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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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來,扯掉身上裹着的毯:“我不是你最想得到的東西,但是你已經對我沒有了興趣。”呂德把頭扭過去,生硬的命令道:“把衣服穿上…我是你的主人。”
“是的,老爺。”黃芷芸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了起來:“您的命令我當然會遵從…”呂德覺自己似乎是被趕出來的一樣:黃芷芸和她的母親一樣都有一種懾服人的力量,即便她一絲不掛的時候也是一樣。
“最想得到的。”呂德在花園裏散步着,隨意的折下一枝花朵:“女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伸出手,將那花朵捏成了碎片:“頭疼,女人只會讓人頭疼。”丟下這朵殘花,他走到書房去,派僕人去把管家叫來:“福祿那個小子還在嗎?”
“回老爺的話,他已經啓程回去了,昨天他在市場上又買了兩個波斯女奴,怕夜長夢多。下午就走了。”
“這個膽小鬼…不中用。”呂德輕蔑地道,想了想之後又道:“子素到天水去,可有回程的消息了?”
“尚無。”
“算子,也是該回來了呀。”呂德掐着指頭算了算,那管家在一邊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過了許久,他才了一句話:“老爺,小的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説吧。”
“或許,您該考慮一下…”管家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措詞:“葉落歸。李板子他…”
“啪!”呂德把手中的書重重的一摜:“那個懦夫…他名字不許提起來!”
“是。”管家畏縮的後退了好幾步,忙不迭的連聲道歉。呂德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不要提了,裏面的事情很複雜。”不知道為什麼。他又想到了早上黃芷芸對他講的那個故事:究竟什麼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才是真正值得自己去用盡一生的心血來追求的?現在安逸的生活,凝結了他這二十年的智慧和努力,也有很多人為之犧牲。
但這真正就是他的追求嗎?他的目光無意中落在放在書桌上的一面銅鏡上,鏡子中的那個人,曾經是那樣的意氣風發、鬥志昂揚,但現在卻已經兩鬢斑白、華髮叢生。
“得到的,就不會再珍惜…”他喃喃自語道,忽然站了起來:“你在這裏等我,我有些事情。馬上就回來。”幾乎是一路飛奔的,他跑到了黃芷芸所住的那座小樓裏,她並沒有聽話的穿好衣服,反而依然倦怠的躺在牀上,他一下子就撲在她的身上,雙手用力的把她的肩頭按住:“我得到手了。
不會放棄。沒有得到手的,我也要全力的得到。”他暴的扯去了她的衣衫,一雙飽經風霜的大手着她豐滿的房,擰着她的頭。
黃芷芸一聲不吭的承受着他的肆,那雙修長的玉腿卻反而纏繞上了他的熊。當他強有力的陽具進入到黃芷芸的體內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她的花道竟然全都濕透了,那裏的緊張和有力地收縮是他之前從未品味到的美好。
呂德驚訝於她的變化黃芷芸媚笑着附在他耳邊道:“你知道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知道的,你不知道我知道的,但我知道你不知道的。”
“你這磨人的小妖。”他將她狠狠地按在牀上,每一次都全盡入,似乎是要把她捅穿一樣,但越是如此,她的妖媚越發濃烈。
呂德知道,這次如果無法征服她,那麼自己以後就再也無法在這個女人面前抬起頭來了!這對於他而言,是一場不能輸的戰鬥。黃芷芸笑了,她嬌媚的纏繞住呂德,如同靈蛇繞住了老樹一般,她已經有一萬分的把握,去贏得這一場戰爭。
***“二十年前,當無心師太帶領着天下盟要來圍剿聖教總壇的時候,我帶着人離開了,因為這件事情,你們東支的人一直在罵我是叛徒。如果不是冷千秋執意要把我生擒然後給雲霞審判,我早就已經揹着叛徒的名字死掉了。”夜深時,呂德還在為黃芷芸解説當年的故事。
“但我之所以出走,教中這麼多兄弟也願意追隨我。絕非因為我是一個野心家、叛徒,而是因為我們共同得到了一個啓示。
我們看見了老教主的魂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他老人家告訴我們…到西方去,在沙與火焰之地,將來天命之人。”
“這個消息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了雲霞,但是她卻拒絕相信。並將我們的親眼所見斥責為妄見。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不得不帶着願意相信我的兄弟姐妹們離總壇,來到西方沙和火焰之地,尋找老教主所説的天命之人。”
“那你們找到了嗎?”呂德一攤手:“我們像是找到了的樣子嗎?聖教的八個長老,願意和我走的有五個,剛剛來到這河西之地的時候大家都是充滿了幹勁,而不久之後傳來的總壇覆滅的消息,也讓大家更加堅定了出走的信心,但是時光匆匆,一年一年的過去了。
我們始終都毫無進展,也有一些人開始懷疑,開始動搖了。”
“最早離開的是薛冰。自從他敗在了王絳珠的劍下之後就一直閉門苦練,但他卻遇到了瓶頸,為了打破這個瓶頸,他決定一個人獨自西行去天山採取一種名為寒光雪蓮的物藥。
走的時候他很樂觀的估計三五個月,最多一年就回來,但一轉眼是十餘年過去了,他卻一直杳無音信。我也曾經派人沿着絲路一路尋找,一直找到天山腳下的牧場,有幾個牧民告訴我確實是曾經有一個和薛冰打扮相似的男人上過山,但天山之上冰峯無數,又是危險之地。在犧牲了幾個人之後我便放棄了尋找他。”
“薛冰之後走了的是李板子。他在中原還有家小,幾年的分離讓他異常思念家鄉。在一年的中秋之後。他一個人悄悄地留下了一封書信,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沒有派人去找他,因為我不想強留誰下來,這是沒意思的事情。愛走的都走吧,只是走的時候最好説一身,大家兄弟一場,一些盤纏還是要送上的。”
“接下來的幾年,走的人越來越多。這裏畢竟不比中原,不比江南,夏天熱的像是火爐,冬天冷的像是冰窟,一場風過來全身都是沙子,人又是會老,會病的。老了,病了,總想着如果是在家鄉會怎樣。古人説過一句話,狐死首丘。連狐狸這種小玩意兒都懂的事情,更何況是人呢?”
