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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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能夠展示出她繼承於她母親的除了相似的容貌之外還有同樣傑出的能力,我是不會承認她有任何超然於兄弟姐妹的地位。我的這一點意見,也同樣可以代表錢長老、馬長老和冷長老的意見。”
“我很高興,他們在二十年後終於找到了正確的道路。”呂德舉起雙手:“還好,古語説得好,朝聞道,夕死可矣。
他們能夠在這樣一把年紀上幡然悔悟,不算太遲,當然,如果他們能夠拿出更進一步的舉動來,而不是隻在嘴巴上説一聲就更好了。”
“他們也在同樣期待您作出實質的舉動,而不是在甘州和舞女廝混。”黃芷芸尖鋭的道:“您所擁有的,比他們所有的要多出十幾倍,但您卻無所作為,而他們,已經在一年的時間裏顛覆了好幾個江湖門派,重建了總壇。再給他們一點時間,聖教在中原的聲勢又會壯大起來,”
“給他們更多的時間,只會等來是覆滅的命運。再一次!”呂德點着自己的腦袋:“小丫頭,我是經歷過那些事情和那些子的人。你的虛言恫嚇嚇不住我。你們沒能拿下天下盟,這是你們最大的敵人。
那些小門小派,本無足輕重。少林寺還在,真武派的道士們也都還在。只要天下盟沒有倒下,他們隨時都可能團結起來,再來一次十大門派的圍剿,而且,你們對恆山派的進攻似乎也並不順利,死了太多人,你們還剩下多少人?
兩個月的功夫擴張了這麼多,該用盡你們這二十年裏全部的積蓄了吧。你們所有的拳都出完了,但對手還沒有倒下,危險啊,危險。”呂德盯着對面的黃芷芸:“你可以繼續鎮定。
但再過兩個月,天下盟帶着人氣勢洶洶的殺到你們那所謂的總壇的時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時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下你,就像收留一條狗一樣,而我還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在把你最後一點可用之處榨乾之後,再丟給我的新朋友們。”黃芷芸微微闔上雙目:“很有力的威脅,您完全説到了我的軟肋。如果不是我經歷過許多更恐怖的事情,現在已經雙膝發軟,匍匐在您的身前了。
不過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堅強那麼一點點,而且。您知道的,您距離您想要的,只有那麼一步之遙。”她站起來。
走到她身邊俯下身子,花香撲入到呂德的鼻腔之中:“展現您的力量,向全天下顯示您的偉大,包括我在內,所有的聖教教徒都會臣服與您,真正擁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聖徒,我的教主。”她的嗓音仍然那麼甜美,呂德的心在腔裏劇烈的跳動着,他彷彿能夠看見,自己做到了東支的那些白痴們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們一個個橫屍倒地,恆山派的尼姑們全都被福祿買去送入青樓,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戰戰兢兢,真武派的道士們也絲毫沒有仙風道骨,只有奴顏媚骨…
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巔,手中握着教主的信物,着風,大聲的高喊着…這才是他應該得到的,二十年前就應該得到的。呂德把目光又收回到眼前:黃芷芸的紅衣,衣襟開口似乎有些低,她彎下,俯身在他耳邊呢喃的時候,無意中讓他的目光可以透過那敞開的衣襟,欣賞到那一對飽滿的果實…誘惑,美女與權勢。
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將兩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時候…他忽然咬住了嘴,疼痛讓他從夢幻中清醒了過來:“你許諾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經太老了。”呂德堅定地站起來,把她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柔荑放開:“丫頭,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堅定。”説完這話,他便離開了。
多一刻也不敢多和這個魔鬼的女兒相處:他或許可以征服整個武林,但是這個女人卻可以征服他。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一個謹慎的人,否則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為一具屍體了,朱丹這幾天的子可過的真不順心,一天到晚都被捆在個木頭柱子上,嘴巴里還被着個木。
除了吃飯的時候能夠被放下來,連睡覺的時候都要張着嘴,朱丹懷疑再過兩天自己就會變成個青蛙一樣的大嘴巴,不過比起神上的羞辱來,這一點點身體上的折磨算不了什麼。
那個葫蘆樣的大叔,每次過來都用一種相當的目光將她上下打量,還唸叨着什麼要把她訓練成最好的玩具…他的話令人相當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黃小姐會把她從這樣的苦海中拯救出來。
