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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今年主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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幷州在遙遠的古代屬於冀州的領域,虞舜因為冀州南北相差太遠,所以就分置出幷州。應邵曰:“地在兩谷之間,故曰幷州。”在夏朝的時候幷州還是屬於冀州的領地,不過直到周朝才開始稱呼為幷州。漢武帝元封中年置幷州刺史部,為十三州部之一,領太原、上黨、西河、雲中、定襄、雁門、朔方、五原、上郡等九郡。東漢時,幷州始治晉陽,建安十八年(二一三年)併入冀州。三國魏黃初元年(二二零年)復置,領太原、上黨、西河、雁門、樂平、新興等六郡,治所仍舊為晉陽,到晉朝時繼續沿用,宋嘉佑四年(一零五九年)改名太原府,幷州之名遂廢。

高幹一直都是由袁紹任命的幷州牧,即使在袁尚事件發生後,袁紹還是沒有另派他人來接替高幹的職位,一方面是因為高幹始終是袁紹的外甥,在還離不了任人唯親的世俗觀念下,袁紹沒有考慮過他人來接手這個唯一可以南下的地方;而另一方面,高幹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將領,在他的鎮守下,匈奴和鮮卑多次騷擾都被打得抱頭鼠竄,而在歷史上他也並不是碌碌無為,雖然他屢次敗於曹,但在官渡之戰後,由他防守的幷州讓樂進、李典、張燕三人碰破了頭皮也沒辦法,直到後來曹勒兵親征,讓呂曠和呂翔做誘餌才使得高幹中計而丟失壺關。袁紹並沒有收到張合的來信,但面對曹的來襲,他毅然的讓高覽和高幹統領幷州全軍戴罪立功,但他卻沒有絲毫回援的意思,立刻發信給遠在司隸的張合和逢紀,讓他們出兵配合顏良文丑對充州實行反擊。

此計不是出自戲志才,也不是出自於許攸,更不是辛家父子或者荀諶,而是早就離開了袁紹大營的沮授。此時的他又在那呢?這就得從沮授離開袁紹的那開始説起。

,沮授本沒有急着離開冀州,而是在他一個老朋友家裏作客,本來呢是打算小住上段時間再去找田豐的,可是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就在他要動身南下的時候,他猛的發現自己算錯一件事,那就是曹。當時的他一直都以為曹要攻取冀州,可自打曹果斷的放棄了青州之後,沮授就覺曹不是想要冀州那麼簡單了,想到袁紹會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可能導致全盤皆輸,他心中就十分的不舒服,只是雖然他覺出來了不對勁,但卻沒有絲毫的頭緒,又怕以為是自己的神經質把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説了出來讓袁紹畏首畏尾,反而錯失良機,所以乾脆給田豐寫了封信去,模模糊糊的寫了下來連他自己都沒看懂信中的內容,只知道大概意思就是要晚點去找他田豐。看着信沮授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興致高昂的説“鄭玄公,現在本初有難,您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吧?”後者朗的笑道“子正啊,不是老夫不幫本初的忙,雖然他是我的弟子,只是老夫現在年事已高,世俗的上事我也就不想牽扯得過多,這些事還是留給你們年輕人去幹吧,老夫現在想去荊州看看,我那忘年之早就邀請老夫去了,現在閒着也沒事,就打算去看看”沮授還不知道鄭玄有過忘年之,疑惑的問“鄭公,您那忘年之?”

