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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贊同這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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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當”一聲,敵人的彎刀掉在青石地上,他痛苦的捂着血不止的小腹,眼裏憤怒的目光直向喬靖,這是一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喬靖深一口氣,大喝一聲:“去死吧!”只聽到顱骨破裂的聲音,鋼刀已沒入敵人的頭裏面。這場戰鬥打了多久了,喬靖已記不清了,只記得從第一個然胡人爬上城牆開始,他手中的刀就沒有離開過手,牆垛的影子已拉得好長,喬靖抬頭眯了眯眼,太陽的光線似乎沒先前那麼耀眼了。

到自己都要站不住了,真的好想立刻靠着牆垛好好的睡上一覺,就象城牆上那些已經橫七豎八的睡在地上的人,有一些是自己的兄弟,還有一些是他們的敵人,但無論是敵是友都已經睡得再也不會醒了。

喬靖透過朦朦朧朧的雙眼,看到前方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倒下了,兩個然胡人在一旁大吼大叫“又倒下了一個兄弟,”喬靖已沒有了憤怒和悲傷,只有麻木,他機械的握住剛剛殺死敵人的那把鋼刀想把它撥出來,卻發現怎麼也撥不動。

不好,剛才用力過大,鋼刀被卡住了,喬靖驚得一身冷汗,手中沒刀就等於任人宰割,這一目正好被那兩個然胡人見到了。

二人舉着彎刀,怪叫着衝過來。撥刀已經來不及了,喬靖迅速站起,赤手空拳做好敵的準備,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他冷靜了下來,看了一下四周,在這數丈之內,除開地上的死屍就只有自己和這兩個胡人了。

這時,其中一個然胡人已衝到他面前,沒絲毫停滯“唰”的一下,彎刀從上劈來,喬靖側身往後一躍,躲過了這一擊,而另一個然胡人也已趕到他右前方,閃着寒光的彎刀呼嘯揮過。

喬靖手無兵刃,只得左躲右閃,憑藉平時良好的訓練,巧妙的一次次避開鋒利的刀刃。那兩個然胡人先前見喬靖只有一人,而且又是空着手,本以為能很輕易的將他砍翻,哪知二人連續進攻了十餘刀竟然還不能傷他一分,不由大怒,其中一人更是怪叫連連,大叫一聲用盡全力揮刀劈去。

就是要你這樣,喬靖心中一喜,斜側避開這人的這一重擊,趁他收刀不及之時,迅速一個箭步,身子已緊貼在他的右,順手緊抓住他持刀的右手,接着整個人轉到了他的背後,揮動敵人的手臂擋住了另一人的一劈。

這人更是憤怒無比,不停扭動想轉過身來,可喬靖死死的握住他兩手,哪有讓他轉身的機會。

而另一個然胡人見此情形,手中的進攻也因有所顧忌而放緩了些,不敢過於用力而傷了自己人。

喬靖摟着敵人,一邊抓着敵人的手揮刀擋住另一人的進攻,一邊不斷後退,直靠至外牆牆垛邊為止。

緊接着他緊貼着牆垛用盡全部力量一扭,藉助着牆壁的反彈力量,喬靖把身前的這個然胡人掀起來,再順勢一堆,那人就象滾石一般從城牆上掉了下去,只聽慘叫聲從下傳上,而喬靖並未回頭,只是凝視看着剩下的那個然胡人。

那人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彎刀也在微微的顫動,他不敢相信眼前見到的一目,一時竟忘記了進攻,其實喬靖已是疲力歇了,剛才這一扔更是把他最後的力氣消耗光了。

但此時他知道自己決不可表出疲態,他緩緩的站直身體,怒視着對方。對方見他站起了卻仍然不敢揮刀,反而小小的退了一步,很好,很好,喬靖心裏默唸着,他調整好氣息,‮腿雙‬暗暗用力,猛的向右側躍去。那然胡人見他一動也本能的一刀揮下,而喬靖早已躍開丈餘遠。

接着他就勢一滾,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鋼刀已被他拿在手中,這時他發覺左一陣火辣辣的痛,他左手摸了一下,稠濃的鮮血沾在手上,但還好,只是皮外傷。對方見他這如此短的時間內一起一落,不由愣了一下。

而喬靖已經站起,手中鋼刀如狂風暴雨般襲來。

“然胡蠻子,拿命來!”喬靖每揮一刀都大喊一聲,熱血在他體內沸騰,這不是他個人的吶喊,而是一個民族對另一個民族的仇恨。

“奪我們的土地!搶我們的財產!姦我們的女人!今天就要你們血債血償!”喬靖狂舞着鋼刀,突然,對方象一棵枯樹般“譁”的一聲倒下,喬靖跳到他身上,一刀用力刺入他膛,這才發現敵人已沒了反映。