昨天夜裏,他作出的事情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這個葫蘆樣的大叔,居然拿了一把剃刀過來把她的下面剃的乾乾淨淨寸草不生…這種無恥的行徑,朱丹如果還能還有一隻能動的手或腳的話,都要把他給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啊。”福祿高興的道,朱丹聽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器,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所謂名器,就是如此。”福祿用手指撥開她的花瓣,將蠟燭舉到她的桃源口,仔細的欣賞着那一片薄膜。
看着那玉深處的是如何緊張的一一張。他還將她那從未暴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來,用一銀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嗚直叫,更羞愧難當的在他面前下了玉。
“很快活是不是?”福祿欣賞着她紅的嬌態,一手着她那被捆紮起來的玉,一手舉着蠟燭,將滾燙的燭淚滴在她嬌的腳心上:“跟着我,以後這樣的快活,你享之不盡,用之不覺。”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個晚上之後,白天的時候那個葫蘆大叔總算沒有來繼續他的調教課程,或許他終於記起來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虛耗時間。
朱丹沒有死命的掙扎,這個大叔很懂得怎樣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做一隻温順的綿羊才能暫時的解,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優點。
曾經,她在扇子門裏一潛伏就是十幾年,低調,裝傻,以一副人畜無害的傻大姐的模樣騙過了天,瞞過了地,誰能知道她內心始終燃燒着對舊主人念念不忘的忠誠呢。
和眼下的這一點點折磨比起來,她相信自己能夠很順利的熬過去,直到外面忽然響起來了一陣喊打喊殺的聲音,各種驚慌凌亂的腳步聲,聽得出來,外面好像有無數人在如同無頭蒼蠅一樣東奔西跑。
“好像是有人打開了奴隸圍欄?”朱丹自言自語道。這個葫蘆大叔是個人販子,乾的就是各種把人販賣到異國他鄉的勾當,儘管按照哪一朝的法律,這種傢伙都是應該被五馬分屍再剁成醬的,但是怎奈人家後台頗為結實,非但好端端的活着,子還過的風生水起。
據葫蘆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兩年朝廷告破了一起謀逆大案,好幾個高官顯爵都為此掉了腦袋,他們家的女眷也都被罰沒入了教坊司。
葫蘆大叔從中看到了商機,通過收買還有賄賂等一系列手段,把好幾個尚是處子之身的千金小姐從營坊中買了回來仔細調教。
“我可是大好人啦。”葫蘆大叔顯然認為自己這件事情做得很對:“營坊那種地方可不是人的去處,只要五個銅板,就能和個侯爺夫人睡一覺,管你爹是太守還是尚書,包一夜也不過一錢銀子的事情。
營坊那種地方,就是羞辱人的存在啊,青樓還講一個看貨論價呢,那地方越是出身高貴,千金閨秀,賣的價錢就越低,什麼販夫走卒都能上來一下…”葫蘆大叔並非是個憐香惜玉的主,他之所以冒險把那些女孩子從火坑裏面拉出來只是為了把她們推進另一個水牢。
這些閨閣小姐大多讀書認字,受過良好的教育,葫蘆大叔把她們賣給遠行到中土的絲路商人,這些絲路商人再把她們轉賣到西域…
那裏小國林立,卻又都對中華天朝上國的文化仰慕不已,但卻因為國小勢弱,無法向天朝請求和親,更不用説招徠讀書種子前去為官了。
所以轉而選擇買賣的方式來獲取中原女子,藉以取漢化的養分。
“不但免掉了千人輪、萬人騎的命運,還做了個王妃,運氣好,肚皮爭氣,説不定生下來一個大胖小子就還可以再當王后。”葫蘆大叔津津樂道於自己這一筆成功的買賣:“我這簡直就是活菩薩轉世呀!”如果他是活菩薩的話,那麼天底下沒有人不是聖賢了,朱丹簡直懶得去聽他的廢話…和這種人在一起,呆久了都會變成白痴的,或許這也是葫蘆大叔的目的吧:白痴比較好賣出去。外面的聲響越來越大了。
朱丹猜測着到底發生了什麼,忽然她的帳篷被掀開了,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衝了進來。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對着外面喊道:“這裏還有一個!”這就是我等待着的轉機嗎?朱丹猶豫的看着他。她不太確定事情的發展是否是按照事前規劃好的那樣繼續發展了,而下一瞬息,她意識到了自己正處於一種何等樣的尷尬境地:她正腿雙分開着。
下身不着片縷的對着那個冒失的闖進來的年輕男子。她一想到這裏,臉蛋霎時間便變得通紅。呂家的後花園裏。呂德,正在和黃芷芸一起釣魚。
看誰能夠最先釣上那條最狡猾的金鱗大鯉魚。他們兩個從一早就坐在這裏比賽了,直到現在,誰也沒有收穫,不過這無關緊要,因為他們都是極有耐心之人。水面上忽然盪漾起了一波漣漪,黃芷芸皺了皺眉頭,她扭過頭:“似乎有客人來了。”
“呂掌櫃,呂掌櫃!”福祿的聲音已經在園門外響了起來,呂德也只能放下釣竿:“看來我們的比賽要推遲了。”
“或許,對您是一件好事呢。”黃芷芸看着大步星,推開那些佩戴着刀的崑崙奴們走過來的的福祿:“我有一種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