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是從陳啓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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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中原本以為趙紅旗也會跟着來,看到了鄉大院才知道趙紅旗去南方考察去了,是從陳啓祥那裏知道的,趙紅旗此次主要是作為縣裏幾位主要領導的陪同人員。自己的三兒媳孫麗霞也作為鄉里唯一的代表,和趙紅旗一起去了。
陳中原心裏難免有些不舒服,他知道趙紅旗又帶着自己兒媳的去拍馬去了,趙紅旗對邱玉芬一直賊心不死,幾次三番想借機靠緊邱玉芬,都被陳中原應付過去了。
直到陳中原告訴他已經收了邱玉芬做乾女兒,趙紅旗才有所收斂。來到縣城的當天沒有上課,主要是安排食宿地點領取學習資料。來到縣裏指定的招待所,陳中原就很不滿意。又髒又亂而且還得四個人住一屋。
陳中原連一分鐘都沒有多呆,就領着邱玉芬來到縣城最高檔的賓館開了兩個單間。邱玉芬也不喜歡縣裏指定的招待所,尤其那裏房間的那股怪味讓她受不了,絲綢賓館是絲綢公司下屬的單位,是國營單位改制的產物比縣委招待所還有高檔,一般都是用來接待上面重要的領導,和外地來這裏投資的大老闆。
在本地除了那些有權有勢的少數人在這裏開房,一般人連大門都很少進。賓館位於縣城的黃金地段,離百貨大樓與電影院都很近。邱玉芬進入賓館真有一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的覺。她從沒有住過這麼高檔的地方,甚至連見都沒見過。
這裏連樓道里都鋪了地毯,走在上面軟綿綿的。進入房間更是讓邱玉芬大開眼界,裏面是地毯比外面的更厚更柔軟,讓邱玉芬有一種隨時要跌倒的覺。
雖説是單間卻有兩間屋的面積。潔白的天花板和歐式的吊燈,讓邱玉芬仔細看了好久。房間裏還有一台十八寸的長城牌彩電,邱玉芬還專門打開看了一下。和自己家裏的十四寸黑白比,確實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寬大的雙人牀,牀的一側還有兩個單人真皮沙發。
“乾爹!這牀怎麼這麼軟和?還非常有彈像彈簧一樣,”邱玉芬坐在牀沿上使勁壓了壓。
“傻丫頭!這是席夢思。”陳中原微微一笑,不過他的主要力都放在了,邱玉芬隨着牀的扇動,而不停起伏的渾圓子上。
陳中原努力壓抑住自己的慾望,儘量做出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陳中原已經慢慢學會享受這種壓抑了“在這裏住一夜那得多少錢?”邱玉芬環顧着四周的裝飾。
“也不是很貴,一天一百。”陳中原隨口一説。
“什麼!一天要一百塊,比我一個月的工資還多!這錢是鄉里出還是村裏出?”邱玉芬瞪大眼睛不有些咋舌。
“不管誰出錢,反正用不着你出!”陳中原發現邱玉芬無論做什麼表情,都有着獨特的韻味。
“我從來沒有在這麼高檔的賓館住過。”邱玉芬自嘲似的笑了笑,她已經逐漸接受了陳中原是自己乾爹的定位。
“那我來教教你!看到牀頭櫃上面的電話了嗎?有什麼要求直接打電話給服務枱,説一聲就行了。”
“可以往外打嗎?”邱玉芬這次注意到牀頭櫃上有一部電話,而且是按鍵式的。他們大隊部裏的電話還是搖把式的。不過好像也要更換成這樣的。
“這是內部電話,不能往外打。我再帶你去衞生間看看,這裏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供應。”陳中原又把邱玉芬帶到衞生間。衞生間的設施也非常齊全,浴缸對面還有一個洗手枱,上面有各種洗浴用品。
洗手枱旁邊有一個三合板的儲物櫃,看來是放雜物用的,最讓邱玉芬到不適的是水馬桶,她以前從沒有使用過。陳中原給她講解如何使用的時候,邱玉芬不到俏臉發燙。
“乾爹!你對這裏好像非常悉,是不是以前在這裏住過?”邱玉芬見陳中原講的頭頭是道。
“不錯!以前來縣城辦事的時候,住過幾次。別説這裏,就是咱們省城最好的賓館我都住過,那裏盡是洋鬼子。”陳中原説着臉上不出一絲得意。
“當初建這個賓館一定花了不少錢吧?”邱玉芬拿起洗手枱上的一盒海鷗牌洗頭膏。
“那可不是!為了建這個賓館,咱們縣裏分管經濟的縣長和絲綢公司的經理一共十幾號人,到廣州最好的賓館去考察。前後在那裏住了半個月,才拿出方案來。”陳中原説到這裏到沒有什麼表情。
