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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距離惠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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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距離惠香家並不太遠。惠香在夏天的微風中,沿着馬路向家的方向走去。高跟鞋敲着行人步道磚發出清脆的聲音,道路周邊是小城夏常見的各種天燒烤攤,吵雜熱鬧。

惠香微微低着下頜,看着自己被路燈映出的模糊身影,酒勁被風一吹,紅暈爬又上了清秀的臉龐。

嘈雜的氛圍似乎變得有距離,惠香覺周邊世界稍稍跟自己拉開了一點點距離,雖然身體還有點暈,但是意識卻似乎更清醒了。

她又想起陳姐在包廂説的那些話,霞姐和小張的事,她之前只是覺得是一個可以理解的意外,一個多年獨守的女人,要支撐一個家會有多難,惠香自然非常清楚。

如果換做是她,恐怕會改嫁,或者只能回農村孃家看臉子,更別説還要撫養兒子。再堅強的女人,內心深處也總會渴望找個男人的肩膀依靠。

霞姐能有這個歸宿,對她或許也不失一個多年辛苦付出的好結果。但是陳姐呢?記得陳姐這些年前前後後也往過一些男人,也説有過再婚的念頭,只是她兒子堅決不接納才作罷。

陳姐對上次失敗婚姻始終心有餘悸,所以後來也都只是滿足於水姻緣、一夜夫。用陳姐的原話説“只是想澆澆花,難道還要介意是不是專用的水壺?”但是陳姐如今也跟親生兒子發生了關係,莫非當初出內褲的時候,就已經撥動了命運的開關?

或者與其説命運之輪帶着人走到這一步,不如説踏上列車,早晚會被軌道送到鋪好的終點。惠香甚至開始有點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擔心兒子的未來會不會也因為這個決定被改變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比自己更關心兒子的幸福,是她把他帶到了這個世界,為了兒子她寧願付出所有。可是這“所有”當中是否包括她的身子?或者從心裏説,自己是否會有出身體的覺悟麼?

邊走邊想,惠香慢慢走回到家。亦軍還沒睡,看到媽媽有些醉,就把冰箱裏面的橙汁到了一杯送過來。惠香喝了兩口,跟兒子聊了幾句,就進屋換上睡裙,然後去衞生間沖涼。

惠香把噴頭調到冷水一側,夏天的水温還是有點冰,但是惠香覺得還是不夠能清醒,打上了浴簡單了一下衝掉了。

惠香拉開浴簾,剛想伸手去勾掛着的浴巾,頭忽然又暈了一下,在還沒意識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腳底一滑,側身摔在了衞生間的地面上。外面的亦軍聽到衞生間裏面的動靜,趕緊跑到門外急切的問:“媽?你沒事吧?”惠香忍着痛,急忙説“沒,沒事,不小心摔了一下。”亦軍板了門把手,門並沒有鎖,惠香在裏面急忙説“等,等一下…”惠香掙扎着支起身子,一隻腳疼的完全使不上勁,只能用一隻膝蓋跪在地上勉強支撐着身體把浴巾圍在好,才呼喚兒子進來。

亦軍拉開衞生間的門,馬上過來攙住了惠香的一直胳膊把媽媽扶了起來。惠香一隻腳不吃勁,半個身子靠在兒子的臂膀上。

亦軍一隻手扶在惠香間,另一隻手把媽媽的胳膊跨過自己肩膀,半扶半抱的把媽媽帶回了卧室。惠香坐到牀邊,亦軍去衞生間又拿了一條巾遞給媽媽,讓她先擦頭髮。自己蹲下,一手捧起媽媽的右腳,一手握着她纖細的腳腕,輕輕動了一下。惠香疼的輕叫了一聲。

“好疼”惠香輕聲説。

“有點腫了,不知道傷沒傷到筋。我上次打籃球手腕扭傷,還有半瓶紅花油,我給你擦擦。要是明天還沒消腫,估計要去醫院看看。”説完轉身出去拿回來一個小瓶,開蓋倒了一些到手心,先雙手對了幾下,然後又半跪下,將媽媽受傷的那隻腳放到自己的膝蓋上,輕輕的捧着惠香的右腳腕起來。

