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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火氣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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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山好幾個小時,哪知牛沒尋到,老趙卻一腳踏空摔下了山坡,當時他只覺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咕隆咕隆地翻了好久才停歇。

腦袋磕破了皮,有血滲出,沒什麼大礙,比較麻煩的是,另一條完好的腿摔骨折了,這下一折一瘸,老趙徹底起不來了,他喊了一兩個小時都沒盼來人聲,當時嗓子乾啞,腿跟腫痛,只覺得萬念俱灰,這輩子是代在這了。

老趙挨在樹旁,樹枝尖都磨好了,正準備往樹皮刻字時,才發現旁邊的一株植物十分古怪,葉子枯黃幾乎全部落,枝椏垂下三顆紅的圓果子,像梨子般大。

而且澤極其妖豔,鮮得讓周圍的綠植黯然無光。老趙是一個讀書人,上知天文下懂歷史,涉獵極廣,卻從沒見過這麼古怪的紅果子。猛然間,他想起早些年常有本遊客到訪後山,説要尋找一種叫“龍陽果”的紅果子。

甚至還開出不菲價格,讓全村人幾乎傾巢而出,將一座座山都挖遍了,愣是沒有找到什麼紅果子。

大山深處有遺棄的軍事據地,村長擔心本人是來偷盜資料的,便勒令止他們進村,見一個舉報一個,這件事就這樣漸漸消停了。眼前的紅果子,不正是本人懸賞的物品嗎?

老趙依稀記得,當時本人千叮萬囑,説這種果子有劇毒,是用來醫藥研發的,絕不能亂吃。

信以為真的他,自然不敢亂摘亂碰,老實坐在了原地。可烈當空,哪怕有樹葉遮擋也讓老趙渴得生無可戀,他的視線又聚焦在那一顆顆紅果子,忍不住嚥了口水。

最終,毒死也比渴死好的生理勇氣,讓老趙將其中一顆果子大膽摘下來,然後捧在手裏細細觀察,湊到鼻子裏聞了聞,濃郁的香味滿溢而出。

老趙把自己當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大口咬下去後,頓時汁水濺溢,果甘甜可口,還沒有果核。真好吃…他很快吃完了一個,又摘下第二個吃得囫圇棗。

兩個進肚後終於有了飽腹,也不再口渴了,讓他驚喜的是,腳跟的疼痛紅腫竟然有所緩解,難道這是治療腿疾的果實?容不得多想。

他摘下最後一顆果實送進肚子裏,緊接着到一絲暖洋洋,渾身彷佛泡在了温泉裏,四肢肺腑得到舒展,左邊腳脖子再也不腫痛了,右邊的腿似乎也沒有瘸了?

他一個靈,試着站起來,發現身體病痛全部消失了,四肢關節不再像過去那般咔咔作響,渾身有勁,彷佛年輕了好幾歲,如此神奇的果子讓老趙上了心。

他重新搜尋了方圓幾百米,但再也沒看到類似的果株,他失望地離開,花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從大山裏鑽出來。

這般經歷老趙沒有和任何人提起,瞎婆子的牛最終還是沒了,她哭得很傷心,老趙便將自己的生活費勺了一半給她。回到家後,當晚他的丸隱隱作痛。

並且眼可見地腫大,最後變成了兩顆拳頭大的球,這下把老趙嚇得不輕,他惶恐不安地去了一趟省城,掛號,擔心是什麼瘤癌之類的可怕疾病。

老醫生很淡定地説,檢測報告顯示,子成活率零,丸健康沒有炎症損傷,如果擔心可以考慮切除。切除這個字眼讓老趙哆嗦了一下,得知沒病後他匆忙離開了醫院。丸增大的副作用是慾旺盛。

他那已經十多年古井無波的心被起了漣漪,一丁點刺就容易起,因此只要看到小姑娘胳膊腿,老趙管不住下體的衝動,一天甚至可以擼管四五次。每次擼管後噴出的量相當大,而且呈清冽半透明,有淡淡的腥味但不明顯。

