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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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門樂滋滋地首先開步走,松崎雅子也很合作地回去了。剩下太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口腹劍,油嘴滑舌。”
“行啦,我還不是在幫你?”凱揮揮手,無所謂地回到大廳裏去了,剩下太子對着他的背影暗自詛咒。
“姓利文斯頓的,看我怎麼收拾你。”他一邊暗自嘰咕一邊跟在凱身後步入會廳。
雖然説剛才的小風波因為松崎雅子的歸來和展顏應該已經煙消雲散了,可是現在境況又向着另外一個方向發展了。只見凱不時地朝着松崎雅子微笑,舉杯,甚至是做出邀請她跳舞的熱情舉動;而白門呢則一會兒笑眯眯地盯着凱,一會兒橫眉怒目地仇視松崎雅子;至於太子倒是足夠冷靜,面不改,只是悉他的人都看見了他眼底不時閃過的一波又一波專門針對某人的惡毒冷笑。
平靜的晚會進行了不到十分鐘,白門挨近羅凌,低聲問:“有什麼方法能讓那個花蝴蝶定在椅子上不要和我的凱跳舞?”羅凌怪異地看看她,然後“登登登登!”亮出一個模樣怪異的瓶子來。
“什麼?”為了保險起見,白門決定問個清楚。
“萬能膠。”羅凌自豪地宜布。
“我明白了。”白門拱起小小的鼻子,嘿嘿笑了兩聲。
另一方面。
“我叫你喝。”太子不慌不忙地將一瓶極品路易十三“乒”的一聲往桌子上一剁,扭開瓶子蓋往裏面傾倒一包白粉末。
“你小子儘管喝吧,我叫你一放杯子就馬上跑向廁所。”他帶着天使的笑容把一包粉末悉數撒完之後蓋上蓋子,搖晃均勻,抬手招來侍者,倒了一杯在杯中並且指指凱。
“給那位先生。”
“是。”侍者領命而去。
且説羅炎那天在船上被白門用香檳濕褲子,鬧出了他的成長史上最大笑話後,一直心存芥蒂,非要報復不可。別説好男不跟女鬥這句話,這句話對他羅炎來説只適用於年輕貌美、端莊賢淑的女,反正他也從來沒把白門當成個女人看待。何況今天這個野蠻小妞生平第一次穿得這麼得體緻,他不好好利用一下又怎麼對得起自己?香檳呢?
彷彿老天都聽見了他的召喚似的,這時一個侍者端着盤子從他身邊擦身而過,盤中分別有一瓶酒,一杯酒。酒的顏不深不淺,剛好適合潑人。
羅炎想都不想,伸手拿來。
“羅炎先生,這是少爺給那位…”侍者話還沒説完就被羅炎瞪得消音了,乖乖端着僅剩的酒杯走向凱。
事情正在每個人的預料中進行着,忽然音樂停了下來,在場所有的黑衣墨鏡男們排成兩列,站在朝倉冥的左右。
朝倉冥理所當然地坐在首席的位置,朝着門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麼人。眾人一起朝着門口望去,只見大門一開,一個身邊由一位千嬌百媚的美女陪伴着,而身後跟隨了數人的中年男子昂首地走了進來,個子不算高,並且留着本很傳統的八字鬍。神正經,但總覺得整個人不時出一種惹人煩躁的戾氣,使得在場所有人到原本熱鬧的氣氛明顯一僵。
有人愣住,而後飛快地口而出:“松崎憲治?”松崎雅子大喜過望,欣喜地撲過來,邊跑邊叫:“爸爸!”朝倉冥向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招呼手下給老朋友準備座位。
不過鬆崎雅子非常熱情地拉着父親的手,把他按在自己的位子上,撒嬌般説:“你坐在我這裏嘛,爸爸!”
“好好好。”松崎憲治拿女兒沒辦法,原本板着的臉上,緩緩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順從地坐在了女兒的座位上。
“你不能坐這個凳子!”白門口而出。
“為什麼?”松崎憲治先是一驚,警惕地瞪了四周一眼,然後詫異地看向白門。
“別理她,爸爸。”松崎雅子沒好氣地説。
白門翻了個白眼,算了,反正他們都是小本,誰倒黴都一樣。
“太子,你不是去拿酒了嗎?我帶給你爸爸的那瓶路易十三在哪裏,拿來給松崎伯伯嚐嚐,他可是品酒的專家。”裘芳熱情地説。
“在…”太子一回頭,在人羣中搜索,心裏暗自希望有人把它拿走倒掉了。
“在這裏。”剛剛那個侍者接過羅炎手中的酒,奉獻上來。
“來,嚐嚐。小雅,為你爸爸倒酒。”裘芳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