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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101酒館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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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起來,萊斯汀大人真了不起,他和普薩拉談判,把對蠻族的控制權拉了好大一份在手裏。還有通商捷道,只要雙方合力,以後立安的穀物就能輸向高原諸國,而普薩拉國的機械秘具也可以通過立安輸入大雪山十二國。説不定立安會變成一個跟菲沙一樣的貿易大城。”

“少來了。左相大人就算再想着為平民做事,可站在上位的人,又能聽到多少我們的事?貿易增加了,税率也跟着多,在首都王宮大臣眼皮子底下,也有象弗蘭沙子爵家那樣的事,更別提一些遠點的城鎮鄉村了。”

“我聽説,在格安高地的某個郡裏,有個小法師過得跟國王一樣,不單要求當地官員為他提供財物,還要求附近村郡裏所有十三四歲的漂亮男孩女孩去他的宅邸執役…那屋子金碧輝煌,整夜都亮着芬芳的燭火…”

“你胡説吧。貴族享有封地供養,法師有國家給的補助,那些貴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你是從哪裏穿出來的土人?居然還相信這個…”原來,在繁華美麗的表象下,哪裏都是一樣的。

不是每個有能力的人都會善用自己的力量去幫助別人,西娜灌輸給她的描述裏,高尚高貴的神僕也不是終究都是片面的美化,並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因佩利亞老神官那樣謙遜寬厚,不是所貴族都象赫安那樣隱忍悲憫,不是所有人都象格拉特、許亞那樣的騎士一樣正直忠誠。極惡的山賊和血腥法師,可悲可惡的羅慕沙國王,他們是純然的黑,在女孩腦海裏,是極之厭惡,想都不願去想的;因為大部分她所遇到的人、共處過的人,都是淡淡的白,乾淨的白,為那種黑所侵襲絕不允許!

沒有過多久吧,巨人們的身影朦朧在淡黃彩下,象跳動的爐火温暖而安心,她只在那個童話一樣的國度裏待了短短的時光,連語言都沒有完全掌握,不知道那個純良的種族裏,是否象她以往的世界一樣,是否象她現在所處的世界一樣?

也許因為沒有太長久的相處,所以沒有深入瞭解,也許巨人們並不象她想象的那樣…但,就算是這樣,她也只想維持住自己印象裏的完美,那個左宰相被百姓們稱讚又怎麼樣,在她心裏西娜他們才是好的。從很早以前開始她就習慣了這種兩分法…

她一向無大志,在父母地呵護下健康成長…好好活着本身就是對家人的報答。

為家人而活着,也為自己活着。每個人都應該有幻想吧,別看她以前安安靜靜乖巧温順的樣子,駱夕陽可是經常常常做白夢。十幾歲的時候,總想着自己有英雄般的力量,魔王一樣的法術,飛天遁地,移山倒海,好不快哉。結果惟一一次參加學校組織的遠足時,爬山高了點、吹風時間長了點、天上小雨下了那麼一點點…就把自以為身體ok的傢伙給ko了,高燒轉肺炎,嚇得父母慌張請假從幾百裏外趕到當地醫院。

自此,徹底滅了駱夕陽當一個驢友的野望。

沒想到,從小到大的理想在一場近乎永恆的長眠後實現了,人生真是無奈又多變,現在的自己,還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雄無敵了。

就是活着好象也不怎麼輕鬆,面對多少的期待,就有多少的責任。既然她不了界,那麼只對自己喜歡的人好就可以了。

至少,相處了這麼久,她眼裏的立安貴族們,都是很好很好的人。

離開創世神的佑護,被踹進一個脆弱的大地上,象是逃難一樣,她其實比起西娜他們也強不到哪裏去。那點力量,説到底也是別人給的,一想到龍語,這點最可氣。駱夕陽來形容的話,就是她是一台老舊的電腦,垂涎互聯網上的某強大功能軟件,卻發現自己內存不足、cpu老舊、硬盤還只有一個g!只能對着渴望的東西乾瞪眼,什麼時候她呢?無論什麼地方,強硬的本身才是活得好的保證,如果她能一拳把艾德蒙打飛,一個催眠咒把十萬大軍解決就好了。那樣也不必躲躲閃閃地窩在角落裏搞神秘主義,直接衝進王宮做翻欺負西娜的人,拉出罪魁禍首遊街示眾,澆完冷水澆熱水,澆完熱水澆水泥!