“哦,也就是當年的大將軍書記,陳琳!只不過現在是個小小的學院校長而已”陳琳,沮授可以説對這個名字是如雷貫耳了,自打當年好友田豐提起這個人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斷的聽着關於這個人和劉備的消息,而且只要一説起劉備集團的事情,就絕對離不開陳琳這兩個字,不過現在陳琳和劉備之間的關係雖然沒有擺明出來,但天下人卻都知道,陳琳和劉備之間的那層紙被捅破是遲早的事情。沮授做人做事本來並不愛拖拉,喜歡直着來直着去,然如今對投劉備一事耿耿於懷,其中主要原因也就在於此…袁紹舉全郡兵馬南下反攻充州這一招,讓身在幷州的曹大汗了一場,他急急忙忙的找到郭嘉,神情十分嚴峻的把這事説給他聽,結果後者只是儼然一笑“主公,吾視這六萬袁軍乃草木矣,還請主公安下心來,先把幷州拿下再説”既然來找郭嘉,曹已然認定郭嘉心中必有定數,所以聽他這麼説,正想老老實實的再回到大帳主持常攻擊,郭嘉卻又開口説“不過有件事主公應該去查查,這圍魏救趙的打法不是袁紹能想出來的,更加不是如今他的手下能想出來的,戲志才雖然或許能想出此計,但如今的他是不可能有如此獨特的眼光的,十年前到有可能,所以吾以為不是袁紹新進了優異的人才,就是沮授並沒有按情報上説的那樣去了荊州,而是繼續留在袁紹身邊,暗中相助。雖然吾偏向的認為後一個的可能大,但是從此計可以看出,出計的人還不知道司隸已經使得張合不開身,而且袁紹內部袁譚和袁尚之間的矛盾在暗地裏越來越化,此乃這計策的兩個最大破綻”順着郭嘉的話,曹一下就想到“奉孝的意思是(,,)沮授,在聽到袁紹受難,才在情報不全的情況下出此計的?而你的最終想法是去找出沮授?”郭嘉很欣的點着頭繼續説“現在是該派個人去找袁譚,讓他趁此機會一口氣掉袁尚的勢力,還有就是要完全封鎖張合被困的消息。掉袁尚這事首先應該命令樂進和臧霸對青州施壓,以此讓去找袁譚的人唆使他向袁紹請命救援青州,這樣一來袁譚就站到了袁尚的身後,只要我們再稍加配合,殲滅袁尚易如反掌,所以派去的人就顯得尤為重要了,主公現在心中可有合適的人選?”曹心中翻來覆去的想了想,突然間記起一個人“奉孝認為劉子揚(劉曄)如何?”劉曄是光武帝劉秀之子陵王劉延的後代,是由郭嘉推薦給曹的,其實了劉曄是個非常聰明的人,見機料敵很少出現過差錯,尤其是他在歷史上對曹丕建言孟達不應該守魏蜀吳相接的新城,如果生叛變那後果不堪設想,結果呢?孟達果然叛變了。再後來又料中關羽死後,劉備必然親自徵吳。如此可見劉曄並非只是發明個投石車那麼簡單的人物。郭嘉對曹相中的人也很是讚賞,覺得此事讓劉曄去做完全行得通,特別是劉曄有着自己的見解,和獨特的眼光,查事覺物十分迅速,於是乎這事也就這麼定了下來…二零零年六月,本應該受命守衞青州的袁譚,突然在背後悄悄的向袁尚部隊擺開攻勢,理由很簡單,袁尚預謀不軌。然後也不等袁紹的迴音,趁着袁尚和夏侯兄弟打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瞄準袁尚的後背心狠狠的刺了一刀,夏侯兄弟等這時也早就等得不耐煩,以自己最強的攻擊力,轉眼間就使袁尚的高麗軍隊灰飛煙滅,這標誌着袁尚的最後一塊籌碼也用之殆盡。

然而就在這個袁紹元氣大損的時侯,曹再次聽取了郭嘉的建議,停止一切對袁紹的攻擊,包括幷州的征服步伐,即使袁紹來攻也是閉門不出。終於,袁紹無可奈何的選擇了整頓內部,其實他並不笨,本來是想借着和曹開戰的事情,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先把敵人趕走了再説。可沒辦法,曹不如他的意,加之袁尚和袁譚鬧得越來越兇,袁譚的兩個親兵一死一重傷,就連袁譚本人也被袁尚砍在牀上修養,袁紹有太多的不得已。

其實袁紹本來就已經對袁尚失望透頂的,可如今袁譚的暴走,讓袁紹殺了這兩個不孝子的心都有,可他不能這麼做,他必須要有個接班人,袁熙?他沒考慮過,就袁熙這種半天放不出一個的人,怎麼能當一名君主,再説袁熙文武都比不上他的兩個哥哥,所以袁紹是把他最小的這個兒子直接過濾了的。

