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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主人公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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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小説)“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叫你們去殺個人,你們到好,把我按的探子殺了,你們到底有沒有信譽?”

“…主公,我們得到的情報是刺殺一號房的,可是不知道他們從那得來的消息,臨時把他們房間給互換了”

“情報?你們不知道先把情報審核好,再動手?哼,我白養了你們這羣飯桶,都給我滾出去!”袁紹的殺手剛出去,戲志才就跑進來説“主公,你太不小心了,怎麼在大堂就訓斥起這些殺手,剛才仲德正在外面,聽到你説的話,轉身就走了,我看他是準備離去了!”

“媽的!想辦法把他留下,他一走就所有的人都會知道是我在策劃刺殺陳琳了!”戲志才為難的説“主公,殺了程仲德,若讓人知道,會對您的愛才之名有所損害啊,主公還請三思”袁紹哼了聲。把五個手指捏得噼啪作響“那就不讓人知道,讓知道的人全部不會説話,那就沒有人會知道了,不是麼?”等華佗用完飯,陳宮等人迫不及待的問到“華先生,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只見華佗出滿意的笑容“恩,醫療過程出乎我意料的順利,發現了淤血的位置,也祛除了,剩下的就只有等陳大人自己甦醒,我們能為陳大人做的事,目前只有繼續維持他的生命機能”張飛繼續問着他的問題“那麼陳大人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對了,你説的那個後遺症還會有嗎?”(小説)這個問題,華佗也不好説,籌措了半天才緩緩的回答“陳大人的後遺症問題,在下也很茫,因為從我剛才的醫療過程來看,細胞並沒有完全壞死,只是處在暫停活動的樣子,就像一盞燈沒了燈油,但是隻要加上燈油就行了,但是在下並不知道,用什麼方法來喚起那些細胞,繼續照常情況那樣運作,正如在下所説,一切只能等陳大人自己醒過來,我們不能幫上什麼忙,所以陳大人會不會有後遺症我也不該確定。這種情況比較罕見,也許陳大人以前曾經受到過什麼刺,而且這個刺和這一次他所遭遇的情況,比較類似,引起了體內的自我保護意識,從醫學的角度上來説,他是處在假死狀態,因為他現在的呼、心搏、血壓、脈搏等極其微弱,似乎瀕臨死亡,卻又不然”張飛聽完嘟噥着“説了這麼多,我只聽懂了,要等軍師自己醒過來”關羽哼道“你要是能全部聽懂,我們就不用找華先生了”田豐對華佗的話到是有點領悟,但還是問道“華先生能不能給我們個較為準確的答案,陳大人他究竟什麼時候才會醒?”

“快則一柱香,慢則十幾二十年,或者永遠也不會醒”華佗如此回答着…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都處在黑暗中,想睜看眼睛卻又不能,覺整個身體都漂浮在半空中,上不能下不成,彷彿身體都不是我的一樣。我覺不到我的呼、甚至覺不到我的存在,我想起老人們常説,人死了後會到一個很奇特的地方,可是這就算奇特?呆在一個沒有時間沒有空間的地方,還不如呆在地獄,至少我能夠知道我在那。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但現在我又不得不懷疑是不是上天,為了處罰我沒有宗教信仰,就讓我死了之後呆在這裏。可是我怎麼就這麼掛了?還有多少事等着我去做,還有多少人在等着我回去,難道我去到三國時代的意義就只有這麼多?我不甘心!

我個人認為,靈魂其實就是人的一種神力(或者是意識)的延續,每個人都有一種神力,當人死以後,其神力會有一定的遺留,產生磁場。轉變為另一種能量的遺留,大家所謂的鬼不過是人死後留下了很強大的磁場,這種磁場能被其他人的生命磁場所接收到,並且將之具體化,所以有的人能看見鬼,有的人卻不行,而人死前越執着留下的能量越大,所能影響他人的腦電波的能力越強。所以會在有得人的腦中浮現景象,也就是靈魂。

悉的空氣,悉的覺,以及悉的陽光,我知道我從那個該死的空間出來了,受着一切悉的氣息,我睜開覺已經沉睡了千年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那讓我戀的可人兒…貂禪。我小心的伸出手想去觸摸愛人的臉,可是卻很害怕,害怕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所以我靜靜的看着已經睡過去的貂禪,在這一刻我早就忘記了恩怨情仇,只想好好的珍惜這美好的時光。

也許是受我的動靜,貂禪睡意蒙朧的抬頭,一下就看見我睜開了雙眼,正深情的望着她,貂禪不可置信的捂着香“你醒了,你終於醒了,琳郎,我…”我知道,也許我真的是昏了太久,或許他們一度認為我已經不可能再醒過來了,那一次在峽谷中,頭部撞擊的疼痛,我現在都還記憶猶新。我勉強支撐着身體靠在牀頭,對她説“恩,我醒了,一睜眼能夠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能再次看到陽光也真是太好了,只是苦了你了,一定為我費了很多神吧”貂禪撲到我懷裏,哭着説“不辛苦,禪兒不怕辛苦,只是害怕再也不能見到琳郎你的身影,和聽到琳郎你的聲音,你知道嗎,你已經昏了一年多了”(小説)見她哭得如此傷心,我心中也隱隱作痛,愛憐的撫着她的秀髮,輕聲問到“禪兒,你説我昏了一年多,那主公把黃巾一事解決了麼?”貂禪對我一醒來跟她沒説上幾句甜言語,就問起軍政大事,雖有不滿,但還是萋萋然的説“乾哥哥在你昏後沒多久就被聖上軟起來,前段時間才因為你師叔他們的打點,乾哥哥才得已回荊州,不過豫州現在已經不是由乾哥哥來治理,換成了一個叫孔由的人,至於黃巾賊,荊豫兩地基本上都被除平了,現在只有北方鬧得最兇”貂禪雖然不經常出門,也不是很想了解這天下大事,但這些她也能時常從下人口中得知,不過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初步的消息,她給我説的,與我本來的計劃十分相符,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禪兒,你能去把主公叫來麼?”聽到我説的,貂禪黯然的從我懷裏離開,然後向門口走去。

我知道也許是我做的太過分了,竟然不給她多一點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禪兒!”

