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胡玉芝哼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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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你給我吧…”陳中原吐出大兒媳的頭,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都是自身的原因,兩位兒媳已經很盡力了,陳中原現在基本都靠兒媳的小嘴才能。
王映彩休息了一會才慢慢起身,趴在公公的腿雙之間,將陳中原長堅硬的含住嘴裏。先是上下了一遍,然後將巨大的頭含住,用舌頭在上面掃拭。
同時雙手握住餘下的部分快速擼動。王映彩到公公的好像比以前又大了一些,尤其是頭漲的自己兩腮發麻。
胡玉芝也配合着弟媳,一手在公公的前摩挲,同時伸出舌尖去反覆撥陳中原的頭。陳中原從枕頭底下拿出一張照片,那是他和邱玉芬在動物園的合影。
照片上孔雀正在開屏,讓陳中原注意的是當時邱玉芬的裙子緊緊貼在身上。腿雙之間鼓鼓陰的輪廓清晰可見。邱玉芬那肥美的,一下又浮現在陳中原的腦海。
進邱玉芬那極品縫的覺,好像有從新回到自己身上。從自己前與頭傳來的快,突然變得更加強烈。陳中原低吼一聲,一股濃最終進了二兒媳的小嘴裏。
﹡﹡﹡﹡﹡﹡﹡﹡﹡﹡﹡﹡﹡﹡﹡﹡﹡﹡﹡﹡﹡﹡﹡﹡﹡﹡﹡﹡陳中原坐在大隊部裏面的老闆椅上,耷拉着腦袋一連換了好幾個坐姿,總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到有些口渴可又不想起來,一生氣在老闆椅的把手上狠狠拍了一下,由於用力過大,陳中原連手掌都覺得發麻。夜裏輾轉反側沒有睡好,早晨起來又發現落枕了。
脖子不時傳來一陣陣難言的痠痛,陳中原這段時間確實煩的。幾個孩子都不消停,讓陳中原心費力。首先是小兒子陳啓偉,剛從煤城回來沒兩天。就和鄰村的一個青年發生衝突,結果把對方的一條腿打斷了。
沒想到對方是個硬茬子,他親姑父在縣公安局上班,還是一個科長各方面關係都很硬。陳中原只好放下身段,登門道歉承擔全部醫藥費賠償一切損失。託關係送禮一套下來,確實花了不少錢才最終擺平。
然後是老二陳啓凱,他由於一直負責酒廠的銷售與送貨,所以經常在外面跑,和一個住在公路邊上的小媳婦勾搭上了。
不幸被探親回家的丈夫捉姦在牀,陳啓凱沒有選擇逃跑,反而和對方打了起來,結果驚動了對方的親屬和兄弟們,陳啓凱寡不敵眾被打倒捆住狠揍了一頓。陳中原知道這事可大可小,必須得好好處理。對方可是軍婚啊!一旦大尺了不好收場。陳中原又費勁心力,才把事情解決,看着二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模樣,只能自認倒黴,這種事又不能去報復,最讓陳中原生氣的是三兒子陳啓祥,他與人聚眾賭博被派出所抓了起來。
以陳啓祥的關係很快就被放了出來,可這事還是傳到了陳中原的耳朵裏。陳中原大發雷霆,把陳啓祥召回家狠狠揍了一頓,連皮帶都斷了,對於陳啓祥好賭的劣,陳中原最為討厭。
陳中原對於賭博一直控制的很嚴格。朋友之間玩玩牌小打小鬧,每次十幾塊錢上下陳中原是允許的。
可陳啓祥賭的很大,每次的輸贏都在幾百塊錢左右。陳中原對此很傷腦筋,陳啓祥因為賭博捱打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可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屢教不改。
對於大兒子陳啓倫,陳中原一向最放心。他一直在家管理酒廠,很少外出相對來説還算老實。
可前幾天陳啓倫也出事了,倒不是他自己惹是生非,而是禍事主動找上門的。陳中原的孫子文澤一直住在姥爺家裏。陳啓倫與胡玉芝兩口子經常去看望,有時還會在那裏住兩天陪陪兒子。這天胡玉芝又想兒子了。
準備會孃家看看。正好酒廠那兩天也沒有事,陳啓倫也就一起去了,本來説好第二天下午就回來,可到了晚上依然不見人影。在第三天一大早陳中原就讓陳啓偉去看看。因為陳啓倫有一個非常好的優點,那就是特別守時。説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陳啓倫從來沒有遲到過。
陳啓偉回來説,在大嫂孃家沒見着,他們壓就沒有去。陳中原開始緊張起來,他有一種不祥的預。連忙四處尋找,陳中原沒有多少親戚,而且很少來往,陳啓倫一直窩在家裏,也沒有什麼朋友。陳中原開着卡車,陳啓偉他們騎着自行車分頭走訪。
天黑的時候在家聚齊,都沒有發現陳啓倫和胡玉芝兩口子的人影。陳中原的心裏越來越焦急,生怕他們遭到不測。
