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有時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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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紫會喜歡紫的東西嗎？”看着她四手指頭，還真是纖細。不過因為有煙的習慣，所以手上有殘留的煙味。

“喜歡啊！我卧室就是佈置成紫系列，像是枕頭，牀單牀罩之類的。”小紫講述着自己的閨房。

“那衣服咧？內衣褲也是喜歡穿紫的嗎？今天裏面是嗎？”故意問個辛辣的話題，試探一下這個妹的尺度到哪裏。

“不，我上班時穿的內衣都是淡系的，不然會從白襯衫裏面透出來，”小紫説着説着，把襯衫靠近鎖骨處壓着，可以看到罩的肩帶確實是淺系的，可能是白米之類的。

“不過人家內褲是穿紫的。”小紫羞紅着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一個第二次見面的陌生人講這個話。

“真的嗎？”我也嚇一跳她這麼坦白，所以想要趕緊打住話題。小紫賊頭賊腦看着四周圍的桌子人羣，本來跟我並肩而坐在沙發椅上。

突然開始有點往後移，下半身扭動股往沙發椅背靠，讓原本就已經膝上15公分的窄裙，慢慢往上縮，穿着黑絲襪，原本併攏的‮腿雙‬慢慢打開絕對領域的三角形空間，黑絲襪下的內褲清楚可見。

不過因為黑絲襪的關係，其實紫並不明顯，突然有人經過，要走到後面化妝室，雖然角度上會被圓桌擋住小紫的下半身，但是小紫趕緊用手壓住絕對領域的裙襬，等那個人經過後，她的部微微抬高，用手把窄裙拉回正常長度。

“我沒騙你吧！”小紫用手嗚住着自己的嘴，偷笑着。

“我的老天鵝啊！”我做出一個誇張的動作，用手掌拍自己的額頭。

“你很誇張ㄟ！只看到內褲就這樣，要是看到我全身只穿內衣褲，或是體，你不就暈倒不起？”小紫噘着嘴對我説。

這小女子該不會涉世未深吧？

“那我應該會嚇到不敢動，隨便你怎樣。”我也噘着嘴。

“我們家協理，每次都故意叫我，讓我椅子轉身過去，然後眼睛就偷瞄我的內褲。不然就是故意到我桌邊來，站在我旁邊假裝跟我講解文件。

其實眼睛是往我襯衫領口看，想要偷看我內衣跟部。”小紫抱怨起她的主管。

“是喔…那傢伙看起來年紀應該比你小吧？所以你這種成女才會引到他。”我喝了口咖啡。

“有啊…他一直想要我當他女朋友，我偷看過以前的薪水名冊，我的薪水比起前面助理高快5000。

聽説總經理不是很高興，不過董事長認為兒子喜歡，如果有機會把應徵進來的員工變成媳婦也不錯，所以我才能領到這麼高的薪水。不然在台北當助理的薪水都不高。”小紫咬了一口三明治。

“對了，我跟你説，你應該不會被錄取了。總經理覺得校對國外文件不是那麼困難，不然就是用網頁翻譯就好，她不想多花錢請人。”小紫帶點可惜的口吻。

“其實我面試時她的語氣，我大概就知道了，她寧願把錢省下來吃下午茶，上醫美診所整形脂。”我説出我的觀察。

“對啊！她一年要去仁愛路上的醫美診所好幾次。你怎麼看出來的？”小紫又遮嘴偷笑。

“那你們家協理呢？你喜歡他嗎？他們家的業績應該不錯，公司應該也是賺錢的。”我問小紫對着那個男人的看法。

“我才不要，協理是個媽寶，到現在三餐都是他媽媽在處理，更誇張的是全身的穿着跟內衣褲也是。我不敢想像如果我真的跟他往，吃飯逛街看電影，他媽媽會不會跟來？

還是人家説的歐洲月旅行，婆婆也跟着去那種，這樣壓力太大了。”小紫搖搖頭。

“好吧！那你要注意囉。如果公司業務量下滑，或是週轉不靈之類的，就要準備走人，不要到時侯領不到薪水。

”這種家族公司很容易因為突然的變化而應變不及倒閉。

“你才要注意咧！趕緊找到工作，一直失業下去也不是辦法。”小紫看看手錶。

“糟了！快一點半了，我要回公司了。如果你一直沒工作，沒錢吃飯可以找我，我請你吃飯。”小紫掰掰後就起身離開，這妹子心腸真是善良啊！＊＊＊陸續又去面試了幾家公司，有出版業、廣告設計業，甚至連建築師事務所、模特兒經紀公司都有。