安頓好之後兩人早早休息了,第二天培訓正式開始了,陳中原和邱玉芬來到縣委大禮堂,眼睛不由一亮負責點名的居然是馬豔麗。兩人都沒有彼此打招呼,以他們之間的瞭解一個眼神就足夠了,人員到齊之後縣計生委的老師開始了上課。
來這裏參加培訓的有一半是各村村長,素質明顯不高。上面老師還在上着課下面熙熙攘攘頭接耳,大部分還都着煙。
不一會整個會場就煙霧繚繞氣味刺鼻,害得邱玉芬直捂鼻子就連陳中原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好不容易捱得中午下課,陳中原安排邱玉芬自己回賓館。讓她自己去賓館餐廳吃飯,飯錢記在賬上到時一起算。陳中原説自己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馬豔麗剛把鑰匙進鎖眼裏,就到一雙大手猛然按在自己的股上。
握着兩片柔軟豐腴的開始撫摸,一個健壯的男身體貼在自己身後。馬豔麗沒有回頭看是誰,而是就勢靠在了他的身上,手上也停止了開鎖的動作。
身後的男人鬆開馬豔麗的股,雙手繞到她前隔着上衣,一把將馬豔麗碩大的子牢牢抓在手中。
馬豔麗嬌一聲閉上了眼睛,到身後的男人一邊着自己的一顆子,另一隻手下滑到自己的間,隔着褲子在縫的位置來回滑動。
同時一長堅的,隔着兩人的衣物壓在自己的股上。馬豔麗輕輕扭動股,用溝去摩擦身後的。
“嫂子!還不開門,你就不怕我在樓道里你的?”身後響起了陳中原的聲音。
“你就不怕被人看到!”馬豔麗依然沒有回頭,而是將一隻小手伸到身後,隔着褲子去撥陳中原的陰囊。
“我有什麼不敢的?”陳中原伸手就去解馬豔麗的帶。
“你不怕我怕!”自己的帶已經被解開,馬豔麗忙打開門鎖推門進去。
進屋之後馬豔麗轉身就主動吻上了陳中原的大嘴,陳中原一腳關上房門急切的撕扯身上的衣服。兩人都是牀上老手,在嘴沒有分開的情況下,三兩下就光了全身的衣物。
陳中原將馬豔麗的一條大腿抬到間,馬豔麗連忙翹起腳尖摟着他的脖子。陳中原雙膝微微彎曲一手握着對準縫,股一長的盡而入。
兩人站在地上一連就是幾十下狠,期間只是看着對方沒有説話。兩人早已多次知知底,自然配合的天衣無縫。劇烈的幹讓兩人的身上不一會就出了一層細汗,馬豔麗一直都是一隻腳翹着腳尖很快就無力配合了。
陳中原的慾火也稍微發了一些,昨天他幾乎一夜未眠。想想垂涎已久的邱玉芬就住在自己隔壁,陳中原可謂是倍受煎熬。
“嫂子!你的怎麼總是濕答答的,無論什麼時候都滑溜溜的?”陳中原看到馬豔麗也些累了,就她一下抱起向卧室走去。還深深埋在馬豔麗的縫裏。
“三天沒挨了,裏有些癢。二弟你是什麼時候來得?”馬豔麗的回到倒是實事求是,她雙臂緊緊摟住陳中原的脖子,腿雙死死勾住陳中原的部。享受着隨着走動在自己縫裏摩擦的快。
“昨天來的!”陳中原將馬豔麗放在,她和趙紅旗的雙人牀上。跪在她的間,將頭緊緊抵在心子上。彎含住馬豔麗的一粒紫紅頭。
“昨天就來了也不來看看嫂子!是不是和與你一起來的女人玩的太瘋,把我忘了?”馬豔麗在陳中原的後背上使勁拍了一下。
“忘了誰也不能忘了嫂子啊!昨天找到住的地方就不早了,還得收拾一下實在沒來得及。再説我和玉芬真的沒有那種關係!”陳中原報復的狠了兩下。
“玉芬?叫的這麼親熱,還説沒有關係!”馬豔麗用力收縮,她知道這樣能讓男人更加舒服。
“哎呦樓!嫂子你想夾死我!玉芬是我乾女兒…”陳中原到自己的一下被馬豔麗的縫死死包裹住,舒服的直咬牙不嘆馬豔麗的確身經百戰經驗老道。
“乾女兒!我看是留在乾的吧!”馬豔麗猛的仰起身子摟着陳中原的脖子一拉,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又接着一翻身。騎在了陳中原身上,自己套動起來。
“我真的對玉芬沒有想法!”陳中原睜着眼睛説瞎話,他不想讓自己的目的盡人皆知。馬豔麗沒有再説什麼,熱騰騰的將自己的得滿滿的。
雞蛋大的頭隨着自己的起落,每一次都能抵在自己的心子上。就像每一次撞到馬豔麗心坎上一樣,讓她仙死。馬豔麗瘋狂的扭動着自己碩大的股,掉進了慾的旋渦。
陳中原或許是昨夜壓抑的太厲害,在馬豔麗的套下十來分鐘就出了。
“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了?”其實馬豔麗剛才已經和陳中原一起達到了高,只是有些奇怪他今天怎麼的這麼快。兩人對彼此的實力都非常瞭解。高後馬豔麗拿出一些紙巾將自己的擦拭乾淨,隨後趴在了陳中原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