢盯着自己的腳趾頭。御翔天哈哈一笑，低頭在她那嬌滴的臉蛋兒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起身説道:“好！

為了讓我的百靈妹妹滿意，我今天就一手絕活，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大師級的手藝。”説完他直奔廚房，準備大顯身手。

諸葛百靈離開他的懷抱後，立時癱軟在牀鋪之上，她一邊撫摸着燙人的臉頰，一邊呻地想道:“完了，完了，我真的要死了，為何我的心跳的這樣快？我的頭又暈的這樣厲害？難道這就是書中説的，腎上腺素分泌過量的表現嗎？”御翔天卻未想過自己的過分舉動，對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是怎樣的觸動，他趕到廚房時，才想起以往並沒有儲存任何食品。

無奈他還得趕往山下的超市，去購買一些做本料理的必要原料。沒想到他卻在半路遇到了向這邊走來的千代麗香。

麗香明顯哭過，她那紅紅的眼圈無疑就是最好的説明。見到他時，她連忙上前鞠躬施禮道:“實在對不起，御首雲君，我為月影的失禮向你道歉。

我實在沒想到為你做飯也會帶給你困擾，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們姐妹的失禮之處。”御翔天見她這般温柔賢淑，不心裏大為後悔，早知如此，他會找一個比較委婉的理由，或者乾脆搬出千代綠園，也比這時的窘迫難堪要好。

想到那夜的銷魂，以及麗香柔媚情的樣子，他的心裏也不充滿柔情。

“麗香，請不要這麼説，我也是因為師父的吩咐才這麼做的。這段時間，你們姐妹為我和百靈帶來了莫大的幫助，應該是我上門道謝才是。”他很誠懇地説道。

麗香聞言終於出一絲笑容，語氣也輕鬆了許多:“是這樣啊！月影也真是的，回來一陣亂説，連我也誤會你了。”御翔天忽然想起月影的莫名動，不向她詢問道:“麗香，為什麼月影對燕霓裳有那麼大的成見？她似乎很不喜歡我師父。”麗香聞言愣了片刻，思考再三，才窘困地説道:“這件事情説起來實在很難開口，不過還是告訴你比較好，也能讓你對月影有所瞭解，其實月影就是社長千代月刃的親孫女，本來她的父親也是神社的護法長老，並且還是未來社長的最佳繼承者。

可是不知什麼原因，當傳説中的‘玄門長老’燕霓裳出現後，她父親忽然着了魔般非要與燕長老相好。

那時候月影已經出世，她父親卻絲毫不關心她們母女，結果在一個月圓之夜，他因為把持不住，被燕長老一怒之下給打死了。”

“據神社的古老遺訓上説，玄門長老每當世間動盪時便要出現平亂，如此已有一千多年的歷史。

所以我們都認為她是妖怪，否則人類又哪裏有那麼長的壽命。月影對燕長老的仇視，自然是因為她父親的死。

不過神社的其它成員對燕長老卻沒有太大的成見，因為那件事終究是她父親犯了社規而咎由自取的。所以還請御首雲君能夠體諒月影的心情。”御翔天自然明白，那必是燕霓裳的真面目惹的禍，難怪她對自己看到她的真容到驚慌失措，想必在那悠長的歲月裏，這種不得不殺人的事情已讓她倍痛苦。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只要事情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就能夠讓人原諒。請你放心吧！以後我還會像以前那樣對待月影的。”説完他就告別了麗香，匆忙趕往超市。

其實他是不想越陷越深，繼續與她糾纏下去，這才匆忙離開的。麗香有一種讓人難以拒絕的温柔，相處時間長了，她就會像你的手臂，讓你越來越離不開她，看着他逐漸消失的身影，麗香這才將一直放到身後的飯盒拿了出來。

她嘆息地搖搖頭，傷地自語道:“只有神才永遠不會拒絕你，為什麼你不能專心侍奉神呢？”為了不讓諸葛百靈面太多，御翔天在附近的超市採購了大量食品，即使自己因故不能回來，她也能支持一段時間。

令他意外的是，當他回到公寓時，卻看到燕霓裳正在與諸葛百靈談笑甚歡。

“師父，您怎麼來了？”他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是我的徒兒，我來看你不是很正常嗎？是不是我沒什麼可教你的，你就不想見師父了？”她故作生氣地説道。

御翔天也想到自己的話有些無聊，連忙點頭哈地賠禮道歉，並衝進廚房，不敢與她糾纏下去，燕霓裳明瞭地睨了他一眼，不再當着百靈的面斥責他。晚飯在融洽而熱烈的氣氛中進行着。

