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母親許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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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説陳中原他們要是想你了，就跟你打電話…”

“…百貨店的電話就是陳中原讓安的…”邱玉芬突然明白陳中原為什麼下這麼大的本，為她在城裏買房子了。

這樣既能讓自己與母親都覺得安全，有能把她們都相對孤立起來，而且陳中原一個電話就能讓母親坐幾十里路的車趕回來，讓他們隨便玩。

這種成就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得到的。邱玉芬突然到特別的無助，趴在母親懷裏哭啼起來，她可以想象母親為了自己受了多少。

“…丫頭別哭…只怪咱們娘倆命苦…每次他們拼命的糟蹋我…其實我心裏欣的…他們把勁全使在我身上…就沒有力氣去禍害你了…這樣你也少受點罪…有時我甚至巴望着趁現在自己不算太老…讓他們多我幾次…好多替你分擔一些…”邱玉芬只能緊緊抱着母親，本沒有意識到嘴已經被自己再次咬破了，平心而論在陳中原一開始給她在城裏買房子，以及當時陳中原所説的那些話，邱玉芬心裏稍微悸動了一下。如今知道了陳中原的真實意圖，邱玉芬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邱玉芬決定她今後所採取的行動將會更加慘烈，不過在這之前她需要再賭一把。到了下午的時候母親許萍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邱玉芬將她送到鄉里坐車回城。在車開動之前邱玉芬將一封信給母親，並叮囑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看，而且看完馬上燒掉。﹡﹡﹡﹡﹡﹡﹡﹡﹡﹡﹡﹡﹡﹡﹡﹡﹡﹡﹡﹡﹡﹡﹡﹡﹡﹡﹡這段時間邱玉芬過的非常悠閒，母親許萍中間回來過幾次。

自從邱玉芬知道了母親與陳中原他們的事之後，母女倆的話明顯少了，陳中原倒是取得了一個重大的勝利，在下了不少血本之後，終於獲得了一個縣人大代表的頭銜。這是陳中原一直夢寐以求的，起碼身份上提高了一大截。

酒廠的生意也是供不應求，這讓陳中原不免有些飄飄仙。今天胡玉芝來讓邱玉芬做件短袖衫，兩人順便一起聊聊天。邱玉芬裁剪着布料胡玉芝在一旁看着，説着村裏的趣聞氣氛很融洽。

“你應該是最早知道的，為什麼不告訴我！”邱玉芬突然放下剪子死死盯着胡玉芝，雙眼出冰冷陰森的光芒。

“…我不明白…你…哎…我不想讓你的努力付之東！”胡玉芝知道邱玉芬問的是什麼。

“這就是你矇騙的我原因！”邱玉芬拿起剪子緊緊攥在手裏。

“一開始我確實想告訴你！可我又怕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做出不恰當的舉動。一招失策滿盤皆輸！二嬸子被他們過了，這已經是事實無法改變！這回你該知道陳中原是多麼惡詐了吧！

要不我怎麼十年都無法下手呢？你一個眼神的失誤他都能看出破綻…”

“你既然知道了這事，還表現的這麼平靜。玉芬！我真是低估你了…”胡玉芝輕輕奪下了邱玉芬手裏的剪子。

“將來我有事情讓你幫忙！”邱玉芬從新開始剪裁布料。

“我知道你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是因為你在等待一個結局！你放心到時候我維你馬首是瞻，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那怕你等待的結果不盡如人意，我也陪你一起面對！”胡玉芝拿起剪子將自己的手指割破，把出的鮮血摸在了邱玉芬的嘴上。

“現在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昨晚我聽到陳中原給你母親打電話，讓她今天回來！我剛才來的時候陳啓凱已經去車站接了…”胡玉芝説完走了出去。邱玉芬將嘴上面的鮮血入口中，覺鹹鹹的又帶點獨特的腥味，突然到有些奇怪，邱玉芬知道母親許萍剛回來過一次三天之前才走。一般陳中原都是讓母親隔個五六天左右回來一次，這次時間離的太近了。

今天早上邱玉芬剛來了月經，昨晚陳中原爺幾個還在自己身上好好發了一次。這麼快讓母親回來，其中一定有原因。邱玉芬從大衣櫥最下面的一件衣服裏，拿出一個黃信揣在兜裏，向父母的老宅子走去。

來到老宅子的時候母親許萍還沒有到家，邱玉芬先是生火做飯。母親喜歡喝鹹糊塗，一種用麥錢碎花生豆錢或者加一些玉米麪，熬製的稀粥。

在出鍋前再加一些青菜葉還有少許食鹽。邱玉芬在熬湯的時候又在鍋沿上貼了幾個玉米餅，在村裏這種做法叫老鱉靠河沿。

就在邱玉芬還在忙活的時候，母親許萍回來了，看到正在做法的女兒許萍顯得有些拘束，一想到自己在屋子裏被陳中原他們，女兒在外面偷看，許萍就到非常羞恥。

邱玉芬看到這次母親身上穿了一件黑的裙子，通過最近邱玉芬的觀察母親幾乎每次回來都是穿着裙子。邱玉芬神如常先是關好大門上門閂，然後跟母親講起了村裏昨天剛發生的一件新鮮事。