“也有一些人在這裏落地生了,他們和我一樣不願意走。不願意再回到中原。因為往來的商旅們告訴我中原武林對紅衣教的迫害仍然沒有停止,不時地仍然會殘殺那些不慎暴身份了的兄弟姐妹。
所以我們這些在這裏有了家業的人便想在這裏安穩的渡過餘生,也算是一個代了。”
“也同樣還有一些兄弟,他們覺得之所以沒有等到啓示中所説的天命之人的原因是,我們到的還不夠西。
據説傳説河西走廊,進入到西域之後,有茫茫的沙海,還有如同天上掉下的火爐一樣的火焰山。他們認為那裏才是啓示中所預言的地方。在十年前,他們終於集中起來跟隨者駝隊向西而去。”黃芷芸的心被牽動了:“後來呢?他們有迴音嗎?”
“西域三十六國,征伐不休。比中原五胡十六國的時候還要亂。他們不過千餘人,還有老人和婦孺,在西域的亂局之中,不過是一朵不起眼的花。聽説他們已經和一個較大的遊牧部落合了,至於還剩下來多少人…”呂德搖搖頭,黃芷芸的神情也黯淡了下來。
“大抵的情況就是這樣。”呂德最後總結道:“現在在河西的教眾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多,而且大多數追隨我們而來的教眾不過是普通的手工藝者和商人,並且願意回到中原的差不多都已經走乾淨了,剩下來的都在這裏娶生子,二十年的光陰過去了。
有的人連孫子都抱上了,如果你用言辭便能打動他們那麼自然是你的本事,但是如果…”他忽然伸出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如果你要用對付我的方法來説服他們,那麼你要陪很多人睡覺呢。”對於呂德這樣的嘲諷,黃芷芸也不過是淡然一笑,似乎隨便他怎麼説。
更不介意他的手順着她柔的肌膚,下滑,探入到那並沒有被怎麼遮掩住的峯上,捏住那一顆嫣紅的蓓蕾,輕攏慢捻抹復挑,蓓蕾在他的手下變得硬,飽滿而呼之出的峯更是隨着他手指的褻玩而不住顫動。
黃芷芸展開雙臂,袒出上身,讓他可以居高臨下的俯視自己的美好。呂德眼中的她,美豔的就如她的小名一樣,一隻高傲的五彩斑斕的孔雀。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出致命的魅力。正如她自己所説的那樣,在青樓中的生活雖然屈辱。
但卻幫助她從一名天真的少女,成長為一名懂得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她衝他微笑着,完美的弧度,修長的玉臂,修長的鵝頸,緻的鎖骨下,兩團即便是平躺也不會散開的豐搖曳生姿。
呂德的手漸次向下,她略略抬起,鵝黃的長裙很輕鬆的就被他扯下來了一半。黃芷芸的身上沒有一寸贅,即便是小腹和大腿上也沒有,腿雙間的幽谷中夾雜着芳草霏霏。
他的手剝開花瓣,還沒有碰到她那探頭探腦的蚌珠,便聽到她的喉管中一聲若有若無的“咿呀…”彷彿將他的魂魄都盪到了九霄雲外去了一般。
呂德令她跪在自己面前,張開櫻桃小口含着自己的金玉杵,看着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混雜着的天使與魔錯,彷彿能夠體會到真正征服的快。他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蹂躪着,用自己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姬妾們的全套器械來招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