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秋平是生命力很強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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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平笑着把手從範見的脖子後面拿開,舉到空中,她手裏握了一把指甲銼。銼刀的肩頭指向空中,閃着寒光,就像免費劃破夜空。
秋平在很多時候有種奇怪的衝動,比如現在,當她把指甲銼接觸到範見皮膚的時候,產生了快,好像脖子後面劃了一個火紅的十環一樣,秋平就像戰士,沒有哪個戰士對十環不着。
按照秋平好勝的格,細胞已經興奮,身體奔湧着瘋狂的力量,那股力量使她的心臟加快了搏動的速度。腦海裏是血從那裏淌的畫面,這個時候,秋平甚至已經不受自己的理智支配,她覺自己就像一個在實驗室解剖屍體的醫生,又好像是一個正在拯救範見靈魂的聖徒。
秋平的手指使勁握着指甲銼,已經泛白,指尖冰涼。
範見到一陣刺痛,就像很鈍的刀子切到了老牛上。範見使出渾身的力氣,把秋平從自己的身體上甩開,範見:“滾開…”説話的口氣不是對待秋平的,而是對看不到卻存在的未知的東西。
他把手放到脖子後面第三和第四節頸椎中間,有一個小坑正在慢慢地突起,小坑是秋平用指甲銼扎的。
非常寧靜,黎明前的寧靜。
範見驚得一身冷汗,秋平經常做些危險的事情,指甲銼、裁紙刀、水果刀、醬油瓶、拖鞋,手機、mp4、數碼相機、雞撣子,拳頭、腳、牙齒,草木皆兵。
範見開始的時候也只是覺得秋平頑皮,竭力想引自己的注意力,漸漸的,他發現,似乎秋平在一些時候並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至於是什麼在支配着秋平的意志,範見也不知道。也許是神分裂的症狀也許就是最不願意相信的鬼魂附體。
為了清楚原因,範見曾經哄着秋平去看神病醫生,神病醫生很肯定地説,在檢查的過程中秋平是非常正常的,完全可以排除神疾病的可能。
不過,醫生也説有一種間歇神分裂症,只有在發作的時候才有可能發現。沒有發作的時候,病人是完全正常的。所以,秋平是被鬼魂附體還是間歇神病範見不得而知。
範見希望兩者都不是,他希望秋平沒有問題,這些舉動只是秋平的頑皮。
可是,秋平有時是傷害和自傷,有時是威脅範見,在秋平的不斷暗示下,範見已經分辨不出真假,他提防着秋平,就連他們家的保姆都是範見選的一米八身高、身體強壯的帥哥,朋友們都説,範見選的不是保姆是保鏢。
這幾年範見心裏也想一些對抗的辦法,他不想死。
範見已經打算好,自己生命勝過任何情,雖然自己愛過秋平,而且現在仍舊愛她,可以為她做很多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因為秋平需要放棄大量的財產的話,只要在可以承受的範圍,範見都會給她,但是如果有一天秋平真的對他實施謀殺的話,他會不惜代價先解決掉她。
每當範見有這些想法的時候,他都後怕,他不想發生這樣的一天,有時,範見會莫名其妙地想掐死她,而掐死她的原因多樣,有時是希望保留住他們的愛情,不讓不貞不潔的事情繼續發生。
有時是因為秋平無休止的憤怒,他想制止秋平折磨自己更折磨着他。
秋平是那種生命力很強的美女,碩肥、人高馬大,她不像其她的女人那樣手涼腳涼的,她是身體一直暖暖和和,這樣的女人一直不生孩子實在是遺憾。在難得和諧的那些子裏,範見從她懷抱裏,撫摸着她巨大而柔軟、一把抓不住的**,得到很美的好夢,就像回到了母親的懷抱。
秋平臉上的器官生得整齊而大氣。她從家裏出來到現在已經21年,從來沒有在臉上花過時間。她最好的潤膚品就是清水。
秋平沒有安全,喜歡生氣,格極端,經常鬧得厲害,範見在控制不和她爭吵的時候,心裏並不是沒有活動,有時想些鬥恨的事替自己解氣,有時想些秋平惹人憐愛的事情讓自己平靜,不與她一般見識。
範見非常疲勞“小二黑”仍舊處於酒後的一半興奮一半疲軟的狀態,範見閉着眼睛,麻木地做着活運動。頭昏沉沉的。
秋平在範見的身體下面,無聊地待着,不反對也不支持。兩個人的汗糾集在一起,滑滑膩膩,膠的套套像一件雨衣把“小二黑”悶在裏面,好像隔靴搔癢,覺自己在和一塊膠皮那個,範見的心裏憋着火,好像飢餓的人,走進了沒有開張的飯館。
範見把“小二黑”請出來,一把撤下膩膩歪歪的安全套,他把手掌環住“小二黑”
“小二黑”立即包圍在悉親切的覺當中,好像船回到了港灣,範見快速地拉動了幾下“小二黑”漸漸甦醒過來,服從了範見的手,歡快了起來,範見加速了手上的動作,胳膊上的肌塊支稜起來…
此時,秋平彷彿已經不在這個場景,範見沉浸在自我當中,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自我了,反正很久了,除了撒和洗澡,範見觸碰“小二黑”的時候很少,尤其是像現在這樣有規律地安“小二黑”範見的速度越來越快,300…370…範見的胳膊已經酸了,由於手指不斷地加重“小二黑”覺有些疼,400…範見的心裏默默地數着,非常專注,他本沒有去看秋平在他身體下面奇怪的表情。
秋平到了屈辱,她覺範見不愛她了,漠視她了,自己就在他的身體下面,他想做什麼都可以,可是,他卻拋開她專注於自我…
420…範見的呼侷促起來,酒味的呼吹到秋平臉上,秋平的身體燥熱起來,可是自尊心讓她一動不動,她只是瞪大眼睛吃驚地看着他,寂寞和孤獨包圍了她…
450…範見越來越興奮,手臂已經有些僵硬,481…
一股斷通過“小二黑”清湯寡水、星星點點灑在秋平的肚皮上,範見從“小二黑”的嘴在秋平的肚皮上無意識地劃拉着,就在這一刻,範見一下子散架了,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所有的戒備,他到自己就像待宰的羔羊,或者,或者是歡樂,寧靜與和祥。
範見癱軟地躺倒牀上,天花板上星星點點,好像有一些氣泡在飛舞。
秋平眼神空,表情平靜,她懶散地隨手抓起一把紙巾,看也不看地在肚皮上塗抹着,紙巾劃過的好像塗抹了一層美容膏,皮膚有收縮的覺,發緊。秋平伸出手指按了按,去了解是不是完全乾了。
用過的紙巾像飛舞的飛蛾,牀上一半,地上一半,非常醒目,優美而且委屈地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