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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剷除柳上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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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上玄來同塵峯,的確就是為了江餘而來。他和玉冰塵一樣,早就察覺到了結界被破壞,便知道可能是江餘回來了。可他沒想到江餘敢大搖大擺的去凌霄峯,便錯過了時機。而後他派手下弟子打聽,終於得知,同塵峯的玉冰塵捉了一個人回去,十分可能就是江餘。故而他這才來同塵峯,為了機密起見,他只帶了兩個心腹的弟子。

他在客來苑等着玉冰塵,早有人去通報,可他一等就等了許久,喝茶都快喝到水飽了。遠處才傳來那輕盈的腳步聲。玉冰塵和之前已經大不相同,沐浴更衣,她本就姿極佳,細心打扮後,更顯嬌俏嫵媚之姿,任誰看了,都難免怦然心動。她身後只帶了兩個弟子走進客來苑,那兩個弟子一男一女,女的名喚絨華,是玉冰塵最疼愛的徒弟。而男的,便是穿了同塵峯內院弟子服飾的江餘,為了遮擋面目,特意戴了半塊鐵面具。

江餘很想聽聽柳上玄來這裏的主要目的,也想知道他究竟對自己瞭解多少。所以才向玉冰塵提出這個要求,沒想到玉冰塵十分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江餘走在玉冰塵的身後,腦子裏卻想着剛才玉冰塵的樣子,他並非是被玉冰塵的樣子惑,而是他發覺玉冰塵今天的劉海兒留的很長,故意遮擋住了額前的那個象徵她已經有主了的符文。看到這個,江餘心中稍安。

“柳真人怎麼有空來我這個小地方?”坐到主坐上的玉冰塵,懶洋洋的問向柳上玄。這是她獨有的口氣,悉她的人,都不會覺得意外。

柳上玄鑽研仙法,號稱是明玉壇之中仙術第一人,可實際上,就仙術修為的話,比他厲害的人,不算死去的妙華真人,起碼也有兩個。那就是枯燈老人,和遲渠。柳上玄表面謙遜,但內裏自負,喜歡別人稱呼他為柳真人。若是別人稱呼他一句柳真人,他會開心的不得了,可是玉冰塵説這樣的話,那就是明顯的譏諷挖苦他了。

雖然心中不悦,但面子上還要過的去,柳上玄微微笑,一拱手道“玉師妹,你何必挖苦師兄。師兄今天來,是有要事找你商量。”

“要事?不打算羣起而攻之了?”玉冰塵沒好氣的説道。平時她被內院,甚至外院的鄙視,已經太多次了。

有求於人,必要禮讓三分。聽到這樣的話,柳上玄依舊不想放棄,道“師妹説的哪裏話,師妹與我皆是明玉壇弟子,且都身居院主高位,內訌可不行。”江餘聽着二人的對話,似乎有了點火藥味,擔心玉冰塵這麼講下去,會把柳上玄給氣跑了,他便用腳輕輕的踩了下玉冰塵披着的袍子,玉冰塵五鋭,當然一下就察覺到了。便把剛要出口的出氣的話收了回來。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江餘,而後對柳上玄道“那師兄就説説來意吧,我洗耳恭聽。”

“這個麼…”玉冰塵轉彎轉的太快,柳上玄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想了想,道“我聽人説,師妹將江餘捉上山了?”聽到這話,江餘心中一動,心説果然是為了我來的。而玉冰塵聞言,呵呵一笑,道“是啊,我的確抓他上來了,師兄消息倒很靈通呢,是不是在我這裏了眼線啊?”

“我也只是聽人説的。”柳上玄微微一笑,而後又道“師妹可不可以給師兄一個面子,把他給我?”

“你來晚了。”玉冰塵出聲道,聽到這話,柳上玄面訝異之,道“師妹的意思是?”玉冰塵呵呵一笑,道“我已經把他死了,割鼻、削舌、宛眼已經剁碎了,可該怎麼給師兄?”她笑的嫵媚,説的卻都是極狠的話。

“這…”聽到玉冰塵殺了江餘的消息,柳上玄頗為驚愕,尤其聽到宛眼的時候,更是訝異。忍不住道“師妹就這樣恨他麼?

