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最早叫御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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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還是想要個孩子,做為女人,沒有孩子的人生將是不完整的。現在,只有你能讓我到不那麼討厭,所以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就在這裏。
然後我就在南京下車,以後老死不相往來,當然,你以後想要找我也找不到,我不一定就回沂蒙山區的。”小眉本來是想戲御翔天,好解解先頭的悶氣。
但是説到後來,她竟然發現自己真的是這麼想的,似乎有了和這個男人的孩子後,自己就能從新生命中得到再生,不再孤獨和寂寞。
御翔天呆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曾經聽老犯們戲説過,某人如何如何勾引女人,然後大她們的肚子後便不聞不問,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撫養孩子。
最後又被那個男人搶走了孩子,結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但是老犯們並沒説懷孩子的具體步驟,所以他並不知道就是使女人懷孕的直接手段。
“你…你説什麼?想要個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沒有勾引你,怎麼讓你懷上孩子呢?”他有些呆呆地問道。
説實話,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在看着對方手指間的臘腸時張了張嘴,而小眉明顯誤會了他的真實意圖,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正在鼓吹自己的意志如何堅定,並且不受她的勾引。於是她狠了狠心,將身上的襯衫了下來。立時,兩座雪白顫抖的峯向他發出耀眼的白光,瞬間刺紅了他的雙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堅定,但是我現在就這麼點兒小小的要求,難道你也忍心不同意嗎?其實我也不要你動搖堅定的意志,你只要坐着不動,把本能放開就好,一切都由我來做好了。”説着。
她將纖纖玉手伸到御翔天的襠部,輕巧地將他的前口解開,然後遊蛇般將那早已暴怒多時的小兄弟解放出來,御翔天到自己快要發瘋了。
兩種極端矛盾的覺在他的腦海裏衝突戰。一種是被女人抓住男的羞憤,一種是到極點的舒暢,兩種覺此起彼伏地拖延着時間。
直到她的秀髮遮住他的視線,小兄弟進入一個濕滑温熱的靈之所在,他才徹底放棄了羞憤,只想一直舒暢下去。
這時候,他的心裏竟然升起一點點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還沒有機會體味那誘人櫻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卻捷足先登了。
如果以後想起這件事情來,想必也會很鬱悶吧!小眉從來沒給男人口過,以前那個老男人雖然這麼要求過,但是她死活沒有答應。
被男人壓在身下已經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讓她用嘴來面對那種醜陋的東西,她寧可立即自殺了事。
不過她在a片裏看過不少這樣的場面,都是錢行長為了刺慾放給自己看的,同時也強迫她觀看。要不她怎麼知道用嘴吐臘腸,是對男人最致命的誘惑呢?
但是當她掏出御翔天的大東西時,她才驚奇地發現,原來男人的東西還有如此美麗的品種。如果説錢行長的醜物是一棵蔫軟腐爛的狗尾巴草,那麼御翔天的寶貝就是一朵盛開嬌豔的紅牡丹。
所以她忍不住想學着a片裏的女優們嚐嚐這種東西,然後她終於發現,那是她有生以來含過的,最刺她心底慾望的東西。
由於她太過於投身在這種刺之中,卻忘了自己本應該做的事情。再説一個真正的男處,哪裏經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
幾分鐘後,御翔天在近似痛苦的歡暢中,盡情噴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生命之泉。小眉被那種強猛的搏動衝擊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將那一股股瓊漿進了肚子裏。
最後竟然品味到一種糯米酒的香醇。
“這回你的願望可以實現了吧?嗨!難怪男人都喜歡勾引女人,原來是這種覺呀!”當歡愉慢慢過去後,御翔天不小心翼翼地問道,其實他心裏的慾望之門已經被徹底打開,和所有年輕男人一樣,一旦有了第一次歡愉的體驗,就會想不斷品嚐下去,直到耗盡所有力為止。
這時的小眉還在回味着剛才的受,並沒有聽清他最後説的話,直到御翔天為她套上襯衫,她才驚覺到自己已經將生命的種子盡數到了胃裏。
看着御翔天一副已經完成任務的得意模樣,她忽然醒悟到,這個男人本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男處,想到這點,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來。
為什麼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還是眼前男人的純潔讓她到自卑?不知道,也許什麼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厲害,並且不顧褲的破裂,衝出軟卧,向外邊跑去。御翔天徹底懵了。
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經實現她的願望了嗎?為什麼還要哭,而且哭的這麼厲害。難道擔心自己養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養孩子應該很辛苦,就連老犯們都罵那些男人畜生不如。
