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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能耐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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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幫咱們嗎?”柳小紅緊張的看着安寧:“你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我們就是同學,而且他還是剛跳級上來的,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幫咱家呀。”安寧覺得母親的話問得有點彆扭,但善解人意的她知道母親此刻慌亂的心境,便實話實説道。

“怎麼説也得去試試,死馬當活馬醫吧。快,安寧,下地跟媽去李漢家問問怎麼能聯繫上他。”柳曉紅心急火燎的拉着安寧下了地,連門都沒顧得上鎖,就摸着黑朝李漢家奔來。

李明宇剛提了副校長,覺得自己有了官職得注意點形象,酒也喝得少了。但他這些天的心情卻一直都處在一種極興奮的狀態中,到了晚上總要和楊桂芹聊上好半天才能睡覺。李建在縣高中駐校回不來。李筠因為每天要上學總是很早就睡下了。這樣一來,就更給夫兩人創造了聊天的好機會。雖然他們聊的大部分的話題是李漢,但夫兩人的情卻因為共同的語言變得越發的濃厚起來。

幸福是啥?就象現在這樣,家庭和睦、事業順利,就是幾輩子都難修來的福份。這是李明宇與楊桂芹聊天時出現頻率最多的一句話。

今晚也和往常一樣,雖然已經很晚了,李明宇和楊桂芹還在小聲的嘮嗑兒。而且李明宇在這個時候還對子有了點別的想法,他這陣子也不知是心情好的關係,還是怎麼的,總覺得自己地青好像都回來了。可就在這時,忽聽有人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誰啊?”李明宇夫驚訝地互視了一眼,心裏嘀咕:這麼晚了誰會來呢。

門外的回答也讓兩人到很意外,是個女人的聲音,説是李漢同學的媽媽。李明宇穿上衣服打開房門,柳曉紅和安寧走了進來。李明宇不認識她們,但見兩人的臉上帶着淚漬,忙將她們讓到屋裏。問是怎麼回事。

安寧聽李明宇一問,眼淚又下來了,説她是李漢的同桌,隨後將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哭訴了一遍,最後,安寧用近乎哀求地神求李明宇跟李漢聯繫下,看能不能幫忙。

李明宇雖是個熱心腸。但聽安寧説的是這事,懂得法律的他連連搖頭説李漢不可能把這事辦明白。因為國家對黃金的開採是有嚴格規定的,如果個人擅自無照偷採,直接違犯的是刑法,是要被判重型的。

柳曉紅聽了李明宇地話,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身體搖晃着要攤倒在地,安寧嚇得不行,連忙一把扶住了母親,哭道:“媽,你沒事吧,媽,堅強點,我爸的事不還沒有定呢麼。你要是急出個好歹來,我怎麼辦啊。”安寧説着也已泣不成聲。

“明宇。你給李漢打個電話吧,問問能不能幫,你看她們多可憐呀。”楊桂芹心腸軟,見柳曉紅母親嚇成這樣,便朝李明宇道。

李名宇也被她們得心裏不是滋味。猶豫了片刻。還是起了李漢前陣子告訴韓官兒給家裏裝的電話。

李漢回到辦公室,將那一斤多裝在皮囊裏的沙金往桌子上一拋。從兜裏摸出一支煙點燃了一口,仰靠在椅子上想閉目養會神。

電話冷不丁響了,唬了李漢一跳,但這吃驚是短暫的,李漢看見桌子上的馬蹄表地指針已經是次凌晨時,他嘿嘿的笑了。這麼晚打電話肯定是父親打來的,而李漢幾乎可以確認是安寧找到他家後求李明宇打的,家裏的情況李漢心裏有數,現在正是蒸蒸上的時刻,本就不會有什麼急事,要不是安寧找到他家李明宇是不會半夜三更往這打電話的。

拿起電話,話筒裏傳來的果然是李明宇地聲音:“李漢啊,吵醒你了吧?”李漢故意把聲音得很庸懶,他不想讓李明宇知道自己現在還沒有休息,那樣李明宇又該嘮叨了:“爸,這麼晚有什麼事啊。”李明宇在電話裏聽到兒子的聲音似是被電話吵醒地樣子,心裏很不忍,但還是把安寧的事跟李漢説了一遍。李漢沒着急直接和安寧通話,儘管他此刻很想聽一聽安寧的聲音,但多年的閲歷告訴他什麼事都得悠着來。就象沒有一口説自己能幫忙一樣,李漢只是答應現在給孫局長打個電話問問是什麼情況。

李明宇放下電話,把李漢的話跟柳曉紅和安寧一説,母女兩個馬上就緊張起來。對李漢將要回復地結果,她們都到一股莫名地恐懼。就害怕李漢回話説事情很嚴重,她們簡直不敢想像該如何接受那個可怕的現實。

過了一會,李漢地電話打過來了,這次安寧迫不及待的搶先抓起了電話:“李漢,怎麼樣?

