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殿下!”念兒的一隻玉手在景陽的眼睛上來回拂了幾下“殿下,你不是要聽我哥哥的消息麼?”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眼珠子一直跟隨着君劍出門的身影轉動,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心中氣苦,哪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平時客客氣氣的,一有事情就把自己扔到了一邊。
“啊,”景陽渾身打了個冷戰,猛的擺過頭來,尷尬道:“那個傢伙一看就是一臉猾,肯定不是個好人,一旦想不出來理由解釋就要溜。”也不知道咋了,剛才隨着那個人情緒的變化,自己的皮膚也是一陣陣的戰慄,彷彿周圍的空氣也在抖動,不自覺的就引了周圍所有人的心神。
念兒板起了臉:“不許説我師兄的壞話。”景陽哼哼了幾聲,不置可否,但是身子迅速的移動到念兒的跟前,一臉的壞笑。
念兒頓覺不好,本想揚起纖纖玉足將她遠遠踹開,可顧及到她身份又是一嘆,只能任由殿下尊貴的玉手在粉臉上面左捏右捏,半晌酷刑才算結束,景陽一雙明亮大眼近在咫尺:“哼,別以為我沒見過什麼世面就以為我這麼容易欺騙,剛才第一關你已經通過了,聽侍衞們説的江湖易容術的可能已經不存在,下面開始第二步…呵呵。”念兒嘆了一口氣,和她相處那麼幾天怎麼不知道這個丫頭如此的惡劣。
景陽心神醉:“第一問,我和君念哥哥相識的時候他的馬脖子上面系的是什麼?”
“…”念兒的眼睛驀然睜的大大的。…“人哪?”君劍臉陰沉。
“回公子,您曾經吩咐無論如何都要保住青玉小姐的安全,所以就答應讓他們暫時離開,屬下擅自替公子爺應下赴約之期。”保鏢頭子滿頭大汗,本來他們這一支算是遼西那一塊同行裏最清閒的,可沒想到事到關頭出了這種事情。
君劍哼聲道:“你記的倒是蠻清楚的麼,安全,現在還安全個什麼?”
“屬下該死!”
“算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這京城也就你們一支在暗中保衞,你若是死了,難道還要本公子親自出馬麼?”
“這個,”頭子沉着“有違我們遼西制度。”周圍陪着他一起下跪的人先是面喜,但聽到後面的一句卻齊齊心中哀怨,這個頭頭什麼都好,就是做事情太過死板,你説他就不能想着先留下條賤命再去效忠。
君劍冷森道:“事當從權,不過下不為例,若是再有差錯,兩罪齊罰。”然後轉過身,道:“你們先前帶路,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又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的人。”
“謝公子。”看見公子已經先行不步,中間的一個小夥子悄悄的把嘴巴湊到同伴的耳朵邊:“我記的這樣的一次失職都是不赦之罪,這次的運氣是好,不過剛才公子説的兩罪並罰到底是個什麼説法。”
“小子,新來的吧?”同伴報以白眼,現在的情況已經夠嚴重,身為保鏢,這種情況已經以為着職業生涯的結束,誰象他這樣這關頭還有着那麼大的好奇心。
“是啊。”小夥子愣愣點頭:“我原先在軍隊裏面表現的好才上來的,説是現在情況變了,護衞也要學習應付一下戰場的情況。”同伴恍然:“你和我們是兩個系的,具體的情況不能和你説,只能告訴你,要是下次再失職的話公子真的有可能讓你死上兩次。”大白天的京城,數十條青煙在房頂飄過,普通人眼幾乎眼不清楚,可那些武林人士無不駭然,中間有許多人的輕功就算他們練上一輩子也難以達到,更何況這些人明顯屬於一個組織,剎那間一個念頭齊齊浮在他們的心頭:武林要變天了。
若是有極為細心的人才會發現這些人都是尾隨着一股小小的旋風而去,至於前頭,就沒人能看的清楚。
君劍的臉漲的有點的紅暈,心中似有股火焰在燒,也許是一種難以接受的難看,畢竟在一個男人看來,從他的保護下把一個雌給掠走是赤的挑釁。
何況是一個陪伴自己近十年的人。
青玉呵青玉,一定要沒事才好,否則…君劍眉梢上動,殺氣外,我誅他們九族來。
憑藉着一股怒氣,他迅速飛馳,他深明白,有時候僅僅是分毫時間之差,結果就相隔萬里。
憑他的身法全速運行的話,本不必憂慮被別人發現以至於驚世駭俗,可是他卻忘了自己隨身的那些手下,待到發現後已經制止不及,索聽之任之。
就算是駭了那些人又怎麼樣,如今的君早已不是當年的孤家寡人,且不説現在魔宮在遼西的數萬子弟可以隨時效命,單單他自身來説也不可能讓那些人以圍殺的方式擊敗,此刻他上悟天心,真氣可以生生不息,再無疲憊之憂。
再説,遼西的數十萬百鍊兵也不是吃乾飯的。…安詳,這就是那些人看見青玉時候的唯一念頭,她的表情極為恬淡,好象對一切都毫不在意,又好象是旁立於外頭,以旁觀者的身份默然打量着自身的命運。
更是冷冷的看着那些目兇光的漢子,眼神中間似乎還帶着一點點的憐憫,她知道他們在仇恨什麼,剛才在那小巷中的那些蒙面人早已化為漫天花雨,甚至有幾滴濺到了她的裙角。
她現在唯一沒説出口的話就是讓他們放她走,然後逃之夭夭,能多快就跑多快。
當然理由不是求饒,明確的原因是——她是禍水,能致命的禍水。
其中的一個漢子也許被她那莫名的目光挑起了怒火,喝道:“你這個臭丫頭看什麼看,活的不耐煩了。”青玉冷冷一笑。
那大漢兇態畢“你個臭小娘,該有人來教教你什麼叫做尊重。”話畢就要上來動手