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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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在這裏了…”被吻得紅嘟嘟的嘴嚷着“你這小嘴兒淨會哄人…”低頭又吻了吻。

“爺，我們不去江南了嗎？”見男人臉甚好，茹恩才姍姍道。

白璽先是輕挑眉頭一下，才失笑道:“就想説你這陣子特別纏人，原來是打這鬼主意…”女人嬌憨瞪了男人一眼:“明明是你上次説要帶我去的…”

“呵，也不急這幾天，莊裏頭的事還要先跟龑代清楚，你是怕大姐出什麼事兒？”白璽寵愛地撫着那柔順發絲問。搖了搖頭，茹恩緩緩開口:“我是怕大姐夫出事兒，大姐的個我瞭解得很，她狠起上來，連爹也不敢跟她拚…”想起兒時某段回憶，她不抖了抖身子。

“哦？聽起上來，可怕！”白璽口吻平淡，聽不出信或不信。

“我説真的，你可別不信，我大姐可是比爹還難搞，到時候你吃了苦頭別説我沒提醒你…”嘟着嘴，茹恩憤憤不平地喊。

“這話倒是讓為夫滿是…”説得不錯，果然長進了不少。

“哼，你這樣説分明在損我！”以為我聽不懂唷？

“怎麼説？”倒要聽聽夫人的高見了“説得我像是老冷落你似的，不是嗎？”

“哦？三、五個月才回家小住的人是誰？難道現在為夫鬧一鬧脾氣也不行嗎？”

“…哼！”説來説去就是要她“公夫於世”

“夫人的眼神好像不怎服氣！”

“…你擺明欺負人家！”討厭死了！

“難道為夫就這麼不見得光了嗎？”他好歹也是一莊之主吧？

“你明明知道不是因為這樣…”茹恩急紅了眼。氣氛一下子疆了。

夫二人就這樣誰都不讓説地對峙着，直到茹恩先別開了臉，令男人心軟了:“別哭…你知道除了在牀上，為夫可是不喜歡見你淚的…”

“咳…人家明明在傷心，你少不正經！”也不知是怒是羞，茹恩腳蹭了蹭地。

“好了。是為夫不對好嗎？”展臂便將那嬌小身子一把摟了入懷哄聲。

“每次都這樣…”聲音還悶悶的。

“原諒我，嗯？”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伸手橫上那令她安心的懷抱。

“咱們每次也為同一事在吵，不累嗎？”

“你累了嗎？”

“不、對你永遠也不厭累…”茹恩抬眼望進那墨如旋渦的眸子，只覺自己一瞬眼便醉了:“我也是…”最終夫雙雙一笑，心頭不快一歡而散。

而江南行之事，還是以後再説吧…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不是嗎？＊＊＊玄靡嶵。玄靡嶵這是一個地方名，而這地名兒還十分響亮，只因這處是令當今武林正派人士最頭痛的一處…教。這教裏住了一位惡名遠播的聖女…嫋薰娘。雖説是惡名遠播，實質上見過這教聖女真正面目的人。

可是…無？對！就是無人見過，卻是無人不識！為何？這便是話説回二十年前，身為江湖上首屈一指的美男子…閒駿亥。

閒駿亥年廿五，卻尚未娶，當時武林各派多少俠女暗許芳心、甚至有些蕩俠女大膽宣言，就算要用卑鄙手段也不惜嫁給閒駿亥為，可惜…

誰會想到在這婚配之事進行得如火如荼，身為男主角的閒駿亥竟然死了！莫不説這令多少女兒家身傷心碎，更別説那些計謀不能得逞，而暗自飲恨的蕩俠女，首要之事。

當然是查出閒駿亥到底是如何死的？怎麼説閒駿亥也是閒家一代宗主，雖沒人與其手，但也無人敢竇疑一代宗主武功如何、更莫説他在江湖上德高望重，本不可能得罪個別門派…

到最後的原因便是…女禍！事情一路查緝下的結果，矛頭通通指向教聖女…嫋薰娘身上。只因閒駿亥某貼身小婢直嚷，在閒駿亥死前的一個晚上，一名身穿有新月形印記、面蒙白紗的女子，曾在閒閒小築內出現…雖看不見其面貌。

但江湖上誰人不知，唯有教才會以新月印為派記，而在教中只有一名女子才能穿上代表純潔的白，那便是聖女一職…直到時至今，多少俠女還在聽聞嫋薰娘時，咬牙飲恨，但因玄靡嶵位置於極為神秘的領域。