可是一個囚兄長,天理難容,一個又不聽軍命,擅自做主,軍法難容。凝視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兄弟良久,袁紹終於下定了決心,是時候做出一個結論了“熙兒,你去把我的虎令和大將軍令拿過來!”袁熙聞言有點吃驚,怎麼會説到自己身上,但他還是很動的跑了出去,沒一會進來的時候,手上已然多了一個盒子。袁紹把盒子拿在手上,掂量掂量了幾下然後很愛惜的從裏面拿出兩個純翡翠做的令牌“你們爭奪來爭奪去,不就是為了這兩個東西?好!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只要誰把曹趕出幷州,或者説徹底征服青州,甚至是踏平了充州,我就把這兩個令牌給那個人。不過如果誰輸了,我便會新帳老賬一起算,那時侯不就是挨挨板子那麼簡單了,明白嗎?”袁尚一直都在忍着部火辣辣的痛,聽到這連忙嗤着牙一個勁的點頭,而袁譚因為背上有傷(袁尚砍的),不能彎,所以做出的恭敬聽命的樣子有點彆扭。袁紹很滿意這種結果,雖然這記預防針打得有點晚,不過效果看上去還不錯“另外你們還要記住,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中有誰給別人拖後腿,那可就不要怪我不認人了。明天我會分別給你們二萬的兵力,不論你們用什麼方法,爭取去完成我給你們的三個選擇,將領的配置我也會在明天給你們,現在你們就好好去休息,或許讓你們帶着傷上陣,你們才會記住這慘痛的教訓”

後來通過辛毗我才知道,為什麼那時的袁紹不殺他兩個兒子。當時的情形雖然表面上看來,袁紹完全可以撐過曹的攻擊,因為在兵力上曹幾乎就沒什麼優勢。但袁紹卻明白,那時殺了這兩個不孝子又能怎麼樣?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會減低己方的士氣,臨陣殺將而且還是統帥的子嗣,會給士兵造成什麼影響?袁紹正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才把這口悶氣艱難的嚥了下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防夜防家賊難防,就在袁譚和袁尚各自回去的當晚,發生了一件讓袁紹完全崩潰的事…“誰?”

“哥哥,是我!”

“顯亦?你這麼晚了來找我做什麼?”對這個最小的弟弟,袁譚本就看不上眼,不是因為這個弟弟文武皆不如他,也不是因為袁熙那呆板的神情,而是因為袁熙是袁紹一次喝醉了酒,上了一個丫鬟,本來袁紹也有點喜歡那丫鬟,便乾脆立那丫鬟為妾,才有了袁熙今的身份地位。(在這我還是想再聲明一遍,我的文章關於袁紹的三個兒子出現了很嚴重的錯誤,這個問題前面章節也説過,那就是袁熙和袁尚的大小,歷史上袁熙才應該是二哥,袁尚是最小的,但是我這個人較懶,前面章節也就懶得改了,所以沿用到現在)袁熙很難得的出一絲微笑“哥哥,我是來給你送一個消息,關於二哥的,您想聽嗎?”袁譚不是很相信袁熙能從明的袁尚那知道什麼,可還是抱着一試的心理“袁尚?你能知道他什麼?”袁熙為難的看了看四周,袁譚才發現還讓自己的三弟站在門口,想起畢竟是別人有事相告,就讓了一步,待袁熙進了屋,才把門關上“説吧,你知道他什麼事?”袁熙壓小了聲音嘟噥着“…”

“嘶,我説你在説給誰聽呢?大聲點”

“大哥,這事還是小聲點説好,這樣,您附耳過來”袁譚‘嘁’了一聲,但沒有附耳過去,而是坐了下來向着袁熙招招手“你過來説”順着袁尚的話,袁熙湊近他的耳朵説“大哥,二哥他有個陰謀,那就是…”袁譚本就沒有注意到,袁熙趁着他凝聽的時候,手中赫然出現一把利刃。袁熙警覺的看着袁譚的反應,然後找準一個時機,迅速的捂住袁譚的嘴,再對準他的膛,狠狠的刺了下去,刀身本來刺了一半,就很難再進去,但唯恐袁譚還有力氣掙扎,於是猙獰的臉上出歹毒的笑容,一發狠只聽‘噗’一聲,刀身全沒進了袁譚的身體。

