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輕微鼾聲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東漢與邱玉芬早已想好了如何處理陳啓祥的屍體,那就是放在石灰窯裏燒掉。可就在東漢把裝有陳啓祥屍體的口袋扛進石灰窯的時候,東漢鬼使神差的打開看了一下。
陳啓祥那雙眼圓睜五官扭曲的模樣,一下印在了東漢心裏,尤其是東漢又看到了自己滿手的鮮血,無邊的緊張與恐懼讓東漢叫了出來,手忙腳亂的將木材放到陳啓祥的屍體上,東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點燃的。
好幾百斤的木材燒了一夜,最後陳啓祥的屍體被燒的連灰都沒了,看着熊熊燃燒的烈火,受着灼人的熱東漢卻不停的打着寒戰。那空氣中瀰漫的焦臭味,讓東漢不止一次的嘔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壓在自己身上,雙手輕輕撫摸着他結實的後背,輕微的鼾聲,傳來,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經慢慢睡去。
温柔的將丈夫從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牀。腳尖剛一觸到地面,一個強烈的痠麻從下身傳來,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已經紅腫了。
這次殺掉陳啓祥,丈夫的不安與恐懼尤其強烈,對於這點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陳啓偉那次是在水裏淹死的。
之後的陳啓凱與陳啓倫,更是沒有近距離目擊,而這次卻是丈夫親手將魚叉捅進了陳啓祥的身體,雙手不可避免的沾滿了鮮血。
更何況陳啓祥的屍體也是丈夫親手處理的,這對丈夫心裏的衝擊是難以想象的。邱玉芬事後又給父母打了電話,是父親邱榮昌接聽的。父親説母親這次回家,在回來的路上摔傷了。
不過不算嚴重在牀上躺了兩天就沒事了,自從這件事之後丈夫就不去石灰窯幫忙了,而是整天呆在家裏用自己的身體消磨時間。邱玉芬非常配合丈夫的舉動,整天着大門穿上各種透明的衣服,隨時隨地的接着丈夫的幹。
無論是一個手勢還是一個眼神,邱玉芬就主動掀起裙子將丈夫的套進自己的縫,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頭,儘管一天之內會被丈夫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痠腫。丈夫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裏卻是越高興。
因為邱玉芬知道只要心有慾望,無論多深的坎都能越過去。﹡﹡﹡﹡﹡﹡﹡﹡﹡﹡﹡﹡﹡﹡﹡﹡﹡﹡﹡﹡﹡﹡﹡﹡﹡﹡﹡﹡﹡﹡﹡﹡自從陳啓祥的事後,陳中原堅強的內心被徹底擊碎了,有什麼比接連失去三個兒子更令人痛苦。
何況還有一個兒子遠在天邊生死不明。陳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頹廢了,整天的呆在屋裏不出來,什麼事都不管不問。酒廠的生產已經陷入了停滯,村裏也有許多事情急待解決。
就在這時候邱玉芬與東漢主動回到了酒廠,還擔負起了村裏各項事務的責任。在邱玉芬兩口子的努力下,酒廠終於起死回生,各項村務也都得到了解決。
“乾爹怎麼樣了?”邱玉芬在陳中原卧室門口遇到了王映彩。
“還是不想吃飯!一小碗麪條都沒有吃完…”王映彩手裏端着還剩下一半的雞蛋麪,她的臉早已沒有了往的神采,只有一臉的幽怨。
看着王映彩離開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對她的憤恨與不滿減輕了不少。陳中原的兒子們死後,胡玉芝與孫麗霞早已離開了,只有王映彩不離不棄的照顧着陳中原。單單就憑這一點,邱玉芬就很難否認王映彩身上的優點。
“乾爹!你怎麼吃的這麼少?”邱玉芬進屋後看到陳中原正坐在椅子上發呆,走過去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輕輕按。
“整天不活動…再説乾爹真的老了…”陳中原的嗓門已經沒有了往的宏亮,聲音裏浸透着嘶啞與沉悶。
“村裏老張家與老丁家的糾紛,我和東漢剛才給調停好了…酒廠已經聘到了一個新司機,雖然年齡有點大不過送貨沒問題…”邱玉芬説了一些最近的情況,雖然陳中原現在對現在沒有絲毫興趣,可邱玉芬還是天天來彙報一下。
“我提的申請鄉里已經批覆了…從今天起東漢就是陳家樓的治保主任了…往後他再管村裏的事情就名正言順了…這是鄉里辦事員剛剛送來的…”陳中原有些有氣無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紅頭文件。
“大主意還得乾爹拿…”邱玉芬沒有去看那份文件。