他的本料理手藝自然不用多説，只從兩個女人不顧賢淑的吃相上，便能看出她們的滿意程度。

“橫守敬一的手藝差不多都讓你學來了吧！這幾十年來，我只對他的手藝還算滿意，千代的其它廚師都缺少他那種傳統的底藴哪！”晚飯過後，燕霓裳慨地説道。

“御首哥哥好厲害呀！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手絕活，以後你一定要教教我，將來即使落街頭，也能夠憑這門廚藝混口飯吃呢！”諸葛百靈笑嘻嘻地説道，將兩人也逗得失笑起來。

收拾停當，御翔天將燕霓裳請到自己的屋裏，為她沏上從武侯苑帶回來的龍井茶，便跪在一旁不再吱聲。燕霓裳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抬手將臉上的偽裝去掉，出絕世妖嬈的嬌顏。

“怎麼不説話？難道還怕師父吃了你嗎…”説到這裏，她忽然想起這句話一語雙關，立時窘困地咬不語。御翔天心中大呼吃不消，也不敢看向她的面容，只是低聲説道:“師父來弟子的寒舍，是有什麼囑託吧！”燕霓裳咬了咬櫻，手中暗捏了一個凝神定氣的法訣，這才將異樣的情緒強壓下去，然後她儘量不動聲地説道:“翔天，昨夜你走的太過匆忙，有些事情師父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最近我要趕赴北海道辦一件大事，所以臨行之前，先將這些事情為你講清楚。”説完她輕啜了口香茶，整理好思緒後繼續説道:“關於本門的過往歷史，想必一直是你想知道的，我便先從我的身世講起吧…”此時她的神情彷佛跌入了歷史的長河，那深邃難明的眼神裏，充滿了淒涼滄桑的情。＊＊＊“這茫茫紅塵只以人類為貴，不管你來自何處，有多大的能耐，只要你不是人類，你就要遵從這條規則，否則你就會被淘汰出局…”燕霓裳在低沉的訴説中，開始了對過往經歷的回憶。三千七百年前，位於太行山腳下的烏雀村，在一天夜裏忽然受到天火的攻擊。

數百個石磨大小的火球劃破烏沉的夜空，在巨大的轟鳴聲中，將烏雀村所在位置砸出了十幾個幾百米深的地，這樣大的天災卻未引起當政者的注意，因為這時候正是商湯討伐夏朝之時。

而且烏雀村的忽然消失，也是在很多年後，才被遷移過來的其它人類發現，那時候這些地已經被雨水灌成了湖泊。

燕霓裳有意識之初便是在水裏，她的頭部長得很像狐狸，身體卻接近人類，從爬上陸地開始，她就是用‮腿雙‬走路的。

她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自己又是什麼生物，只知道自己的家就在水下的幾塊巨石內。每一天她都浮出水面，到附近的山上摘取各種果實果腹，在吃飽後再潛回水底的家裏睡覺。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年，水邊逐漸遷來許多人類。最初她只是好奇地遠遠觀察着他們，見到他們到來就悄悄躲開，直到有一天，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在山林裏路走失，她將男孩救回到人類居住地後，人們才發現附近有一個像狐狸的山神在保護着他們。

那時候的人們都很崇敬她，不僅為她搭了一個神壇，還供奉一些獵物讓她食用，不過她還是喜歡吃山上的野果，所以她從來不在神壇附近出現，漸漸地，她知道這些人類很喜歡打獵小動物，便引導那些獵人找尋她所知道的動物棲息地。

如此一來，收穫豐富的人類更加信仰她是山神地靈，每逢見到她的身影必然叩拜不起，隨着歲月的更替，附近的人類越來越多，於是她開始主動接觸一些年幼的孩童，因為她覺得這些孩童比較純真，比較好溝通，總能清晰掌握她要表達的意圖。

漸漸地，她知道這個世界是人類的世界，要想了解這個世界，她只能以人類的形象去行走。於是她思考了很久，終於找到了變成人類方法。她用自己的獨特能力，惑了一個人類男子，然後學着人類的樣子，與他媾。

最後將他噴出的子放入自己的子宮，與自己的卵子結合，開始孕育半人半妖的胎兒。孕育胎兒需要大量的養分，所以她開始吃血。最初她只抓捕一些小動物食用。

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一個被猛獸襲擊的人類，當她嗅到對方出的鮮血時，她才知道，原來人類才是營養最豐富的血之軀。從那時候起，她便開始吃人類。

不過她已經掌握了人類的是非觀念，所以她只吃作惡多端的人類。她將胎兒認真孕育了三年，覺得時機已經成，便在山裏找了一個隱蔽的山。

並且抓來十幾個人類作為以後的養分供應，然後她開始吐絲結繭，將自己包圍起來，在裏面進行“生命置換”她將自己的生物能量逐漸滲透進胎兒之中。

然後將自己的神意識也溶入胎兒的大腦細胞內，並對許多不適合她的器官做了改進。一個月後，她終於置換成功，完全將自己的生命形態改變成了人類的模樣，於是她從已經枯萎的原本身體裏破腹而出，並鑽出絲繭，準備好好補充一下血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