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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委婉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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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邱玉芬的情緒有所起伏,以至於破壞看如今的大好局面。看到現在的情景陳中原知道自己的擔心多餘了,邱玉芬與馬豔麗雖然聊得熱火朝天,可很少提及上次進城的話題。陳中原看到這裏不多喝了兩杯。

馬豔麗也喝了不少,本身她就又累又餓。早上沒來得及吃飯就被陳中原按倒在牀上,中午因為嗓子難受只簡單吃了兩口。

可以説馬豔麗一整天就靠陳中原的幾股撐肚了,現在有酒有菜馬豔麗在沒耽誤與邱玉芬聊天的同時,自然吃了不少。

兩片白酒見底之後,邱玉芬又從桌子下面拿出啤酒。酒喝到現在這種程度,人的自我控制與防範能力,都大幅度的減退了。

又喝了幾瓶啤酒之後,陳中原與馬豔麗都已經面紅耳赤了,邱玉芬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身體的原因他們都能理解。

“這是最後一點發財酒,一定得留給馬姨喝!”邱玉芬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啤酒,裏面所剩的不多正好倒了一杯。馬豔麗也很乾脆馬上就幹了,隨後大家一起吃了些飯。

“乾爹!前面拐角有一個商店,我下午去看來一下里面沒有你家產的酒。要不你去和那裏的負責人聯繫一下,看看能不能在裏面代售一些。”出了飯店邱玉芬叫住了準備送馬豔麗回家的陳中原。

“…你還是去看看吧…我沒事…掙了錢別忘了我就行了…”馬豔麗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問題。陳中原對馬豔麗的酒量比較瞭解,再説這裏離她家也不遠,步行十來分鐘就到了,如果此行順便能做成一筆生意,那再好不過了。

“你也一起去嗎?”陳中原送走了馬豔麗,開始詢問一旁的邱玉芬。

“不了!我去別處買一點東西,然後直接會賓館。”邱玉芬一邊回答着陳中原,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看了看馬豔麗的背影。

“想買什麼?乾爹陪你一起去。”陳中原倒是非常熱心。

“不嘛!女人的東西。”邱玉芬嬌嗔的語氣中又透出一絲挑逗。

“什麼東西?”陳中原一下來了興趣。

“…月經帶…”邱玉芬羞澀的跺了一下腳。

“好!多買幾條!今晚挨個穿給乾爹看。”此刻陳中原的語氣異常的猥瑣。

“做夢去吧!”邱玉芬推了陳中原一把,看着陳中原已經走遠,邱玉芬快速衝進飯店旁邊的一條小巷。在裏面拐了一個彎進入一個死衚衕,從一堆垃圾下面取出一個提包。

確定了周圍沒有旁人之後,從裏面掏出一身軍綠的男裝換上。其中有一條長長的白布,邱玉芬先在自己身上緊緊纏了幾道。

邱玉芬雖然被勒的非常難受,可這樣一來自己豐滿的子頓時平坦了下去,將解放鞋的鞋帶繫好,邱玉芬將原本的衣服裝進提包。又將頭髮盤在腦後,再帶上一頂老頭帽。

邱玉芬的外表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邱玉芬從小巷出來的時候,臉上又多了一副墨鏡與口罩。邱玉芬計算過從飯店到馬豔麗家,要是按照正常的速度需要十五分鐘。

可馬豔麗喝了不少酒速度必然減慢,何況邱玉芬在酒裏做了手腳,原來剛才在酒桌上的最後一杯發財酒,是邱玉芬早就準備好的,裏面放了大量的安眠藥。

為了買這些安眠藥邱玉芬費了不少事,一般的小診所一次就買十片。邱玉芬跑了三家診所才買到了三十片,全部都給馬豔麗下上了。

當邱玉芬從後面追上馬豔麗的時候,她已經走了路程的一半。前面馬豔麗的步幅已經非常踉蹌,好像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邱玉芬知道藥勁已經慢慢上來了,提着提包緊緊跟在後面,保持着十來米的距離。

最終馬豔麗在一電線杆子前面停下了,靠在上面緩緩坐了下去,邱玉芬立馬上前扶住她,此時馬豔麗的雙眼眯縫着沒有任何神采,看來她的意識已經完全喪失了“師傅!去城東老鐵社。”邱玉芬攙着馬豔麗又走了幾步,叫了一輛腳蹬三輪。

邱玉芬説話的時候刻意壓聲音,用的還是東海口音。邱玉芬在一次參加民兵集訓的時候,教官是東海人説話很有特。那些女民兵在閒暇的時候,經常模仿教官説話。邱玉芬也曾經模仿過,而且學得非常像。

