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那邊有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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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強撐的夏傾燕，頓時腿肚子更軟了，臉蛋變得煞白，一動不動，剛才的偽裝原來只是不想讓大家擔心她。老趙見狀，連忙提議:“孩子，來，手給我。”

“嗯…”夏傾燕伸出柔軟的纖手，讓老趙牽着一點點下山，他還特意選擇了另一條較平緩的下坡路，避開原來的陡峭懸崖。老趙的骨頭也不好，下山小心翼翼，黝黑的糙手腕牽着白皙藕臂，只覺得肌膚細膩如脂，內心旎更甚。

可能是為了緩解緊張氣氛，老趙開始閒聊起來:“孩子啊…你和景仁是怎麼認識的呀？”一提到趙景仁，原本怕高的夏傾燕，果然陷入了回憶中，出笑容:“爺爺，我們是在圖書館裏認識的，當時我在複習，然後…”老趙安靜聽着，也沒有糾正她的爺爺錯誤稱號，少女的清脆悦鈴聲音，讓他彷佛回到了小時候牽着女兒的手回家的子，樸素而温馨。可説到最後，夏傾燕停在了原地，眼淚吧嗒往下:“爺爺。可是…我下學期就要出國了。”老趙疑惑:“孩子，出國不是好事嗎？怎麼哭了呢？”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和景仁説，我這次出去，可能就不回來了，我爸爸希望我能繼承他海外的事業，分擔家族風險，我不懂這些，我好難過…”老趙沉默了會，緩慢開口:“孩子，你是確定好了嗎？這是你想要的生活嗎？”夏傾燕搖頭，臉黯然:“爺爺，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但是我沒得選擇…”她突然尖叫起來。

原來有一條手指的小蛇纏繞在她足踝部位，老趙見狀，原來是最常見的翠青蛇，幸好沒有毒，他連忙抓住蛇頭用力甩。夏傾燕被嚇得倒在地上，‮腿雙‬顫抖，腿部的白肌膚瞬間出現兩條淺淺牙印，紅血滲而出。

夏傾燕的裙子本就很短，老趙看着裙裏的誘人光，少女的白內褲甚至有一道淺淺凹痕，襠部更加難受了，她被嚇得不輕，語氣顫抖:“爺爺。

那是蛇嗎，我…我是中毒了嗎，這是什麼蛇？”老趙原本想安她一番，轉念一想試着惡作劇，臉變得沉重:“孩子啊…這下不好了，剛才那條綠小蛇叫竹葉青，它有劇毒。”夏傾燕更怕了，急忙抓住老趙的手:“爺爺，蛇有毒。

那我需要治療嗎，我…我該怎麼辦，嗚…”老趙繼續戲她:“孩子啊…這種蛇毒很可怕，它會很快遍全身，這裏離鎮醫院還有一個小時，恐怕是來不及了，唉，可憐的孩子，你怎麼這麼倒黴。”夏傾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爺爺我不要死…嗚…我的初吻還在呢，我還想去深海潛水，我要去貝加爾湖，我要去南極…我不能死在這裏嗚…”她將頭埋進膝蓋裏，一邊嗚咽一邊哭訴:“再見了，爸爸媽媽，再見了景仁哥哥，再見了蘇菲，再見了…”老趙頓時心軟，決定不再戲她，連忙安:“乖孩子，好了好了…”

“爺爺，你你是有辦法救我嗎？”夏傾燕淚眼婆娑地看向老趙。老趙的嘴顫抖了會，腦海裏一個靈，大膽荒謬的想法頓時浮上腦海。

“孩子，也不是沒有辦法治蛇毒，但是，唉…”夏傾燕彷佛看到了生存希望，更加用力地抓住他手腕:“爺爺，你真的有辦法？”老趙只覺得自己欺負一個純真的小女孩，到有點慚愧，但聯想到女孩的身份，想到自己的幾個兒子都在仰仗着夏傾燕的背後能量，他就覺得要做出一些決定，哪怕是再齷齪的決定。