惠香的小腿沒有贅筆直圓潤,36碼的小腳搭在兒子曬的黝黑的大腿上,顯得更加白皙可人。

裹住身體的浴巾本可以遮蓋到惠香大腿,但是一條腿被架起到,從亦軍的角度,這抬起的縫隙正好能看到腿的三角地帶。亦軍稍稍偏了一下身子,牀頭枱燈的光,恰到好處的映亮了裏面的風景。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下體,但是這次卻是距離最近,屋內的光線其實並不亮,但亦軍卻覺這道光照亮他的整個世界。媽媽的陰部顏並不想情小説裏面描寫的少女般粉

大陰因為常年的生活的摩擦顏很深,但可能因為生育的時候還是少女,身體恢復的好,陰部形狀至今依然飽滿。鼓鼓的大陰緊緊地閉合着,夾着兩片薄薄的小陰,小陰有一點外翻,看上去像撅起的小嘴。

不多,基本都長在陰的三角區,捲曲的陰上還有沒擦乾的水珠微微的反光,彷彿初葉子上的珠。

亦軍看的有點呆了,呼重起來。惠香察覺出來兒子手上的動作似乎放慢了,低頭看着兒子一雙眼睛似乎盯着浴巾的下襬裏面,連忙用手

雖然腳腕還是很痛,但是她依然催着兒子去洗漱。看亦軍磨蹭着似乎還想再按一會兒,惠香把沖涼之前在牀上的內褲摸到手上,攥成一小團給亦軍。

“快去吧,媽沒事兒”惠香柔聲説。

亦軍下體頂的褲子,只能微彎着身子站起來,手裏緊緊的攥着媽媽親手遞過來的寶貝,跑到衞生間,把它捂在鼻尖,味道和觸還是悉的覺。

之前每次用媽媽褪下的內褲都是在黑夜裏,但這次終於可以仔細地欣賞每一寸的細節。因為幫過媽媽打理網店,他知道這是網點在售的熱銷款,黑的半透明絲料很柔軟,‮絲蕾‬的花邊又透着

翻過來裏面的棉檔都是濕的,黏膩的覺應該是之前看過文章裏面説的成動情時候分泌的愛上去又一點點微鹹,亦軍被刺的腦子嗡嗡的,下面硬的想要爆炸。

褪下褲子想在衞生間立馬來一發,卻又忍住了。匆匆用涼水洗了兩把臉,把t恤和短褲在洗衣籃裏面,手裏攥着寶貝赤着回到卧室。卧室的牀頭燈已經關掉,惠香已經套上睡裙,肚子上蓋着巾被,面向牆側身躺着。

亦軍沒有拉上牀間的隔簾,盯着在透過窗的月光中白的發光的媽媽兩條小腿,用那條內褲大力擼動着自己的分身,不一會兒就息着出了少年的華。

惠香聽着兒子那邊漸漸均勻的呼應該是睡着了,自己也放下了心,真怕哪天兒子會有什麼衝動的舉動。要是像小張和會寶那樣,突然撲上來求歡的話,自己怕是本掙不了。

好在這匹小馬駒現在只要給一些飼料就能滿足,不過或許自己比不上霞姐和陳姐的魅力,但是陳姐發給她的文章裏面也説過,當做愛的對象是母親的時候,女的魅力總是會被成倍放大。

