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會寶從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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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寶從凳子下來,一邊嚼着糖塊,一邊捂着耳朵,被陳姐又從腦後扇了一下“叫你淘!”會寶還嬉皮笑臉的對小張説“張哥,不能看我不給紅包就欺負我哈,等會鬧房的時候可要小心,嘿嘿!”陳姐聽得又扭了一下會寶大腿“你還沒完了,一會兒你哪有功夫鬧房!”陳會寶立馬訕笑道“遵命,女王大人,您説的我能不聽嘛!”吃了一會兒,陳姐又提了一杯説“今個起,公司還是按職位稱呼。私下你們兩個小子就別叫霞姨了。霞姐如今也嫁人了,還是叫姐姐的好。”會寶馬上就嚷嚷起來“陳總,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淑娟姐?”還沒説完就哎呦了起來,原來陳姐又掐了他一把。
“我是讓你叫沈經理惠香姐。我還是你媽,叫什麼姐!”
“惠香姐,你看我媽天天待我!”惠香捂着嘴笑道“活該,你媽我都怕,你還敢得罪!”陳姐又説“小軍,以後在公司我還是陳總,下了班,你就叫我娟姐就行。”
“好的,陳總。”
“不行,罰一杯!重新叫!”亦軍看了媽媽一眼,惠香笑着説“沒事,明天也是休假,破例讓你多喝點,但最多一瓶啤酒。”於是亦軍只好説“娟姐,我認罰!”三兩口就幹了一杯,馬上覺得有點酒意上頭。
又喝了一會兒,大家都回到客廳,會寶説要表演個新學的魔術。在客廳的茶几上擺了三個紙杯,惠香一看就是常見的“三仙歸”這種魔術原理簡單,要訣就是手法要快。
會寶變得有模有樣,本來在三個杯子裏的紅海綿球,來回挪移間,從另外兩個杯子裏面都不見了,大家以為打開第三個杯子,會有三個球,結果開了卻是兩個。
亦軍笑着説“你這是變砸了吧,要罰!”會寶擠着眼嬉笑着説“別急,你看我給你們再變回來,不過需要我媽配合一下。”説着走到坐在沙發上的陳姐眼前,也不等她反應過來,伸手從低領口掏摸了進去,淑娟啊了一聲,想去抓兒子的手,會寶嗖的已經了出來,只見手裏捏着最後的那個海綿球,也不知是早就在陳姐罩裏的,還是悄悄捏在指縫裏假裝掏出來的。
大家被逗的哈哈大笑,只有陳姐氣得又打了會寶幾下。客廳裏面還有ktv的設備,小張和會寶兩個人調試了一會兒,把客廳上面的滾球舞廳燈也亮了,於是大家就關了吊燈,開始一首一首的唱了起來。
惠香沒讓亦軍多喝,自己也只是拿了茶几上的rio酒飲料,聽着陳姐那邊唱,自己也跟着哼着調子。
會寶對唱歌沒什麼興趣,拉着亦軍去一樓遊戲室玩ps4。小張沒去,坐在霞姐身邊,從紅婚服的衣襬伸手進去摸着霞姐。霞姐任由他摸,還是照樣拿着話筒唱的不亦樂乎。
鬧到九點半左右,陳姐讓小張放了舞曲,把燈光調暗,説要跳會兒舞。小張把茶几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推到一邊,整個下沉式的客廳很大,看起來像個小舞池一樣。陳姐跑到遊戲室,叫來兩個小夥子説,跳完舞就回房休息。
惠香卻推説自己不會跳,想先上樓。陳姐有些喝醉了,攔着説兩步最好學,於是摟着惠香簡單教了起來。這種兩步舞其實就是隨着音樂的節奏稍稍擺動身體,掌握好了節奏就不會踩腳。
幾分鐘下來惠香就基本掌握了要領。那邊會寶卻等得不耐煩了。
“惠香姐學的真快,把我媽讓給我吧,總不能讓我們兩個大小夥子摟着跳這個吧。”陳姐於是鬆開了惠香,回身勾住會寶的脖子,兩個人挪到客廳的角落慢慢跳起來。亦軍站起來手搭到媽媽上“媽,你教教我。”
“我這可是現學現賣,踩到你可不許喊疼。”説着兩手搭在兒子肩膀上靠了上來。音樂舒緩輕柔,燈光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小張關掉了,只有頂棚的氛圍燈還微微亮着。亦軍就像下午在海水裏那樣,輕輕摟着惠香,兩個人上身從到腹都貼在一起。
惠香隨着音樂,帶着兒子的微微的晃動,覺不一會兒,兩個人中間就好像有個東西硌在她下腹,能夠到它慢慢的漲大,惠香掐了一下兒子厚厚的肌,小聲説“又使壞…”亦軍卻把媽媽的從後面又向他壓了壓,低聲在惠香耳邊柔聲説“惠香姐,我喜歡你!”