“去那裏幹什麼?荒郊野嶺的!”車伕嘟囔了一句,還是很痛快的去了,城東老鐵社就是縣城東面的老機械廠,那時候都管機械廠叫鐵社。

這個機械廠在文革後期就已經廢棄了,如今只殘存了十幾間廠房。因為年久失修,離城區又遠都已經荒廢了。

到了地方之後邱玉芬打發走三輪車,架在馬豔麗向機械廠走去。機械廠並不靠近大路,還得走百十米的小路。如今的機械廠別説大門了,就連院牆都沒了。

只要十幾間破房子矗立在那裏,從沒有房門的房子裏隱隱透出一絲微弱的亮光。邱玉芬攙着馬豔麗在離房子三四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將馬豔麗放在一堆石渣上,邱玉芬撿起一塊石頭向房子扔去。隨後邱玉芬立馬趴到旁邊的一條小溝裏,看着前面的情況。很快就有兩個人從房子裏出來,雖然天以晚可月亮已經出來了。

他們看到了石渣子上面的馬豔麗便走了過去,看着剛才出來的兩人將馬豔麗抬進了房子裏,邱玉芬沒有立即離開。

“我們在外面撿到一個女人,摸樣還俊!”一會從房子裏探出一腦袋大聲喊了一嗓子。

這時在又從其他的房子裏出來七八個人影,進入了馬豔麗所在的房子裏。邱玉芬這才悄悄的離開了,機械廠雖然荒廢了可現在成為了一羣漢的安身之處,他們白天外出拾荒或者乞討晚上在這裏過夜。

邱玉芬這兩天將縣城轉了還幾圈,才偶然間發現了這裏。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邱玉芬換上原先的衣服,將剛才所穿的衣服來同提包一起燒掉。

只留了一個小布袋,裏面是邱玉芬事先買好的幾條月經帶,看着燃燒的火焰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因為馬豔麗的下藥自己被陳中原姦了,如今邱玉芬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馬豔麗今晚在這羣漢手裏究竟會有什麼下場,就看她的造化了。***邱玉芬坐在回程的客車上,陳中原還在身邊滔滔不絕的説着自己在文革時期的風雲事蹟。

邱玉芬一直沒有説話,她確實非常的疲憊。昨晚回到賓館剛洗完澡陳中原就回來了,或許是想平復一下自己動的心情,邱玉芬表現的非常主動。輪番換上各種顏的月經帶,含着陳中原的不停

邱玉芬這才明白昨晚為什麼馬豔麗的嗓子是那麼沙啞,當陳中原的第二次進她的口腔的時候,邱玉芬的咽喉也腫脹的説不出話來。

看着自己長的進邱玉芬的口腔,巨大的頭穿過她的咽喉進入食管,陳中原都為邱玉芬的進步到吃驚。邱玉芬之所以這麼瘋狂,主要是想驅散自己心裏的恐懼。邱玉芬到恐懼的並不是昨晚陷害馬豔麗。

而是為在整個事情中自己心裏的那份平靜與淡定到恐懼。好像所有的事情早就刻畫在自己的腦子裏,自己做起來是那麼的自然與周密。邱玉芬此時都為自己變得如此陰毒,到深深的恐懼。當陳中原睡之後邱玉芬來到浴室。

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是那麼的陌生。回家之後邱玉芬先去了父母家,這兩天沒有見到兒子心裏非常想念。可只是見到母親許萍,原來就在這兩天兒子東昇生病了,被父親帶到村裏的診所去打針了,邱玉芬連忙趕到診所,看到兒子被父親邱榮昌抱着小臉通紅,沒有一點神。

一問才得知東昇已經兩天高燒不退了,村裏的鄉醫也沒看出是怎麼回事,只能打一些退燒針。

邱玉芬知道村裏的赤腳醫生只能看一些小病,隨即決定帶兒子去鄉衞生院檢查一下。到了鄉衞生院一檢查,原來東昇得了黃疸肝炎。還好發現的還算及時,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得在鄉衞生院住幾天院打吊瓶,邱玉芬終於鬆了一口氣。

就這樣邱玉芬在醫院陪兒子治療,許萍與邱榮昌在家裏看家。邱玉芬家最佳新添了不少家當,也確實需要有人照看。

村裏的治安總體還算不錯,可小偷小摸還是有的。在東昇住院期間陳中原與陳啓偉來看過幾次,陳啓偉還要留下一起照顧東昇。

邱玉芬知道他的目的並不純潔,委婉的拒絕了,陳中原臨走的時候在住院處了一千塊錢,專門去待醫生用最好的藥。

一個星期之後東昇終於痊癒出院了,邱玉芬只能無奈的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去了,今年天冷的有些早,第一場的寒帶來的大雪將村子粉飾的銀裝素裹。

凌厲的北風還在外面肆,可大隊部裏卻温暖入。兩個憋壓氣爐燒的正旺,身穿透明小衫與短裙的邱玉芬不但沒有到寒,反而出來一身香汗。

今天又到了陳啓偉他們十天一次的好子,陳啓祥陪同趙紅旗起鄰縣參觀去了沒有趕上。陳啓倫與陳啓凱一大早將來的邱玉芬家,正好陳啓偉天不亮就上山抓野兔子去了。

大雪封山野兔難以覓食,在雪地裏又能留下明顯的痕跡,現在正是抓捕的最佳時機。自從買下陳建國的房子之後,陳中原爺幾個的行動大大方便了,邱玉芬不想讓這哥倆在自己家裏自己,提議去大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