袁譚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用盡所有力氣捂着自己最的兄弟,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深居簡出的三弟,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只怕那軟自己的二弟比起這出息了的三弟,是拍馬也趕不上了,不過想到自己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那袁尚定然也會好不到那去。就這樣,袁譚死在了自己親兄弟的懷裏,袁熙小心翼翼的把刀放在桌子上,然後伸出右手,向着袁譚的鼻息探去,又摸了摸袁譚的口,確認他的確已經死了,才深深的換了口氣。不過他眼下並不是傻愣愣的乾站着,而是走到門邊一長三短的敲着門,不久他聽到了相同的回應,才緩緩的打開門。門口站着一名袁尚的丫鬟,還有三個扛着黑布袋的親信。

從親信手裏接過衣裳,利索的換上後,他趕緊又讓人把布袋打開,裏面竟然是袁尚。袁熙一看見他,臉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不由分説抄起身邊的花瓶就砸在袁尚的頭上,但袁尚就像死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袁熙並不是單單的想出氣那麼簡單,而是對那丫鬟説“你知道該怎麼説吧?”那丫鬟自打進了這屋,身體就一直止不住的在顫抖,儘管她早就知道了會有這一幕,不過看到這血淋淋的場面,心中還是有點發“三公子,奴婢知道的。奴婢會對老爺説,今晚二公子説要來大公子這,奴婢便一同陪過來,後來二公子説有要事商談,就把奴婢叫了出來,沒過多久奴婢就聽見屋裏爭吵的聲音,緊接着便是一聲慘叫,奴婢怕二公子有什麼閃失,於是就猛的踢開門,然後看到大公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而二公子則驚恐的看着大公子的屍體,可是奴婢看見這場面就嚇得大叫了起來,回過神的二公子不由分説便衝了上來,口裏還唸叨着要殺奴婢滅口,奴婢與無奈不知道從那抓了一隻花瓶,砸在二公子的腦袋上,才逃過一劫”

“很好,一會我們把這血衣換在袁尚身上離開後,你就尖叫!明白了麼?放心,許諾給你的五百兩銀子,我一個子也不會少你!”袁紹正抱着剛剛過門沒多久的小妾,努力的耕耘着屬於他的土地,結果門‘砰’的一聲被大打開來“主公,主公!不好了,剛才丫鬟發現二公子把三公子刺死在屋裏,您快去看看吧”本來就被門的響聲嚇了一跳,再加上小妾忘我的境界,可是在聽到如此駭人消息的時候,袁紹痛苦的噴發着本就為數不多的華。

因為這消息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待袁紹回過神來,早忘了去追究荀諶的過失,而是咆哮着問“你説什麼!”荀諶哀痛的抱拳答道“丫鬟發現大公子被二公子刺死在屋裏!”袁紹一聽這還了得,下午不還是好好的麼,也來不及整理什麼儀容儀表,提起褲子披上一件外套,就讓荀諶帶路。等看到已經被綁縛於地,神情呆滯的袁尚,和一臉不可置信帶着驚異死狀的袁譚後,袁紹幾昏倒在地。聞訊趕來的文丑見狀連忙幾個星步上來,把袁紹扶好,後者摸着頭哀嚎了半天,才指着袁尚説“把…把這個孽畜給我關起來!”袁尚自始自終,神情都是呆滯着的,或許他的思想還保留在他醒來後,看到袁譚已經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等袁尚被押下去,荀諶很隱蔽的給袁熙遞了個眼神,心領神會,袁熙‘悲痛’(死了袁譚,袁尚自保亦難,世子的位置除了袁熙已經沒有其他人選,他又怎麼悲痛得起來,難為他啊)的走到袁紹身邊,攙扶着他老爹,馬使勁的擠了幾滴出來“父親…”袁紹看看哭得如此虛偽的袁熙“哎”整個人猶如一隻鬥敗得一塌糊塗的公雞,他不難想到,這件事情袁熙一定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