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不斷告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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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霓虹，我想進去看看雪女的情況，這塊玻璃熒幕讓我到很隔閡。”他忽然別有觸地説道。

“對不起，主公，因為特殊粒子的能量既龐大又複雜，在轉移過程中，很難保證會出現什麼狀況，您也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一時觸。而威脅到雙方的生命安全吧！”燕霓虹淡漠地説道，也沒有了先前的頑皮神。御翔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中立時生出極度不妙的覺，雖然燕霓虹的神思想深藏不。

但是曾經深入她體內的他，卻有着超平想像的應，這時候御翔天才驚覺，眼前的燕霓虹簡直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體形、相貌沒變。

但是神、氣質卻完全不同，現在看起來，她倒真像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了“燕霓虹，我以主公的名義命令你，立即打開觀察室。”他堅決而冷漠地命令道。

燕霓虹卻搖頭説道:“不可以，主公，在能量轉移過程未完成前，誰也不能進入裏面，這可不是情衝動能夠解決的…”此時御翔天本就聽不下去她的理由，他上前一把推開她，自己親自動手打開了觀察室的房門。

當他健步衝入房間內時，一幕似曾相識又更加詭異的情景已然展現在他的眼前只見雪女正肚大如鼓地倒卧在地上。

原本碩大的房和部已經萎縮得比常人還要瘦小，面部已經灰白如土，兩個耳朵觸角也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原先的活力。

御翔天上前抱起她的上身，然後伸掌按在她的頭頂，用本身的神能量不停地刺她的深層意識。

過了半晌，雪女終於緩緩睜開雙眼，無神地看向他，然後微笑道:“神主，雪女恐怕不能再侍奉您了，祝願您在宇宙大劫難來臨前，能夠拯救出更多的生命種族…”説完這句話她又昏過去，無論他如何刺也喚醒不過來。

“燕霓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説清楚…”他憤怒地向身後跟來的小女孩喊道，語氣中充滿了無窮殺機。

燕霓虹雖然懼怕地向後退縮了兩步，但是她仍然臉平靜地答道:“主公，臣子也是為您着想才這麼做的。

這個雪女體形異常，構造獨特，本就違反了人類的審美觀點，如果讓她補充足夠的養分，她的體形就會像非洲食人蟻一樣恐怖，那時候她要是要求與您配，您豈不是要飽受神上的非人折磨嗎？”

“而她身上對主公有用的只有特殊粒子，所以我用自己的卵子與主公的子結合，並在她的體內提取出一定的狀基因，利用她的子宮培育出一個具有人類生理機能的雪女二代。

這個雪女二代不僅長相與雪女毫無區別，生理機能也和人類一樣，能夠讓主公隨時享受正常官下的‘福快樂’。

更重要的是，二代的體內具備同樣的特殊粒子能量屏蔽，而且會像臣子一樣完全聽從您的指令。希望主公能夠體涼臣子的用心良苦，饒恕霓虹的欺瞞之罪。”御翔天咬牙切齒地聽完她的振振有辭。

最後他猛然怒吼一聲，起身一腳將燕霓虹弱小的身體踢飛出去，其力量之大，竟然將雪女多次沒能突破的玻璃幕牆撞得粉碎。

“混蛋！你他媽的就是個變態的外星混蛋！你以為每個人都有你那種變態的想法嗎？你有什麼權力任意支配其他生物的生存權力？如果現在有一個比你更強大的生物要如此將你蠶食掉，你會甘心嗎？”他憤怒地咆哮着，帶着説不清的複雜心情和道不明的憤恨動。燕霓虹被他踢得五官溢血，筋斷骨折，就那麼卡在破損的玻璃幕牆中，身體四處也滿了玻璃碎片，不過她仍然臉沉冷，邊咳着血邊説道:“主公…難道您還沒有了解…瞭解到嗎？這個宇宙的生物進化規律，就是物競天擇，弱強食，自由與權力…只能在能力平等的強者之間存在，弱者…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如果將來，主公收服了比我更強大的生物，只要她是有利於主公的，我也會欣然被更強者收取代，這是我做為臣子的不變信念，也是神超越本能的一個奇蹟。”

“天吶！我收服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異類生物啊！再這樣下去，我也要變態發瘋了…”御翔天聽完她的解釋，心中也難免生出一絲動，但是雪女的悲慘情景讓他更加痛苦無比，於是他矛盾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最後只能狠心道:“燕霓虹，我不是你，與你的宇宙觀也不同。我無法忍受效忠自己的人受到傷害，也無法心安理得接受你所謂的好心。

我寧可消滅掉雪女肚子裏的孽種，也不要雪女因此喪命。”説完，他默運紫微天玄錄中的密法，就要將雪女子宮中的胚胎打下來。燕霓虹見狀終於驚變了臉，她掙扎着從玻璃幕牆上跌滾下來。