有些面試通知我都覺得很瞎，像是廣告設計業，進去那家公司，整個空間都是黑漆漆一片，走道的地板上有小燈指引可以走的通道，每個座位區都被圍起來，得像座個人的城堡，裏面都有一個人在桌上塗鴉，或是用筆電打文案。

基本上廣告設計業的人都有高度優越，講話就是英文為主，很多都是他們的專業術語，我也不知道怎麼通知我去面試。建築師事務所明亮些，不過裏面到處是房屋模型跟堆疊的參考書籍，猛一抬頭還以為到了誠品書局。

他們找我去是希望做市場調查與開發的工作，不過就我所知台灣建築師事務所有名氣的就那幾個，建商要嘛要便宜的圖，不然寧可花錢找什麼國際級大師來刀（監督）。

至於模特兒公司，則是面試到一半才知道通知錯人！客氣的結束面試。害我還以為可以見到幾個名模還是小模之類的。

還有那種通知你下週可以來上班的大概就是保險業，汽車銷售業之類的，偶爾還是會遇到那種詐騙集團，要你去聽講座，工作就是推銷百科全書書籍、保健食品之類的。

快接近中午時分，前公司的同事傳來訊息，問我要不要出席晚上的聚餐，想説閒着也是閒着，去跟他們吃吃飯也好。

我先回家睡午覺，三點多去榮星花園跑步，回家洗完澡之後，出門下樓梯時遇到玉琴，玉琴早上沒班，準備回家梳洗後去醫院上大夜班，看着玉琴穿着短裙，出美腿，下樓梯時忍不住偷偷抬頭，偷看她的裙內風光，今天穿黑內褲。

男人很奇怪，明明就已經看過人家體，但是突然遇到她穿衣服時卻也想偷看一下。出門已經接近下班時分，經過台北大學時，看到不少年輕的大學情侶手牽手在散步。

沒多久就來到遼寧夜市的鵝海產攤。有幾個前同事沒回去公司直接來報到，陸陸續續好幾個人都來了，還有兩個助理妹。

“大狗哥，你也來吃飯啊！”助理妹拉着我的手，我的手臂靠着她柔軟的部。另一個助理妹看到我的手臂靠着部，直接出絕招，整個人飛撲上來，部直接壓在我口。

“大狗哥，我好想你喔！”惹得另一個咬牙。男同事看到我離職後還是這麼受歡，只能搖頭苦笑。

這一餐大約10-12人蔘與，大概講的就是公司目前的處境，有人羨慕我是第一批被資遣的，因為那時候還有工作獎金可以發，後來又資遣兩波，頂多就是依照勞基法給資遣費，公司已沒有多出的遣散費跟業績獎金可以發。

不過看起來人事成本降低後，營運窘境上稍微止血了。

“聽説老闆可能把公司賣了。”那兩個助理妹一人坐我一邊，前輩隔着大助理妹對我説。

“賣給誰？一家沒有業績收益的公司有人買嗎？”我問前輩。

“老闆原本想要停止營業並解散公司。

但是有股東不同意，加上解散公司也要花大筆資遣費。如果可以賣掉，或許還能拿一些錢回來。我們公司跟一些大公司還有合作協議，算是隱形的資產。”前輩分析給我聽。晚宴就這樣有時聊公事，有時聊八卦，有時聊私事。啤酒則是一瓶一瓶的開。

“大狗，你在哪？”約莫九點多，小紫傳訊息給我。

“我跟以前同事在遼寧夜市吃飯啊！你呢？在哪？”我回小紫訊息。叮咚…小紫傳來一張照片。照片是位女生趴在牀上，上半身穿着紫罩，擠出溝跟部分房。最上面只看到女生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