“沒想到我陳中原會落到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沒有想到最後輔佐我是你們兩口子…多虧有你們…”陳中原揮了揮手。
“乾爹你別這麼説!咱們是一家人…”邱玉芬繼續按摩着陳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已經變得鬆弛而柔軟,早已沒有了原先的結實與緊繃,看着陳中原已經消瘦的身軀灰白的頭髮和不在筆直的桿,邱玉芬卻沒有到有多少成就。
“…乾爹…我今天早上去鄉里報表遇到了那個算命的丁半仙,他主動向我問起了你…”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這裏的名人,他很少主動跟人打招呼。
“他説了什麼?”陳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睜大了“他只是問了一句你是否在家…就沒有什麼了…”邱玉芬暗自驚異陳中原的反應。
“玉芬你去歇着吧…乾爹想一個人靜一靜…”陳中原又閉上了眼睛。
陳中原想起了上次丁半仙跟他説的話,丁半仙説陳中原家裏有大禍降臨。如今丁半仙的話已經應驗了。
難得他真有預測福禍的本事。邱玉芬走出陳中原的房間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門口又站了片刻,隱隱聽到陳中原説應該去見見他了,邱玉芬從剛才陳中原的反應猜測,他想見的人應該是丁半仙。
﹡﹡﹡﹡﹡﹡﹡﹡﹡﹡﹡﹡﹡﹡﹡﹡﹡﹡﹡﹡﹡﹡﹡﹡﹡﹡﹡﹡老公雞還在徒勞的掙扎,可邱玉芬緊緊握着它的翅膀還捏住了它是脖子。這幾天邱玉芬兩口子特別順利,東漢的任命也下來了。
邱玉芬決定殺只雞慶祝一下,隨着鋒利的刀刃劃開雞的血管,邱玉芬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丈夫。自從殺掉了陳啓祥之後,東漢有些懼怕鮮血。
前段時間邱玉芬也殺過一次雞,東漢在一旁看得臉上發白。邱玉芬發現這次丈夫沒有了以前不適的覺,還主動拿了一個瓷碗在下面接着雞血。
邱玉芬的手故意抖了一下,幾滴雞血滴到了東漢的手上,東漢的神沒有任何變化與不安。邱玉芬非常高興丈夫終於從陰影裏走了出來“如今他已經是一個孤家寡人了…”殺完雞之後東漢很自然的擦了擦手上的雞血。
“不!他還有一個伴…”邱玉芬知道丈夫説的是什麼意思。
“閨女我來看你來了…”這時許萍走了進來。
“你老真有口福!我正殺雞呢…”邱玉芬看到母親非常高興和東漢一起了上去。
“玉芬你和咱媽進屋聊天,我來做飯…”東漢一直非常敬重自己的岳母。邱玉芬沒有和丈夫客氣,拉着母親進入了卧室。
“媽!我想你應該是昨晚來的吧…”邱玉芬一臉曖昧的看着容光煥發的母親。
“…”許萍被女兒看得滿臉緋紅。
“哎!這滿氏兄弟真是老當益壯啊…這一夜他們一定消停不了…你和他們是怎麼玩的?”邱玉芬跟母親打着趣,自從知道了母親以往是事情之後,邱玉芬跟母親的關係更緊密了,説話也越來越隨便了。
“你個死丫頭!有你這麼跟媽説話的嗎?就不告訴你…”許萍白了女兒一眼,可昨夜跟滿氏兄弟抵死纏綿的情景又浮現在腦海。那次被幾個通緝犯在看林房凌辱姦了一夜之後,許萍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想男人了,可在牀上躺了兩天之後,還沒有完全消腫,許萍就到縫又開始發癢了。
那幾個通緝犯的暴幹,好像點燃了許萍最原始的慾望之火。許萍吃驚的發現自己的慾,好像又回覆到了文革時期那樣旺盛,如同休眠的火山再次噴發一樣。
一天到晚都是濕漉漉的,子也間歇的發脹,許萍對於自己身體的變化非常恐懼。可這種覺越來越強烈,革委會三巨頭和滿氏兄弟都經常出現在許萍的夢中,就連陳中原父子也不止一次的在許萍心頭閃過。
甚至許萍竟然有一次夢到了和那幾個通緝犯在看林房的情景。昨晚來到那個小院之後,許萍像一頭飢餓是母狼,主動拽掉滿氏兄弟的褲子去他們的。
然後讓滿氏兄弟並排躺在牀上,許萍挨個跨坐在他們身上去套他們的。許萍的表現讓滿氏兄弟又驚又喜,一夜的瘋狂使雙方的慾望都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他們也非常的鬱悶…”許萍夾了夾自己的腿雙,充血的還沒有完全復原,小腹也有一絲隱隱的下墜。
“有媽這樣的大美人讓他們有什麼好鬱悶的?”邱玉芬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你不知道!滿龍有三個兒子滿虎還是有三個兒子,滿豹也有兩個兒子!現在最大了都三十多了。最小的也二十出頭了!可他們家八個孩子都沒有找到對象,全部都是光…”
“他們村裏有合適的嗎?”
“別提了!他們老哥仨最初進山是為了避禍,就找了一個沒人的小山溝!十多年過去了那山溝裏就他們三户人家…他們想讓我…”許萍説出了原因。
“他們不會想讓你給他們兒子吧!”邱玉芬睜大了眼睛。
“放!他們才沒用你想象的那麼壞!他們只是想讓我給滿龍的大兒子介紹個對象…”許萍輕輕打了女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