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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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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着他淡淡的吻落在我臉上“朕把那宮女殺了!”

“什麼?”我差點從他懷裏跳出來“我也沒咋滴,你,你殺她幹嘛!”他用力摟緊我,温熱的糾纏在我耳邊。

“若你真有事,我殺她一千次又有何用。”祁昊的聲音不再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我能明顯受到他的憤恨。他摟着我摟得緊緊的,似乎再用一點我便能融進他身體裏一樣。

這一晚,我知道我的心不再獨自接受寒冷。

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上牀那是因為,而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只是睡覺那一定是因為愛了。

醒來時,見到枕邊微亂的痕跡,我才想起昨夜祁昊在這裏睡過。於是,緊抱起留有他氣味的那隻枕頭再次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

“娘娘,您醒了嗎?”屏帳外傳來脂雲輕輕的聲音。

“脂雲啊,進來吧。”

“娘娘,琳昭儀帶人來問安了,需要奴婢侍候娘娘起牀嗎?”

“呼~”我朝着緻的雕花牀頂嘆出一口氣“真的不想起來啊。”

“要不奴婢去打發她們走吧。”脂雲小心地看了看我。

“算了,傳話讓她們等一會兒,我這就起來。”我伸了伸懶,坐起來,身上的被子輕輕地滑下。脂雲見了赤條條的我,愣了愣,然後立馬低下了頭。

“丫頭,侍侯我這麼多了,不是還害羞吧。”我一面逗着她,一面為自己尋着衣服。

脂雲回過神,趕緊走過來侍侯着我穿衣。

“娘娘,不能穿這身衣服。”她的手突然停在了我的領口。

“為什麼?不就是見見幾個後宮娘娘嗎,還有什麼講究不成?”脂雲沒多説,去梳妝枱上取來一面小銅鏡照在我眼前。

“娘娘,你這衣領太低,會讓人…看到…”説着説着,小丫頭的臉上又是一陣紅。

我朝銅鏡裏瞧了瞧,只見一塊指甲大小的斑痕印在脖頸處。

“天啊,脂雲,這是什麼,我不是得了什麼皮膚病了吧。”我緊張地拉下領口,想看一看身上還有其他的地方長了這東西沒有。

“娘娘…”轉過頭,只見脂雲又急又氣地在哪兒跺着腳。

“怎麼,見你家娘娘得了病就只知道着急啊,不會去叫個大醫過來看看嗎。我白疼你了不是!”

“娘娘,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別折磨奴婢了行不行。”嘿,這丫頭倒學會跟我唱反調了啊。

“你也得過這病?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我在脂雲悲憤的眼裏看到一個特傻的人影。

“娘娘,這是吻,吻痕啊。萬歲留下的。”脂雲聲如蚊蚋,而我卻聽得特別清楚。

頓時覺得有壺燒開的水從我頭頂澆過。我伸出冰冷的手捂住紅得跟猴股一般的臉。我不是因為跟祁昊睡過覺而覺得難為情,而是因為自己竟然連男女間這麼普通的事情都不知道而覺得難堪。

氣息平順之後,我才按脂雲的安排換了件高領的衣裙。自我覺良好地來到容琳這幫人面前。

“臣妾參見娘娘。”幾個女人齊刷刷地又跪到我跟前,雖然她們都低垂着頭,但我仍能看到那幾張因為等得太久而顯得不滿的臉。

這次我沒有輕易地命她們平身。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我不開口,她們自然也是不敢起身的。我知道容琳是個聰明人,昨那看上去十足愚蠢的事真的不像出自她的手,但她應該是個知情者,所以,我沒有理由寬恕這些時刻都想將我置儲死地的女人。

下跪的都是些千金小姐,時間長了自然有人吃不消,開始支持不了了。

我哼哼一笑,反正都讓人討厭了,不如把事做絕些,也不怕她們再多恨我幾分。

“娘娘,臣妾知罪了,要罰你就罰我吧,別讓姐妹們也跟着受苦。”我有些意外地看着跪在最前面的容琳。

以我對她的瞭解,她不會這麼冒失地來承擔這個過錯。現在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僅僅只是想讓自己的形象在後宮中顯得更光輝一些?僅僅只是想要達到她拉幫結派,孤立異已的目的?

我回過神趕緊給脂雲使了個眼,讓她帶人將地上的娘娘們都扶身起來。

與此同時,我笑地説:“琳昭儀多慮了,我可從沒有想過要責罰誰,昨不過就是個意外而已。況且皇上也讓犯錯的人受了應有的懲罰,我怎麼還會來怪罪我的姐妹呢。”見脂雲把她們都安頓好,我又接着説道:“剛才只是因為身體太虛了,腦子也轉不過來,竟忘了請姐妹們平身。要説該罰的人應該是本宮才對。”

“娘娘語重了。”容琳一面應對着我,一面還是偷偷地她的膝蓋。

“來人。”我招來一個小太監俯身對他説了兩句,然後淡笑着看向那些花朵般漂亮的臉。

“娘娘。”不一會兒,那小太監便領着十來個手捧錦盒的人來到殿前。

我回身望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

“姐妹們,這裏都是些小東西,算是本宮向你們陪的不是了。”我讓宮人們把錦盒打開呈現在這些女人面前。

盒子裏有上好的珍珠,頂極的人蔘、靈芝,大漠雪狐皮…不誇海口地説,每一件都價值連城。

“姐妹們,你們喜歡什麼就自己拿,不用跟我這兒客氣的。”我掩着嘴角笑了笑。

下面的女人也回應着尷尬的微笑。

誰都知道這些東西是王爺、蕃王或太后送給我的,當然誰也不敢冒失地伸手。

只見容琳咬了咬下,表情的難堪為眾人之極。

我想她是明白我這麼做只是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這後宮裏做主的人還是我這個皇后,要挑戰我現在還為時過早。

見此情景,我嘻笑着站起來。隨手拿過一隻盒子進容琳懷裏。

“琳姐姐,以前姐姐的教誨我還記憶猶新,妹妹到了今天才知道只有基深入磐石的大樹才不會畏懼任何風雨。也許我還太弱小,但是,我會努力成長的,因為這裏也有我想保護的人。”微笑僵在了容琳的臉上,然而她卻巧妙地掩飾了過去。她朝我福了福身,如視珍寶地接過我給她的那隻盒子。

一見容琳都飲忍着收了,剩下的女人們也都接受了我“示威”般的禮物。當然,她們中有明白人,也有揣着明白裝糊塗的。

這些女人沒有想到再一次的較量中,我仍然沒有如她們所願的那樣:低頭抑或妥協。

回頭見到脂雲纖小的身影,便想起了同樣嬌弱的含喜,想起了大大咧咧的有枝,想起了一連幾都沒有見到面的歸好…是的,這個地方有我要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