直到二十年後的今，還未有人能為江湖第一美男報仇説恨？這麼多年，對於在江湖上聲名大噪的嫋薰娘來説，一切都不是事實！

因那個據説死在她這女禍之手的閒駿亥，已無病無痛地活在她身邊二十餘年，最近還有點力旺盛地努力向她求歡，令她頭痛不已。

更歪提這男人現在的身份是由當年一代宗主，改為現任教教主的身份。一想到當年一失足成千古恨，嫋薰娘便不自覺大嘆了聲。

“小乖…”遠遠的，一道極為好聽的男聲傳來，令人不自覺神為之一顫，只有一個人除外，甚至有想逃走的慾望…“教主！”一道排開的門生，正努力忍住偷看那魅俊顏的衝動，規矩地福着身子。

“嗯…聖女人在何處？”斜目瞄向一張張羞澀的臉，男人眼中閃過一絲令人可怕的寒氣。

“在、在天池…”似是到那無形的殺氣，門生們都不噤若寒蟬，唯有一名較為年長的護法，抖着噪道。

“天池？”男子眯了眯生得極好的桃花眼，隨便揮了揮手，退散一羣人，只見他踏步如星趕往一處，在半路上剛巧地擋住了一人影，揚起嘴角便喊了聲:“小乖，這麼急是有鬼在後頭追着麼？”還站不隱的人影，在聽見頭頂傳來的聲線後，不忙亂退開了三五步，見那人沒有上前抓她的意思後才傻氣笑了笑、福了福纖弱身。見着了。

男人也不急着上前抓人，只是眼眸在瞄到那還帶濕氣的髮絲時，剎那間升起了闇火:“怎不等我就跑去天池淨身子了？要是出意外了，你也不能大聲呼救，不是要我擔心麼？”聽着那莫名沙啞起來的聲線，那被喚小乖的人影卻是顫慄住小心肝，低聲丫丫了幾句，最後還緊張得指天畫地了起來。

“呵呵，我的小乖真俏皮…還不給我過來！”看得出她的逃避，男人倒是先笑了笑，見她以為無事後，才一改原先輕鬆，轉為嚴厲。被那聲子驚得抖了抖，小乖心知是躲不過了，才步如龜速地走向男人…

見那嬌嬌的小人影終於來到跟前，男人…閒駿亥，便如狼似虎地把人撲倒在一旁的柱子上:“你這丫頭，真是教我要瘋了！”他嗅着她那身才出浴便香氣難掩的身軀，如痴如醉地便張嘴吻上那嬌小。

“唔…”畏了畏身子，卻躲不開那明顯抵住腿間柔的慾望。

“噓、乖乖唷…”他練地解開褲頭，隨即便將慾望送入濕潤中。

“唔、啊…”順着那急速的旋律，她一聲高過一聲地唱着，直到慾望頂峯的白芒把她俘虜。見她獨自先到達頂峯，男人也不怒，輕吻了那失魂的臉蛋一遍又一遍。

最後甚至伸舌勾引出那小舌香丁與他在外糾纏一番:“嗯哼哦…”十指隔着衣衫緊抓住男人的臂膀，張嘴便是一陣蕩。

“小乖…張開眼，看着我！”魅的噪音低低啞啞的挑逗喊着“哼啊！”顫抖抖的眼簾，如同過往一樣受不住誘惑，在狂喜中張開了眸，映入眼的是一張氣俊逸得無法無天的臉龐時，她的身體像是有了意識地逕挲起來。

“喜歡我這樣吧？”覺到她的身子變得更，男人更是不留情地頂得更深，聽着兩人合處發出滋滋水聲，他天生的桃花眼更出危險光芒:“就愛跟我玩這麼瘋？”

“啊呀…”她身子難耐地搐着，似是在渴求着什麼，淚水不自覺從眼眶劃出。

“噓、別哭…我不欺負你就是了…”語畢便托住那早已沾濕的瓣，開始最後也是最狂野的衝刺，每一下也要比上一下探刺得更深、更用力，就似要把某樣寶物埋藏起來，直到快堆積到不能再耐住，在最後的一剎那整個爆開…身體內就似有無數個煙光在瞬間被燃點。

然後炸開再慢慢熄滅墜落，只留下揪心的覺，令人覺得全身酥麻…小乖懶散散的動了動嘴，然後在一陣緩風中，突然趺落在一池温水中，還來不及抗議，便被人抱過滿懷:“小乖、我的小乖…”

“咧哼！”你壞、壞！望着她無聲的語，閒駿亥目光充滿憐惜，誰會想到眼前這啞巴又好欺負的女子是教聖女嫋薰娘？

當初他是如何自視甚高？想説這世上本沒有任何人能得到他一點注視，偏偏一個偶爾撞入他視野的可憐小身子，一下子便把他的目光、他的心俘虜…就算她一輩子也説不出一句話，他也甘願啊！

只要能把人留在身邊、只要能時時刻刻見着她，就算要他放棄一切，就算連女兒都要欺騙，他也不癢不痛…或許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覺得他可怕吧？想到痛處，閒駿亥好看的瓣勾出一抹苦澀。

直到纖纖素指輕撫上他的:“小乖別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