如果自己就這麼讓她離開,豈不和那些男人一樣的下賤。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應該拒絕她這個要求。想了幾分鐘,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雖然這樣做會影響他的原定計劃,但是他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媽受苦。小眉的淚水仍然無聲地淌着,她斜靠在車門的玻璃上,呆滯地凝望着外邊那隱現晨光的大地。
好在這裏是軟卧車廂,又是清晨人們酣睡的時候,要不任誰經過這裏,看到一個部光光的少女在淚發呆,都會受到不小的驚嚇。
“南京到了嗎…南京快到了吧…南京快點到呀…為什麼南京還沒有到…”這就是她混亂頭腦裏唯一想着的詞語。也許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築逐漸出現在鐵軌的兩旁,南京真的要到了。
身後響起一陣沉緩的腳步聲,也許是乘務員來開車門的,只要車門打開,她就可以離開車廂,再也不去想那個男人了。
忽然,她覺得身後來的人摸了一下她的部,到這時她才想起自己的後面還光光的。她羞憤惶急地想遮住後邊,卻發現一件外衣在了她的間,回頭看去,竟然是御翔天難得的笑容。
“光股女娃滿街跑,這個標題一定會上南京報的頭條。呵呵!”他頭一次説了句笑話,不過好像沒打動這個女人。
“拿來!”小眉向他攤手道。
“什麼?”
“你這麼快就忘了?你答應給我十萬元的,難道你想讓我喝西北風啊!”
“對不起,我不想給你了…”御翔天又笑了笑説道,他忽然發現,這一天中他的笑容彷佛比他十九年來加在一起的還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們走着瞧…”小眉被徹底氣壞了,難為她剛才還在想着這個男人有多麼純潔,其實心腸卻比誰都黑。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可能只給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媽媽十萬塊錢,我要親自撫養他長大,並照顧他們母子,雖然這樣一來必然要影響到我的原定計劃,不過問題也不是很大。”御翔天很認真地説着。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做對了,因為對面的女人第一次將嘴張成了o形,這種吃驚的表情讓他到非常滿意。小眉過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緒。怎麼這個男人有時明的嚇人,有時卻又白痴到這種程度。
她現在應該為他解釋一下生理常識嗎?最後,她終於決定不説出來,經過剛才發似的痛哭,她反而發現自己已經想開了許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麼想回老家了,也許跟着這個男人去看看他的計劃也不錯。
這個複雜矛盾的男人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偉大計劃呢?這很值得她期待一下。回到車廂,兩個人開始吃起已經涼透的夜宵。恢復神的小眉,抓起一隻肥膩膩的豬蹄,狠往自己嘴裏着。
反觀御翔天,卻吃的極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嘴嚼地很細膩,也吃的很香,並且葷素搭配,非常講究。小眉直到消滅了大半個豬蹄才注意到御翔天的怪異,好奇地問道:“這麼吃,很香嗎?有什麼科學道理?”御翔天先將口中的食物又嘴嚼了幾十次,然後嚥進胃裏才説道:“沒什麼道理。在獄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點兒、細緻點兒,就等於多吃了許多。”
“這些火車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嗎?”
“對我來説,監獄外邊的一切東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小眉聽到這裏,不由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過去,就像她吃飯的方式,狼虎嚥的過程中,自然覺不到好食物的真實味道。
不過對於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樣沒有太多覺,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但是現在不同了,她以後的人生將由自己掌握。她應該像身邊的男人那樣,細細品味食物的美味,細細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開始看着御翔天吃飯,自己則有模有樣地學着,慢慢地,她真的覺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雖然這些食物熱的時候應該更好吃。離終點站上海還有幾個小時,這足夠他們美美睡上一覺。
不過當他們躺下來時才發現,這一天的經歷實在太過刺,所以很難立刻入睡。於是他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説起了話,話題很凌亂,但很有意思。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御翔天。”
“以前就叫這個名字嗎?”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御大樹,然後起了個假名叫餘大富,後來又叫過愈秋雨,不過我自己只承認御翔天這個名字。”
“御翔天這個名字很好聽,你會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錯,就是俗點兒。”
“什麼呀!那是一種古詞體詞牌名,你怎麼什麼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