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再次俯下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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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的逾越要求到十分難堪，抿嘴想了想，無奈點頭，又拿出清潔布擦拭龜頭和莖身。老趙的呻繼續傳來，斷斷續續地説:“是這樣，就是這樣，我的頭好點了，不再痛了…”對於一個癌症晚期時無多的老人來説，接觸產生的多巴胺快，或許是他有限生命裏能追求的最後快樂了。

慕容雨像是讀懂了老趙的可憐人生，原本不情不願的手勢也開始認真起來，放下清潔布後，直接用素手握住陰莖，按照擼管的‮套‬姿勢上下擼動。

她儘可能不讓手指觸碰到那兩顆駭人的陰囊，抬起頭目視前方，手掌的握力持續加強。老趙積攢了大半個月的慾望，很快在護士姐姐的刺下繳械投降，從龜頭裏噴薄而出，騰空出有半米高。

早有準備的慕容雨，將噴到了另一邊，不讓自己的衣服沾上分毫，但她顯然低估了老趙的驚人儲量，陰莖在手心裏宛若有了生命，不斷跳躍，足足了十幾秒後才慢慢停歇，病房裏頓時瀰漫着淡淡的氣味。

她輕微搖頭，拿出濕巾仔細擦拭乾淨龜頭上的殘餘，還有地面上的點滴斑駁。清理完後，慕容雨看了看仍然陷入恍惚中的老趙，語氣平和:“老先生，我幫你清理好了，早點休息吧。”等慕容雨離開病房後，老趙那飄飄仙的快才逐漸消失，回到現實之中。腦部腫瘤擠佔了太多位置，疼痛曾讓老趙生不如死。

然而高彷彿是絕佳的止痛劑，不僅讓腦部疼痛消失殆盡，還讓快持續停留在體內，過了三四分鐘後才會消失。巨大的空虛和寂寞，猛烈襲向老趙。

他回憶起剛才慕容雨的態度，全然沒有最初的活潑體貼，反而有點冷淡，想必是自己的無禮要求惹怒了她。老趙到尷尬，還有點羞臊，當冷靜下來後，又產生了一絲惱意，護士不就是要滿足病人的所有要求嗎？

如果剛才她能下自己的，是不是就能服從自己呢…老趙想到這個可能後，一個大膽的歹念從內心湧起，他越想越口乾舌燥。

上天給老趙的人生設計了倒計時，卻也給了他一個福的窗口，老趙覺得，如果自己不利用起來，那就太可惜了。虛空中彷彿有惡魔在低語。

儘管老趙聽不清它們在説什麼，還是把這一切當成了神明的主旨，他甚至雙手合十在口，煞有其事地禱告一番。一個小時後，趙清懿從外面回來，她已經洗浴完畢，穿着白睡裙，一雙白晃晃的光滑玉腿。

“爸，吃完藥了嗎？”

“吃了，剛才醫生量了血壓，了幾管血，折騰得我難受呀。”趙清懿順着目光停留在父親的手腕上，那裏被一圈圈醫用膠帶纏住，裏面還有留置針，皮膚下的血管蜿蜒密佈，由於長期點滴而隱約發青。

她心疼地挨在老趙肩上，低聲語:“爸，沒事的，有我陪着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還是我的清懿最關心我了。”老趙往旁邊挪了一下位置，示意她躺進來。趙清懿鑽進被窩裏後，手不小心碰到了一硬中帶軟的柱體物，她先愣了愣，接着臉蛋緋紅，為了確認一番，她甚至掀開了被子。

然後父女倆四目相對。趙清懿的眼神滿是尷尬:“爸，你怎麼不穿褲子呀？”

“閨女啊…我那裏難受，要透下氣。”

