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已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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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突然從後面抱住許萍,一探頭在她臉上親了,她們娘倆經常這樣嬉鬧。
“瘋丫頭!兒子都這麼大了,還跟沒長大的一樣…”許萍用了一些力氣才推開女兒。
“媽媽!你裙子後面怎麼濕了一塊…”邱玉芬發現母親裙子後面有一小片濕痕。
“…這個…我剛才在路上正巧遇到有人挑水,不小心被濺了一點…”許萍忙伸手摸了摸,那片濕痕只好在股下面的位置。
“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董金花説昨天她在集上見你了…”邱玉芬突然想起董金花的話。
“…我…是昨天就來…前幾天在縣城遇見了你大表姨,好幾年沒聯絡了,當時她有急事沒來得及説幾句話就走了,臨走的時候你大表姨讓我有空一定去她家做客…昨天回來我就去了她家一趟,你大表姨留我住了一晚…”許萍臉上到沒有什麼變化。邱玉芬知道有這麼一個大表姨,小時候還去過她家,由於離得遠這幾年就沒有聯繫了,娘倆好像有説不完的話,不知不覺中天就暗了下來。
“媽!你換件衣服吧!穿着裙子做飯不方便!”邱玉芬看着正在忙碌的母親,一般都是許萍負責做飯她負責洗刷。
“不用了!今天有些累了吃晚飯再換吧!順便洗洗澡早點睡覺…”許萍手腳非常麻利,很快就做好了飯菜。
娘倆吃完之後又説了一會話,邱玉芬就回自己家了,儘管許萍經常回來,可晚上娘倆卻從不一起住。許萍説在老宅子裏住慣了,要是去邱玉芬的新房會睡不着,邱玉芬也擔心自己與陳中原他們的事被母親發覺,一開始也沒有堅持讓母親與自己同住。
﹡﹡﹡﹡﹡﹡﹡﹡﹡﹡﹡﹡﹡﹡﹡﹡﹡﹡﹡﹡﹡﹡﹡﹡﹡﹡﹡﹡﹡看了一眼匆匆而去的陳啓偉,邱玉芬將自己上的擦拭乾淨。
今晚陳啓偉好像有點反常,可具體是什麼邱玉芬又説不出來,這是陳啓偉家裏的卧室,邱玉芬與他假結婚時的新房。自從與陳啓偉假結婚之後,邱玉芬時常在這裏過夜。邱玉芬準備下牀腳一着地,一股強烈的酸楚從下身傳來。
今晚陳啓偉的動作非常暴,咬着牙像是要把她碎爛似的。剛在邱玉芬身上發完,陳啓偉將聲稱有急事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大黑天的他有什麼急事,儘管身上非常疲憊,可邱玉芬一點睡意都沒有,總覺得今天有不對頭的地方。
陳中原家的大房子裏靜悄悄的,今天他們都有時出去了,就連王映彩也沒有在家。只有胡玉芝在家,不過已經睡着了,剛才陳啓偉與邱玉芬的時候,胡玉芝還在門口看了一會。
邱玉芬知道胡玉芝有一個愛好,那就是自己被陳中原他們的時候,胡玉芝喜歡在一旁靜悄悄的觀看。在院子裏漫無目的的走着邱玉芬有些急躁,越是想不出頭緒腦子越是混亂。
不覺中便走到了南房的小屋,這是陳啓偉用來洗照片的暗房,想到陳啓凱今天拿着卷讓陳啓偉洗照片,看樣子他有些鬼鬼祟祟的。
不知是什麼照片,邱玉芬好奇的走了進去。洗照片的托盤裏空空如也,繩子上掛着的也只是邱玉芬與陳啓偉的幾張合影。邱玉芬有些失望,突然發現托盤下面的桌子有兩個屜,其中一個上了鎖。
邱玉芬拉開沒上鎖的那個,裏面是一些洗壞的照片。另外一個無法打開,邱玉芬看了一下鎖是嶄新的。
一無所獲邱玉芬只好走了出去,不過她本能的到裏面一定有東西。天已經很晚了邱玉芬打算回屋休息,突然一個今天的場景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那就是和母親吃完飯之後,邱玉芬收拾碗筷許萍坐在一旁。因為坐姿的關係母親的腿分開了一些,邱玉芬無意中掃了一眼。
許萍當時好像也意識到了,馬上又把腿和上了,邱玉芬只隱隱看到母親大腿部有一抹黑影,當時邱玉芬還以為那是母親黑的內褲。
現在邱玉芬突然明白那不是黑的內褲,而是母親許萍的,想到這裏邱玉芬不打了一個寒戰,腦子裏亂哄哄的還嗡嗡作響。母親從外面回來一路上居然沒有穿內褲,邱玉芬一時無法接受。
找了一些涼水洗了把臉,邱玉芬回到房間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邱玉芬躺在牀上閉上眼睛,全身放鬆包括自己的呼與心跳,開始用照片式追憶發去回憶接觸母親的每一個細節。