畢竟陳中原這幾年還有在文革的時候得罪的人太多。陳中原決定順着去胡玉芝孃家的路再尋找一遍,如果還是沒有結果就只能報警了。
他們爺幾個騎着自行車拿着手電,一直找到胡玉芝孃家還是沒有發現,那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在回來的時候,路過一片漫湖地。陳中原家距離胡玉芝的孃家有近三十里路,那片漫湖地位於中間。
屬於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離前後的村莊都有一定的距離。陳中原就發現在漫湖地當中隱隱有一個小屋,裏面有光亮傳出。對這裏陳中原還是比較瞭解的,這裏屬於半丘陵地帶。這片漫湖地高低不平,而且地裏盡是碎石不適合種莊稼,不過有人在這片漫湖地當中平坦的地方,開墾出來種西瓜。
由於是沙土地西瓜長不大倒是很甜。一般快到收穫的時候,為了防止被盜就會有人在這裏看瓜,那個小屋就是看瓜人平常居住的。
現在西瓜的收穫季節已經結束連瓜秧都拔了,理應沒有人看守了,可小屋裏有亮光,看來還有人居住。陳中原他們便過看看,要是有人也好打聽一下,有沒有在附近見過陳啓倫與胡玉芝兩口子。
小屋裏大路還有一段距離,估計也得兩節地。順着蜿蜒的小路走了十來分鐘才靠近小屋,由於是大月亮地陳中原他們沒有用手電,在遠處就聽到小屋裏面傳來説笑聲,其中還夾雜着人痛苦時的呻聲。
陳中原到氣氛不對,便示意陳啓偉他們放慢腳步,悄悄潛了過去,由於只能季節使用的小屋非常簡陋,是用泥坯搭建的上面簡單搭了一些麥秸。
房門是用高粱杆編的,亮光就是從當中的縫隙傳出來的。小屋後面還有一個小窗户,用舊報紙隨便遮擋了一些。報紙上有幾個窟窿,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面的情況。陳中原湊過去一瞧大吃一驚,在小屋裏面的一角有一張破木桌。
看樣子是看瓜人遺留在這裏的,上面點着一盞煤油馬蹄燈。燈挑的很大,裏面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小屋裏面連牀都沒有,靠東山牆的地方堆了一些麥秸。有五個大漢歪歪斜斜的躺在上面,看樣子都在三十歲以上,而且都留着光頭。他們全部都還沒有穿衣服赤身體,全都眼睜睜的看着小屋的中央,兩眼放着光一臉的興奮。
在小屋的中央一對男女站在那裏,全身赤面對面被繩子綁在一起,儘管一開始沒有看清長相,陳中原還是立馬就認出這對被綁在一起的男女,是自己的大兒子陳啓倫及兒媳胡玉芝。
胡玉芝的背面正對着陳中原,他對這位大兒媳的身體太瞭解了,胡玉芝摟着陳啓倫的脖子,手腕被麻繩綁在一起。
陳啓倫雙手摟着他老婆的,手腕上也纏了好幾圈麻繩。兩人的小腹和部也緊緊貼在一起,一麻繩在他們部捆了幾圈,在胡玉芝的後背上打了一個結。
出的一截繩頭耷拉在胡玉芝碩大的股上。胡玉芝腳下還墊了一塊青石,用來彌補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
兩個男人分別站在他們身側,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條樹枝。在一邊談笑的同時,時不時用樹枝打陳啓倫和胡玉芝兩口子的股。他們和躺在地上的人一樣,光着股留着光頭。
“誰讓他們的嘴分開的!”一個男人仰脖喝了一口酒,在陳啓倫股上了一下。看樣子很用力,陳啓倫疼得哎呦一聲,連忙將嘴貼在胡玉芝的嘴上。另一個身材高瘦的男人也在胡玉芝的股上打了一下,胡玉芝哼哼了一聲,將自己的股向前了。
看樣子這個局面已經進行有一會了,陳中原看到大兒媳白的股上有不少打形成的紅痕跡。就這樣他們輪番打陳啓倫與胡玉芝的股。他們無論誰捱打之後,都會向前送股。
而且在期間嘴還不能分開,要不然打的會更用力。
“你看看這小子的還在他老婆裏嗎?要是不在我騸了他!”在陳啓倫身後的男人惡狠狠的説,臉上盡是施暴的興奮。
“還在!這小子的看樣子還硬邦邦的。”瘦高的男人蹲下身子,將頭探到陳啓倫與胡玉芝腿間。因為站姿的原因他們的腿都分開一些。
“我真是服了這小子!這種情況下居然能硬的起來,看來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陳啓倫身後的男人在他股上用力打了一下。
“…嘖嘖…你一打…這小子的就在他老婆裏一一的…真好看…”瘦高的男人乾脆躺在地上,頭枕着胡玉芝腳下的青石。睜大眼睛看着他們結合的部位。
“這娘們騷水多得很!你就不怕滴在你臉上?”另一個男人又在陳啓倫股上了一下。
“這娘們要是真敢把騷水往我臉上滴,我就把她的騷撕兩瓣…你先別打,咱們同時一起打看看…”瘦高的男人將樹枝翹到胡玉芝股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