“我打聽了下,孫局長説你爸和老袁頭已經招了,倒賣黃金是大罪,他説正常的情況下,最少也得判十五年以上…。”沒等李漢説完,安寧的臉刷的白了,失聲道:“十五年,要盼十五年?”柳曉紅在一邊聞聽,一下子就癱軟在了地上,表情象是瞬間就變得木訥了,用怔怔的目光呆望着渾身發抖的安寧。

“你聽我説完,安寧,你不要害怕。”李漢在話筒裏的聲音與屋裏驚惶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的清晰:“我剛才跟跟孫局長説了,告訴他那兩個人中有個是跟我最好最好的朋友的父親,求他給網開一面。”

“那他怎麼説?”安寧緊張得連牙齒都咯咯直捉對。

“他問我什麼朋友,男的女的。我説女的,是我對象。”李漢的話有傳出來,李明宇不瞅了瞅楊桂芹,楊桂芹也一臉的愕然,她沒想到李漢能説出這樣的話。

“然後呢?”安寧此刻哪有思想多想,追問結果。

“他説那他考慮一下,安寧,你明天到我這來吧,你放心,這事就是頭拱地我也得給你辦好。”李漢語氣頗是仗義。

安寧一聽動得淚滿面,竟説不出話來。最後,李漢告訴她這事不要聲張,省得孫局長幫忙後給人家留下後患。安寧滿口答應,放下電話後,與柳曉紅又對李明宇夫婦千恩萬謝的説了些的話,才出了李漢的家門。

回家的路上,安寧想起李漢最後對自己説的話,焦急的心中不免對李漢更加的產生了濃烈的之情。

而此時,李漢卻出了辦公室,開着伏爾加直奔縣公安局。既然安寧已經開口了,也就沒有必要再關着安伯軍,而且雖然自己和孫景義説好了不讓他們的人去打攪,可這事還是快辦為好,省得夜長夢多。

安伯軍和老袁頭蜷縮在地上,臉出奇的差,他們知道自己的事有多大,現在恐怕就是市長説話也未必能保得住自己。因為誰也不敢擔這個責任。更何況自己跟市長連個邊兒都搭不上,人家也不可能給自己説話的。

兩個人都到了絕望,他們一想到即將被關進大獄就心驚跳,但沒辦法,這個事他們肯定是得進去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進去,安伯軍估摸就自己的這個事,輕則十幾年,要是重了,他都不敢往下想。

可就在兩人惶恐萬分的時候,李漢卻走了進來。

安伯軍一楞,心想他怎麼來了,但很快就又頹喪的耷拉下頭,認為自己的事即使是李漢來給自己説情,也是無濟於事的。

“警察叔叔,這是孫局長給你的條子。”李漢朝袁大海不動生的使了個眼

袁大海立時會意,知道是要放人,便裝摸作樣的接過紙條看了看,臉上頓時大驚:“放人?老孫居然要把他們放了?”

“警察叔叔,孫局長的筆跡你不會不認識吧,如果你不信,可以給他打電話。”李漢笑道。

“我不是那意思,就是覺得這兩個人的事太大,突然説放就放有點接受不了,不過,既然局長説了,我們有什麼説的,出個手續,人你帶走吧。”

“那就謝謝了。”李漢説着轉向安伯軍道:“安叔叔,你們先到外面的伏爾加車裏等我一下,我和警察叔叔辦完手續就過去找你們。”安伯軍晃了下腦袋,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但還是趕忙和老袁頭掉頭跑出了屋子,來到外面,見夜中真有一輛伏爾加轎車,慌里慌張的鑽了進去。

“伯,伯軍,這小子誰啊,是你什麼親戚?”老袁頭滿臉難以置信地問。

“好像是咱們那最近出息的那小子,我也叫不準。”安伯軍似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現實,渾身篩抖。

“李漢!”老袁頭更加吃驚:“他為什麼會幫我們?”

“不知道,不過聽我女兒前陣子説過他們是同學,會不會…?”

“要真是你女兒拖他幫的忙,那這小子能耐有點太大了吧,咱們這事…”老袁頭瘦得只剩一張皮的腮幫子驚得直呼扇。

李漢這時正在屋裏向袁大海幾人代事兒,讓他們現在回去休息,坐明早的車返回松江市,監督趙喜寶完善後天省長參加的奠基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