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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尊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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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靈,風靈你是天下最傻的女人!我真想狠狠自己一個嘴巴子。

“皇上知道什麼叫亡羊補牢嗎?”我倦怠地抬眼看他。

他眯縫着眼,朱輕啓。

“這個成語是説,圈裏的羊太多,牧羊人難免會顧此失彼,總會有不安分的小羊逃亡出去。亡羊補牢補的不是圈羊的籬笆而是牧羊人的心。皇上,靈兒就是這樣的小羊。”我看着他,目光淡定,內心卻波瀾起伏。他若真想好好利用我這顆棋,他應該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皇后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啊。”他斜眼瞧我“朕不可能對後宮裏的女人恩澤皆施,雨均霑,亦不可能獨愛專寵於誰。”

“皇上多慮了,這些事靈兒都明白。”我深深了口新鮮空氣,向他擺擺手道:“臣妾只不過是做做白夢罷了。”我委婉地笑着,重新牽起他的手跨入了永壽宮的前殿。

通過永壽門北側,內有高台甬道與永壽宮正殿相連。正殿居中,前後出廊,黃琉璃瓦重檐歇山頂。面闊7間,當中5間各開4扇雙四椀菱花槅扇門。兩梢間為磚砌坎牆,也各開4扇雙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出月台,正面出三階,左右各出一階,台上陳鎏金銅香爐4座。東西兩山設卡牆,各開垂花門,可通後院。

停至降紅木門前,只聞瑞公公小聲地向殿內的人稟道:“皇上與皇后來給娘娘請安了。”瞧他這般小心謹慎之樣,莫不是鄧太后身體有恙,或者…

我抹了抹額頭的汗,低沉一聲隨着祁昊進了殿。

踏入這間屋,我頓時便被裏面緻的器具所引,玉壺、屏、玉雕等等,每一件都巧奪天工,顯然,每一件也都價值不菲。相比祁昊那些如雪一般,案上一玩物皆無的房間,這裏可算得上是奢華至極。就連拐角處最不起眼之地放着的玉梅瓶也是隻通體潔白,細節緻的極品。

我嚥了咽口水,看來這太后的口味是“非同一般”啊。

環顧四下,正中的紫檀躺椅上斜卧着神情疲乏的太后。身後站着白髮的瑞公公與不可一視的李生。然而屋裏還有三名起得比我們更早的外賓:薩木昆、柳生千媚與一個武士裝扮,同樣在衣襟處標的八歧大蛇族徽的男人。

“薩木昆見過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塑絨王躬着,半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

“千媚參見皇上。”這丫頭衝我輕哼一聲,好像還是不想承認我這個靠賭博贏來的皇后。

“柳生原康見過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千媚身邊的男人重重地朝我們行了個禮:“請娘娘原諒舍妹的無理。”我剛要開口回話,不想祁昊手上一用勁跟着他就半跪在了地上。

“兒臣見過母后。”我與祁昊請了安,也不等老太婆回話,他又拽着我站了起來。

“坐吧。”太后懶懶地吐出兩個字,還是連眼皮也不抬一下。

祁昊坐於太后身旁,瑞公公將有些無所事從的我引到下側的圈椅上坐下。我地衝這老太監笑了笑,轉身才發現薩木昆正坐在我右手旁。

“風靈,咱們又見面了。”他藉着撫茶的空當冷不丁地説出句話,着實令我一驚。

剛剛才因為這説不清的男女之事與祁昊鬧了一場,這場面下我要與薩木昆多説一句話怕是那祁昊又要不依不饒了。

於是端坐,並沒理會那塑絨王。抬起眼,果真見到祁昊投來警告且不屑的目光,不理虧似地低下頭。

“母后,今覺好生些了嗎?”祁昊暫放了我,回身與他娘肩捶背,虛應了一番。

“還不是給皇帝鬧的。”鄧太后睜眼瞟過祁昊的臉,又微微合上了眸子。

“兒臣知罪,母后旦罰就是。”

“虎毒不食子,為娘又怎麼會為些小事責怪皇帝呢。”

“謝母后。”

“貪嘴的傢伙。”瞧祁昊與鄧太后這般的其樂融融,我竟一時看不出他兩人誰是真情誰是假意。莫非這本就是一對和諧的母子?那祁昊要為做這皇后又是何意?

“太后母親,請進茶。”千媚捧着土茶盅奉於太后跟前。

祁昊接了茶,遞給太后。

“千媚,你的茶藝看來又長進了。”他朝這小瓷娃笑“母后愛喝你煮的茶,沒事多來永壽宮坐坐。”

“哼,昊哥哥倒會使喚人,自家的母親不管就只寵着剛進門的媳婦了。”她嘟着嘴,一副愛理不理的樣。

“千媚不許胡言!”我正端着茶杯,剛想喝水。不料被這一聲厲喝給嚇住,悻悻地灑了些茶水出來,又不便當眾發飆,忍着燙將杯盞又放了回去。

“原康兄,您的火氣也太大了點吧。害得娘娘受驚,小手都被燙紅了。”薩木昆冷笑地看了看屋裏的人,兀自拉起我的手問“要緊麼?”腦子一蒙,竟向他搖搖頭,隨後才想起縮回手藏在衣袖裏。我狠狠瞪他一眼:薩木昆,你想害死我不成?

“娘娘請恕罪。”柳生原康在坐位上鄭重地朝我低頭認錯。

“不要緊,不要緊,我皮糙厚燙不壞的。”我趕緊搖頭。

身後傳來瑞公公細小的笑聲,才發覺自己這話好像有些不合禮術。再看太后與祁昊的表情,更説明了我話不得體,就連李生那閹人竟也對我嗤之以鼻。

“娘娘不拘禮節,朗,實為巾幗之風範。”不想為我解圍的還是這個外來人。

“哥,你誇她都是多餘,這女人本來就一副痞子像。”柳生千媚已經降低了很多音量,但她的話足以讓屋裏的人都聽得清楚。

“千媚你再胡言為兄便要家法侍侯了。”柳生原康尷尬地看了看我。

沒事,嘴長在人家身上説不説我管不着。她這樣總比什麼都不説,見面就來陰招的人坑卩了。我瞅着柳生千媚暗笑:小妮子總有讓你認錯的一天。

“娘娘,舍妹被我母親寵壞了,您莫怪才是。”柳生原康好像從剛才起就一直再向我道歉。

“千媚給娘娘奉茶認錯。”他低迴過頭命令那調皮的女孩。

“還不快去!”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我見千媚的小臉漲得紅通通的,也硬不起心腸。

女孩不領情反倒瞪了我一眼。轉身跪坐在鋪席前,淨手、焚香、備器、放鹽、置料、投茶、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