這種事情做母親的總是被動的一方,心理上的防線要比身體上的防線更難跨過去。兒子那方反倒沒什麼心理負擔,光是得到母親身體的想法,就足夠讓他們心理高忘掉一切羈絆。

但是母親這方要揹負的的確實更多,尤其是發生實質接觸之後的母子關係的調整,情人和母親兩個身份的平衡很難把握。

惠香睡不着覺,又翻出手機裏面陳姐給發的那些文章,仔細地看了起來…因為酒醉,第二天惠香起來有點晚,發現兒子不在家,自己的腳腕還是有腫,一沾地就疼。

發微信跟陳姐請了假在家處理訂單,霞姐那邊也打了招呼。不一會兒,亦軍從外面回來了,帶着剛買的早餐。

惠香讓兒子搬了個凳子,兩人在牀邊簡單吃了點。亦軍本想帶媽媽去醫院拍個片子看一下,惠香倒是覺得應該沒大事,休息幾天就能恢復。

亦軍又仔細看了看媽媽腳上的傷,沒有再堅持。收拾了早餐的碗筷,回來又攙扶着媽媽去衞生間。惠香踮着一隻腳,半個身子靠在兒子身上,兒子的一隻手扶在她之間,隨着步伐似乎在撫摸。

惠香的臉有點紅,因為行動不方便,昨天了內褲,早上起來並沒有找新的換上,她覺得兒子的手應該能覺出來自己的真空的。亦軍扶着媽媽的,手故意向下滑了幾寸。觸手可及的無法形容。

他沒摸到裏面的內褲邊緣,其實亦軍早就知道這幾個月媽媽的習慣,每次拿走媽媽身上穿的內褲之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惠香都是光股的狀態。

媽媽以為睡裙擋着自己發現不了,其實睡裙就算不透明,但內褲並不是無痕款,‮絲蕾‬邊那麼明顯,只要穿上痕跡還是有的。現在他的手不用怎麼動,媽媽的身體因為着力在一隻腳上,大部分重量靠在自己的身上。

部隨着步伐蹭着自己的肋骨,雖然隔着睡衣的海綿罩杯,還是能體會到那種柔軟,手上也能到輕輕的波動。

他稍微側了一點點頭,嗅着媽媽頭髮上好聞的香波的味道,從卧室到衞生間短短的幾米,真希望是永遠也走不完的路。惠香洗漱的時候,亦軍就靠在衞生間的門框上看着惠香。

中長的大波捲髮,有點凌亂的披在白皙的肩膀上,黑小吊帶的睡衣下襬長度剛到大腿的一半,小腿因為一直腳支撐身體,受力緊繃着,反而顯得更修長了。

馬上要過三十四歲生的媽媽,在整個年級的父母裏年齡都是最小的,畢竟農村結婚生子要早的多。高中第一次開家長會的時候,當時老師還以為是自己的姐姐來了。

雖然不是當代意義上的美女,但是媽媽清秀的鵝蛋臉,畫上淡妝的確有少女的加分。尤其這幾年在城裏生活,穿着舉止似乎比她二十幾歲的的時候還要顯得時髦而年輕。

畢竟過了生才三十四歲,跟自己在初中時候喜歡的韓星樸英比還小了幾個月。163的身高,102斤,看起來身上幾乎沒有贅雖然不是特別細,但是因為跨部比較寬,比恰到好處,背後的曲線卻勾勒的很好看。惠香洗完臉,用兒子遞過來的巾擦了擦,又拍了護膚水。

夏天在家也不用化妝。都收拾好之後,看兒子還在門口,就支派他去衣櫃把要換的內褲拿到牀上。

“媽,你要穿哪個?”

“最上面那條藍的”説完惠香把衞生間門掩上,單腳跳了幾下,在馬桶上蹲下。亦軍聽到淅淅瀝瀝的聲音知道媽媽在方便,他故意把衞生間的門打開了一個縫,單手遞進去找到的內衣,問:“是這件嗎?”裏面的動聽水聲好像間斷了一下,就像鋼琴曲裏的休止符,但只是停了一個拍子,好聽的曲子又彈了下去,亦軍聽着媽媽輕輕嗯了一聲,當做回答。

亦軍在外面説“媽,好像沒見你穿過這條?”

“夏季新款,剛上貨的,等過兩天我腳好了,幫我拍幾張照片傳上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