這種方法的邱玉芬在民兵集訓時一個教官傳授的,那名教官是野戰軍的偵察兵還打過越戰。顧名思義照片式回憶法,就是把當時的場景定格住。像看照片一樣去一點點的觀察分析。
邱玉芬很快就進入了冥想的狀態,她選取的是今天下午母親許萍做飯時的一個瞬間。在邱玉芬的腦海裏母親一直保持着當時的動作,因為做飯用的是地鍋母親還輕輕彎着。
邱玉芬首先從母親的背面觀察,許萍股後面的裙子上還隱隱有一片濕痕。隔着緊貼在股上的裙子,邱玉芬沒有看到內褲的痕跡。在虛無縹緲的意識裏邱玉芬又圍着母親轉了兩圈,發現母親的裙子上有許多細小的褶皺。
又把記憶調到母親分腿而坐的場景,果然母親許萍沒有穿內褲。順着母親白的大腿,邱玉芬清晰的看到了她那油黑的。
邱玉芬甚至能看清,母親下面的縫口也隨着微微張開。邱玉芬一下睜開眼睛結束冥想,不覺中渾身出來一身冷汗,儘管不願接受這個事實,邱玉芬知道她用這種方法回憶東西沒有出過偏差。
何況這些事情都是在今天發生的。邱玉芬又把今天與母親的每一句對話回憶了一遍,很快就察覺關於那片濕跡與看望大表姨的事情有明顯的漏。
突然想到陳啓凱洗的那些照片,會不會與母親有什麼關係。邱玉芬又一種預照片已經洗出來了,就在那個鎖着的屜裏,這時牀頭櫃上面的一串鑰匙進入邱玉芬的視野,那是陳啓偉留下的,拿起來一看果真把嶄新的鑰匙。
很順利的打開屜,裏面有一個用來裝糖果的鐵盒。邱玉芬難以掩飾內心的緊張,打開鐵盒裏面果然有一砸照片。邱玉芬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儘管對結果有了一些預,邱玉芬還是被照片的內容震撼了。
第一張沒有臉只有下半身,照片上的人緊靠着一棵大樹,雙手將自己的裙襬掀到間出茸茸的。邱玉芬還是一眼就認出了。
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母親許萍。照片的母親赤着下身沒有穿內褲,裙子依然是今天所穿的裙子,看來照片是昨天或者今天拍的。第二張與第三張母親都沒有臉,一張是母親一手着裙襬一手掀着上衣,與子一覽無餘。
另一張上面母親已經掉了裙子,坐在地上腿雙大大分開,自己用雙手扒開縫面對鏡頭。從照片的環境上看應該是在一個小樹林裏拍攝的。第四張上面出了母親的臉孔,她蹲在地上正含着一硬梆梆的。
邱玉芬的心臟在狂跳,呼都有些艱難。照片上的母親儘管嘴裏含着頭雙眼看着鏡頭,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儘管照片上沒有拍照者的相貌,邱玉芬還是通過的一些特徵斷定,的主人是陳啓凱。
邱玉芬一張一張的看着照片,上面的內容讓她渾身發抖。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通過對照片進行仔細的觀察,有兩張照片引起了邱玉芬的注意。
一張是在院子裏拍攝的,照片上的母親彎着雙手扶着一條椅子的靠背,一個男人正抱着母親撅起的股奮力。照片上依然沒有男人的相貌,因為照片是從側面拍的。這説明現場有兩個男人,一個在一個在旁邊拍照。
邱玉芬看了看母親身後的男人,從他那鼓鼓的肚子斷定是陳啓倫。另一張是母親跪在牀上,一個男人揪住她的頭髮將深深捅進母親的嘴裏。從照片上看這個男人比較消瘦,應該是陳啓祥。母親的身後還有一個男人在。
儘管有些模糊邱玉芬還是認得他是陳啓倫。通過仔細觀察邱玉芬發現在母親身下還有一隻手從旁邊伸出,應該是在母親的子。通過這兩張照片上的其他景物,邱玉芬認為應該是在陳啓祥在鄉大院的家屬院拍攝的。
最後一張照片是在卡車裏拍攝的,母親躺在車廂裏裙子捲到了間。陳啓凱跪在母親腿雙之間,堅的已大半進了裏。
邱玉芬發現母親許萍的衣服大都在身上,只是沒有穿內褲。邱玉芬認為着應該是陳啓凱和母親回村的路上,陳啓凱完之後沒有把內褲還給母親。
這就解釋了母親回到家中為什麼沒有穿內褲。也解釋了母親裙子後面的那片濕跡,是陳啓凱的從母親縫裏出粘在裙子上的。邱玉芬還注意到母親在卡車裏挨的時候,身下鋪了一條草柵與涼蓆,這説明陳啓凱早有準備。
邱玉芬又把母親每次回來的前後回想了一下,發現絕大部分都是陳啓倫弟兄幾個去車站接的。
而且只要母親一回來,他們就不會來騷擾自己。一般母親許萍回來都會住兩天,總有一天陳中原爺幾個會一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