許萍在一旁幫忙時不時的搭上一句。在一種很微妙的氣氛中母女倆做好飯端上桌，邱玉芬趁母親還沒有坐下，突然掀起了母親的裙子。

“玉芬！你幹什麼…”許萍想推開女兒的手，可邱玉芬緊緊攥着她的裙襬。果然不出邱玉芬所料母親裙子下面空無一物，雪白的大腿部茸茸肥鼓鼓的完全暴在眼前。

邱玉芬摸了一下母親陰上面的還濕漉漉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看母親的。

母親的的確非常稠密，就連兩片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甚至都不能看清的顏，邱玉芬扒開看到母親的依然非常粉。

由於母親的過於茂盛，使邱玉芬覺母親的比自己的還要肥鼓。烏黑捲曲的幾乎擋住了縫的入口，邱玉芬小心的扒開後出了裏面嬌豔滴的肥美。

許萍非常緊張她不知道女兒想幹什麼，只能呆呆的任由女兒擺自己的。一股濕潤的氣息從母親的縫溢出，邱玉芬將手指輕輕捅進母親的縫。邱玉芬突然到母親的縫驟然收縮，一圈一圈的還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動。

邱玉芬一下想起了陳中原對母親的評價。輕輕摳動了幾下邱玉芬拔出手指，在手指上面附着了一些白的粘，看得出來那是男人的。

“…他們開車接我的時候…總是一上車就讓我掉內褲…然後一邊開着車一邊摳我的…到了河邊的小樹林…他們就開進去把我按在車廂裏…完事之後也不讓再穿上內褲…”許萍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推開女兒的手拿了一個小盆進了裏屋。邱玉芬知道母親要去清洗一下，順便穿上內褲。

許萍在吃飯的時候顯得自然多了，或許是讓女兒檢查過的緣故，反而把一些事故看開了，母女倆在吃飯間從新恢復了以往的氣氛，開始有説有笑。

“媽！最近你進步很快啊！”邱玉芬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母親許萍。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許萍有些莫名其妙。

“我學會洗照片了！這是前天剛洗的…”邱玉芬將衣兜裏的黃信封遞給母親。

“…這是什麼呀…你怎麼有這些照片…”許萍打開信封裏竟然是自己和陳啓倫他們一起時的照片。

許萍一下呆住了她不知道女兒是怎麼得到這些照片的，陳啓倫他們保證過照片絕對不會外。前不久邱玉芬跟陳啓偉説洗照片很好玩也想學。陳啓偉很痛快的答應了，他也想趁機顯擺一下。

邱玉芬非常聰明很快就掌握了洗照片的技巧，作為回報她也讓陳啓偉在那間暗房裏好好了兩次。

那個上鎖的屜邱玉芬從來沒有表現出有什麼好奇，鑰匙被陳啓偉整天帶在身上本沒有機會去配製。邱玉芬發現自己很有做小偷的天賦，她用一鐵絲居然把鎖撬開了，反覆試驗了幾次後她的手法越來越純。

現在邱玉芬經常在無人的時候磨練自己的開鎖技巧，她覺得這種技術以後可能用得着，邱玉芬發現那個鐵盒裏面母親的照片越來越多了，花樣與地點也越來越新奇。邱玉芬還發現照片的底片也在鐵盒裏，就趁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洗了幾張。

“我偷偷洗的沒人知道…”邱玉芬起身來到母親的身後，摟着許萍的肩膀一起看她手裏的照片。

“…別看了…給媽媽留一點臉吧…”許萍此刻覺得無地自容想收起照片，自己這麼難堪的畫面被女兒欣賞。

“…媽…咱們娘倆早就沒有臉了…”邱玉芬拿出當初胡玉芝那些理論來開導母親，她發現母親許萍很快就接受了，邱玉芬最近雖然和母親的語言減少了，可母親每次回來邱玉芬都把要説的話寫在紙上，悄悄給母親。

邱玉芬在上面對母親進行了開導，告訴母親既然無法躲避那就學會享受。並反覆告誡母親一定要去試着去配合他們，如果一直逆來順受唯唯諾諾的模樣，只能更加刺他們施暴的慾望與獸。

“媽！你看你的表情越來越豐富了…”邱玉芬揀出一張照片放在母親面前。

“…好丟人啊…”許萍兩頰緋紅不敢直視。

照片上許萍身無寸縷靠在陳啓凱身上，翹起腳尖前拱。一隻胳膊摟着陳啓凱的脖頸，一隻手握着他堅的抵在自己茸茸的上。

照片上的許萍目光離，臉上那一絲似有似無的笑容更加顯得嬌媚。從照片上看還有一雙大手從許萍身後伸出，緊緊握住了她那雪白豐碩的子。那雙大手看上去非常有力，柔軟的已溢出了他的指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