“玉冰塵聽到這話,微微側目,用眼角的餘光瞄着戴着鐵面具的江餘,幽幽道“是啊,我恨他,我恨死他了!”聽她説發狠的話,江餘聽在耳中,卻完全不為所動。他可不想被柳上玄看出破綻。

玉冰塵忽然轉目看向柳上玄,道“師兄你要他又有什麼用呢,你和他又沒什麼淵源,難不成大師兄你有龍陽之好麼?”若是尋常人聽到這話,或者是平時的柳上玄聽到這話,恐怕早就翻臉了。而今天的柳上玄脾氣卻是異常的好,壓着自己的脾氣,道“白毅已經死了,你知道麼?”

“白毅?哼,他死了?死的好啊,那個馬早就該死了!”玉冰塵惡狠狠的説道。

“是被江餘殺的。”柳上玄説道。聽到這話,玉冰塵眉目一動,心中也是一驚。她知道江餘厲害,可是江餘能殺得了白毅,她也是不太敢相信,雖然説白毅在她眼中就是個廢物,但那好歹也是個滄海境的強者,竟然説殺就殺了。

柳上玄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師妹你素來和白師弟不睦,但就師門而論,我們好歹也是師兄弟,人已死了,仇怨也就該化消了。我來這裏找你要江餘,其實就是想帶着他去祭奠白師弟的亡魂。你殺了他也好,不管是切碎了還是怎樣,都給我吧。”

“哼,好詐的手段!”一旁聽着的江餘,心説這柳上玄戲演的不錯,如果自己真的已經被玉冰塵給殺了,説不定不明真相的玉冰塵就真的會把屍體給他,那麼他就得逞了。

“那就讓他們去取吧!”玉冰塵對着身邊的絨華一點頭,絨華立即走到柳上玄身邊,對他身邊的那兩個跟來的人道“二位跟我來!”那二人得到柳上玄的許可後,一同前往去取江餘的“屍首”

“師兄,我這裏的茶好喝麼?”玉冰塵拿起一杯茶,用手指玩着那茶蓋,笑的對柳上玄説道。

“不差,温中略苦,別有一番風味。”説着話,為了表示給表示玉冰塵面子,柳上玄又喝了半盞茶下去。

“那師兄你聞着我身上香麼?”玉冰塵説話的時候,手微微前伸,如藕一般的白玉手臂赤着伸向柳上玄。

柳上玄是修為高深的仙家,但在這種誘惑面前,也有一點神魂飄蕩,有了一種近乎暈船的覺。眼睛全都去看玉冰塵的那幾秀美的手指了。

咒術!看着柳上玄的異常狀態,江餘十分確定是玉冰塵對他用了咒術,一種可以惑人心智的咒術!

“莫非那茶裏有東西?還是她身上的香味?還是兩者皆有?”江餘惑不解,他清楚,柳上玄的修為可比玉冰塵高,如果單純的對柳上玄使用咒術,恐怕是自取其辱,必要用什麼手段,讓柳上玄分心或者讓他意識離,這樣才能一擊而中。

“好厲害!”江餘心中暗歎這玉冰塵被人稱為女魔頭,的確是有真材實料的。

“師兄,告訴我,你來我這裏要江餘是為了什麼呀!”玉冰塵手指有節奏的晃動,而柳上玄的眼睛幾乎也隨着那手指而動,呆呆的看着她,道“為了破玄之曈。”

“破玄之曈!”玉冰塵聽到這話,驚愕萬分,她何曾想過會是這個答案,不失聲。而她的咒術,卻也因為她的失聲,而瞬間瓦解。畢竟控制一個比她修為高的人,只要少許差錯,便會功敗垂成。

“玉師妹!”瞬間醒過來的柳上玄惱怒不已,似他這樣的修為,被人用咒術惑了,那是極為丟臉的事,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對方竟然探查到了他的心機,他最重要的秘密。

此時此刻,柳上玄也管不了許多,心説為了破玄之曈,別説是玉冰塵了,就算是讓他叛出明玉壇,甚至是失去一切都值了。他當下袍袖一揮,整座客來苑就被掃為平地。

“呦惱羞成怒,就打算滅口了麼?”玉冰塵呵呵一笑道。他和柳上玄修為有差距,但如果説柳上玄想殺她,也是沒那麼容易的。更何況,她現在知道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破玄之曈!