“好吧…”不知所措的趙清懿蓋上被子後，也不敢看他。

老趙的臉皮已經變得很厚了，從女兒身上撲鼻而來的‮女處‬芬芳就如致命藥，讓他一發不可收拾，左手伸進被子裏後，抓住陰莖緩慢擼動。

他的小動作沒法躲過趙清懿的知，為了避免父女倆的尷尬，她還特意轉過身留足空間，悶着頭自顧自玩手機。

然而老給自己擼管的滋味，遠沒有女孩子的白小手接觸那麼刺，老趙是越越心煩意亂，越擼越口乾舌燥。了好一會，老趙決定豁出去了，嘆着氣説:“孩子，要不…你幫我一下吧。”趙清懿渾身怔住:“爸，你説什麼？”

“閨女，能幫爸一下那裏嗎…”趙清懿沒有回應，始終以背朝向老趙。

過了好一會，她轉過身，那雙清澈雙眸注視着自己父親的蒼老容貌，沒有意料中的嫌惡和抗拒，認真想了想，點頭。這給了老趙莫大的鼓勵，甚至説了一聲“謝謝”

“嗯…不客氣。”無師自通的她，鑽到被窩裏後，白素指抓住陰莖後，輕輕‮套‬起來，聲音從裏面傳來:“爸，是這樣嗎？”

“對。就這樣，對…”悉的快從下體傳來，老趙的頭皮一陣發麻，哪怕沒到高，僅僅是體表接觸也如毒藥般讓他沉醉其中。趙清懿匍匐在旁邊，半跪着，睡裙無法遮住曼妙光。出一雙瑩白‮腿雙‬和溝，白內褲清晰可見。

不知何時，老趙的手攀上了女兒的翹，大手覆蓋了半邊，渾圓嬌俏，部的肌膚緊實凝白。趙清懿埋進被窩裏，她的軀體稍微抖了抖，沒有阻止老趙的撫摸，繼續耐心地幫父親‮套‬。

女兒的明顯允諾態度，助長了老趙行，他將女兒的內褲整個扒了下來，終於看到那思夜想的饅頭，光潔無，肥厚的陰緊緊夾攏粉幽澗，一絲絲水滲，反出晶瑩芒澤。

當手指輕輕觸碰到時，趙清懿發出一聲低，纖指擼動陰莖的速度更賣力了。老趙的手指頭沾上後粼光閃閃，女兒的默許讓他的膽子更大了，手指擠開兩瓣陰後，一點點擠進去，在紅縐的心附近探索。

“啊…”女兒的嬌令人心魂俱醉。温暖，濕，還有花往內擠壓的青澀，似有一張小嘴努力指頭。老趙的手指想繼續往濕潤的內探索時，女兒傳來羞怯的呻:“爸爸。那裏疼…”老趙猛然想起自己的女兒還是‮女處‬呀，便不敢了，轉為刺那顆含苞待放的芽。這一，女兒的呻更加嬌柔，‮腿雙‬緊緊併攏。恥丘花部位沾滿了更多水，和老趙的手指藕絲黏連，他放進嘴裏嚐了嚐，平淡清冽幾乎嘗不出什麼味道。

老趙想要嚐到更多，他示意女兒跨坐在自己臉上，濕漉漉的陰出現在視野上方，並且不斷往下滴。趙清懿停止了擼動，從被窩裏出來，羞赧不已卻又無可奈何，連忙捂住臉頰:“爸爸，你要幹嘛…”

“閨女乖，讓爸爸嚐嚐，坐下來，對。”趙清懿緩緩放低肢，很快就讓老趙的整張臉埋進了女兒的神秘羞恥部位裏。

“嗚…爸爸…不要…好癢…”趙清懿微微張開櫻，發出一聲聲嬌。

“閨女啊…也幫爸爸一下陰莖，好不？”趙清懿捂着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眸裏飽含複雜情愫，輕輕點頭後，再次俯下身，櫻湊到了龜頭上面，她聞了聞，先是伸出舌了馬眼。

然後是稜溝，繫帶等部位，最後再張開嘴將龜頭含了進去。老趙的龜頭順利探進了女兒的嘴裏，一個緊實濕潤充滿温暖的腔道，滑香舌還在努力舐陰莖，讓父親受更多異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