老趙的牀頭牆壁貼滿了從雜誌剪下來的模特圖片,一個個豐,身材姣好,牆壁上都是噴濺後沒有擦乾淨的痕跡,漸漸地,大年齡的女已經提不起老趙的趣。

他反而對年輕女孩子的體着了。老趙偶然在課堂上沒收了一位男學生的mp4後,裏面滿了許多體撞擊視頻。

那一具具青洋溢的體是多麼香豔窈窕,肌膚滑得似玉如雪,柔滑的鴿勾住了老趙魂魄,他聽着咿呀甜美的呻,雙眼卻聚焦在嬌滴滴的粉盈頭上,內心尤為震撼。

原來青少女的頭不是一顆黑疙瘩,原來暈也可以很粉俏淡紅,原來肌膚是可以像牛那樣絲滑耀白的。

原來沒有陰縫是如此乾淨可愛。老趙看完視頻後久久無法平息,那天晚上輾轉反側,忍不住擼管,擼完後目視着天花板,竟嚎啕大哭。

35歲那年,單身已久的他通過介紹認識了一個同齡女人,兩人生下第一胎兒子後,老伴很快得了白血病,花光了老趙所有治療費用後撒手人寰。45歲那年。

他又遇到了第二任子,比自己小了七歲,隨後生下兩男一女。夫情破裂的緣由是,女方嫌棄老趙的窮酸模樣,後來法院判決下來,兩男歸老趙,最小的女兒歸女方。

往事如煙,蹉跎了大半輩子的老趙漸漸看開了,這輩子他鎖死在深山窮縣,已經認命,只盼望三個在城市裏讀書工作的兒子,能有一番出息。

然而mp4裏的青體視頻,竟無意間打開了老趙塵封的慾念世界,他入了魔般,每天早晨固定擼一管再去學校,晚上又擼一管才能安然入睡。最初的手勢生澀僵硬,他還得模仿着視頻裏的男人才知曉如何正確擼管。

每當完成,神上的空虛和悔恨會短暫停留,但更多的是一種全新體驗。似乎只有看到這一具具年輕體,為之宣慾,老趙才覺自己的人生從真正意義上活了過來。

尤其學校裏的女孩子洋溢着純真氣息,雌荷爾蒙既能讓男生躁動,也能讓老生藉。今晚,又是一個四野寂寥的夜,秋意漸濃。

老趙將窗户關上後,看了看桌子上的全家福,一對夫坐在椅子上,身後依次站着三個男孩和一個小女孩。當年咿呀哭啼的小女孩,如今也終於讀大學了,真好。

陳舊的相框拿起來,雖然表面一塵不染,他依舊用手擦拭了一下,而這個習慣持續了有十幾年。第二天清晨,老趙將自行車推出庭院,昨夜恰好下了一場秋雨,路面變得泥濘,深一坑淺一坑,不好騎行。

讓他詫異的是,遠處的破爛村路竟然停了五六輛黑轎車,整齊劃一特別威嚴,忍不住嘆:“那不是陸永平的房子麼,嘖,好大陣仗。”屋子庭院站着兩個女孩,其中一個老趙認識,叫唐嫵,是陸永平的兒媳,兩年前他還喝過陸家的喜酒呢,掐指一算,今年唐嫵也有24歲了。

另一個穿着黑裙子,年齡稍小的女孩,老趙就一點都不認識了,但遠遠就能聽到這個小女娃大放厥詞:“嘿,敢佔我姐姐的田地,火氣都上來了,不行,要讓這羣刁民嚐嚐我蕭大俠的鐵拳。”

“黛兒!”唐嫵急忙制止她的高調宣言,拉着她急忙往屋裏走,聲音壓得很低。老趙總算知道小女娃叫什麼名字了,卻聽不清楚姐妹倆的竊竊私語,他歪着頭,視線全被女娃的細長美腿引住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