他握住女孩的腳腕，在上面了會，很快就出現了淡淡的烏青，隨後指給夏傾燕看:“孩子，現在毒已經沿着經脈往上發作了，你現在覺到很疼吧，唉，可能再過一會就站不起來了。”

“爺爺，那我該怎麼辦，你剛才説有辦法是嗎！”

“孩子，我是有辦法，可是治療蛇毒的藥方，是需要我的…那裏，唉，孩子，我實在沒有臉皮説出來，”

“爺爺，你説，我不介意的！”老趙猶豫再三，腆着臉皮説道:“孩子，要治療竹葉青的蛇毒，只能用，你知道什麼是嗎？”夏傾燕怔了怔:“今夜？莖葉…？爺爺你是説，…？”説出這個詞時。

她的臉蛋頓時緋紅。老趙痛苦地説:“沒錯，就是，治療蛇毒最好的秘方是，你進肚子後，蛇毒就會被中和了，可是孩子啊…抱歉我做不到，我如果這麼做了，這輩子就毀了，丟人，沒臉見你！”夏傾燕變得委屈起來，忍住了啜泣，輕聲説:“爺爺，你不要見死不救，我我保證，不告訴任何人，我會保密的。”老趙又被哀求了好幾下，最後心軟了:“好吧。”夏傾燕充滿希冀地看向老趙，試探問:“爺爺，那，那個，它是怎麼出來，是你，去…出來嗎？”夏傾燕對知識的貧瘠簡直像一張白紙，從小到大的全方位照顧，讓她只知道能懷孕，是來自於男人的陰莖，卻不知道兩者之間是什麼關係。老趙搖頭:“孩子，它很難出來。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樣試過。”夏傾燕心神慌亂之際，也沒發現老趙話語裏的漏，繼續順着他的語氣説:“爺爺，我們試一試吧，讓傾燕幫你…出來，好嗎。”

“孩子，你真的要幫我嗎？”夏傾燕猶豫了好一會，點了點頭，哪怕再羞愧難當，依然善良地安老趙:“爺爺，我會幫你的，我保證不説出去。”

“唉，真是作孽，好吧，好吧。”夏傾燕閉上眼後，按照指示將老趙的褲子下，頓時出兩坨猙獰的陰囊垂體，她悄咪咪睜開眼，頓時被嚇了一跳，甚至連撲鼻而來的腥臭味都忽略了。

“孩子，你試着用手抓住陰莖，對，來回‮套‬一下。”夏傾燕緊張地握住陰莖，聽着老趙指示，兩隻手捧着，通過指尖來回擼動陰莖，臉蛋酡紅，怯怯地説:“爺爺，是這樣嗎？”

“是這樣，就這樣。”她的手一直在發抖，臉轉過一邊，不敢注視老趙的陰莖，脯微微起伏，整個人十分緊張，然而搗了好一會，陰莖沒有任何慾望，夏傾燕機械般地擼動，手腕近乎僵硬，注視着前方試圖不去亂想。

老趙進一步提出要求:“孩子，恐怕這樣是不出來的，毒發作很快，如果我們不能快一點，恐怕…”夏傾燕抿着嘴，急得快要哭了:“爺爺。

可是我不會，我已經很努力了…”老趙循循善誘:“孩子，要不你用嘴含住它，這樣或許能快點，不然拖延越久，你的身體就越嚴重。”夏傾燕驚愕住了。

她看向老趙的醜陋龜頭，上面有零星的皸裂紋，像萎縮的蘑菇一樣，龜頭中間還有一點點腥滑的體出，那股刺鼻味道讓她聞着忍不住作嘔。

“爺爺，沒有別的…方法了嗎？”夏傾燕非常難為情。

老趙哀嘆一聲，將褲子往上提:“孩子，對不起，我實在過不了這一關，算了，你有什麼遺言就和我説吧，我看這裏的風景不錯的，那邊有一個墳頭，以後你們可以作伴…”夏傾燕被他的鬼故事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