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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〇節無限光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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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〇節無限光明火槍聲、混亂、爆炸的火焰染亮那片夜空時,東京區的警察們也都陸續趕了過來,警燈的光芒圍滿了這片莊園外的馬路,隨之而來的記者都被攔在遠處。這次事件發生得太過,裴羅嘉在政界上層的關係一動,這些警察也不知道該採取怎樣的措施,只能一邊看着裏面混亂的持續,一邊跟記者澄清,這是一起非常惡劣的恐怖主義襲擊,情況已經得到控制,其餘的無可奉告云云。

這時的基地內部,除了槍火與爆炸形成的大火,其餘的地方都已經是一片黑暗,電能被切斷,一切電子系統都停止了運作,槍聲時起時歇,彷彿有無數兇殘猛獸被關押在黑暗的地方,看不見畫面的人們就只能聽見它們獠牙錯時才能引起的聲響,猜測此時的事情發展。

“我要進去…”車輛停在道路邊的草坡上,薰看着前方那些形成封鎖線的警車與被阻攔的記者,道路上混亂的情況,有些執拗地説着話,不過,她的一隻手此時被天雨正則拉住,看似隨意,卻完全無法掙。遠遠近近的,各種身份的人聚集在這片莊園的附近,警察、記者、政府應急的官員,可能潛伏在人羣中的裴羅嘉殺手、月池家的人,高天原的人,加上隨後到的龍堂唯這樣可以説有關係又可以説沒關係的存在,都在默默地注視着事態的發展,看起來彼此都找不到固定的目標,但或者只要有人挑動,一場你死我活的戰鬥,就會在這片道路上直接展開。

被這種隱含的殺機所觸動,雖然臉上仍然帶着笑,但天雨正則的語氣也顯得有些冷漠:“進去很簡單。你能幫到什麼忙嗎?只會把整個月池家也捲進去。”並不是那種什麼事理都不明白的女人,掙扎不掉,薰也不會説什麼“我就是要進去”之類的蠢話,望着那片莊園,臉鐵青鐵青地,咬緊了牙關,渾身都在發抖,這種表情使得她本就美麗的身影更添了幾分凜然的氣質。受到她的心情,龍堂唯過去握住了她的另一隻手。

“放心吧,他這麼厲害,會沒事的,源賴朝創都是兩次敗在他的手上,大內長督、諸神無念和荒卷也都被他殺了,這次也一定會沒事的。”同樣是女人,安起對方來就不需要講什麼理由。哪怕覺任何人都會在眼前地情況下十死無生,唯就是可以直接斷定家明會沒事。望着那片莊園的中的黑暗,天雨正則微微地搖了搖頭。

“半個小時前整個基地的電源和防禦系統被切斷,而且是裴羅嘉的人主動這樣做的,因為在那之前。整個防禦系統是將裴羅嘉的人判定成了入侵者,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也不知道他們損失了多少人…另外,我可以覺到那邊有很不尋常地火系異能爆發的痕跡。照理説,一般的異能者是不可能有這種的能力的…現在都過了一個多小時了,還在打,能夠一個人把裴羅嘉到這種程度,顧家明還真是…”口中説着話,他再次搖了搖頭,並非否定,而是由衷地嘆。出於能力者的矜持。令他無法直接將“無敵了”這樣的評價説出來,但心中卻顯然認定了這一事實。這個世界上,的確是有一些力量超然地存在,例如那位從幽暗天琴的實驗室中殺出來、可以將炎黃覺醒的行動組玩得團團轉的伯爵,譬如炎黃覺醒中幾位參與過戰爭,此時還活着的超然長者,再譬如二次覺醒後的納塔麗,今晚之後。無論御守滄是否死了。都毫無疑問還要加上此時的顧家明。至於自己,就算豁出命去。也絕對是無法做到這樣的成就地。

這邊在衡量家明的實力中到驚歎,另一方面,此時黑暗且混亂的基地內部,也有人在對這件事情作出無聊的嘆。

“開什麼玩笑,這都打了一個多小時了,幾百個人追殺一個,還搞得跟捉藏似的,大家都是殺手嘛,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是不是?我們這邊死了多少人了,拜託給我個更加令人振奮的傷亡數字吧,裴羅嘉歷史記錄,大家都是見證人,會不會覺得很榮幸?”先前被槍彈肆過的庭院中此時一片狼藉,由於斷了電,此時的牆上只有幾盞應急燈在亮着,旁邊地一些傢俱被堆在一塊兒,燃起了篝火作為照明,由於是夏天地晚上,這篝火使得氣温升高,周圍便令人到炎熱起來,一羣負責人都在緊張地商量着事態與應急措施,只有御守喜一個人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順手拿了寫破爛東西往院子裏地水池扔過去,口中還在發着牢騷。

“搞什麼啊,天氣熱死了,沒有空調就是不舒服,那個…基地裏不是還有兩個冰系的異能者嗎?沒死光吧,叫他們過來給降降温啊,異能者是用來幹嘛的,平時見他們一個個都趾高氣揚,現在有用得着他們的地方了就不知道去了哪裏,要不要叫人去外面把天雨正則叫進來啊,我覺得現在跟他一定能找到共同語言。現在只有有一塊冰放在旁邊,叫我出賣整個裴羅嘉我都願意…”事實上如果真的要想辦法涼快一點,辦法有的是,只不過這時候大家都在慌亂地忙碌,誰還顧得上這樣的事情,他這種話一出,其中一名負責人道:“御守君,現在大家都還在為了這件事而忙碌,説這種話是不是太失禮了一點!”