世間的修者,知道破玄之曈的人極少,瞭解的更是沒有了。像玉冰塵這般修為的,差不多屬於知道破玄之曈厲害,但是究竟有多厲害,她卻不清楚。但關於破玄之曈,有一個最顯著的特點她卻知道。那便是破玄之曈可以破盡世間仙法、妖術、咒術。

正因為知道這個,知道江餘有破玄之曈,玉冰塵才底氣更足,心説怪不得江餘敢有殺柳上玄的心。柳上玄仙法修為高深的確是不假,但柳上玄的武技修為平平,真的近身比拼武技,可能也就比白毅麾下的雷部罡衞強那麼一點點。

圖窮匕見,柳上玄也就不廢話,更不客氣了。袍袖一揮,腳下風起塵生,就見在他身上,浮現出一層護體罡氣。境厚約近丈,和其他人不同,他的護體罡氣並非是武技或功法,而完全是仙法。在使用了這一招之後,就見他雙手分向左右,左右兩側靈氣簇生,立時就向四周蔓延。而江餘和玉冰塵腳下和頭上,符文光芒閃亮,強大的靈氣壓力威脅撲面而來。

“天葬法陣!”玉冰塵面大變,她看出來了,這柳上玄一出手就是最狠的招。這天葬法陣,乃是明玉壇不傳之秘,在明玉壇,除了正反風雷陣之外,就數這一招仙法最為厲害。而會這一招的人,在明玉壇,也唯有柳上玄一人而已。

柳上玄一出手就是這麼狠的招,明顯是不打算留手,直接至玉冰塵於死地!而讓玉冰塵更為震驚的是,這天葬法陣,並不是那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法陣,必須要經過一陣時間的準備。柳上玄在客來苑呆了那麼久,明顯是提前就準備好了,也就是説,他今天成與不成,都不打算留下活口!

正因為柳上玄的提前準備,此時此刻,玉冰塵和江餘皆困在陣中,一向自信的玉冰塵,也有點慌了,轉頭看向一邊的江餘,她清楚以她的修為,在逃出天葬法陣之前,早就被法陣之中的靈氣給撕成碎片了。江餘緩緩的在柳上玄的面前摘下面具。他摘下鐵面具的瞬間,柳上玄的驚愕,不比玉冰塵小。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索驅動靈力,讓天葬法陣更快的發起攻擊。而就在他靈氣驅動之時,忽然覺得身上一陣輕鬆,原本的那些承壓在身上的靈氣,一瞬間化為烏有。

天葬法陣沒了!護身罡氣也沒了!

江餘的靈解之法!

看到這一幕的柳上玄,嚇呆了幾乎,而玉冰塵則是欣喜若狂,反應更是超快!

“狂風鬼爪!

“玉冰塵如箭一樣撲向柳上玄,左右開弓,一爪快過一爪!柳上玄剛才使用天葬法陣,動用的靈氣被化解,已是大傷,此時哪裏會是玉冰塵的對手。可憐柳上玄一世仙法修為,最終卻沒得施展,就被玉冰塵以狂風鬼爪壓制,一口氣直接打到死,連兵解都沒來得及。

從開始戰鬥,到結束,連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打的烈,卻無一個同塵峯的弟子敢出來觀戰,因為在這之前,玉冰塵已經下令,哪個敢出來的,就掐死他!

柳上玄被玉冰塵給打的到處都是,準確的説,他被玉冰塵給打碎了。玉冰塵走到江餘身前,將一件白衣丟給江餘,道“歸你了,我穿太難看了!”

“這…”江餘看着那件衣服,是剛才柳上玄穿在外面的衣服,他之前就看到柳上玄身上熠熠發光,靈氣閃爍,本以為是柳上玄修為高深所致,如今看來,竟是這件衣服。

見江餘不識,玉冰塵幽幽道“這是柳真人護身的天極寶衣,地字上品的寶貝,他可是愛惜的不得了的,平時都不穿的。”

“護身?”江餘看看那衣服,心説這衣服固然有護身的效果,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樣也保不住命。他將寶衣收起,問玉冰塵道“為什麼幫我幫的這麼徹底?”

“因為你是我的主人啊,我不幫你幫誰?”玉冰塵走了過來,嫵媚人,用極為温柔語氣説着。

“我是認真的。”江餘嚴肅的説道。

玉冰塵眼睛睜得大大,道“我也是認真的啊!”眼見着江餘看着她不説話,她微微一笑,改口道“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看不慣他的架子,早就想宰了他了,這個理由充分吧?”看着玉冰塵説這樣的話,江餘心説這女人陰晴不定,説的話也分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當真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