“我…知道…”惠香把頭埋在亦軍前,覺自己真的有點醉了…旁邊陳姐和會寶在黑暗中緊緊的擁吻着,小張已經不跳了,把霞姐壓在沙發上,用嘴堵着新娘子的嘴,手伸到裙子裏面肆意地撫摸。
亦軍低頭想找惠香的嘴,可惠香死死的貼在他前,把香貼在他脖頸靠近鎖骨的位置使勁嘬了一口,部扭動着説“不要…”亦軍下體被媽媽這麼蹭着,覺大腦反應都遲鈍了,只是覺媽媽跟平常不一樣,好像對自己寬容了許多。
温香軟玉在懷,刺的下體已經起,頂在母親柔軟的小腹,嗅着懷裏美人的髮香,手搭在惠香部輕輕撫摸着。音樂不知什麼時候停了,小張橫抱着霞姐,大步走進旁邊的一樓卧室。
陳姐牽着會寶的手也往樓上走,回頭跟惠香説了句“明天晚點起,早飯拜託啦…”雖然燈光暗的只能看到人影,惠香還是羞得把頭埋在亦軍懷裏不敢抬,只是“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聽到陳姐在樓上卧室關門的聲音,惠香才牽着兒子的手上了樓。二樓兩間卧室分開了一段距離,陳姐母子住在靠樓梯口的這間,惠香他倆住在靠裏面的那間。
三間卧室都是大牀房,惠香進來的時候看過,當時還想着好在這牀足夠大,睡四個人都能睡開,到時候兩個人一人一邊也沒什麼。
亦軍想開卧室的燈,被惠香攔住了,讓他先去洗漱,等兒子進去之後,她把長裙了掛在牀傍邊的衣櫃裏,罩內褲也下襬在牀頭櫃。然後套上了洗澡前就放在牀上的睡裙。
出發前就擔心陳姐又要像腳傷那次出什麼麼蛾子,所以她特意沒帶慣常穿的那種趣情款,今晚是比較保守的泡泡袖方領口的淺粉睡衣,長度到膝蓋上面一點,穿着反倒有種少女。
亦軍洗完出來,惠香也進去卸了淡妝,因為下午回來沖洗的時候已經沐浴過了,所以只是很快洗了臉做了個保養,把頭髮稍微梳了梳,扯了洗臉枱上的一張紙巾就走出來。
兒子靠在一邊的牀頭看着手機,身上已經換了條三角短褲,黑暗中似乎能看到裏面硬着的東西。惠香看亦軍還在看手機,只好輕輕跺了下腳,轉身打開衞生間的門。
別墅卧室裏配備的是洗衞分離的結構,洗浴和洗臉是一個間,衞生間是單獨的一個小間。下車的時候惠香只是在一樓大廳旁邊的公用衞生間跟亦軍上過一次廁所,如今半天過去又喝完酒,已經有十足的意了。
亦軍連忙放下手機,跑過去伸手開了衞生間的燈,燈有些晃眼,惠香只好閉上眼適應着,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動,兒子從後面練的摟着她抱起,準備好之後,兒子給了信號,惠香就舒暢的放水。
憋了一下午的排了足有一分多鐘的時間,惠香聽着叮咚的泉水聲,覺耳畔的呼聲似乎也沉重了起來。她以為兒子端的累了,就想着趕快結束。
惠香眼睛漸漸適應了燈光,微微睜開眼,忽然看到原來馬桶上面嵌着一面大鏡子,一組燈的光準確的打在她兩腿之間,鏡子裏面的亦軍正紅着臉死盯着自己被聚光燈映照的纖必現的私處,小陰因為腿雙的擴張,微微裂開,出的粉紅道口上還有些許殘,被燈照着閃着晶瑩的光。