“忙碌?沒叫你們忙碌啊,如果是我,現在就會面對現實,整個防禦系統都被人家毀得一塌糊塗,boss被人殺掉,從一開始大家佔的就是下風,輸得一敗塗地…我們現在就該將主要力放在應對接下來的混亂上,而不是不惜一切代價的報仇,如果真的想要報仇,今後蒐集資料,研究對方的弱點。一個殺手就能幹掉他,這才是刺殺的作風,現在又算是什麼,你有足夠冷靜地時候再來跟我説話。”

“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有確定…”

“沒有確定我老爸已經死了?需不需要我給你確定一下?他的火系異能在臨死時會一次的完全爆發出來,所以那場火才會燒得那麼大,然後…他的屍體也就被燒光了…”御守喜説着,攤開雙手,“話説回來。既然他已經死了,現在這裏該不該是我説了算。”雙手垂在身側,拍打着大腿,他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這話一出,方才的那位負責人正要反對,陡然發現大多數人居然互相對望幾眼,沒有説話。頓時察覺出不對來,御守喜做起事情來的確有些瘋狂,但絕不是傻子,他的手腕正因被人看不透才會變得可怕。如果是在無人支持地情況下説這種話,不管他是誰。有多厲害,結局都逃不過一個死字。而現在看着大部分負責人有些曖昧的態度,這就説明:他早已有了把握…

場面一時之間沉寂下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誰也不肯先表態,御守喜的嘴角泛起一絲笑容:“這麼説起來…大家沒意見了?”他這句話説完,對他反對得最為烈,也是對御守滄最為忠心的井上陡然站了出來,指向了他:“御守喜,我不會接受這件事,因為這件事本就是你出來的…你是內應!”面對這樣的指責,御守喜淡淡地笑了笑:“怎麼這麼説呢?”

“boss今天本身就有些懷疑你。你突然失蹤然後出現,接着就出了事,如果説boss會敗,也是因為你的行為而分了心。而且…而且去年發生在江海的那件事,boss一直在讓我進行秘密調查,雖然還沒有結果,但我有九成地把握,當初就是你通過boss的系統發出了命令。導致了那樣大的一次損失!”他的語音斬釘截鐵。對御守喜進行着控訴,遠處的槍聲隱隱約約又響了起來。御守喜沉默着,嘴角掛着一絲諷刺地笑意,望望地面,又望望眼前的男子,其餘的負責人一時間都有些驚疑不定,片刻之後,御守喜的聲音響起來:“如果…是真地…”他輕輕笑着,語帶調侃。

“…那又怎麼樣?”

“你…”井上的臉一變,陡然拔出身上的槍,他在做到這個位置之前自然也是殺手,此時的身手至少是裴羅嘉a級的水準,在他拔槍的那一瞬間,御守喜垂在身側右手陡然握起了拳頭,隨後,五指刷的張開。

璀璨驚人的亮光,猶如混沌初開地一瞬間,陡然放大。

刷——奪目的光芒在剎那間噬整片空間!

時間在這裏失去了意義,置身那無處不在的光芒中,所有的氣味、觸覺、聽覺、方向甚至思維都失去了作用,視野之中,只有光、光、光…

剎那間,五剝奪!

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御守喜的異能——無限光明火!

時間回到一天以前,名藏劍道館。

體育館中由於爆炸而引起的火焰映紅了天空,並且還在不斷擴大,後方兩條街的巷子裏,他有些無聊地望着那片火焰,想了一會兒,轉身正要走,一道人影出現在巷子的另一邊,他連忙舉起手,出一個笑容。

“嗨,我只是看戲地,可什麼傷天害理地事情都沒有做啊,英雄,不用這個樣子吧…”那個人影朝這邊走過來,淡淡地陳述:“去年裴羅嘉跟伯爵配合的那件事,是你做地。”

“咳,這是污衊…”

“我沒時間瞎扯,你希望用這件事讓我過來幹掉御守滄,所以我來了。”

“呃,那麼簡素言小姐…”

“你只需要明白,我有能力也有想法做這件事,關於你讓人襲擊柳正的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但是你也必須付出相應的努力,引他從地下的老鼠裏出來…”光芒斂去。

井上持槍的手指向前方。在那片光芒裏,他憑藉對殺氣的覺開了一槍,但顯然沒有效果,御守喜站在他身後三米的地方,手上提着地,是一顆開始滴血的頭顱。

砰的一聲,鮮血飛濺出來,無頭的屍身倒在了地下。

嘆氣的聲音響起在房間裏。御守喜的表情有些惆悵,他順手扔開了人頭,轉過身來。

“現在…沒有人有意見了?”‮夜午‬,江海。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在別墅的走廊裏,隨後是敲門聲。房間裏地燈光亮起來,片刻,剛剛才睡下的方之天打開門,有些憊懶地眼睛。

“東方凌海…怎麼了。不是在下面打牌嗎,我才剛剛睡下就吵醒我,輸得傾家蕩產了?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你今天晚上別想睡了,我們開車出去兜風去…”

“絕對是大事!絕對是大事!”拿着手上的一張紙。東方凌海神情動,“不過…我覺得這樣的情報絕對有複查的必要,絕對有複查的必要,老實説我也沒辦法相信這種事情。真的是、真的是太…”

“好了好了。”方之天打着呵欠走向陽台,準備打開窗户,“不是我説你,打拼這麼多年,大家還有什麼事情沒見過地,用得着這麼大驚小怪嗎?説吧,我又不會被嚇到…”

本傳來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我們的家明小弟一個人衝進裴羅嘉,幹掉了御守滄。”涼風從窗外吹進來,外面樹影搖曳,方之天回過頭來,愣了半晌:“呃,我出現幻聽了?”東方凌海搖了搖頭,重複一遍:“顧家明殺掉了御守滄,然後…”咂了咂嘴。由於心情動。這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大亨語音有些乾澀:“裴羅嘉的時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