然後爬到他的近前，抓住他的腳踩哀求道:“不要啊！主公！那可是我們兩個的生命結晶啊！再説此時胎兒已經成型，能量轉換也基本完成，您再怎麼懲罰她，也挽救不了雪女的命！

既然…既然主公是因為心理道德的譴責而無法接受她，不如由我來承擔這個罪責吧！不管怎麼説，我才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和施行者，一切不幸就隨着我的生命結束而結束吧！

…

我只希望主公能夠像以前對待我一樣，好好對待雪女二代，那樣我就沒有任何遺憾了。”説着她帶血含笑，驀然從身後掏出一把大口徑左輪手槍來，然後對着自己的太陽摳動扳機，將一腔熱血灑得雪女全身都是。御翔天呆看着撲倒在雪女身上的燕霓虹，心中木然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他完全有時間阻止燕霓虹開槍自殺，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因為他知道對方不是個人類，簡單的一槍是不可能要了她的命，所以他還以為她在做秀，但是當鮮血濺出，人體落地的剎那間，他清晰地應到她的神意識也隨之消失了。

於是他意識到，她真的自殺了，真的死了，死的超乎他的想像。

“這都是為什麼？我該怎麼辦？

…

”他不停地詢問着自己，起身走出血腥滿地的觀察室，木然坐倒在一張試驗椅上，然而他沒有注意到，就在他走出觀察室的同時，雪女的下體也出了摻合着某種粘稠體的淚淚鮮血。

當這股砧接觸到燕霓虹的血時，立刻加速外，最後終於從源處動出一個幼小的生命體來。＊＊＊御翔天失神地坐在試驗椅上，腦海裏不斷閃現出與燕霓虹和雪女相識的情景，心中則彌散着無比深沉的哀傷。

隨着接觸到的外星生命越來越多，他對生命的看法已經徹底改變，尤其那些外形接近人類的異類生命，更讓他有種同類的錯覺。

實際上這些異類生命能夠來到地球，都説明她們比人類進化的更先進，但是她們在更強者面前和人類一樣脆弱不堪，這讓他聯想到自己的處境。

“人類最大的弱點恐怕不是身體是否脆弱，而是情方面的執着吧！像龍魔王這樣的生物，如果她自己不想死的話，地球上還沒有誰能夠殺死她。

可是她一旦有了情，也就有了致命的弱點，這才發生了今天種種事情。自己也逃離不了情的執着，所以才這麼憤怒與痛苦。如果是當初的自己，是絕不會這般情用事的。是呀！我還有自己的理想要實現。

為了這個最終的目標，犧牲是在所難免的，無論是因為什麼。只要自己還活着，就不應該放棄和心軟…”經過長時間的反省和思考，他又重新找回了原來的心境。

而且他已下定決心，不再為情和死亡悲傷，不再讓理智喪失。如果他先前足夠理智的話，至少燕霓虹不會因此自殺。

但是現在看來，她才是自己外星家臣隊伍中的最強者。這個損失已經無法彌補，所以他不想再次犯這種錯誤。

至於雪女，他只能看做對方沒有戰勝物競天擇的自然規律，因此被更強者取代了，所以他會徹底忘掉她，只將心恩放到活着的雪女二代的身上。

時間又過去了很久，他才到自己已經恢復了足夠程度的冷酷無情，於是他大步走回觀察室，準備收拾滿地血腥的狼藉。

然而進入他視線的卻是空曠乾淨的地面，兩具異類生物的屍體竟然不翼而飛，即使牆面上也不見早先濺的血斑。

他吃驚地在室內轉了一圈，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冷靜，開始用神力對周圍百米範圍內進行探察，於是他很快就發現了牀頭櫃中有異常生命的活動跡象。

觀察室的牀頭櫃非常窄小，在這樣一個狹小的空間裏，本不可能容下十歲以上的人體，於是他一下子就猜想到了裏面可能就是雪女二代。

但是那兩具屍體哪裏去了呢？帶着難以抑制的心驚跳，他緩慢打開了櫃門，看到了一幕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景。

只見牀頭櫃中正盤膝坐着一個四五歲大小的赤女童，女童的肚子圓滾如鼓，明顯是被食物強行撐滿的樣子，而她仍然向嘴裏填着食物，看上去，那食物正是一隻白生生的女腳掌。

見到這幕恐怖的情景，御翔天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因為他在打開櫃門之前已經猜測到了這種可能。

所以他也沒有制止她的噬行為，只是不斷告誡自己，這種沒有人的血腥行為是異類生命的本能，就像蛙螂配後，雌蛙螂吃掉雄蛙螂一般。

都是為了補充繁殖生長所需要的養分，最後他強迫自己出滿臉的微笑，免得驚嚇到這個剛到人世間的新型異類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