惠香緊張地叫了一聲,想要把兩腿夾住,可是兒子力氣很大,掰着腿雙怎麼也夾不緊,她只好用紙巾捂了上去。
“放我,放我放下來…”但亦軍並沒有聽她的,隔着內褲把抵在惠香的縫位置,照例抱着回到牀上才放下,俯身整理了一下惠香的裙襬。
順手在惠香的腳腕上還握了一下,才回身關掉了衞生間的燈。隔着門,似乎能聽見樓下霞姐的斷斷續續的叫牀聲,惠香拉過被子,捂住整個頭,心裏砰砰的跳,酒也醒了好多。
之前雖然都習慣了把,但是心裏一直都自我安,沒有被看到什麼。這次被兒子清楚的觀摩了全部過程,真不知以後該怎麼面對。還不能因為這個給兒子扣分,因為《禮儀》細則規定在“過渡期”中級前隱秘部位時不允許觸碰,這本來是保護母親的條款,但是裏面也寫了,展示隱私部位時只要不直接碰觸,是不會被作為負面行為扣分。
亦軍知道媽媽對這種事情特別愛害羞,可能天生個使然,但只要不犯規,她也沒法發作,而且只要堅持,默認的可能非常大,完全不用擔心。打開手機簡單記錄了一下筆記,聽了一會兒樓下深深淺淺的呻聲,不一會兒累得也睡着了。
樓下張思偉抱着老婆進房的時候,發現屋裏按新房做了裝飾,應該是下午吃飯前霞姐和陳姐佈置的,牆上有雙喜字,牀單和薄被都換了車上帶過來的大紅鋪蓋。
領證之後在公司的卧房裏面就是用的大紅,他也不在意,扒光了面前女人身上的衣服,放在牀上着就想進去。徐霞只好説“阿偉,稍微忍一下,馬上好”説完把旁邊準備好的一個兩尺見方的雪白絲綢方巾展開鋪在牀上,然後部壓在方巾上,分開兩條腿仰面躺好。
小張知道贛北的風俗是新娘子第一次都要用白巾墊着,第二天這條沾了女處血的白巾會被明晃晃的曬在院子裏的晾衣杆上,告訴全村新娘子的貞潔。
到了城裏,雖然沒有人再會把這個再曬出來,但他小時候就曾在衣箱的最底下,見過母親的這種東西,只是上面的斑駁血跡已經早已變成了淡淡的烏黑了。
“老婆,這是要做什麼?”小張跪在霞姐的兩腿間,扶着對準了悉的陰户,用龜頭蹭着,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心想我就是從這裏生出來的,再怎麼也不可能破媽媽一次處啊?
“我例假沒完呢,”霞姐被身上男人蹭的開始扭動肥滿的股,忍着瘙癢斷斷續續地説“我聽陳姐説…説…母子…經期…很寶貴…就想給你一次…”小張對陳總調理兒子的那些花頭從來不冒,覺得那些條條框框,就是為了吊兒子胃口,還不如一牀大被蓋了兩人,廝磨個痛快。
不過今天看來霞姐還是多少對新婚沒有給出一血有愧疚,但他又不是有女處情結的男人,何況畢業後去義烏時也處過女友,嘗過了女處,雖然緊窄,但女處不過就是一層膜,哪有乾媽媽來的利。
“那我不是月月可以做新郎?”小張嘿嘿笑着,黑的陰莖已經頂了進去。霞姐是體質,抓着牀單開始還忍着,隨着兒子的動,叫聲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