原來在他倒下之前就已死了,喬靖身子一軟,他趕忙雙手持刀倒在地上做為支撐,才沒讓自己倒下,我實在不行了,若再有然胡人上了城牆的話,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西沉的太陽發出豔麗的紅,象血,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太陽嗎?可再沒看到一個然胡人過來,喬靖心裏疑惑,拖着刀,邁着疲憊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外城牆牆垛邊朝外一看,他不由笑了,城牆下除開一堆堆屍體,不見一個活的然胡人。

而離城牆遠處,大批然胡人如同退般離去,他們身後的黃土飛揚。他們撤退了,我們勝利了,上庸城守住了,宣州守住了,喬靖終於鬆了一口氣,背靠着牆垛慢慢的滑下。

“章大人到!全體軍士快站起來列隊!”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喬靖斜着眼看着一羣士兵簇擁着一個穿着銀光閃閃鎧甲的年青將領走來,他知道來者是誰,但沒有站起,該死的貴族公子,真有你的。

“眾位將士!你們辛苦了,我章某人定會向朝廷為你們請功!”穿銀盔甲的人高聲説道“全靠你們才保住了上庸城,保住了宣州…”喬靖實在沒心思也沒力氣聽章刺史昂的演説了,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京城,皇宮,勤政殿。

“太好了,太好了!”士勝興奮的走來走去,他手舞着一個奏章,朝台下的幾個大臣説:“這個章聰之確實有些能奈,然胡人強攻了上庸城三天三夜,硬是讓他守住了。”梁訓施禮道:“陛下,這確實是一件大喜事,還望陛下給守城的將士封賞。”

“這個自然,具體就由梁愛卿辦吧。”這時新上任的飛羽軍都督雷虎上前一步奏道:“陛下,可如今我們同然胡人徹底決裂了,恐怕別的地方也要加強防備。”士勝點點頭道:“這個朕自然知道,現今他們吃了虧定然會心有不甘,朕會下令命北方的幾個州郡作好防備,而且…”他停了一下。

然後用堅毅的口吻道:“待時機成,朕還要收回幽州。”

“嗯,陛下,”鄭光偉道:“那慶樂公主怎麼辦?”士勝輕蔑一笑,説道:“那個賤人管她作什麼,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鄭光偉道:“不過她畢竟是皇室成員,若是被然胡人羞辱的話,也是羞辱了整個皇室啊。”

“那愛卿説怎麼辦?”

“臣認為派幾個高手潛入然胡,能把她救出來最好,若救不出,就…”鄭光偉説完做了一個“咔嚓”的手勢。士勝點頭道:“那就由你去辦吧,記住,一定要隱密行事。”梁訓道:“雖然宣州已是穩住了。可遼州那事還是個隱患啊。”士勝把手中的奏章緩緩放在案几上,沉默了一會兒才説:“遼州那事過去好幾個月了,難道沒一點進展嗎?”原來當初士勝得到消息説似乎發現士凱等人在遼州,所以暗中派出太監廖公公與十幾個大內高手前往遼州的錦寧城,希望確定情況,若核實正確後,再調用密旨命刺史冷千秋逮捕那一干人等,哪知廖公公等人潛入錦寧的第三天就被人神秘的殺死在客棧。

而之後冷千秋派人把屍首運回京城,並上疏了一道奏章,主動告罪,大意是説自己疏於防範,居然讓錦衣衞在自己轄內遭人暗殺,並保證一定要追查到兇手,還請皇帝責罰。

而士勝見冷千秋寫的言語肯切,並且這次行動又是秘密行動,所以也不好責怪於他,反而勸了他一翻,只是叫他儘早捉拿元兇,但幾個月過去了,遼州方面沒有一點回響,士勝覺得此事重大而且不好處置,便把此事告訴了身邊的幾位近臣。

梁訓道:“臣認為這個冷千秋包藏禍心,不可再重用,不如趁着這次,以辦案不力之由免掉他刺史之位。”士勝聽後有些心動,道:“是啊,朕估計士凱等人十有八九在他那,朕就…”話音未落,鄭光偉忙道:“不可,陛下。”

“哦,為何?”鄭光偉道:“冷千秋已在遼州為官多年,而且冷家是遼州的大族,特別是如今正是多事之時,恐怕會…”梁訓道:“鄭大人是怕他與倭麗人勾結?”鄭光偉點點頭以示認可。

士勝道:“難道就這樣由他去?”鄭光偉道:“這就好比一個人生了個毒瘡,還在剛剛生成的時候就去切的話,可能會把邊上的好都切掉。

而且毒素還不能完全清除,而若是等毒瘡完全形成了再切的話,反而輕鬆一些。”梁訓道:“鄭大人的意思是等遼州這顆毒瘡完全形成後我們再動手?”鄭光偉點頭道:“我們只要處理好了與然胡人的事,遼州和倭麗人就不值一提,我們現在只要穩住了冷千秋,待他這顆毒瘡顯形後,我們只要輕輕一刀就可切除了。”

“嗯,”士勝聽完二位大臣的分析後,贊同道:“這樣也好,先還是不去動他們為好,待朕擊敗瞭然胡人後再順手把倭麗人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