駱夕陽陷入發呆狀態,心裏很是暴力了一番。直到有人扯了她一把才驚醒過來,面對眼前奇怪的局面很是不解。

什麼時候開始,這家酒館打起來了?

巨大的吵鬧聲衝擊波一樣四面八方撞來撞去,原來一羣人聊着聊着,因為“是否所有法師都應該尊敬”這個命題起了不同觀點,一部分人認為魔法師是接近神的高貴人士,擁有普通人只能仰望的能力,在國家的和平時祈禱風調雨順、災難時身先事卒,沒有法師就沒有國家,怎麼可以對他們不敬?另一部分人認為法師裏很多敗類蛀蟲,平裏不事生產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長此下去不用天災**,立安就被法師們垮了,這種人憑什麼叫人尊敬?雙方越爭越大聲,紛紛從各個年代各個地區各個事例裏來引證申訴已方論點正確,誰也説服不了誰,當言語無法讓對方理解接受自己的觀念,馬上就轉變成了用暴力來説服。

這裏是酒館,聚集着很多喝了酒的大漢,駱夕陽還沒明白事情的經過,對着滿大廳亂飛的碗盤下了句結論:“酒館果然是一定要有架打的,這是和情侶誤會雨中奔走必然跌倒一樣的定律啊。”不管她看的哪部小説電視電影,什麼龍門客棧悦來客棧天字一號房等等等等,哪一齣不會出現拳打腳踢的場面?

酒館的老闆破口大罵,聲音被淹沒在人羣中,立安民風向來又兇又悍,居然沒有人離開熾火窖,最離譜的是台上的舞娘還跳得更起勁了,樂師鼓點敲得更急,絃琴應景拉起戰歌,配着唱者拉高的顫音,頗有點暴力美學的味道在。

在這外面酷寒、室內火暴的時刻,駱夕陽這夥人是縮手縮腳準備向壁爐牆邊靠去,生怕被波及了。

“小心。”哪個不開眼的,居然把一張桌子扔了過來,邊上的人急忙大叫,駱夕陽條件反身一拳揮出!

“嘭!”木屑四散飛濺,還好,場面過於混亂,大多數人沒注意到碎木之下原本應該有個小傢伙站着。只有幾個離得近的嘀咕:“難道我醉得不清?看到一個小傢伙轟碎了艾夏木的大桌子?”不過是哪個傢伙這麼猛?一百多斤的大桌子能從那一頭飛過來,真想砸死人嗎?意識到此乃虎狼之地,終於有人想跑了。

木屑也傷到了人,法魯克被小女孩拖到一邊,臉上不慎被尖碎的木塊打到頭,滿眼血污的抬起頭來:“怎麼這麼吵?外面又在吵什麼?”樓梯上灌進一陣冷風,吹得頭腦脹熱大發酒瘋的傢伙們一零。

雜亂的腳步聲和呼喝聲從外面傳進地窖。

咔咔咔!響亮的金屬鞋底踏過石板街道,這是軍隊在出動…

羅嗦分隔線…

累死偶也,昨天終於搬了,手都要斷了,換個門鎖也折騰了兩三個小時,好難。整理行李打掃衞生,忙到十點,手都被泡起了皺還沒好,現在屋裏還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電腦只能放在四張凳子拼的地方,發現沒有長座,電腦桌得等室友出差回來一起去買,這下是真的斷網了,只能在公司裏更新。

新家缺好多東西,今天中午休息去超市買了四件套的鍋,想想還有菜刀板碗盤什麼的都要買,好倒…搬家真是累人啊。

明天就中秋了,下班我得去買油鹽醬醋,我不想過一個悽慘的中秋,只有一個人,已經兩年沒在家裏過節了t。t,希望明年可以。

祝大家節快樂花好月圓花天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