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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赤裸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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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的誘惑謝三知想得不錯,他的問題果然擊中要害,嬋娟似乎早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巨大的排風扇無聲地轉動,在牆上留下擴大的陰影,洗漱間的門半開着,幽藍的側光柔和死罩住嬋娟的身體,嬋娟越發嫵媚:“來吧。”她衝着謝三知伸出雙手,同時避開謝三知的話鋒。

要她結婚或者放棄信仰是萬萬不能的事情“為什麼非要毀掉我呢?”嬋娟温和的反問。嬋娟實際上已經作出了妥協,她肯和謝三知後半生同居,離開大多數人,這些想法不是從前想過的。可謝三知要的更多。

“你答應我就來,我要你從此只有我一個男人。”謝三知口氣軟下來,堅持要求。

“我要你明確回答。”謝三知很執拗。

嬋娟笑得燦爛,清脆地説:“不能。”

“不能你來做什麼?”謝三知再次急躁起來,他的心裏一下子就煩躁了,他怕見到嬋娟也是這個原因,不見要命的想,見到了要命的害怕,謝三知想:反正都是要命,還是不見得好。他就是這樣的説服了自己很多年。

嬋娟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踩着冰冷的水泥地,踮着腳走了過來,胳膊輕輕地搭在謝三知的肩膀上,吹氣如蘭,温熱的呼搔着謝三知,嬋娟就這樣似有似無地存在着,嬋娟淺笑:“你説呢?”

“滾你的,女人。”謝三知暴怒,甩開嬋娟,沒想到,嬋娟早已經一個轉身,繞到了另外一邊,她今天梳着長辮子,辮子捎就像鞭子一樣輕輕纏繞着謝三知的脖子,他早已經渾身酥軟,最後的意志支撐他拒絕嬋娟。

嬋娟關閉手機到這裏來,也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的,她不想看到殺戮繼續下去,為了到這裏來,她考慮了很久,從某種角度説,唯一有可能控制謝三知的只有自己,雖然,她本沒有把握。

突然,嬋娟一下子撕開了謝三知薄薄的運動服:“汗水啊,洗澡去。”她的聲音就像老婆招呼丈夫去洗澡那樣。謝三知一下子了上半身,臉紅起來:“你幹什麼?”他不滿地説了一句。

嬋娟笑着,對謝三知的反應置之不理,嬋娟像拎小雞一樣抓住謝三知的褲帶:“走吧,和我洗澡去。幫我洗頭髮吧。”謝三知的臉早已經羞得通紅:“你這個女人,真是臉皮厚。”他嘴上是罵着,臉早已經緩和下來。

“嘻嘻,想我沒有?”嬋娟反客為主,表現得很主動,她來這裏的目的之一便是這個,也就是説,這一環節是嬋娟計劃中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她沒有想往常一樣,而是,採取了很生活化的方式,無論在什麼時候,嬋娟的身姿總是有些特別,比如同樣的動作,她會做得很舒展,讓人心裏忍不住舒服,舒服得難受。

“當然,”謝三知説了半句話,突然間像老虎撲食一樣去捕捉嬋娟“想你。”嬋娟嬌嗔地笑了一下,轉身跑走,長長地辮子泥鰍一樣抓在謝三知的手上,謝三知一下子來勁,使勁收着辮子:“跑,還跑不?”這是一句雙關語,看上去是嬉戲,實則不然,謝三知不是幽默的人。

嬋娟笑着:“好了,好了。”她笑着停住了腳步,做出馴服的姿態。

“哈哈,把柄在我手上。”謝三知高興了,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嬋娟趁機依偎在謝三知的懷裏,兩眼含情微笑着看着,謝三知也笑了,此刻他好輕鬆,很多年來的陰霾一掃而光,他從來不敢想象快樂可以如此輕易得到。

“我相信你是一個傻瓜,女人多如鴻啊。你猜我包裏有什麼東西?”嬋娟像小女孩獻寶。情緒高漲。

“讓我想想。”謝三知的神集中到嬋娟的包裏,他看到了一件特別的東西,隔着外面的皮革,那東西歪倒了一點,底部被一片小鏡子踮起來一半。謝三知的腦子裏一下子回到很多年前,在明月鎮的那天晚上,那種悉的味道。謝三知着鼻子聞着“明月黃啊,”謝三知高興了:“相思草。你釀的酒麼?”謝三知已經被嬋娟軟化得忘記了人間煩惱。

嬋娟的鼻子都是有表情的,她皺了一下鼻子,一隻眼睛笑着,非常俏皮“是呀,去年臘月的時候我釀的酒。”釀明月黃是嬋娟在明月鎮養成的習慣,那種酒的確一直有着強烈的本能的懷舊味道。

“現在不拿出來。”嬋娟從謝三知熱烘烘的懷裏出來,用後背漫不經心地靠了一下謝三知**的後背,謝三知就像觸電一樣,身體已經酥軟一團,他繃緊了面孔,看着嬋娟,嬋娟用雙手拉住謝三知的手,大聲地説:“洗澡了。”謝三知的洗澡間非常簡單,只有一個量不夠大的噴頭,嬋娟用手試了一下水温,開始衣服,謝三知從來沒有見到過洗澡的女人,當嬋娟羊脂如玉的皮膚漸漸顯出來的時候,謝三知卻是早已經呆住了,不錯眼珠地看着嬋娟。

嬋娟把長辮子甩到身後,謝三知被嬋娟遊動的辮子引,這是他最悠長的記憶“不要發呆,幫我那個椅子,我要洗頭髮。”

“哦。”謝三知呆呆地跑出來,拉了一把椅子走了回來,嬋娟要洗頭髮的確需要一把椅子,她的頭髮很長,超過腳面,自己打理的時候,只能站在椅子上面,頭髮才不會拖到地上去。

“女人,我有個問題。”謝三知把椅子放在龍頭下面,説了半句話。嬋娟仍舊專心拆着自己的髮辮“説。”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洗頭髮嗎?”謝三知突然間茫。

“當然不是,我要説服你放棄所謂的仇恨,跟我走。”水聲逐漸大了起來,嬋娟提高了聲音,她的聲音在水的伴奏下,格外的遙遠、清脆。

“如果我不同意呢。”謝三知覺自己的心靈正在被軟化。

“不會的,我知道你會答應我的。”嬋娟自信地説,實際上,嬋娟心裏沒有把握,她只是用自信的姿態掩飾心裏的沒底。

嬋娟翻臉,突然出手,知後事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