“恩?”

“我…我愛你”貂禪背對着我的身形,一下停止,然後轉過頭來,對我微微一笑“我知道的”不一會,我就聽見外面急促的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劉備帶了一大羣人,在聽到我醒過來的消息後,沖沖趕過來的“哎呀呀,孔璋兄啊,我的孔璋兄啊!你終於醒了,你可讓備一陣好等呀!我本以為備這一輩子都不能再聽到你的教誨了,現在好了,你當真沒死”這劉備説的話,我tm怎麼聽都彆扭,什麼叫當真沒死!我把眼光投向一直在教劉備行為品德的田豐,只見田豐對着劉備耳語幾句後,劉備大驚然後尷尬的笑着説“啊,啊,是備説錯了,應該是果然沒死成!”行,我宣佈,劉備你丫等我恢復了,沒好子過!對了還有田豐,他是怎麼教的。

旁邊的荀或、陳宮、陳羣等人,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田豐,田豐馬上澄清“我發誓,我沒偷懶,我一直都很用心的在教主公大人!”(小説)劉備看着一直在用右手摩擦着右臉,似乎想掩飾什麼的張飛問道“翼德,我説錯了什麼?”對着好像很無辜的劉備,關羽説“大哥,你上次在王允家用過褪淤青的藥,是吧?用完之後我記得你説以備不時之需,就拿回來了,那麼你到底把它放那的?”儘管劉備説的話很欠揍,但這對我來説真的很温馨,所以我看着劉備説“行了,行了,我可不想剛醒來就又被某人氣昏過去,某人的事我以後再慢慢和他聊。我叫各位來,一是想讓大家知道我沒有再處於昏了,二是我想了解下現在的情況”劉備顯然聽懂了我的話,只覺得渾身冷汗,訕訕的説“額,孔璋才康復,不用這麼急,先修養段時間吧,如今,恩,如今形勢一片大好!”劉備這句話到引起了大家的共鳴,都勸説讓我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軍務上的事。

我聽着他們的話只覺得無奈,不過在人羣中卻看見趙雲、張遼、高順以及幾個新人的愁臉,我見了指着趙雲他們説“那,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你們在説謊”説完我望着趙雲説“子龍,看你樣子就知道有事,説吧,到底什麼事!讓你也能愁眉苦臉的!”不過我卻忘了一件事,趙雲是個正派的人,又不喜歡搞小勢力,所以他知道什麼情況下自己不該説話。於是我又望向張遼,只不過張遼卻是把頭偏向一邊,我暗自嘲笑了番,從某種地方來看,趙雲和張遼應該是屬於同類人,在主公面前他們永遠都不會違背自己主公的意願。所以我又看向高順,而他也只是言又止。我無奈的聳聳肩説“好吧,那麼那位將軍或者大人願意説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劉備嘆口氣説“元皓和公台留在這吧,其他人都出去!”

“是”趙雲走在梁習身後,想了半天還是下定主意“恩子虞,我想問件事!”梁習見是趙雲,想了想説“是不是想問,主公和孔璋為什麼看上去,不似主臣關係?”趙雲沒想到梁習一語就説清楚了他想問的,看來曾經也有不少人也提出了這個疑問,於是連忙回答説是,梁習笑笑,見文聘等新加如的人也把耳朵豎得老高,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這,掉了會他們胃口説“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是為什麼,在我投效主公的時候,他們關係就已經很好了,問問二將軍他們吧!他們或許會知道得很清楚”

田豐搬了張凳子,讓劉備坐下,劉備則緩緩説到“這事要講到董卓去充州剿匪的事,那時…”一八四年八月董卓剿滅所有充州黃巾賊匪,靈帝下旨封董卓為光祿勳,十月董卓拒絕靈帝徵召去青州,靈帝大怒降董卓為車騎將軍,董卓仍舊不為所動,只顧虎踞充州,同月袁紹擊敗張寶十萬人,與皇甫嵩基本上收復冀州。一八五年二月張燕在幷州自立,稱黑山軍,賊眾二十萬,幷州全部淪陷,三月新封幷州刺史丁原,五月丁原小勝張燕,後與張燕把幷州一分為二。同年四月,管亥於臨淄大勝青州軍,進北海,同月張角和進入幽州的馬元義困劉焉於薊。同月,董卓攻打隸屬漢朝的延津,靈帝震怒,同月袁紹以兵力不足的理由,拒絕發兵攻打董卓,同月,董卓書信告靈帝,佔領延津只為不讓黃巾西竄進入司隸。

靠,這是怎麼回事,張角怎麼還沒死?他不是一八四年就該死了麼,怎麼回事,董卓能做出這事,我還能理解,可是袁紹怎麼也陰奉陽違的,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不行,我已經不能把這些再和歷史上的事結合起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被我所知道的歷史誤導,那麼讓我好好想想,或許…嘶,頭…好疼…(小説)“孔璋…孔璋…你怎麼了,快叫張機,叫張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